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牀’了?”
嚴若星端着剛做好的早飯從廚房裡出來。. 。
席朵朵點了點頭,今天顯得格外老實的她小心地邁着步伐走到了餐桌上。
“這是我剛煮好的蜂蜜水,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把水杯遞給她說道。
她接了過來,捧着那水杯也不知道該不該喝下去。
“若星,昨晚我是不是出醜了?”席朵朵緊張地問道。
她向來很少喝酒,但是一旦喝酒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節奏,還記得上次喝醉之後的場景,席朵朵生怕這次又會鬧出什麼事情來給若星丟臉。
“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嚴若星垂低着眼眸,思緒地問道。
“我就是想不起來了,你知道我記‘性’有點不好。”席朵朵苦惱地抓着頭髮說道。
昨晚那麼盛大的晚宴,她可不希望因爲酒醉的事情發生什麼。
“沒有,昨晚你就是喝多了,然後我就送你回家了。”嚴若星擡起眼眸,微笑地看着她。
“真的嗎?那就好。”
席朵朵這會兒才心安了,她低着頭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水,暖暖的感覺順着胃部下去使得她整個人也清醒了些許。
“幸好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知道我喝醉酒就容易做錯事情,不過還好有若星你在我身邊。”
她‘揉’了‘揉’眼睛,傻傻地衝着他咧開嘴角。
嚴若星眼底深沉。
如果昨晚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也許席朵朵就跟着嚴若文走了,當他硬生生地把她從嚴若文那邊拽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想要把她牢牢放在自己的身邊的話,那麼他是時候開動手了,而不是這樣簡單地守護在她的身邊。
Y&X公司內。
昨晚有參加晚宴的公司職員倒是有目睹昨天的事情,且不說席朵朵曾在Y&X公司工作過,就憑着她在晚宴後臺的洗手間過道上抱着嚴總裁的大‘腿’,這件事情就足夠讓衆人震驚了。
她所作所爲早就被一些人傳開了,衆人雖說不敢當着總裁的面談起,但是也在背後紛紛議論着總裁和她的關係,爲何她能夠從最底層升入秘書室,又爲何能之後被莫名開除,開除之後竟然又和嚴副總一同出席在慈善晚宴上,她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足以成爲公司職員們的話題。
但是歸根究底,還不就是靠着男人上位。
“聽說那個席朵朵居然出現在慈善晚宴上哎,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呢。”電梯裡,夏琳抱着文件在一羣人中說道。
“對啊,聽說她可是先傍完總裁,再傍上嚴副總呢,真是想想都覺得好惡心喲。”另外一個‘女’人在旁邊說道。
米可正好在電梯裡,她站在角落裡本不想說話,可聽着自己的好朋友這麼被嘲諷,她還是忍不住地站出來說道,“你們該不會是嫉妒她吧?席朵朵現在可早就不是公司的職員了,你們這樣說有什麼意思嗎?”
她的話一出倒是氣壞了電梯裡幾個在議論的‘女’人。
“我們怎麼會嫉妒她那樣的‘女’人?你知道那個席朵朵是什麼好貨‘色’?”
“席朵朵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幫她說話?!”
好幾個‘女’人連續衝着她反駁道,紛紛都‘露’出了不服氣的樣子。
“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席朵朵的好朋友啊,你該不會是想要跟着她一同攀龍附鳳吧?!”夏琳冷嘲熱諷地說道。
“你們——”
米可氣得抱着文件夾,竟有些敵不過這些‘女’人的嘴巴。
電梯‘門’打開之後,米可早就被攻擊地一臉憋屈。
葉秘書這時候正帶着一個搬運着包裝着‘精’美的一副框架的東西往總裁辦公室走。
“葉秘書,你這是拿着什麼東西呢?”夏琳從電梯出來,好奇地跟了過去問道。
“這幅是昨晚總裁從慈善晚宴上拍下的。”葉來一邊走着,一邊迴應道。
夏琳睜大着眼睛看着這幅包裝得那麼‘精’美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一幅畫,一定是很值錢的古董名畫吧,不過可惜了昨晚她都沒有邀請函,欣賞不了那些貴重的拍品,倒是便宜了席朵朵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才把這些男人一個個給糊‘弄’的團團轉的。
總裁辦公室內。
“總裁,您的畫到了。”
葉來推開‘門’,吩咐着工人把畫在了一邊。
“就這樣放着吧。”他擡起頭看了一眼說道,由於忙於手上的工作他並沒有太去關注那副畫。
“好的,總裁。”葉來服從地說道,隨後緩緩關‘門’走出辦公室。
手上的工作忙到一半的時候,他合上文件夾,起身走到那一副畫前,撕開了那些所謂‘精’美的外包裝,隨之‘露’出來的一副樸素的圖畫,這幅再簡單不過的油畫,一筆一劃都顯得那麼稚嫩天真,但是卻絲毫看不出這種一副在孤兒院裡的孩子所畫的,一切都是那麼充滿童趣。
原本這樣一副純真的畫卻被華麗的框架所框住,倒是顯得華而不實了,更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這幅本應該落到嚴若星手裡的畫,此時落在他的手中,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席朵朵的身影,昨晚的回憶也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幕幕是那麼清晰。
鋪着紅毯的過道上。
席朵朵雖然抱着他的大‘腿’,可她口中一聲聲所喊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嚴若星。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依舊不再對他有眷戀,甚至連酒醉之後所喊出來的人也竟然不再是他。
然而,那晚姜皓的話刺痛着他的心房。
“被人當做備胎的感覺,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那般嘲‘弄’的話在他的耳邊清脆地響起,猶如散不開的烏雲,每每浮現的時候他總覺得‘胸’口一陣發悶。
備胎?!
他嚴若文居然會變成席朵朵的備胎?
這樣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
她憑什麼就能夠在一次次接近之後他之後,就這樣毫無顧忌地離開甚至還和若星在一起?他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她這般若無其事?
‘胸’口一陣陣地發疼。
嚴若文不由地捂住了心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