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是爲了我好,但是我不能總在你們的保護圈裡長大,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
段瑩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羽澤打斷了,“你想去哪兒?我帶你去,並不一定要出國,我們可以馬上結婚,只要你想出哪兒,跟我說,我帶着你去。”
段瑩瑩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羽澤哥哥,我不小了,有些事情我總有一個人面對的,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感情的話,也不差這三年,如果三年以後你確定自己要娶我,那我們再談也不遲。”
三年,老天啊,這是要懲罰他麼?
段瑩瑩從十二歲就開始追着他跑,整整七年了,是不是他也得用三年的時候纔會追回她,如果是,他願意。
再見她那副心意已決的模樣,不答應就算是徹底失去她了。
“好,我答應你,你用七年時間來追我,現在換我追你,不過,這三年期間你不準給別的男人機會,更加不許對別的男人動心,不然我會殺了他。”喬羽澤放出狠話,可見他是真的動了心。
段瑩瑩點頭,喜憂參半。
“那你跟我姐?”她知道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似乎有點不妥,但她就是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上午她在房裡聽得一清二楚,好像事情的真相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樣,那會是什麼呢?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喬羽澤就氣得冒火,怒氣蹭蹭的往上升,眼神陰狠,“我被她算計了。”
的確說出這句話,對他來說有點污辱,可事實就是這樣,堂堂大律師,居然會栽在那個噁心的女人的手裡,這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污點。
“那你們有沒有……”段瑩瑩急忙開口,可話到一半就停住了,當時的情況她看得很清楚,如果那樣兩人還是清白的話,說出去都沒人信。
“當然沒有。”喬羽澤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在座的三人都不信,尤其是葉慕安,像他這種種馬,恨不得見到女人就撲上去,而且當時他似乎還喝了酒,酒後亂性,這很正常,所以葉慕安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見她們都不信,喬羽澤蹭的起身,有些話就脫口而出了,“我喝醉了是不行的。”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臉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紅暈,眸光閃爍,尷尬不已。
很多人都會酒後亂性什麼的,可他就不會,意識清醒的時候他都不能,更何況都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他肯定這齣戲都是段露露那個女人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
最爲驚訝的莫過於段瑩瑩,睜大了眼睛望着他,說不出話來,如果他說得是真的,那麼有很多次她的闖入,都是他在喝酒的情況下,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看到的豈不也是假的?
葉慕安也紅了臉,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不行”,可意思大家都明白,下意識的低頭向單雲昊看去,難道他也不行?
單雲昊被她盯得心裡直髮悚,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亂想什麼?我很正常。”
這小女人居然懷疑他,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他早就吃了她了,那能每天憋得那麼痛苦,難受,那還用得着她懷疑。
葉慕安縮了縮脖子,俏臉更紅了,但還是撇了撇嘴,心底發出另一個聲音,如果正常,那爲什麼除了抱她,親她,就沒有別的舉動了,而且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暗示過他了,他愣是沒有行動,弄得她像個色女似的。
哼,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但手還被他握在掌心。
喬羽澤極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到段瑩瑩面前,一副愧疚的說道:“你看到的其實都是我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讓你對我死心,才那麼做的。”
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就連他的父母,還有喬羽飛都不知道,現在他說出來就是不想讓段瑩瑩繼續誤會下去,當然,他也考慮過後果,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讓段瑩瑩誤會他跟段露露有什麼關係。
“過去的就算了,我還是那句話,三年之後你如果還這麼意志堅決的話,我們再談。”段瑩瑩淡淡的說道。
現在的她很慶幸剛纔自己沒有答應他,以後他有多討厭自己,從他做出來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到,也許現在他只是一時衝動,過幾天或許就會忘了。
三年,如果三年之後他真的還像現在這樣,她會答應的,因爲她對他的愛是他沒辦法想像的。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平安公寓的夜晚猶如白天一樣明亮,公園裡隨處可見的情侶,小夫妻,細聲的談着情話。
葉慕安與單雲昊十指相扣漫步在公園裡,擡頭望着他的側臉,不自覺的脣角露出笑意來,這個男人就算是讓她看一輩子也不會覺得厭煩。
“好看麼?”單雲昊突然轉過頭,眉眼含笑的問道。
葉慕安趕緊直視前方,被人抓包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可後來一想,她幹嘛要心虛啊,他可是她的正牌老公,看了又能怎麼樣。
清了清喉嚨,“好看啊,可就是因爲你這張臉,才讓林大千金對你念念不忘,還特意爲了你去學醫,聽着就讓人覺得感動,喂,你怎麼一點也不動心?”
說着,用手肘部戳了他腰間兩下,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很。
單雲昊握了握掌心的柔荑,沉着聲道:“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葉慕安狐疑的側目望他,脣角似笑非笑的道:“你可真夠無情的。”
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吧,至於她會,就像喬羽澤說的那樣,他要等瑩瑩三年,如果喬羽澤真等得了,那麼她會改變對喬羽澤的看法。
單雲昊俊眉一挑,明顯的不悅,“你希望我多情?”
葉慕安語塞,自己當然不希望他多情了,但也不能太無情,對於感情要專情,就像她一樣。
咦,葉慕安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拉着他低下頭,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有事要告訴你。”
說完之後,神秘的笑了笑。
兩人在一顆大樹之下坐了下來,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十指相扣,偶爾有微風吹過,讓人無比的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