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皮癢了誰準你回國的

權少強愛,獨佔妻身210,皮癢了,誰準你回國的?

莎爾姐妹撲上前時魏崢即刻擋開了人,兩人跪在兩側,沈祭梵目光森冷的掃了眼地上的人,提步走進了會館的前廳。伯爵夫人臉上淚水還未乾,婭菲爾和凱露一左一右勸着。婭菲爾神情還難掩憤怒,滿面通紅,似乎氣頭還未消退。

婭菲爾看到沈祭梵進來,當即鬆開伯爵夫人的手轉向沈祭梵邊大聲控訴道:

“艾瑞斯哥哥,你總算回來了,今天那位公爵夫人真是仗着你的寵愛爬到姨媽頭上去了,說姨媽不配做你的母親,還說姨媽沒有資格爲人母。您沒看到當時那個東方女人有多囂張,當着所有人下人的面指着姨媽鼻子說她的不是。凱露妹妹看不過去,當面幫姨媽說了幾句話,可那個東方女人就把凱露打了,你看……”

說着轉身把凱露拉到沈祭梵面前,撥開垂散下來的頭髮出聲道:“艾瑞斯哥哥你看,凱露妹妹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那個東方女人看起來文弱,可手勁一點不小,凱露妹妹臉都腫起來了。艾瑞斯哥哥,凱露怎麼說也是客,她……”

“婭菲爾,注意你的言行!”伯爵夫人當即喝止,眼眶通紅。

沈祭梵擡目看了伯爵夫人一眼,目光又淡淡的落回婭菲爾臉上。婭菲爾咬牙,卻又忍不住再道:

“姨媽,到現在你還忍着不說,那個東方女人都欺壓到你頭上來了。你爲了不想讓艾瑞斯哥哥爲難,步步退讓,可誰想到那個女人卻得寸進尺,以爲姨媽就怕她了,今天還推了姨媽一下,艾瑞斯哥哥,到底你是姨媽的親兒子,你就這麼放任那個女人這麼對你的母親嗎?還是像那個女人說的,你覺得姨媽不配做你的母親,所以她說的那些話,其實是你默許的?”

“婭菲爾!你是什麼身份,竟敢指責艾瑞斯?你也想嚐嚐沈家家法嗎?”伯爵夫人再度大喝出聲,起身走近婭菲爾,拉了她一把。

這傻子,說那小賤人可以,可她後面這話就是把矛頭直指艾瑞斯。伯爵夫人是生怕兒子會誤以爲這些話是她指使婭菲爾說的,趕緊出來喝止,這一站出來,倒是更添了幾分她的無辜。

沈祭梵目光冰冷,至始至終沒開口說一句,犀利的目光淡淡的在一廳子人身上掃射,似要將這一場鬧劇看透。

婭菲爾是個有勇無謀的人,有那股子衝勁,火氣上頭了哪會再管什麼局勢?伯爵夫人擋了一下,她反而更來氣了,當即再道:

“姨媽,你還要維護那個女人嗎?”轉身對着沈祭梵問:“還是艾瑞斯哥哥,那個東方女人說的那些話是你授意的?畢竟婭赫家的事,她也不清楚,不是你說的,她又怎麼會知道?艾瑞斯哥哥,難道你心裡就是這麼想姨媽的嗎?那正好了,姨媽也想搬出公爵府,不妨礙你們兩個人的好日子,姨媽不去住民居,住我家…”

“閉嘴!婭赫家的事輪得到你來說道?”沈祭梵冷聲打斷,到底是心裡起了惻隱之心,一直都百般顧着那小東西的情緒,確確實實忽略了母親的感受。

婭菲爾被沈祭梵這麼一喝,立馬閉嘴了,但臉上的憤怒卻依然昭然若揭。

沈祭梵看向伯爵夫人,伯爵夫人眼底的受傷不是假的。婭菲爾是渾,可那話卻是真真實實的道理,伯爵夫人自己不承認跟自己親生兒子有隔閡,可這不是隔閡是什麼?到底上次示弱的事,他也沒有半點動容,可想而知她這個母親在他心裡的地位。

