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別總咬我礙

安以然不停的抽泣,不停的哭,沈祭梵不耐煩的噴了口氣出來,安以然立馬小聲了。屁股疼得不行,只能輕輕的斜側着貼在座位上,膝蓋又被擦破了,前面得注意着不能碰到,後面更得端着,座椅是軟,可坐下去那就得要人命。

安以然可憐巴巴的緊緊靠着車窗,一手輕輕去碰後面,想要墊在後面,可一碰又痛得不行。痛了眼淚又滾下來,悽慘無比。

沈祭梵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總算出聲了:“過來。”

安以然抽噎了幾聲,回頭看他,沈祭梵目光冷冷的,安以然小心的往他身邊靠去。沈祭梵伸手把人給抱了起來,讓她的後臀落在腿縫中,避開摩擦。

安以然沒忍住又哭了出來,怕捱打,趕緊往他身懷裡拱,伸手緊緊抱着沈祭梵身軀,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委屈被擴大無數倍,眼淚溼了他一身。

沈祭梵輕輕拍着她後背,一手掌在她腰間,良久低聲道:

“然然,今天的教訓記實了,往後再胡說八道,我就剝了你的皮。”

“不會再胡說八道了,不會再胡說了,沈祭梵,不會胡說了……”安以然趕緊連聲保證,每一次都這樣,在這一刻保證的當下她是真心想悔改,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再犯,可她的保證似乎真沒什麼信用度。

沈祭梵手握着她左手的手腕,輕輕捏了下,檢查着有沒有大問題。

“沈祭梵,疼……”安以然手動了下,脫臼的關節雖然被她捏了回去,可現在他那樣捏,還是會痛。而且有點腫,可能是在後來泡茶的時候左手用了力,又有些移位或者進了空氣進去。因爲她現在覺得手腕裡面在發脹,悶悶的脹痛。

“疼也是你該!”沈祭梵惡狠狠的出聲,眼底的心疼瞬間隱去,垂眼給了她一眼。

安以然委屈的抽了下鼻子,縮縮脖子然後把臉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沈祭梵手在她手腕處捏着,一點一點的用力,再次矯正了位置。安以然喊疼,右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沈祭梵臉色暗沉,低怒道:“疼也得忍着!不矯正位置,恢復過後手就會變得畸形,會長歪,這些你自己也知道的。”

安以然咬着牙落淚,沈祭梵捏合了回去,然後大掌握住她手腕固定。安以然在他懷裡拱了下,低聲說:“沈祭梵,我都這樣了你還兇我,你別兇我了。”

好歹她剛纔也給他長了臉啊,那麼多人讚賞,可他正眼都沒看她一眼。知道他看不上她那些小把戲,可這樣的時候,他就不能勉強誇一句嘛,哄哄她也好啊。可他非但不誇一句,還揍了她一頓,心裡的委屈都快崩塌了。

“你要聽話啊。”沈祭梵摸了下她的頭,垂眼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向她的膝蓋。

安以然臉在沈祭梵胸親暱的膛磨蹭着,小小聲說:“我沒有不聽話。”

沈祭梵沒再出聲,不得不承認他在小東西面前情緒化越來越明顯,曾經引以爲傲的自控能力半分作用也起不到。安以然哆哆嗦嗦的出聲:

“沈祭梵,我真的好難過,心裡好難受。如果早知道是來這裡,我一定不會去的。我知道我給你丟臉了,沈祭梵,我不想的,我想要好好變現,想多努力一分爭取配得上你一點,可是,我總是不好。我今天錯了,我跟你道歉,可是,你不告訴我你父親生日的事,讓我很傷心。如果,如果你沒打算帶我去那樣的地方,你告訴我的時候說一句就是,我不會纏着你非要去。可是,你什麼都沒說。”

“相信我,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有我的考量。”沈祭梵沉着聲音說了句,這事情上,是他有欠妥當了。

安以然咬着脣,手在抓扯他的衣服,然後悶悶的說了句:“沈祭梵,我可以說我不喜歡你這樣嗎?算了,我什麼都沒說,沈祭梵我好痛,全身都在痛。”

沈祭梵把人往上提了些,板着她的頭,附脣而下,在她嘴巴上重重啃了幾下,安以然眼睛裡有絲絲的痛意,沈祭梵拉開了些距離,低聲道:

