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頭有些問題。”他真的感覺自己心好累,這人真是丟到天南海北去了。
那護士這纔想起她應該是隔壁房間那個舌頭受傷的女人,她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真的差點就要將自己舌頭咬斷了,這個女人好厲害,她想想都感覺好疼。
等那護士換完了水,白羽翼也藉口要吃飯溜走了。
房間裡的二人開始大眼瞪小眼,上官晏神情柔和的看着她,道:“要不要上來?”
蘇離微微點點頭,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的病牀上,她心滿意足的看着他,好像看不夠一般。
他笑着道:“你再這麼看下去,我怕忍不住會吃了你啊。”
蘇離小臉有些緋紅,顯然是想到了剛剛那尷尬的局面,他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輕聲道:“睡吧!”
她是真的累了,那種身心疲倦的感覺,在他的懷抱裡昏昏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以爲淋雨的原因,上官晏明顯感覺到她好像發燒了,趕忙喊了護士過來。
還是通一個護士,看到牀上的二人,很是羨慕。
“你看看,她好像發燒了。”上官晏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那護士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找人想將她弄到那邊的病牀上,可是她的手卻死死抓着上官晏的手不放,好像生怕一放手他就消失不見了。
沒辦法只能在這邊給她掛水,那護士一臉笑意的看着二人,道:“你們兩個感情真好!”
上官晏滿臉的柔情,那護士看着這個棱角分明的成熟男子看蘇離的眼神就知道恐怕不是一般的好啊。
他知道他們屬於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人,那份感情不是別人能破壞的,想要插足這二人的感情,無疑是在石頭上插針,完全不可能的事。
此時在看守所裡,左亭市公安局的局長在外面候着。
安鑫還有董智在審訊室,看着那邊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尼爾,一想到這個男人將上官晏和蘇離傷成那樣,就恨不得殺了他。
“尼爾,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你現在只有死路一條。”安鑫的暴脾氣又上來,忍不住呵斥道。
尼爾忍不住笑了出聲。“既然是死路一條,你們還審我幹什麼?”
但是董智冷靜的很,就這麼淡淡的看着他,道:“你只要告訴我們和你合作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可以保你一命。”
“保我一命?將死刑改成無期徒刑嗎?”他嘲諷的看着二人,冷笑道:“小破孩,還是省省吧,這一招在我這裡沒有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上面就會讓你們放人的。”
安鑫的臉色難看的要命,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放了你?你自己感覺這可能嗎?你別做夢了。”
他嘲諷的看着二人,道:“我既然敢來這裡就做好了被你們抓的思想準備,但是想我認罪,你們還嫩了一點。”
而此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五鼠站在了那裡,老五看着尼爾,道:“乖孫子,那就和我們走吧!”
這五人顯然不是一般人,他總能在五人身上感受到危機感,那種感覺他很少有的。
“我
哪裡都不會去的。”他知道在這裡他纔是最安全的,要是一旦真的離開了這裡,他都不知道這些人會將他帶到哪裡,到時候真的宰了他,那就冤了。
白羽翼冷着臉,道:“現在由不得你。”
那邊的老大沖着安鑫和董智微微點點頭,二人這才緩緩的走了出去,安鑫在走的時候露出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神情。
“我不會走的,有本事,就在這裡動手!”他知道這五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這由不得你!”五人將其架了起來,而且五人很有經驗的,雖然表面上看着並沒有怎麼樣,但是尼爾此時感覺他的骨頭都散了,整個人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等帶着他出去的時候,那左亭市公安局的局長有些爲難的看着五人,道:“你們不能將人帶走啊。”這個人的戶籍不屬於華夏,所以他們沒有資格去審問他的。
“抱歉,現在他不是你們的犯人!”此時安鑫拿着軍官證走了出來,給那人看了一眼,示意他們五人先走。
五人快速的將人帶上了車,他心裡邊的恐慌了起來,他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那種讓他很不舒服放感覺,他感覺自己有種死到臨頭的感覺。
“你們沒有資格審判我,我告訴你,你們真是違反國際法的。”他神色慌張的看着五人。
小五回頭一臉戲虐的看着他,道:“你現在才和我談違反國際法?對了,差點忘記了,我們是搶劫犯,可不是特種部隊的人哦!”
