季珏喝醉了,被夜青帶車,一路送到了一家十分高端的酒店。
“夜青,你給我喝的什麼酒,我覺得不對勁。”季珏的腦袋有點不清醒了,他們特戰隊的,除了要有特戰技能之外,還要喝酒,千杯不醉,不然出任務的時候一旦需要喝酒,麻煩大了。
不知是如此,還要接受那種藥物的訓練,萬一出任務的時候了藥,出了錯怎麼辦?
夜青也是特戰隊的人,知道季珏接受過那種藥物的訓練,因此只是讓調酒師把酒調得有那種效果,而且還放了一些安眠藥之類的,這樣的話,他又累又不清醒的狀態足夠犯點錯了。
唔,今天晚他可是大功臣,是要幫季隊破了這二十四年來的處男生涯的。
“季隊,我也不知道啊,那酒是這樣的,之前我讓你少喝點你還跟我急呢,我知道你今兒心情不好,還喝了這麼多酒,要是回家的話肯定要被教訓的,我給你開了個房間,你自己進去躺躺,明天早清醒了再回家,怎麼樣?”
蹙起眉,季珏咕噥了幾句被夜青放在了酒店的大牀,夜青嘿嘿笑着,十分猥瑣:“季隊,今晚祝你有一個美妙的夜晚,再見!”
季珏不知夜青什麼意思,他覺得自己被坑了,但具體要被坑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腦子暈乎乎的,渾身都沒有力氣,可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樣。
以前在部隊裡接受那種藥物訓練的時候,似乎也是這個感覺,不過這一次的感覺更加猛烈,他的理智漸漸消失,完全無法自我剋制這種火焰的爆發。
口渴得難受,季珏伸出手想要去牀頭櫃拿水,誰知手剛一伸出去碰到一股冰涼得讓他渾身一顫的源泉,他低低的吼了一聲,雙手都覆了過去。
細嫩、軟滑,摸着像是最柔軟的江南錦緞,讓人愛不釋手。
“啊……”不知道他摸到了什麼,耳畔突然傳來了……
這種夢,季珏是做過的。
他是個熱血的陽剛少年,如今都已經二十四歲了,在青春期的時候當然做過那種夢,不過夢裡的感覺沒有這一次的強烈,更加不曾讓他體會到這樣的美好觸感……
“我很熱。”季珏咕噥了一聲,像是對夢裡的那個女人交代一句,接下來,他完全任由自己體內的荷爾蒙主導一切,那種讓人熱血頭的美好……
翌日睜開眼睛,季珏骨子裡對危險的敏銳和防備讓他瞬間回了神,清醒了腦子,目光掃視自己所在之處,是個陌生的房間,應該是昨晚夜青送自己來的酒店。
昨晚……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春夢!
不,那好像不是夢,他分得清夢和現實的區別。
隱約記得昨晚那個女人的聲音,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難道她是個……
季珏立刻掀開被子,雪白的牀單佈滿了鮮豔的血跡,雖然已經乾涸,卻是真實存在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再看看牀單、被單,瞬間明白昨晚夜青讓自己幹了什麼。
“混賬!”
夜青是開車飛奔過來的,他來到酒店的時候,季珏已經洗了澡,神志清楚的坐在了酒店的沙發。
夜青瞥了眼亂糟糟的牀單,還有地的一些衣物,乾咳道:“季隊,你昨晚……過的好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看着辦吧!”
季珏滿臉黑沉,一身的寒意和威嚴,像極了次在他們部隊講話的季沉將,夜青天不怕地不怕,怕季沉,也怕他兒子季珏。
這倆都是心狠手辣的,不聽話的兵在他們倆的手底下,不被打殘算好的了。
這是典型的魔鬼教官,閻王帶隊。
“那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昨天不是說你還是個處麼,我琢磨着,季隊你都已經二十四歲了,再不趕緊趁着這會兒放縱一下,以後沒有機會了,做男人嘛,要知道男人那玩意兒帶來的好處,昨天晚是不是有種了天堂的感覺?”
“夜青!”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夜青一見他真的要發怒了,立刻縮了縮脖子,老實的承認錯誤,態度之真誠,堪當初他在部隊裡宣誓成爲一名正式軍人的時候。
季珏握着拳頭,一字一句道:“昨天晚……是你設計好的?”
“額……不是我設計好的,我只是臨時起意,你後來有點醉了,我問你爲什麼不找個女人,你說沒有感覺,我琢磨着你是不是不能人道,還是喜歡男人,我想幫你驗證一下……”話沒說完,夜青被季珏冷厲的眼神鎖定,他立刻低下頭,很悲催的認錯,“季隊我錯了,我不該自作主張,我不該……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壞,不如你揍我一頓好了。”
夜青覺得吧,這種事兒還是被揍一頓較好,揍完了沒事兒了,要不揍的話,他渾身都難受,總覺得自己做了多大的虧心事。
季珏蹙起眉,冷哼一聲:“想的美!昨天晚你找來的那個女人……咳咳,叫什麼名字?”
“季隊,你不會是樂不思蜀,還想着再來一次吧?”
“滾蛋!誰要再來一次了,這種事情……既然做了,得負責!”
“負責倒是不用,你可是季家的大少爺,還是咱們特戰隊的隊長,哪兒能讓你睡良家婦女啊,不用負責,不用負責!”夜青擺擺手,看着季珏越發森寒的目光,立刻站直了身體,嚴肅道:“報告季隊,那女人是在交易行拍賣自己初夜的拍賣品,我花了一百萬把她第一次買下送給你,我仔細看過的,長得很不錯,身材也好,看着也清純,是不知道爲什麼去做那種交易,不過那不是我們管轄的範圍,你只要知道昨天晚是我送給你的行了,一百萬不在話下,反正看你這模樣,應該是個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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