“乖寶,別再惹我生氣,嗯?”打她是在氣頭上,痛打一頓過後痛的就是他了。

安以然點頭,可忍不住擡手擦了下嘴巴,因爲嘴巴上全是他的口水。沈祭梵目光中抽了絲絲的冷戾。她的手一離開,沈祭梵再度附脣在她脣上啃了一番,火舌探出來,直接在她脣上掃了一圈,喊着她脣瓣用力吸吮,舔了她一嘴的口水。

沈祭梵擡起頭,挑釁的盯着她,安以然眉頭皺得緊緊的,抽噎都停住了。沒忍住,又擡手去擦。這一擡手沈祭梵直接把手給抓了開,反問出聲:“嫌棄?”

安以然搖頭:“沒有,沒有嫌棄。”

說完緊緊抿着嘴,覺得還是挺噁心的,他的口水塗了她一嘴巴。

沈祭梵扣着安以然的頭,張口含住她整張脣,大力吸着,頂開她的脣火舌直接竄了進去,翻攪着她的脣舌,吸盡她口裡的蜜汁。鬆開時候,惡劣粗魯的火舌同樣在她脣上舔了一遍,弄得安以然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眼睛鼓得老大瞪着他。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轉頭把臉埋進他懷裡,不停的在他衣服上蹭着他的口水,噁心死了,壞男人:“全是口水,沈祭梵。”

沈祭梵把安以然的頭又板了起來,附脣在她耳邊曖昧的出聲:“口水就噁心了?知道別人家的老婆還吃老公的精,液嗎?寶貝,你做得還遠遠不夠呢。”

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震驚,忽然面上一紅,推了下沈祭梵,嗔怒:

“老流氓!那別人家的老公也沒有像你這樣打老婆的。”沈祭梵面上的笑意沉下去,安以然趕緊往他懷裡趴,親暱的靠上去,“沒說你,不是說你,我是說那些不要臉的男人,多噁心呀,對吧,老公?”

沈祭梵眼底火花嗖嗖嗖的竄出來,嘆了口氣,輕輕順着她的頭髮。

今天的事肯定還沒完,不過當務之急得先讓約克來一趟。車子開進了公爵府,沈祭梵抱着安以然進了大廳,安以然把臉埋進沈祭梵懷裡,沒臉見人。

約克早就候着了,先看了眼安以然的手腕,沒什麼問題。用了塊薄薄的手掌長短的白色板子綁在她手腕處,起固定正位的作用,免得不小心再碰着。安以然動不了手腕,覺得不方便,看着沈祭梵。沈祭梵拍拍她的臉,道:

“兩三天就好,固定位置而已,也沒有做別的。”

安以然點點頭,她同樣還坐在沈祭梵腿上。沈祭梵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往上撩開了裙子邊沿。目光觸及皮肉掀翻的膝蓋有些不忍心,即刻移向小東西的臉。

約克側目看了眼安以然的膝蓋,直接就拿了消毒水往她膝蓋上塗,安以然嚇得渾身一抖,大吼一聲:“你幹什麼?”

約克手上禁不住抖了一下,擡眼看向爺,再回了句:“消毒。”

“是酒精?”安以然下意識反問,立馬轉頭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我會很痛的。”

沈祭梵箍緊了她的腰身,語氣冷冷的:“比起我的手掌呢?”

安以然立馬不敢說話了,委屈的咬着脣,臉往他肩頸裡鑽。

約克笑了下,直接消毒。傷口蹭髒了,消毒是必要的。安以然疼得一抽一抽的,約克那邊下手也沒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消毒上藥,纏上紗布,走人。

約克人一走,安以然就哭出聲來,“沈祭梵,約克醫生肯定是報復我的,好痛。”

“不痛,這點痛算什麼,嗯?”沈祭梵拍拍她的臉,在她嘴巴上吸了下:“乖。”

抱着她上樓,兩人上樓後下人才陸陸續續走出來。公爵大人對少夫人不是一般的寵愛,怪不得公爵大人連伯爵夫人的面子都不給了。

沈祭梵抱着人進了屋,三兩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安以然往被子裡鑽,不停的去扯被子往身上蓋:“沈祭梵,沈祭梵你討厭死了,你別想跟我做那個,我還在生氣,我還在難過,我是不會跟你做那個的。”

沈祭梵把祛瘀消腫,活血化瘀的藥全找了出來,藥箱擱牀邊,坐牀沿,伸手把人從被窩底下給拽身邊來:“你腦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嗯?”