婭菲爾那話就說到點子上了,婭赫家族的事情,安以然怎麼會知道?不是兒子說的,她難道還未卜先知嗎?到底安以然那話,是怎麼纔出口的,這還真是個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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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心底心思幾經翻騰,半響纔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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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下來吧,到底您是我母親,沒有道理住別人家去。至於安安……今天的事,就到這裡結束。安安衝撞了您,您也處罰她了,這事情就這樣吧,往後誰也別提。”

頓了頓,再道:“夫人,今天的事就這樣,您已經請了家法,我也不再追究。但是,安安是我的人,即便有錯,該打該罰也應該由我來。往後她再犯錯,就夫人不要再越俎代庖。我的人,打罵由我,絕不容忍任何人動她分毫。”

沈祭梵話落轉身,微微撤開的身軀卻又又停下,目光冷冷的從凱露臉上移向婭菲爾,聲音異常冷戾:

“二位小姐,安安是我妻子,論身份她在你們之上。二位都是自小就受到極好的禮教薰陶,今日這般潑鬧,難道昔日良好的教養都是裝出來的?”

這話夠傷人的,貴族女子可以沒有好容貌,卻不能沒有好的品性。德行決定一身,貴族男士們可以有無數個妖豔美貌的女人,卻只會挑選一位品性最好的女子結婚,再多再貌美的女人也撼動不了正室的位置。

所以沈祭梵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她們被婭赫公爵指責沒有教養,這輩子基本上就完了。婚配的男方絕不會是地位好的,不嫁貴族,只會與平民通婚。

沈祭梵微微側身,再道:“我妻子不喜年輕女子出現在家裡,這點我是默許的,也告誡了斯羅管家。但今日凱露·本赫小姐不請自來,不免會讓她心生惱意,今日不小心捱了她一巴掌,那就請往後別再過來。二位小姐如果與夫人交好,大可約在外面,婭赫公爵府平淡無奇,奢華比不上伯恩公爵府,新奇趕不上本赫子爵府,實在沒有讓二位小姐常常前往的理由,所以,還請二位行個方便。”

這話一出,氣得婭菲爾血氣翻升。在沈祭梵轉身就走的當下大聲喊出聲:

“艾瑞斯哥哥,您怎麼能這麼偏心?您對她,是不是太過縱容了?今天這麼欺壓姨媽,你一句話不說,這事情就這麼過了嗎?艾瑞斯哥哥,到底是那個女人重要,還是給了你生命的母親重要?”

“婭菲爾!婭赫家族的事,不用來多嘴。”伯爵夫人聲音有些淒涼,雖然是勝算在握,但真沒想到兒子就這麼三言兩語就想了結此事,當真寒心。

“姨媽……”婭菲爾不服,憑什麼就這麼算了?就應該蹭着今天的事,把那女人直接趕出公爵府,看她還敢不敢趾高氣昂!

“住口!”伯爵夫人怒聲而出,分寸她還是有的,眼看着已經扳回了一層,不能再讓婭菲爾再這麼攪合了。

或許今天的事就這樣結束對她更有利,如果是逼着艾瑞斯給她一個交代,艾瑞斯即便狠心收拾了那小賤人,對她的感情也只會越來越僵。她要想緩和母子關係,只能一步一步的來。

今天看似她吃了大虧,嚥下了這口氣,實際上卻是壓倒性的勝利。至少讓兒子無條件站在安以然那邊的局面破裂了,慢慢來,她會揪住這吃機會一步將這礙事的女人踢出去局的。

“艾瑞斯,你先回去休息吧。婭菲爾心直口快,但沒有惡意,我會好好說她的。今天的事,也是我沒沉住氣,放心吧,我並不是要爲難安安,再怎麼樣,她也是你喜歡的,你親自選的,我能把她怎麼樣?今天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你儘管放心。”伯爵夫人笑得很勉強,眼底是無盡的失望,是對自己親生兒子的失望。

這點,沈祭梵看得很清楚,目光微微拉開了些許。伯爵夫人忽而再笑道:“安安只怕是記恨上我了,好好跟安安說說,別爲難她。”

“那您休息,我先過去了。”沈祭梵聲音溫和了幾分,是因爲心底的愧。

話落後就轉身就走了,後面依稀能聽到凱露的哭聲和婭菲爾的憤怒。

無論今天的事是怎麼樣的,沈祭梵偏的無疑還是安以然。對伯爵夫人是有愧,可下意識心裡就偏向了另一方。無論安以然再怎麼恃寵而驕,仗勢欺人,也不過就是一逞口舌之快。沈祭梵確實相信那些話就是小東西說的,那小東西到氣頭上連他都敢吼,帶着目的的伯爵夫人,她怎麼可能忍住什麼都不說?

