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安身子一僵,低下頭去,漲紅了小臉,小聲說道:“您好壞,人家害羞。♀+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其實,她在心裡已經吐了幾百遍,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夏立聰這個人就算不能如他的願,但也不能輕易得罪。
夏立聰自信滿滿的笑了笑,伸手在葉慕安的臉上輕薄的摸了一把,曖昧的說道:“你等我。”
葉慕安始終低着頭,因爲她在隱忍,她怕自己一擡頭就會給這個人渣一個拳頭,到時候還真是得不償失。
見她不說話,夏立聰還以爲她在害羞,也不再逗她,想想等會兒有的是時間。
於是,當着葉慕安的面,拿掉了身上的浴袍往沙發上一扔,光溜溜,白花花大模大樣的向浴室走去。
葉慕安緊閉雙眼,生怕見了什麼髒東西似的,咬緊咬關,心裡頭無數只草泥瑪奔過。
無恥,尼瑪太無恥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等浴室的門關上,裡面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葉慕安才把眼睛睜開。
你妹的,死y棍,你不喜歡穿衣服,喜歡祼着,本姑奶奶就讓你好好的祼個夠。
看到房內的大牀上放着一套嶄新的男性衣服,大步走過去迅速拿起來向窗戶外面扔去。
回頭打量一圈,浴袍,我扔,鞋子,我扔。
本來還想把房裡所有能遮掩的東西都扔了,可時間不夠,如果等他一出來,那她就走不了了,所以只好先放過他,只是心裡憤憤不平。
走到房門口,想要開門出去,只是無論她怎麼打都打不開,心裡又急又害怕,難道她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可葉慕安這邊還是打不開門,臉上額頭上都佈滿了細細粒粒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難道本小姐今天真的要栽在這個銀棍手裡?
咔嚓,門開了。
葉慕安心中一喜,來不及思考門爲什麼會自己打開,快速竄了出去。
幾乎就在葉慕安出去後的剎那間,浴室的門也打開了。
夏立聰神清氣爽的哼着小調從浴室裡出來,左看看右瞅瞅也不見葉慕安的人影,就連牀上那套衣服,浴袍和鞋子都不見了。
心中一驚,不好,居然被小丫頭給耍了。
低頭看了看某處,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給助理林亮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個女人來泄火。♀
注視着房門半響,最後拿了一條浴巾隨手圍在自己腰上,坐了下來,只是眼裡卻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不管葉慕安是想要欲擒故縱,還是有別的目的,只要合約一天沒簽,他就不相信葉慕安能逃過他的手掌心。
出了房間,葉慕安逃似的向電梯方向走去,待進了電梯,等電梯的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突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擋住了電梯門,葉慕安好不容易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葉慕安面色有些發白,睜大了眼睛看着伸進電梯裡的大手,一手緊緊的拉着包包,一隻手伸進包裡,裡面有防狼噴霧劑,如果夏立聰還敢亂來的話,她一定要讓他好看,大不了一拍兩散。
這樣想着,葉慕安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不過,待她看清楚來人時,頓時鬆了口氣,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你怎麼樣?”一道關切低沉的男聲傳進了葉慕安的耳裡。
葉慕安擡頭看去,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在她眼前,眨了眨眼睛,“我……沒事。”
直到“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葉慕安才發現原來自己跟他靠得這麼近,還有腰間的那隻鐵臂,天啦,那隻鐵臂放在那兒多久了?
爲什麼她一點察覺都沒有?
這麼一想,葉慕安俏臉爆紅,趕緊將他推開,故做若無其事的撥了撥耳邊的頭髮,眸光閃爍,“那個,剛纔謝謝你。”
說完,也不等對方迴應,就急忙走出了電梯。
單雲昊站在電梯門口,冷峻的臉龐繃得緊緊的,鷹隼的眸子諱莫如深的望着她匆忙離開的背影。
“大……大哥,沒事吧?”一個長着一張娃娃臉,目光純真的男人,見單雲昊從電梯裡走出來,趕緊迎上去,但是眼睛卻順着單雲昊盯着的方向看去。
單雲昊目光凌厲的掃了他一眼,冷峻的臉龐透着一絲怒氣,眸子微眯,“如果出了事,你以爲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秦墨低下頭,不敢去看他,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失誤,不過幸好沒出事,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大哥了。
“大哥,對不起,這次是我失誤,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你還想有下次?”單雲昊不顧形象的大手一抓,抓住秦墨前襟的西裝用力一推,將他推至老遠,冷哼一聲,走了。
秦墨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快步追了上去。
有些話,他做了多年的兄弟,還真是不吐不快,“大哥,既然你這麼不放心,爲什麼不自己保護她,爲什麼不告訴她。”
不是他不願意幫忙照顧,而是大哥這麼多年在背後默默的爲她做了多少事,可爲什麼就是不能讓她知道,他真的不懂,男未婚女未嫁,喜歡就去追啊,何必要在背後做這些事,在他看來,大哥太傻,太癡了。
就算做得再多,別人還不一定知道,也許壓根就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他單雲昊這個人,這樣有意義麼?
也許,哪一天她大小姐找個人嫁了,艾瑪,你豈不是雞飛蛋打。
聞言,單雲昊停下了腳步,目光深邃,俊眉緊蹙,像是在隱忍,“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藏在袖管裡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可想而知他忍得多辛苦。
當他看見她進入那個房間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感覺,整顆心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着,就連呼吸都困難。
見夏立聰的助理走後,他一直默默的站在房間門口,只要房裡有一絲不尋常的動靜,他會毫不猶豫的衝進去宰了那個人渣。
可是後來,見她安然無恙的從裡面走出來,他的一顆心才放下了。
在她進入電梯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目的只有一個,只是想跟她近距離的接觸一會兒,那怕只有幾分鐘,幾秒鐘,對他來說,也是滿足的。
“爲什麼?大哥,你也不年輕了,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相親宴了,難道你真的想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麼?”
秦墨快要瘋了,他真的不懂,爲什麼愛得那麼痛苦,卻又不敢去追求,在他看來就是沒事自己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