沈祭梵擡手順勢給拍了下去,安以然立馬尖叫一聲,雙手去捂住後面被打開花了的屁股,回頭眼淚汪汪的望着沈祭梵,委屈得不行:

“我,我又沒有說你別的,你又打我,沈祭梵,再打就要被你打壞了。”

沈祭梵擡起手來,他也料到就這麼打下去了,又不重,會疼?

“好了好了,不打了,乖一點,我給你上藥,上藥就不疼了。”沈祭梵語氣沉了下去,低聲哄着,拉開她的手。把她提上身讓她趴在他腿上,目光落在已經腫了一圈的小屁股上。紅紅腫腫的,肉多點的地方都紫了。

沈祭梵目光暗沉着,冰涼的藥膏輕輕的塗在腫起來的地方,整個過程一直沒說話。

藥上好了,沈祭梵把換的衣服三兩下給套她身上,然後讓安以然就那麼趴在牀上。她現在坐不了站也不行,所以只能趴着。

安以然仰起頭望着進進出出的沈祭梵,心裡暖暖的,把頭埋進被子裡,委屈一點一點消散。她就是這麼沒用,就是這麼沒出息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愛這個男人,搞不清楚對他到底有多少感情。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喜歡他,就是離不開他。瞧吧,她就是這個賤骨頭,被他這麼痛打一頓,她還是放不下他。他一給好臉色,她就完全招架不住了,怒氣也飛了。

沈祭梵洗了手,走出來,坐上牀,把枕頭給她塞身下墊着,安以然推他,沈祭梵停手,看着她問:“怎麼了?”

“膝蓋,膝蓋蹭到了,疼。”安以然擡了下腿,又放下,她這算是傷得徹底了。趴着時候頂着膝蓋疼,躺着坐着屁股又疼,左手手腕還給固定了不能動。

沈祭梵把枕頭給她抽了出來,又把人打橫抱着,讓她後臀卡進他雙腿,問:“碰到沒有,還疼不疼?”

搖頭,“沒有碰到。”安以然左手直接就往他肩膀上貼,右手緊緊抓着他衣服。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想他抱她而已。臉貼在他身上,他已經把正裝換了下,身上的衣服布料很柔軟,安以然臉貼在他胸膛上方,輕輕蹭着低聲道:“沈祭梵,你每天這樣抱抱我我就會很聽話的,也不會抱怨你一句,也會很理解你的。”

沈祭梵抱着她埋頭在她頭頂親了下,安以然低聲說:“沈祭梵,我要是以後生了女兒,你也會像打我一樣打她呀?沈祭梵,其實你把我當你女兒在管是吧?”

沈祭梵不置可否,沒出聲,低聲道:“如果有女兒後,女兒不聽話,照樣打。”

安以然驚了一下,立馬擡眼望着沈祭梵:“礙,沈祭梵,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現在都不流行打孩子了,你怎麼還跟封建社會走出來的男人一樣礙?不行不行,女兒是不能打的。要打打你兒子,女兒不準打。”

“乖寶,說說看,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嗯?”沈祭梵順着話就問她。

安以然抓抓頭髮:“回去再說吧,沈祭梵,在這裡是不會懷小寶寶的……”

安以然是直覺有伯爵夫人在的地方,她別想懷孕,不過她也不急,懷不了就算了唄,反正她還這麼年輕,她可不想這麼小就當媽。

如她所想,確實懷不了,她吃的食物中,哪一樣裡面都有避孕藥,研成粉末的融在了食物裡,無色無味。就連清新空氣的清新劑都是用依蘭花香調製的,層層把關,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懷孕的。

沈祭梵捏着她的臉,沒出聲,他怎麼可能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沈祭梵,沈祭梵你別生氣好不好?我想,回國。”安以然小小聲的說出聲,擡眼偷偷瞄了他一眼,“沈祭梵,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在這裡玩夠了,我不想再留在這裡。反正你最近也很忙啊,對不對?我在京城等你也是可以的嘛。沈祭梵,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在京城,你總是擔心我會出事。其實真的不會,你擔心的太多了。我從小就在京城長大,我的家人和朋友,同事都在那邊,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的。沈祭梵,我以前沒遇到你之前,我不是一樣過來了嘛,對不對?”