所以今天這事,起因無疑是那小東西挑起來的。他不再追究,就是擺明了偏袒那小東西。心裡是有愧,但顯然維護伯爵夫人的人不少。就算事情鬧起來,下人不敢上前,伯爵夫人身邊有婭菲爾和凱露,更有薩爾姐妹,那小東西被羣而未供,不小心推了下夫人,也在所難免,就算真打了凱露,那也是無心。

沈祭梵心底嘆息,還是應該帶在身邊好,就這麼一天,結果出事了。

“爺。”魏崢跟上前,掂量着事情的輕重,不知道這時候該不該說。

沈祭梵進了主樓大廳,側身看向魏崢,他是局外人,倒是想聽聽他的看法:

“依你看,夫人可有反常?”

魏崢愣了下,剛想上報的事情被壓了一下,頓了頓,即刻迴應:“有。”

這是實話,依他來開,伯爵夫人反常大了去了。想當初多厲害的女人,如今能這麼示弱?再不濟,也不至於在一個軟弱的女人欺壓到頭了還在忍吧。要他說,要麼剛纔那一幕就是故意安排好了的,伯爵夫人是把事情顛倒,惡人先告狀。就算是真有其事,那伯爵夫人也是故意爲之,是故意給安姑娘欺上頭的機會。

直可惜,她做得太過了。這樣退讓下去,只會讓人懷疑她的目的。

沈祭梵目光沉了下去,“讓人留意着斯羅管家。”

魏崢一聽,倒是愣了下,“斯羅管家是爺您一手提拔的,對他有再造之恩,難道…”

連斯羅管家都不可信了?魏崢很是詫異,爺對斯羅管家不僅有再造之恩,還有救命之恩。而且這麼多年來,斯羅管家一直恪守本分,從無二心,怎麼會……

沈祭梵側目,看向魏崢道,“我右手能打你右臉嗎?”

魏崢再一愣,怎麼又跳到這毫不相干的話題上?不過還是即刻接了話:

“爺右手能打……”

魏崢忽然反應過來了,斯羅管家說凱露小姐是被安姑娘打的,可凱露小姐是右臉腫了起來。安姑娘左手受了傷,之前骨折過,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如果真是安姑娘打的,安姑娘右手能打凱露小姐的右臉嗎?

揮手打臉,向來是右手,因爲右手手順,可對於左撇子的人那就相反。莎爾姐妹都是左手靈活過於右手,依凱露右臉紅腫的程度,安姑娘是絕對做不到的。

“是,我會讓人留意斯羅管家。”魏崢當即心生佩服,爺的洞察力果然不是他們能比的。

斯羅管家會先說一句,那也是想仗着爺對他的信任先將事情扭轉,讓爺在第一時間認定這件事情是誰的錯,這算是開了個好頭。

魏崢頓了下,還是出聲道:“爺,安小姐已經到了機場,正在詢問航班,是否……”

沈祭梵臉子當即沉了下去,出聲道:“攔住她!備車!”

本欲上樓的身軀即刻轉身,大步跨出去。魏崢點頭,讓底下人跟安姑娘揪扯會兒,另一邊接通顧問的通訊,讓他親自把車開過來。

機場那邊安以然已經查到飛往Z國的航班,半小時後就一班是飛往Z國香港的,在香港轉機,兩小時後有一班飛往Z國上海的航班,四小時後有一班直到Z國京城的。她當然不會選擇四小時離開,誰知道沈祭梵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安以然時間有限,馬上就開始登機了,她必須在開始登機之前把機票買了,不然就得等兩小時的。這邊揹着包包往另外大廳跑,看到前面有人過來,刻意避開的。可那男人好像是故意還是怎麼着,都已經錯開的身體又給撞了上去。

安以然站在原地愣了下,很無語,一個大男人,他是豆腐做的嗎?就算撞了一下,她還好端端的呢,那男人就倒地上去了,還唉唉直叫,似乎痛苦得不行。

“礙,你……”匆匆國王的旅客都看了過來,安以然無語,只能轉身把人扶起來。

“先生,你沒事吧?”安以然看他好得很,這麼健壯的男人,撞一下就倒了?

