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悅看她眼神曖昧。
真是想鑽到桌子底下去。
此刻她就像是出來偷-情被抓的女人一樣,無處藏身。
柳雲姿將門打開,果然看到季明淵黑着臉站在外面。
柳雲姿修長白皙的手拍了拍季明淵的胸膛,越過他時,小聲道:“季明淵,你也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壓壞了。”
季明淵不理她,她人一出去,他立刻關上了房門。
邊悅急道:“你做什麼,我還沒跟雲姿姐說再見呢!”
季明淵道:“不用說,這個女人遲早會再出現。現在我們的事情比較重要。”說完,他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襯衫釦子了。
他動作之乾脆利落,給邊悅一種“現在誰敢阻止他,他就打死誰”的錯覺。
也不怪季明淵如此。
如果不是來的人是老首長,他早把人撂倒,關門專心辦人去了。
今晚再能忍,他不姓季。
邊悅一向見他沉穩,唯獨在這種事情上現了急躁。尤其是現在的樣子,她看着,害臊,但是又忍不住笑出聲。
季明淵解着釦子,卻見她笑得花枝招展。
他將人拉過,堵住她的脣瓣狠狠吻了一把,“不許笑!”
邊悅臉紅,但還是沒忍住,“是真的很好笑。”
季明淵將人抱起,直接壓在牀-上,“一會兒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他聲音透着啞意,有一種弦緊繃的感覺。
邊悅看着他的眼睛,就這麼四目相對,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
“我要-你。”說完他低頭重新吻住了她。
邊悅呼吸凌亂,臉紅着點頭。她的手放到他肩膀上,手下的熱度驚人,肌肉彈性而富有力量。
也許是真因爲等太久。
他的動作並不算溫柔。
不安分的手四處撩-撥,任她身體彎起閃躲都不管用。
難耐的聲音發出,帶着點哭腔。
“邊悅,我是誰?”
她雙眸盡是水汽,呼吸凌亂看着他,在他的挑-逗下幾乎要說不出話,“季、季明淵。”
“再叫一次。”
“季明淵。”
“乖女孩纔有獎勵。”
他將兩人最後的衣服除去,赤-裸相對。邊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在看到那怒直的猙獰之物後,她臉色都變了。
“不行!”這怎麼可能進得去。
季明淵在她身-上磨蹭,沙啞的聲音哄着,“別怕,我不進去。”說完,他吻住她的脖頸,一一侵上那些敏感點。
邊悅得了承諾,僵硬的身體才放鬆下來,隨後慢慢又忘了。
季明淵看了她一眼,大手放在她的腿上……
邊悅警覺頓起。
他下-身一沉。
“啊!”
邊悅痛呼,季明淵將她的嘴巴堵住。
一夜沉淪。
在昏過去之前,邊悅只有一個念頭:她一定會被季明淵做-死的,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混蛋!
季明淵旱了三十多年,終於如願以償有了老婆,如何能輕易放過,老首長和柳雲姿的交待早就被他扔到後腦勺去了。
要不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如果不是真怕把邊悅弄壞了,季明淵還能再繼續。看着無意識發出聲音的人兒,季明淵抱起給彼此清洗了一遍,然後才擁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邊悅是被吻醒的。
“早。”
季明淵聲音裡的沙啞,透露了他此刻的目的。
邊悅拉住他的手,緊緊扣住,“別……”
埋首挑-弄的季明淵擡頭,看着她,不說話。但那眼神,明顯是透着幽怨的。
“……疼。”折騰了大半夜,她的嗓子都喊啞了。
季明淵想了想道:“我看看。”
“別!”邊悅臉紅得能滴水,阻擋他放-浪不羈的動作,“過兩天就好了。”
季明淵看了看她,就順她一回,不過還是問,“真的不能再繼續?”他昨晚顧忌着她第一次,可是忍了不少。
邊悅堅決、果斷搖頭。
季明淵遺憾,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那你說,舒服嗎?”季明淵壓在她身上也不下來,就着問問題。
邊悅別開頭,這種問題哪能回答,“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繼續了。”
“啊!舒服舒服!”
哇擦!
她到底說了什麼話!
洞在哪裡?!
季明淵拉下她捂臉的動作,親了她的脣瓣一下,冠冕堂皇道:“邊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男女之間的樂趣之一,有什麼可害臊的。”
邊悅真是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季明淵一早上雖然吃不到人,但是也把人逗-弄得很痛快。
而邊悅在這種攻勢下,慢慢的也就放開了。在姓季的面前,要想正常活下去,這臉皮一定要厚。
要厚。
要厚。
一定要厚!
“季明淵,下來,你重死了。”邊悅面無表情推人,一本正經教訓,“還有,今天是上班日,你不能這麼荒-淫-無道。”
季明淵下來是下來了,不過口中卻道:“我的確是在上班,日。”
邊悅:“……”
摔!
她跟姓季的沒有共同語言!
兩人直到下午才從酒店出來。
看着季明淵一臉神清氣爽,滿足非常的表情,邊悅那個嫉妒啊。明明出力氣幹活的人是他,爲什麼他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而她的腰,還有走路的時候……
哇。
不能想。
季明淵正給邊悅系安全帶,看她臉突然發紅,頓時戲謔道:“邊悅,你在想什麼邪惡的事?”
邊悅瞪他,“最邪惡的是你!”
季明淵笑着道:“這麼說,你是在想我了?我想想,你爲什麼想我,難道是因爲昨晚……”
“閉嘴!”
“哈哈哈哈哈!”
他人生最暢快的事情之一,絕對是逗弄自家嬌-嫩害羞的小妻子。
因爲昨晚的荒-淫-無道,邊悅直接告假在家休息。而季明淵則很盡責地承擔起二十四孝男朋友的責任,在家照顧她。
邊悅爬沙發上,看他辦公。
她現在身體就跟被人亂拳打了一頓一樣,動一下都累。
“明淵,我要喝水。”
季明淵倒水。
“明淵,我要吃水果。”
季明淵拿水果。
“明淵,我要喝橙汁。”
季明淵擡頭,看着邊悅眼前放着的橙子一眼,將文件合上,大爺般看着邊悅道:“我想做人。”
邊悅就知道,季明淵這廝怎麼可能認真伺候她。
邊悅偃旗息鼓,季明淵繼續辦公。
可是沒過一會兒,邊悅又耐不住寂寞了,她眼珠子轉了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