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想認認真真的說說這件事,這就是她一直壓在心裡的話,這是事實。雖然在這裡吃好喝好,可她還是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每天不出門,就在這間屋子裡不出去,她同樣還有這種感覺。

安以然忽然仰起頭衝沈祭梵笑着說:“沈祭梵,我先回去,然後把身體養好,等你回來我就給你生小娃娃好不好?”

沈祭梵捉着她的頭,在她脣上親了親:“你捨得離開我嗎?”

安以然點頭,可很快意識到他眸底的危險,立馬搖頭:“不捨得,可是,有舍纔有得嘛。沈祭梵,我真的都煩了這裡了,我不喜歡這裡,我想回去。”

沈祭梵拍拍她的臉,又輕輕摸了幾下,道:“在等我幾天,最多兩週,嗯?”

安以然不說話,顯然不高興,兩週,半個月呢,垂下眼瞼問:“沈祭梵,爲什麼不讓我先回去?沈祭梵,你總要給我一個可以的理由啊。”

沈祭梵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低聲道:“如果你回去了,我想你了,可又見不到怎麼辦?所以,乖乖留在我身邊,嗯?聽話,最多兩週就能回去了。”

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忽然撐起身來問他:“沈祭梵,你剛纔什麼意思?”

沈祭梵目光灑落了她滿臉,安以然忽然笑眯眯的說:“你是說你會想我,對嗎?”

沈祭梵不置可否,安以然忽然伸手去抓他的頭髮要他承認,“你說啊,沈祭梵你是不是那個意思礙?你是說會想我,但我回去了你擔心見不到我,沈祭梵對嗎?”

“對,高興了?小磨人精!”沈祭梵低笑出聲,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情?

安以然喜滋滋的抿着嘴笑,警告自己不能得意忘形。好大會兒擡眼望着沈祭梵說:“好吧,沈祭梵,那我就不回去了,我在這裡等你,也是一樣的對吧?”

“乖寶真乖。”沈祭梵不吝嗇的給誇了句,捧着她的臉重重親了口,然後看着她,面色很快嚴肅了幾分,道:“今天的事,好好跟我說一說。”

一碼歸一碼,爺向來把每件事都拎得清清楚楚的。即便鬧過這麼一場,事情肯定沒完。沈祭梵等着安以然的話,安以然咬着牙不開口。

擡眼望着他,猜不透他現在是什麼意思,她一向說他母親他就會生氣,所以她不說了,今天那頓痛打她肯定是忘不了的,不會傻得現在再惹他一次。

沈祭梵是知道小東西怕了,所以先出聲道:“那我問你答,嗯?”

安以然點頭,立馬補了句:“沈祭梵,你別打我了,會被打壞的。”

沈祭梵嘆氣道,“你要聽話,我怎麼捨得打你?嗯?你要像前段時間那麼乖,我只會疼你啊。你說是不是?然然,我的底線是什麼早就清清楚楚告訴你的,可你當面挑釁,還不不自量力要卸掉我胳膊,寶兒啊,你這是找打,懂麼?”

安以然抿着嘴不說話了,明明是他自己先說氣人的話,她才說那些的。不是他比她,她怎麼可能頂他?誰讓他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好在是高架橋上,要是在大街上被他那樣打,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沈祭梵看着她輕輕顫動的眼睫毛,忍不住擡手波動了下。安以然就是個禁不住挑逗的,立馬擡眼晶亮的眼珠子望着他。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臉,出聲先道:

“今天是誰讓你去那的?”

沈祭梵一問,安以然那小臉子就垮了下去,咬着牙,沒好氣的回了句:“你媽!”

沈祭梵擡手拍了下她嘴巴,安以然立馬伸手捂住嘴,皺着眉頭望他:

“你又打我?我說的是真的,沈祭梵,你又打我!說假話要捱打,說真話也捱打,沈祭梵,你到底想讓我怎樣呀?你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沈祭梵沉着聲道:“剛打你不是因爲你說的話,而是你的語氣。這是該對丈夫的態度和語氣嗎,嗯?不注意你的態度我還打。”

安以然立馬哭嚎了起來:“沈祭梵,沈祭梵你爲什麼不自己告訴我?爲什麼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從別人那聽來的,沈祭梵,到底爲什麼?”