“怎麼沒事?你看我……”那男人反手抓着安以然就不放了,安以然認栽,今天算是遇到無恥的了。怎麼解釋都不行,道歉人家不接受,賠錢人家不稀罕,就纏着你,死活不讓走。拉拉扯扯,機場的警衛很快趕了過來。

可人一多,那男人竟然抱着安以然就哭,這讓安以然傻眼了。抱了下像碰到什麼毒藥似地,即刻又鬆開,順勢就跪在地上,緊緊抓住安以然身上的牛仔褲,攥得很緊。要不是這是條緊身的,照他這麼個拽法,鐵定立馬就把褲子拽掉了。

警衛過來詢問情況,安以然百口莫辯,她不認識啊,真不認識這人。

可人家怎麼說的?哭着嚎着說這是他老婆,攜款私逃,騙了他的家產馬上就要回Z國。哭得那個悽慘,說這要是把她給放走了,Z國那麼大,他人生地不熟的,在哪裡去找?硬拽着不放,警衛讓人先起來,有話好好說。可那男人就是不放,人要給他放走了,他找誰去?

安以然被這胡攪蠻纏的男人給氣得,肺都快炸了。她是有老公,可她老公有這麼遜嗎?氣得直跺腳,人家說話,那語速又快,她能聽懂就算不錯了,大家都在說話,她哪裡插得上半句?聲音就算是大喊出來的,也被人聲蓋過去了。

愣是鬧了將近半小時,安以然一看時間,得,還趕得上飛機纔怪。差點忍不住就想踹人了,還真想把腳下這男人胳膊給卸掉。可這麼多看着,她也不能這麼做。

警衛也有些無奈,這是人家兩夫妻的事,也不能強行把人送走或者留下,只能勸着人去接待室好好談,不要影響其他旅客。

那男人就是不肯,抓着人不放。一邊的警衛也沒辦法,總不能硬着人走吧。

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安以然自認倒黴,她只能趕下一班到上海的飛機了,因爲到香港的早已經飛了。一直請求各位,把這瘋子送進警察局,這人已經對她個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擾。腳下男人住着她不放,她抓着警衛不放。

機場的人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這到底誰說的是真話?

忽然那男人鬆開了,幾個高大的男人擠進了人羣,撥開圍觀的人,是很歉意的對安以然和機場工作人員說:“實在抱歉,他腦子有病,給大家造成困擾我們會聯繫他的家人,對各位作出相應的補償。”

男人乖乖跟着幾人走了,旁邊人給他披上了一件淺灰色的衣服,衣服背後諾大一個某醫院的LOGO。現場的人當場無語,真是個神經病啊。

工作人員傻眼,連連對安以然致歉,表示可以用貴賓級待遇幫她辦理登機手續,不用在外面排隊,這是對浪費了她的時間的彌補。

“還是算了吧,你們不要攔着我就已經很感謝了。”安以然語氣不善的出口,瞪了眼幾個工作人員,轉身就匆匆往售票廳走了。

伸手摸了下臉,真夠丟人的,她是不是被施了什麼詛咒,怎麼走到哪都這麼倒黴?

安以然剛走進國際售票大廳,手腕就被人拽住了。安以然行色匆匆,當然沒看到等在這邊的人。忽然被人拽住,慣性趨勢下差點摔了下去。

“礙……”都看她好欺負是嗎?

轉身憤怒的瞪過去,結果對上了沈祭梵怒沉的臉。安以然心裡一抖,可身上的痛還清晰得很,當下又惱了,用力的將沈祭梵甩開:“放開我,我認識你嘛?”

剛有人自稱是她老公,現在老公來了,她就假裝不認識好了。反正此時此刻,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關係,要讓她回去,更別想。

“不認識?好得很,跟我回去。”沈祭梵力大出手又猛,一拽安以然,整個人有種被連根拔起的感覺,直接就被拽拉開了。

再是不願意,都被一股大力帶着走了好幾步。安以然心底的火燒得噼裡啪啦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推着沈祭梵,又擡腳去踹。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搶劫,你這個瘋子,搶人啊……”

安以然那話一句都還沒喊完,沈祭梵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安以然被打橫抱着,腰肢幾乎快被掐斷了一般,身上的鞭傷在他大力禁錮的手臂下疼得鑽心刺骨。