看着他那難看的臉色,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尼爾頓時有種心慌的感覺,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五個人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麼特種部隊的人,而是搶劫犯,可爲什麼搶劫犯和特種部隊扯上關係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告訴你們,你們會後悔的。”他有些慌了。
“嘖嘖,真丟人,我說你是怎麼混到今天的,我們還沒有開始審問呢,你就嚇的快要尿褲子了?”小五笑盈盈的看着他。
尼爾這些年一直處於一個安逸的狀態,加上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都說年紀越大越怕死,這話果然沒錯,他現在可真的怕死,而且他總感覺這五人絕對會對他逼供的。
而此時在酒店的杜嘉強看着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杜嘉欣。
“三哥,我們好歹也是兄妹一場,你就放了我吧。”此時她再次變的可憐兮兮,可惜杜嘉強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上當。
不屑的看着她,都不說話,他只要防備她逃走。“三哥,我想你保證,讓你母親和你妹妹平安無事,你看這個怎樣?”杜嘉欣看到軟的不行,只能來交換了。
杜嘉強神情閃爍了一下,顯然是有些心動了。
杜嘉欣心裡一喜,趁熱打鐵的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讓他們放了你媽媽和你妹妹。”
他沒有開口,這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誘惑,只是他知道要是一旦放了她,到時候他就沒辦法交差了。
可是一想到現在妹妹和媽媽還在這些人手裡,他開始猶豫了。
“真的我不騙你,三哥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她祈求道。
“他們現在在哪
裡?”他開口道。
聽到這裡的杜嘉欣心裡一喜,開口道:“我包裡的本子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你給我解開,我打給他們,讓他們放人,你看行不?”
杜嘉強一臉嘲諷的看着她,道:“你先讓他們放人,我自然會放了你的。”
“好,好!”她大腦在飛速的轉動着。
杜嘉強按照她的說法打了電話,這纔將手機打開免提。
“是我,杜嘉欣!”杜嘉欣聲音沒有絲毫情緒的傳到了對方耳朵裡。
“大小姐!”對方聲音裡滿是恭敬,顯然對她充滿了敬意。
“馬上放了,我三哥的媽媽和妹妹!”她看了一眼杜嘉強道。
“可是……”那人有些爲難的想要說什麼。
杜嘉欣直接冷聲呵斥,道:“哪有那麼多可是,馬上放人。”
那人生怕得罪了她,趕忙開口道:“好,我這就去。”
沒有多久,那人的電話就打來了。“大小姐,按照您說的放人了,只是我們要不要和首長說一聲?”
“不用,問起就說是我的意思!”杜嘉欣冷淡說道。
掛了電話的她這才擡起頭,道:“現在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杜嘉強又給自己媽媽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確定對方真的已經安全之後,這纔給她解開了繩子。
只是在解開繩子的瞬間,她直接從一邊的包裡拿出一把刀子,好不猶豫的插入了他的肩膀之上。
她直接一腳踩在上面,不屑的看着他,道:“心太軟,註定成不了大事。”
說完從他手裡搶過來電話,直接又給那個人打了電話。“將他們母女二人直接殺了。”
杜嘉強神情猙獰的看着她。“杜嘉欣,你這惡毒的女人,你不得不好死,你有什麼衝着我來,你爲什麼要對我家人下手?”
他的衣服已經被血徹底浸透了,而且作爲練家子的她菜的很有技巧,他完全使不上力。
眼裡滿是恨意的盯着眼前的人,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人居然變的如此的蛇蠍心腸。
“記住了,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狠毒。”說完直接打暈了他。
她知道怎麼讓一個人更加的痛苦,不是殺了他,而是殺了他最愛的人,那種痛纔是最痛的。
她飛速的離開了酒店,這段時間受到的恥辱,她會一點一點找回來的。
而在杜嘉欣剛離開酒店沒有多久,那邊的五鼠就帶着人上來了,只是他們站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卻一直沒有迴應,忍不住神色一變,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可是搶劫犯,這一門怎麼可能攔住他們,老五很是熟練的打開了門,當聞到那熟悉味道的時候,他就知道出事了,杜嘉欣早就不知道所蹤,而杜嘉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我去找!”老五飛速的跑了出去。
而白羽翼將杜嘉強送到了醫院,走的時候,特地囑咐了,千萬不能大意。
當得知杜嘉欣逃走之後的上官晏神色一變,他知道這個女人那毒起來,真的比男人還要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