“不告訴你,是因爲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沈祭梵總算給了個正面回答。

“可我有知情權,你應該告訴我的。”安以然依然糾結這個問題。

沈祭梵無奈:“告訴你只會給你壓力,更會糾結半天是去還是不去,去改怎麼表現,不去會不會覺得不好,指不定得幾個晚上睡不好。不告訴你,就免去了所有的麻煩。再者,並沒有打算一直瞞着你。”

“嗯?”安以然拉着臉子望他,沈祭梵再道:“宴會結束後就會告訴你。”

安以然聞言氣絕,伸手去推沈祭梵,當下直衝沈祭梵嚷嚷:“你壞死了沈祭梵,結束後才告訴我,那你還不如一直不要說。”

沈祭梵推了下潑墨濃眉,不置可否:“所以,沒說不是?”

安以然瞪他,咬牙,氣鼓鼓的瞪着沈祭梵。沈祭梵嘆口氣,拉回正題道:“乖寶,夫人讓你去宴會,她沒告訴應該怎穿什麼嗎?並不是你的衣服不夠好看,可那並不適合去那樣的宴會。不瞭解你性子的人,會認爲你是去鬧事的,很不禮貌。即使平時在家接見客人,也沒有你今天穿得那麼隨意對嗎?”

“哪有隨意了?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衣服都是你配的嘛,我以爲你配的衣服不會有問題。再說了,你媽,不,婆婆只說了是家宴,特別囑咐我不要穿得太過隆重,簡單一點就可以。就說了那麼一句,然後什麼都沒提,所以我才那麼去的。”安以然立馬爲自己辯解了,她纔不會白白背下這個責任的,本來就不關她的事,今天給他們丟臉,他們也活該,誰讓他們一個個都瞞着她不說的。

“她說是家宴,你也不多問一句?虛心請教她應該穿什麼合適,這樣的話不會說嗎?”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臉,小東西還好意思狡辯?

安以然斜睨着眼神兒哼哼聲兒說:“我倒是想問清楚呢,可你們都走了我問誰去啊?我還是自己打車去的,沈祭梵,我要報銷,打車貴死了。我懷疑那個傢伙是故意帶我在兜圈子,開了那麼長時間,故意黑我的錢的……”

沈祭梵冷眼看她,他要再不給她下臉子,指不定小東西得亂七八糟扯哪裡去。

安以然吐了下舌頭,左手下意識擡起來想拉頭髮,可手不能動了,轉頭看了眼,換右手,扯了下頭髮,說:“不是嘛,婆婆是出門了好久之後才讓人給我送信來的,我給你和魏崢打電話了的,可沒打通。沈祭梵,我知道我今天我給你丟臉了,可是,我其實很冤對不對?你要早點告訴我,我肯定會做得很好的。”

沈祭梵握上她的手,點頭:“不,你做得很好。”頓了下再問:“夫人給你的信呢?”

“不知道那會兒放哪去了…”安以然忽然意識到不對,立馬問他:“沈祭梵,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是婆婆那麼告訴我的?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沈祭梵拍拍她肩膀,安撫道:“我信你,但如果是夫人給你的信,不會那麼告訴你。來,寶兒啊,你好好想想,如果是夫人讓你去宴會,無疑她提前幾天就會讓你準備今天的着裝,不會臨時告訴,更不會告訴你穿普通簡單的衣服……先別生氣,聽我說完,嗯?夫人比你我更在乎婭赫家族的面子,她出自王室,禮教在她那非常嚴格。無論她喜歡你與否,你走出去了,代表的就是我,她不會爲了打擊你而讓我,亞赫家族甚至王室被人指點。你說對嗎?”

這裡面的關係遠比婆媳關係複雜得多,換言之,伯爵夫人即便是對安以然深惡痛絕,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如果安以然出息,她也一定會相敬如賓。而安以然忽然狼狽不堪的出現在酒會的時候,伯爵夫人當然不會承認她的身份。

伯爵夫人不喜歡安以然是真,可孰大孰小,夫人自己掂量得很清楚。這樣的情況下,無疑會以大局爲重。哪裡會因爲對付這個小兒媳婦讓自己族人蒙羞的?

安以然咂咂舌,疑惑的望着沈祭梵:“那,那你的意思,不是夫人寫的信?”

