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那膽?”邊悅緊接着問,同時內心覺得林師母講八卦十分的不上道。
季明淵被接到邊悅電話後,倒是很快就來了。可是沒來得及跟邊悅說話,就被林師母叫進了書房,跟着進去的還有李教授。
“b市講究的是場子。”
邊悅就按照季明淵說的,只當林師母就是故事中的女主角來聊天。
邊悅立刻湊過去,道:“師母,想不到駱總年輕的時候,還做過那麼帥氣的事。那時候是不是可轟動了?”
林師母不說話了,橫眉冷對邊悅,“這些事都聽誰說的?”
林師母冷笑一聲道:“轟動什麼?那就是流氓行爲。”
林師母冷笑道:“我倒是想看,可也要有人有那個膽。”
“師母,抱歉打斷一下,是場面,不是場子。”
林師母冷笑道:“想得美,你以爲我會讓你教授整天看着邊怡?不夠是碰巧而已。”
還真是奇怪了,邊悅這名單上要說誰最記得住,那非駱海洋不可。這人職位高倒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他的脾氣臭得有名。
邊悅覺得自己闖了禍。
“是駱海洋鬧婚禮,還是我逼老李娶我。”
林師母顯然不打算滿足邊悅的八卦,將名單交到邊悅手裡,就轉身徑自進書房擺弄插花。邊悅心裡頭的八卦生生不息,於是纏上了李教授。
林師母對此表示了嚴厲批評的態度,“悅悅,你這態度必須得端正啊,我告訴你,這是場面問題。不然你李教授和我何必費這麼大勁!”
駱海洋一攪,姓李的差點沒打退堂鼓。幸好硬是被她給摁住,將婚給結了。
林師母看她那委屈的樣子,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卻不讓邊悅發現,依舊嚴肅道:“以你的能力,這份名單你早該背下來了,別給我裝傻,到時候該怎麼叫就怎麼叫。”說完,林師母又指着上頭的駱海洋道:“這個人,到時候你可以當不認識,知道嗎?”
在反省了一下後,邊悅決定把晚餐做了,將功贖罪,希望這樣李教授和林師母能少點生氣。邊悅忙忙活活快一個小時,將晚餐準備好,纔敢敲開書房的門。
“是。”
“那就當你眼瞎。”
季明淵聽她那動靜就知道怎麼回事,莞爾笑着道:“駱總當年做了一件很轟動的事,在前女友的婚禮上搶親。結合你說的,我們可以開始猜猜這搶親的對象是誰了。”
這就是赤果果的誘供啊。
李教授嚴肅道:“對於孩子的這種行爲,我跟你的立場是一樣的。”
奇怪的是,李教授居然也拒絕她的八卦請求,這還是邊悅有生以來第一次!
“快說!”邊悅頓時生龍活虎地從癱在牀上到正襟危坐。
林師母道:“當初我好不容易纔讓老李跟我結婚,差點沒讓他給攪黃了。”這也是林師母對駱海洋沒好臉色的原因。
邊悅故意用十分茫然的神情問道:“可是正常女人遇到這種事,不都覺得很自豪嗎?畢竟,這對您的魅力是很大的肯定啊!”
邊悅當即討好林師母,“不是,就是我之前聽說的,師母,您當然這事可轟動了,就是現在,都沒幾個人能做出這種事來的。”
邊悅將這些事跟季明淵叨叨了一半,最後反倒是季明淵替她解開了疑團,“駱總的事,我小時候倒是聽說過一點。”
林師母懶得看邊悅,低頭邊寫邊道:“今晚讓季明淵來家裡一趟。”沒大沒小,連長輩的事都敢議論。
邊悅:“……”
等書房的打開,邊悅看到裡頭的場景後,頓時目瞪口呆。
邊悅眨了眨眼睛,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師母,您和教授當初去s省,是爲我考慮的呀?”這麼想,心裡覺得好感動。
“說明師母和教授您倆的面兒大!”
邊悅聽到這個答案,真是按捺不住想去跟外面的老兩口求證,“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迅速知道是不是教授他們?”
……
林師母對李教授的跟隨行爲很不滿,“你跟進來做什麼?”
當時軍隊的路子還很野,這看上誰,就敢去搶誰,戰友之間爲這種事打架的不在少。回想起來,倒是和法國十九世紀的角鬥士精神異曲同工。
邊悅立刻收起八卦臉,嚴肅誣陷道:“李教授!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邊悅道:“駱總怎麼可能當不認識,除非我眼瞎啊。”
“當然是逼……駱總鬧婚禮!”邊悅說這話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邊悅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留給季明淵自己收拾,輕輕鬆鬆,十分滿足地離開了書房。
“……說明人家上心,說明你嫁給季家不是在高攀!早知道兜兜轉轉你和邊怡走了一樣的路數,當初就不該將你留在s省!現在能省多少事!”林師母看着名單,皺眉道。
而此時的邊悅正在被林師母耳提面命,邊悅對於多出來的諸多叔叔阿姨表示亞歷山大,更重要的是,這些人是衝教授兩人來的,她除了多尷尬之外,往後也不會再有交集。(品書¥¥網)!
邊悅好奇在外頭等。結果,怎麼也沒想到,林師母和李教授能在書房裡說一個小時,而且就偷聽牆角的幾句話來分析,他們真的是在很嚴肅地批評季明淵。
林師母冷笑,“老李沒那個膽,他知道說了我會收拾他,是季明淵告訴你的?”
邊悅的內心是震驚的,因爲林師母說的這個,簡直比駱海洋的還要震撼。可是八卦還沒扒完,邊悅面上繼續一臉茫然樣,“也得虧李教授脾氣好,不然非跟駱總打起來不可。”
邊悅掛了電話後,摸出房間,“咳”了一聲後,一本正經地拐進書房,坐在書房椅子上。林師母正做插花筆記,聽到聲音,擡頭扶了扶眼鏡,看邊悅一眼,“想說什麼?”
“就是場子!”林師母拿着名單,義正言辭道:“這些人往常人想見都見不到,你結婚人家能來,那說明什麼?”
季明淵眉目一挑,笑得如老狐狸算計一般,“很簡單。”
邊悅摸了摸鼻子,好吧,白酸了。
林師母將李教授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