整個人又喊又叫,倒是跟瘋子不遠了。像條剛被撈上岸來活蹦亂跳的鯉魚一樣,在沈祭梵懷裡搬來扭曲,小身板兒上上下下用力的往上拱,手上一手還捏着證件,另一手完全是什麼都不顧忌直接撓抓上了沈祭梵的臉。

沈祭梵渾身繃得更鋼鐵一般,垂眼冷冷掃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機場,魏崢早已開着車在外面等,顧問把車門拉開,沈祭梵抱着人身軀一彎,跨進了車裡。安以然痛呼了一聲,因爲沒拿東西那手抓在車子上方,結果沈祭梵直接就坐進了車裡,猛力一帶,手臂都差點被卡斷。

沈祭梵抱着人調整了個姿勢,擡手把她的胳膊收進了懷裡:“開車!”

前面魏崢擔憂的看了眼安姑娘,直接開車走了,後面顧問的車緊緊跟上。

安以然渾身都痛,碰哪裡都不對,擡手一把證件摔在沈祭梵臉上,大聲怒吼:

“你什麼都管,什麼都管!我是你老婆,不是你關的犯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沈祭梵,你憑什麼?”伸手推開沈祭梵的臉,轉身往前面拱,伸手去扯魏崢的胳膊:“停車,魏崢你停車,停車!我要下車,停車!”

“然然!”沈祭梵怒喝一聲,擡手用力一伸,直接把人拽了回來。滿面怒氣,手上力氣不小,目光更是兇狠嚇人。

安以然是火氣燒上腦子了,擡手去推沈祭梵靠近的身體,沈祭梵擋開她的手,安以然手被擋開,再一回來直接打在了沈祭梵臉上。沈祭梵微微怔愣,當下怒喝:

“皮癢了是不是?給我安靜點!”臉被這可恨的小東西抓了不少印子不說,現在竟然還敢上手了,再縱容下去,怕是到時候得爬到他頭上去。

安以然打了一下本來心裡慌了一下,可聽到沈祭梵這聲怒吼,立馬又火大了,擡手往沈祭梵怒黑的臉上推去。沈祭梵眼底那股怒火瞬間燒得旺盛,拽着安以然將她狠狠的反壓在座椅上,一條修長剛健的腿橫跨在上面,半騎在她身上。

安以然手臂撐在沙發上,撐起上身,回頭怒目狠瞪着沈祭梵,破口大罵:

“你混蛋,臭流氓,打女人你算什麼本事?老混蛋你出去問問,哪個男人會打女人?你自以爲多厲害,你的厲害就是用在我身上嗎?沈祭梵,你有種今天就打死我,否則別想我以後再乖乖聽話。你算哪根蔥啊?我喜歡你纔跟你親近,才粘着你,不喜歡你在我這裡就什麼都不是!沈祭梵,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不喜歡你了,我要跟你絕交!”

一通話帶着濃濃的怒火衝口而出,吼聲在不算小的空間裡嗡嗡直響。

沈祭梵深吸着氣,厚實的胸膛起伏劇烈。擡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身下渾圓的消臀上,肉感頗豐,觸感極好。沈祭梵一咬牙,“哌哌哌”連着又是幾掌落下,打得安以然身子一彈一彈的,悶痛從嬌嫩的肉裡直接滲入骨骼,傳遞至四肢百骸。

安以然嗷嗷直叫,眼淚飛濺。被鞭子抽得快痛暈過去都沒有哭,現在竟然在沈祭梵一巴掌落下去時候就嗷嚎開了,哭得幾乎快要斷氣。反手去擋,手貼在小臀上,手心當下被捱了幾下,劇痛從手心傳來。很快縮了回來,打在手上更痛,屁股上肉怎麼也要厚實些。安以然撐起上身,可奈何腿被沈祭梵壓得太緊,愣是躲不過。

“沈祭梵,你有種就打死我,你打死我……反正所有人都能欺負我,反正我活着也是這麼窩囊,你們所有人都欺負我,你打死我算了,活着也沒有意思……”

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前面魏崢臉繃得鐵緊,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不時的擡眼看向後視鏡,都這時候了,小姑奶奶,您就不能服一句軟嗎?