安以然眉頭皺得緊緊的,明明下人送上來的時候是說伯爵夫人啊。安以然拱了下身子,想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去找那封信,沈祭梵你等等我……”

她記得很清楚,信上落款就是伯爵夫人,她怎麼可能看錯。

沈祭梵壓着她身體,抱着她下牀,安以然愣了下。當即很配合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沈祭梵,你抱我嗎?你真好,沈祭梵,你要多抱抱我……”

巴拉巴拉,沈祭梵垂眼看她,小東西精神太容易受人影響了:“放在哪?”

“哈?”安以然募地被打斷,愣了下,立馬會意過來,左右看了看,搖頭:

“我忘了,大概是在臺子上?那個盒子裡呢?”

沒有,“那,衣帽間有沒有礙?我在裡面換了衣服嘛……沈祭梵,看看垃圾桶裡呢?”還是沒有,安以然泄氣,她倒是把信順手一放,放在哪裡了?

“找不到算了,不找了。”沈祭梵抱着她站在屋子中間,安以然手勾着他脖子,不肯:“怎麼可以不找?你想冤枉你媽嗎?”弱了些聲音再道:“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婆婆,可這件事不理清楚,我肯定會去問她的,如果,真不是她寫的信,她一定會恨死我。沈祭梵,你忍心看着我又被你媽媽記恨嗎?”

沈祭梵無奈:“這件事我會讓人查的,你不要急在這一時。”

“不要,不是我急。沈祭梵,找不到那封信我心裡就堵得慌,而且,我覺得你心裡一定在想,我又在說謊,說的信也沒看到。你心裡肯定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要爲我自己洗清罪名。沈祭梵,你在看看浴室裡的垃圾桶裡有沒有礙?快點啦。”安以然扯着沈祭梵的衣服不肯放手,非要找到。

沈祭梵無奈,只能依着她,抱着人又進了浴室,找了一圈,是真沒有。

安以然狐疑了句:“不會被人拿走了吧?”

沈祭梵目光動了下,垂眼看她,安以然忽然往沈祭梵身上拱,圈着沈祭梵脖子臉與他齊平:“沈祭梵,沈祭梵不是婆婆寫的信,那麼就是有人故意想害我咯?沈祭梵,你看我在這裡多可憐呀,老公那麼忙,白天都不在家的。婆婆也不喜歡我,我心裡多難過呀。沈祭梵,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先回國吧。”

沈祭梵挑眉看她,兜着她的身子直接靠在了門框上,面色溫和,似乎並沒有因爲她說這話而天怒。安以然貼着他的臉,在他臉上親了下,說:

“沈祭梵,你看,我是這麼的愛你。你也不忍心讓我莫名其妙被人陷害吧?今天是讓我出醜,沒準兒明天就要我的小命了,沈祭梵,你要爲我的小命想想呀。”

“死不了。”沈祭梵出聲道。

安以然拉下了小臉子:“那也差不多了,你看我現在還不夠慘嘛。腿都差點斷了,手也差點斷了,屁股還疼呢……礙喲,沈祭梵,你要未雨綢繆呀,等我真沒命了,那時候怎麼來得及嘛,對不對?”

“你這腦袋啊,成天胡思亂想。”沈祭梵無奈出聲,兜着人往外走。

安以然扯着他的衣襟說:“沈祭梵,沈祭梵我生氣了,我現在很生氣!”

沈祭梵給了她一眼,安以然沒說話了,不過依然還在小聲咕噥。沈祭梵兜着她走出房間,進了會議廳裡的書房。這邊的書房安以然很少進來,因爲要進書房,就得穿過會議室。會議廳是個很嚴肅的地方,安以然是下意識的迴避了。

沈祭梵進了書房,一手箍着安以然,一手繞着她調好了保險箱的密碼,打開。安以然立馬轉頭往裡面湊:“裡面都藏了什麼寶貝呀……”

沈祭梵拍了她腦門兒一下,安以然不高興的亂叫了幾聲,沈祭梵從下面抽了張彩色卡片出來,保險箱的門給推上了。安以然右手伸出去,又笑眯眯的說:

“沈祭梵,密碼我記住了的……”可話還沒說完,沈祭梵給了潑了盆涼水:

“每次打開後密碼都會自動調節,開啓的密碼永遠不會有重複的可能。”

安以然那小臉子當即垮了下去:“沈祭梵……我又不是想要你的寶貝,你幹嘛做得那麼小氣吧啦的?我就想看看而已。”

沈祭梵卡片遞給她:“還生氣嗎?”

