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經營耳垂,帶着一點點冰泉水,涼涼的泛着寒氣,好似讓人垂涎的葡萄。
迷迷濛濛,真真假假,見此晶瑩剔透的耳垂在前,夏商咕嚕一聲強嚥了一口口水。
“冷……抱緊……抱緊我……”如魔咒一樣呼喚再次出現在夏商腦中,這一次終究讓他無法在抗拒,雙手用力,郊區滿懷,雙手遊走玉背之上胡亂又蠻橫,似讓懷中女人感覺到一絲不適,長長地吐了一口寒氣,卻又伴隨着一聲嬌吟,山
窟裡的光影疊嶂,盡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這懷中嬌軀雖比自身還冷,但這緊抱之中有一種比寒冷美妙的感受,讓人沉淪。
夏商漸漸相信了,相信這一切都是幻覺,因爲在這種奇妙的觸碰之中,他的身體在漸漸升溫,讓人有一種重生的舒暢。
靈泉中水花翻動,青光將水中兩人的投影印在山壁上,只看那壁上光影,便也能羞怯了花草星月。
不知過了多久,夏商猛然驚醒,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頓時抽了一口涼氣。
冷……還是那麼冷……
之前的一切都像一場夢。
可是……
可是夢裡的一切爲何如此真實?
還有兩人在一起取暖升溫的感受彷彿就在眼前。
但爲何這一轉眼又冷下來了?
月凌波!
夏商猛然想到跟自己一起纏綿的女人是誰,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朝前面看去。正看見月凌波所在泉水的另一側閉目養神,臉上依舊是寒氣縈繞,想來也是的不好受的。
夏商有些迷糊,看這樣子好像月凌波從未靠近過自己,看來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正想着,對面的月凌波似乎偷看了夏商一眼,兩人目光正對一瞬,月凌波的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慌亂,像逃避似地又閉上眼睛,蒼白的俏臉兒卻莫名地染了一層紅暈。
只是夏商處在極度的寒冷之中,未能細想這一抹紅是哪裡來的柔情,只是有些懷念剛纔,懷念那種纏綿一起的溫暖。
夏商開口:“你的媚術真的有用。”
月凌波嬌軀微微一顫,也打開了眼簾,眼中閃着動人的水霧:“你看到自己掉進火爐了?”
“沒有。”
“那你……那你都看到了些什麼?”月凌波這話聲音很小,將臉側到一邊不去看夏商,卻不覺多了一些紅暈。
“這……”夏商語塞,不知該如何迴應,想了想又問,“我之前所見的一切真的都是幻覺?”
“當然!”月凌波大聲道,“不是幻覺還能是什麼?難道以爲我真的會……”
話沒說完,月凌波趕緊住口,一時間嬌羞難耐,竟一頭扎進了水裡。
夏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心思卻思考月凌波的情緒變化代表什麼,只覺得寒冷越來越甚,對先前的懷念越來越多……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
兩人根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山窟裡的老祖一直沒有回來。
夏商冷得有些受不了了,開口問:“我有個很大的問題。”
“你說。”對面的月凌波迴應了一聲,但沒有睜眼。
“你們水月山莊的男弟子都去了哪兒?爲什麼你們的弟子說這鐵鏈之後是男弟子修煉的地方?可這裡卻只有一個山洞。”
“這是水月山莊的秘密。”月凌波回答得很冷淡。
夏商聽了也就沉默了。
但此次沉默沒有多久,月凌波主動開口:“我……我告訴你吧。”
她的話又開始顫抖起來,看來也是耐不住這樣的寒冷了。
“你應該還很奇怪,爲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大的血腥氣。因爲這裡的血腥氣全都是由我們招收來的男弟子所凝聚的。”
“什麼?”夏商大驚。
月凌波笑了笑:“你既然都已經看到了老祖,就算我不告訴你,你問姐姐,姐姐她也會告訴i的。我們水月山莊從來都沒有男弟子。所謂招收的男弟子不過都是給老祖找來的人牲,用來給老祖練功用的。水月山莊其實很早就有了,只是因爲當時沒人知道。我和姐姐早年落難山中,誤打誤撞進入了水月山莊,是老祖救了我們,還傳授我們武功。後來才因姐姐成爲宗師,水月山莊才被世人所知。具體的情況
我並不清楚,只知道老祖練功需要以年輕男子的血爲食,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讓水月山莊出現在世人眼前,吸引招攬年輕人還是爲了替老祖尋找人牲。”
夏商聽了面露駭然:“你們竟然如此……”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而你……你也別把姐姐當做何等的善人。”
夏商再次沉默,腦子凍得有些僵硬,一時間不知該去思考些什麼,只是感覺很心煩。夏商自認爲是不去計較人性善惡的,因爲這天下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壞和絕對的好,就算月海棠手段殘忍一些,她也不是個絕對的壞人,但聽了月凌波的話,心中忽然有種將月海棠和女魔頭聯繫起來的衝動
。
“喂……”
月凌波輕輕喊了一句。
夏商皺眉,有些不耐:“我現在不想說話。”
“你很心煩是不是?是不是沒想到姐姐會是一個如此冷酷無情的人?”
夏商沒有回答。
“不要想了,我有讓你忘記煩惱的辦法,你……你要試試嗎?”
“什麼辦法?”
“和之前一樣,我看你……也冷得受不了了。要不我再施展一次媚術,讓你……讓你在幻覺中安靜一會兒?”月凌波的話出突然,不覺間已經又游到了夏商面前,眼光流轉,閃動着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