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小黨急忙上前打開門,看到眼前的來人,她愣了半天,又一陣驚訝,忽然說:“啊!,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
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建築老闆也是一臉的驚訝,但他很快就認出來了是小黨,剛想說話門被關上了,他又用力的按着門鈴,就聽到裡面傳來聲音:“你滾吧,我不想見你了。”
來人是建築老闆,就是當年先強姦後霸佔小黨的包工頭,在一次嫖*娼中嫖到了一個未成年少女,被判了幾年刑,在裡面表現好減了兩年。出來以後他又重操舊業,很快又發了起來,經過房產局李東昇認識了袁副局長。他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小黨,看來她本事不小,混到了袁副局長的家裡,他又敲了敲門,要把話說清楚。
小黨很納悶,把門關上後,心想這個傢伙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多少年過去了,當年的包工頭強暴自己的鏡頭又浮現眼前,又想把他趕走,但又想這事千萬不能給袁副局長知曉,也想弄明白來意。又聽敲門聲,她走到門前問:
“你到底什麼意思呀?”
“你把門打開吧,慢慢說,我不是來找你的,是爲袁副局長送補品的。”
她輕輕地把門開成一條縫,看到他手裡大一包小一包的,就把門打開了。他進來環顧了房間,把禮品放到沙發上說:“小黨,你本事不小呀,能把袁副局長搞到手”
“你說什麼呀!袁副局長妻子前些年出車禍去世了,我這是和他同居,也沒辦什麼手續。”
“哦。”
包工頭噢了一聲又說,那也不錯呀,許多年過去了你沒多大變化。 建築老闆從沙發上站起來,找到自己的包,找出香菸,又回到沙發上,點燃香菸說了一些對不起小黨的話,對過去表示懺悔。停頓了一會,他想,把小
黨牽住也是有好處的,又站起來詭秘地說:“小黨,袁副局長絕對是一條大魚啊,你沒有看錯,我現在在建的工程就是袁副局長幫我拿到手的,至於好處費嘛,算了不說啦。”
包工頭那是以前的稱號,現在不能叫了,現在是建築公司老闆。他欲言又止,在調小黨的口味,他一定知道小黨想知道袁副局長拿了多少好處費,因爲她和他不是合法夫妻,能掌握能知道一些情況對她有利,萬一有什麼了,不至於吃大虧。小黨看他把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也不急於要他說出來,看他要耍什麼花招。
建築老闆華姓,中等偏上的個子,肚子比坐牢前小了不少,臉上的橫肉也減少了,感覺比以前精幹多了。他見小黨對自己的話沒有動靜,就來了個欲擒故縱,拿着手機擺弄了幾下,一會功夫手機響了,他站起來接着電話,嗯嗯地應了幾聲,從包裡找出來一張名片:“有事電我吧。”
小黨見他要走,話還沒說完呢!
送走了建築公司華老闆,回到屋裡,小黨一屁股還是坐在沙發上,她想,這個傢伙從牢裡出來反而發了,人們說現在能發起來的都是上過山的,還真是的。華老闆是走了,但是他留下的話還在屋裡迴盪,工程好處費這句話一直在小黨的腦海裡翻騰。上次在手機裡看到的是二十多萬,這次會是多少呢,一定要搞清楚。當天,小黨夜裡進入夢鄉後,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天上掉下來好多人民幣,落的滿滿的一牀,她在牀上把人民幣像天地散花拋落在天空,然後在人民幣上翻滾,當滾到地下的時候才知道是一個夢。她摸黑從地上爬起來,回到牀上,看着周圍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她真希望這不是夢,是個實實在在的餡餅。華老闆一去好多天沒有消息,小黨坐不住了,她撥通了他的電話:“華老闆,好多天忙什麼呀,那天的話你留半句說半句的,什麼時候把話說完呀?”
華老闆聽出是小黨的電話,心裡就暗暗的笑,我說吧,她一定會來找我的,於是裝着糊塗說:“哈哈,我說什麼話了,沒說什麼呀,真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嗎?”
小黨又一次
來到美容院,美容師見到她很高興,由於客滿了,兩人便聊了起來,她看到容師臉色紅潤,神采奕奕,越來越年輕就問:“老闆娘,怎麼才能保持女人的,像你那樣紅潤臉色,看我臉色黃粑粑的。”
美容師聽到她的問話,哈哈笑了笑說:“我哪兒好呀,人其實就是一種心態,心態好比什麼都好,還有……”
美容師正準備繼續說下去,一位客人在叫她,她示意去一下。一會兒功夫,美容師又過來了,給她倒了一杯咖啡,又放了點冰糖,遞給她,做了個手勢,自己用小勺攪一攪。美容師看出來了,小黨又遇到什麼事了,一段時間沒來了,只要有外事活動,她肯定要來這裡的,看那愁眉苦臉的,攪起咖啡還兩眼發直。來美容院的女人可多了,什麼樣的女人她都見過,一個臉色,一句話都能搞定七到八;有哭的,有笑的,有想活出人味的,也有想了卻一生的。有一次一少婦,長得漂亮,也是因爲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有時整夜不歸,被發現後老公不但不認賬,反而對她動拳頭,那天來做美容後準備自殺,被美容師覺察到了。還有一次,一個光頭,胳膊上畫着龍的人,要闖進美容院找一女人,說女人是騙子,美容師瘦小的身材往門口一站,手拿一把練舞刀:”我看你們那個敢進來,你們該報警報警,不要到我這裡搗亂,我家可是關公的後代,李逵家的親戚!”
來人看到老闆娘如此橫,看她說的也很逗,就沒有踏進半步,灰溜溜的走了。小黨慢慢攪拌着咖啡,一口也沒有喝,美容師說:“你有什麼心思就說我聽聽!”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這次看來不是華老闆強暴我,我要強姦華老闆了,她突口而出:“老闆娘,你再幫我打兩針吧。”
“什麼?袁副局長嫌棄你了?”
美容師疑惑的問。
“不是的,有特別重要的事要辦,這次不同以往了,要見一個人。”
在小黨的哀求下,美容師給她打了兩針後說:“這是最後一次打針了,以後不能打了,美容,其實更重要的不是外部,而是心靈的淨化,人不能浮躁,要安安靜靜養心才能達到美容的效果,想的多,複雜了就麻煩啦,俗話說,牛耕田,狗看門各守各的本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