他是真對安姑娘服氣了,明明怕得很,可越怕還要越惹爺生氣。她這是找打,自己找上來的,不打她打誰?每次都捱打,每次捱打痛到挨不住了才妥協,何必呢?最後還是要服軟,這打不是該你吃的?

安以然哭得不行,雙手垂着座椅,一個勁兒的嚎,打死她算了,活着受他折磨,還有什麼意思?跟着他,她就沒有舒坦過一天,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沈祭梵面色沉到谷底,怒聲而出:“這麼硬氣你倒是別哭啊,哭什麼?”

“我就哭,就哭!你要打死我,你還管我哭不哭嗎?憑什麼?”安以然垂着柔軟的沙發,哭得聲嘶力竭,臉色通紅,渾身都開始抽起來了。

沈祭梵給了幾下就沒打了,俯身壓在她後背,起手板着她的臉,貼着她半張臉怒聲而出:

“認錯!認錯我今天就放過你。”

知道她受了委屈,今天的事,她和伯爵夫人都受了氣。到底,她也是爲了他而衝撞伯爵夫人,才受家法。她身上的傷他還沒看到,也不知道嚴不嚴重。莎爾姐妹下手,無疑不會輕。但多少她的身份會讓薩爾姐妹有所忌憚,看她還能這麼活蹦亂跳,興許,打得並不是很重。

“我沒錯,我沒錯,沒錯!”安以然不停的抽着氣,嘴角顫動個不停,眼淚嘩啦嘩啦的往外滾,止不住的哭。

沈祭梵擡手按了下車頂的按鈕,前後座中間升起來的擋板直接將他們隔成了一個空間,沈祭梵連脫帶扯的把她的仔褲給拽下了小臀,直接就地正法。

安以然痛得臉色慘白,反手去抓沈祭梵的臉,手一翻,卻被沈祭梵按在了後背上,刪,安以然渾身都在痛,再加上這樣粗魯的對待,每一下那都像在凌遲她的神經。

安以然哭得嗓子都啞了,沈祭梵擡手“哌”地一掌打在她後臀上,安以然當下一緊,直弄得沈祭梵想發瘋,動作越發狠了,。安以然眼淚飛濺,痛得幾乎暈厥過去。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這麼對她,心傷加身傷,傷得體無完膚。

到底是扛不住了,在男人貼緊她後背,汗水滴在她肩膀的時候求饒了,悽慘得不行,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哭聲不斷,眼淚逆流成河。

“認錯!”現在服軟,晚了,必須認錯。沈祭梵此刻暗啞低沉的聲音令人迷醉,卻偏偏是這般無情和冷酷。即便是此刻令他身心暢快歡愉了,依然不放過她。

安以然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斷斷續續的出聲:

“我已經這麼慘了,這麼可憐,你爲什麼還要,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我走還有錯嗎?沈祭梵,我好恨你,好恨你,好痛,身上好痛,沈祭梵!”

“認錯,你認錯了,我就放了你,嗯?”沈祭梵提着人,翻身坐了起來,安以然下一刻跨,坐在他身上。無力的趴在他懷裡,沈祭梵往上頂了下,安以然即刻叫了一聲,不停的抽泣,臉蛋緋紅一片。眼睛也不知道是被淚水染的,還是被他攻陷的,顏色一片水媚水媚的,叫人看得心裡直癢癢。

沈祭梵一條胳膊緊緊箍着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臉,直直看着,強壓着捧住這張臉一通啃咬的衝動,臉色依舊緊繃。除了些許緋色之外,面上的沉怒依舊明顯。

“沒錯,我沒錯!”安以然還有力氣大聲吼,她這一提氣,大吼出聲,倒是讓沈祭梵差點沒把持住,緊緊扣着懷裡的人,刪,弄得安以然一句話都吐不出,聲音全卡在喉嚨底下。

“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我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你了!”沈祭梵擡手就在她後臀上方連着打了幾下,疼得安以然眼冒金星。可身體竟然在這時候得到了無限的快樂,沈祭梵差點就被這小東西給弄瘋了,張口狠狠咬在她脣上,刪,。

一處痛快着,可身上傷痕累累,一碰就痛。安以然是受盡了折磨,什麼是冰與火的煎熬,痛與快樂並存,今兒算是徹底體會了。簡直生不如死,折磨得她快要瘋了。沈祭梵把人推倒,上身後仰着,安以然雙手不得不僅僅抵着擋板上。