“……”安以然拿着她當初給他的“免生氣抵用券”,一張臉都要爛了,瞪着沈祭梵。沈祭梵低笑出聲,道:“這可是你給我的,怎麼,不承認了?嗯?”

安以然抓狂的把卡片撕了,“承認,誰說不承認了?”

“還生氣嗎?”沈祭梵好笑的看着她,安以然小眼神兒一下一下的掀翻着,搖頭。沈祭梵再問:“既然不生氣了,那就乖乖的在我身邊呆着,不要再跟我提要想回國的事,能做到嗎,嗯?”

安以然盯着沈祭梵,咬着牙,勉強點頭之後,又很不服氣的嗷嗷的亂叫了幾聲兒,頭往他肩頸裡拱:“沈祭梵,沈祭梵你怎麼能這麼陰險呢?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沈祭梵,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是你老婆,你太陰險了……”

沈祭梵朗聲大笑,兜着她上了頂樓。安以然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拱來拱去,嘟嘟嚷嚷的叫喚着,覺得自己被這老男人陰了,很不服氣。

沈祭梵讓下人把座椅送上來,安以然的畫具也都拿了上來。安以然坐在沈祭梵懷裡一直不動,沈祭梵要放她下地,安以然不肯,嘟嚷聲說:“你都好久沒抱我了,沈祭梵,你也沒事做,在抱一下不行嗎?”

沈祭梵垂眼看着耍賴的小東西,無奈,坐上椅子,照樣橫抱着。畫板放在安以然身上,沈祭梵的左手給拿着,安以然拿着鉛筆,隨意的勾畫着,邊說:

“沈祭梵,我沒想畫畫礙今天,你爲什麼要帶我上來?”

沈祭梵摟緊了些,出聲道:“因爲,今天忽然發現,我的小磨人精還是有點本事的。你可以畫那個角度嗎?眼前看到的建築能全部裝進這張畫紙嗎?”

沈祭梵低聲笑着,擡手指了下前方的角度。安以然心裡美滋滋的,他這話,是不是在誇她泡的功夫茶啊?同樣擡眼望着前方,安以然艱難的雙手用相框造型框了下前面的景,然後點頭,很認真的說:

“可以的,如果這邊爲中軸線,視平線就是我們看出去的這個高度,是可以的。但是,這畫紙太小了,要裝下這麼大個城市建築的畫,那那些建築就會按比例縮很小,好擠的。就算遠處的虛化,可也畫面也不會好看。”

沈祭梵垂眼側目看她,小東西認真專注的時候那份寧靜令人分外癡迷。她話剛落,沈祭梵當即伸手掌着她的臉,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下,又含着她柔嫩細膩的臉頰大力吸了一下,吸得安以然一愣。很快回頭望着他,皺着眉,可愛的蘋果肌一顫一抖的,微微張着嘴,樣子有些傻不愣登的。

沈祭梵擡手拍拍她的臉,低聲道:“那讓魏崢馬上準備大的畫板和畫紙。”

“沈祭梵你真是……討厭!”安以然擡手擦了下臉上的口水,原本粉粉嫩嫩的臉被沈祭梵一口給吸紅了,跟高原紅似地在嬰兒肥的臉頰上印着。

安以然不喜歡沈祭梵這麼用力吸的原因是怕毛細血管破裂,血管很脆弱的,臉上的血管裂了那得多難看呀。安姑娘現在對自己的臉還是很在意的,因爲她越來越發現,她似乎除了臉長得好一點外,沒有任何優勢。

“礙,沈祭梵,你爲什麼要讓我畫這個角度啊?”安以然轉頭問,“換太大的畫紙,我不一定能拿得準比例礙,而且,會畫很久的。”

沈祭梵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最好這副畫能畫個十天半個月,“把馬德里帶回京城,以後,看着這畫,就像回到了這裡。”

沈祭梵低聲道,安以然愣了愣,眼眶有些溼,他是爲了她離開自己的故土嗎?

好吧,她又莫名其妙的感動了,“好,沈祭梵,我幫你把你的故鄉帶回京城。”

沈祭梵滿意的笑了下,他的小東西啊,還真是好哄,附脣咬了下她耳朵,安以然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說:“礙,沈祭梵,你別總咬我礙,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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