沈祭梵發了狠,刪,安以然又哭又喊,又慌又怕,簡直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我認錯,我錯了,沈祭梵,我認錯,對不起,不要了,不要這樣,我錯了,沈祭梵……”聲音都哭嘶啞了,是真扛不住了,身上結結實實捱了十鞭,薩爾那兩姐妹是恨不得剝她的皮,下手怎麼可輕?身上痛一陣一陣的,剛又捱了這個死男人幾下,又被這麼對待,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沈祭梵到底是把人抓了回來,不過動作沒挺,對她倒是溫柔了點,捧着她的臉發狠的啃咬激吻,知道徹底解放。然後貼面緊緊抱着,。

到底還是被抗了回去,安以然趴在牀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倒是想尋死,可這不是死不了嘛。沈祭梵那邊虎視眈眈的盯着,立在牀頭就那麼看着她哭。

安以然那個心啊,完全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捏着拳頭一下一下的垂在牀面上,幼嫩的臉紫漲一片,眼淚把牀面浸溼了一大塊,哭得身子一彈一彈的。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好吧,他承認在車上時候是用力了些,沒控制好。雖然沒什麼花樣,可到底是讓爺暢快了,感覺好得不行。也算是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喜歡搞SM,確實更刺激。

沈祭梵就是想看這小東西能鬧騰多久,結果站了兩小時她還在哭呢,聲音嘶啞得完全不能聽了,還在吼。沈祭梵無奈,得,他就是上輩子欠了這祖宗的。

她是他祖宗啊,哪裡是老婆?

轉身拿了藥跨上牀,把人拖起來,抱在懷裡,輕輕擦着她臉上的淚,低聲道:

“好了,寶啊,別哭了,嗯?弄疼了你,我給你打回來,打臉,嗯?”

沈祭梵拉着她白白嫩嫩的手貼在酷硬的面頰上,輕輕拍着。他也不是傻的,自己打自己能打那麼重?都讓她打臉了,已經示好到了這種程度,總可以消點氣了吧。

照這麼個哭法,可別晚上發燒了。瞧瞧,聲音都啞了,再哭下去,嗓子都哭壞了。沈祭梵抱着人,在她臉上蹭着,又親了親。挺揪心的,她要聽話,哪裡捨得這麼打?捧着臉輕輕的吻,又撅着小嘴吸着,低低的出聲:

“寶兒啊,別哭了,嗯?不哭了,乖,聽話。”輕輕的吻着,不停的摸着她的臉,撥開被淚溼貼在臉上的頭髮。幼嫩的臉紫漲得慘不忍睹,可憐極了。

是捨不得,心頭寶嘛,可惹急了這男人照打不誤。聽話一點,不就什麼事都沒有?

沈祭梵心底嘆息着,今兒這事情,指不定是誰對誰錯。倒是到她這裡,竟然他想妥協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怎麼教訓她?能捨得關起門來再把她收拾一頓?

安以然頭轉向一邊,避開他的吻。哭聲就沒聽過,是小了不少,那是因爲嗓子已經冒煙了,又痛又幹。還不停的抽着呢,眼淚是沒斷過的。心都傷完了再來哄,哪那麼容易的?恨不死他纔怪。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無論誰對誰錯,我們不計較了,嗯?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也是因爲我纔跟夫人衝撞起來,我都知道。但她畢竟是我母親,家裡的規矩嚴厲,來這邊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再如何,也不能對着夫人說那些話。”

亞赫家族的族規甚爲苛刻,就算甚少實行,可族規還在。小輩對長輩出言不遜,這就是要拔舌頭的。

沈祭梵聲音很低,這事情兩邊都有愧,無疑他眼裡小東西是錯了,可到底是心疼多過一切。他的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給別人打的。

“寶兒啊,別想着一個人偷偷回國,我在哪,你就得在哪。你跟了我這麼久,哪次扭過我了?所以,聽話一點,乖乖在我身邊,嗯?回國的事,我自會安排,你不用多想,嗯?”沈祭梵捧着安以然的臉語氣極其認真。

安以然推開他,自己趴在牀上繼續哭。

沈祭梵也不再哄,又把人抓了回來,三兩下剝了她的衣服,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刺得沈祭梵眼底怒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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