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不禁愕然:這就是畫符!
之前怪老道玄虛給他本奇書,不僅有修身煉氣的法門,還有房-中-術應用,更有那跌打接骨之法,於那鄉間的草藥更有獨得之妙,只是那尋藥卻是一個費勁工作,非得到山上去尋藥採藥,所以現在他基本上都不怎替人接骨療傷了,這草藥缺乏是他沒辦法幹得了。
那知現在竟有這樣一個只須畫畫符咒,就使得房裡有這般的藥味,這符咒的效果怎樣一時半會瞧不出來,單是這樣的氣氛中就充滿了奇效,令人驚訝不已。
過得一會,房中的的藥味漸漸消逝,蘇自堅暗道:這便好了嗎?
他用透視眼一瞧,卻見她小腹下的黑氣已經消失了,心中一喜:呵!真沒想到這玩意還管用呀。
高興之極,把那符咒拿開燒掉,扔進衛生間裡用水沖走,因爲他看到那符咒用完之後,上面盡是黑氣,即知是它把病氣消化了之後,竟有滋性吸力般的把病氣吸到符咒上,這要不燒掉毀去,別人要是碰觸到只怕不妥。
這首次使用即有效果,這可把他高興得不得了,不過一會之後又高興不起來了:嘉華身上的毛病是沒有了,明兒她到醫院一檢查,她媽媽一定認爲是我有事了,這要不要告訴她的呢?
心想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了,說了人家末必相信,大不了自己也到醫院作個檢查讓她們安心好了。
次日,郝環池要上班,郝鳳怡既陪同董嘉華上了醫院,婦科的檢查都作了個遍,並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道:“你看到了吧,都說我沒毛病還不信呢?還是快些去把他抓來作個檢查,還我一個公道。”
這段時間來,不僅是媽媽或是姨媽,都認爲她身體有毛病,這可把她氣壞了,因沒證沒據的也反駁不了,現在豈不有說話的份量了。
郝鳳怡心道:小蘇生了那麼多的兒子,他也讓嘉華懷上過,按說應該不會有問題纔對,這是怎麼回事的呀?
她讓董嘉華嘉華先行回去了,把電話打到公司讓他到自己這邊來一趟,蘇自堅如約而至到她別墅,她道:“我和嘉華剛從醫院回來,她作了個全面的檢查,身體沒什麼問題?”
蘇自堅暗道:老子昨晚替她把身體搞好了,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了,這事我早知道了,還用你來告訴我。
“沒問題就好呀。”說着上前就抱住了她,一個勁地親吻着她的雙脣,笑問道:“這麼多天不見,有想我了沒?”
郝鳳怡讓他吻了一會,這才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她身體沒事懷不上,這是不是你這出了問題的呢?”
蘇自堅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在這方面的能力,你摸摸看,一下子就起來了,這象有毛病的樣子嗎?”
郝鳳怡如何感覺不到他身體的變化了,道:“你這方面的能力厲害是沒得說的,那也不能就說你身體沒問題了,聽我話,還是到醫院作個檢查吧?我和你岳母盼着抱孫子呢?”
蘇自堅的雙手伸進她衣服一陣揉搓,良久方道:“我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那幾個女子沒一個是不生的,這也說明我身體是沒問題的。”
郝鳳怡沉吟一會,道:“倆人身體都沒問題的話,怎就懷不上了。”甚是無奈。
蘇自堅開玩笑地說道:“要不你給我生一個?”
“切!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生不怕被人笑死了。”稍過一會,有所感嘆地說道:“不過說真的,我還真是很想生一個,就是這年紀……”不覺搖了搖頭。
“你還不老的呀。”
“都快老成精了還不老。好了,別說這話來逗我了。”
“至少在我的眼前,你還挺年青着呢。”吻着她道:“要真是那麼老了,我還是喜歡。”
“別胡說了,有誰喜歡老掉牙的人呀。”
蘇自堅緊緊地抱着她,倆人的鼻子沾在一起,輕聲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對你是如何的喜歡了,真要嫌棄你年紀大了的話,怎會與你在一起了。”
郝鳳怡點了一下頭,道:“這到也是,只是我很好奇了,你怎會喜歡這些年紀大了的女人呢?”
蘇自堅想了想,道:“我自己也不是特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喜歡象你這樣年紀的人,不過有一點感覺的是,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有種安全感,至少不會煩我,喜歡的時候大家呆在一起,那感覺特爽,不會象嘉華那樣對我嘮叨個沒完。”
郝鳳怡看着他道:“不會是有戀母情節吧?”
蘇自堅搖頭說道:“應該不會,我自小就到外唸書,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時候極少,所以面對她只是僅僅是母親而以,連情感也是很淡很淡。”
“那我就想不明白你了,象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又有什麼好相處的了。”
蘇自堅笑道:“如果我不是這樣的人,你還有機會嘗這滋味的嗎?”
郝鳳怡也是笑道:“這話講得到也是,說來真是感激你得很,我只道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這事了,那知被你這麼一搞,居然是活得有聲有色。”稍停了一停,她凝眸地看着他,道:“還記得那晚在我這嗎?”
“我到你這又不是一晚兩晚,我哪記得你說的是哪一晚了?”
“就是你岳母和嘉華也在的那晚。”
蘇自堅故作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郝鳳怡冷笑了兩聲,道:“你別跟我裝蒜,是不是你故意的?”
蘇自堅搔了搔頭,道:“你在說什麼呢?”
“那晚上你把我三人都那個了,這事你是故意布的局,當我不知道呀。”
“這事你就冤枉我了。”
“我怎冤枉你了。”
“你想想看,我岳母那補藥多厲害呀,那晚害得我難受極了,不找你們泄火,那晚非得吐血死了。”
“不是吧,這麼厲害。”
“你也看到那牀單是什麼樣子的情況了,這事還能說假的嗎?”
“就算這事你說的是真的,你上我和嘉華也就是了,幹嘛連你岳母也上了。”
蘇自堅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可是不知道,那晚我也很想上嘉華解決就可以了,那知到後來連你也上了之後這問題還是解決不了,我漲得實在難受,如果沒完沒了的搞你倆人,我怕天亮後你倆人連路都走不了了。”
郝鳳怡很是吃驚:“所以你就上了你岳母。”
蘇自堅苦着臉道:“不然你叫我怎辦?”
郝鳳怡長嘆了一聲:“她可是你岳母呀,你上我也就是了,這麼作真的……”連連地搖着頭。
“那時我也是有些醉了,加上難受得很,一時也就沒多想。”
“你上她就上了,怎地完事後沒替她把衣服穿上,這不故意叫她難堪的嗎?”
“怡姐呀,我的姨媽,我幹了一個晚上都累死了,這一完事了後人也趴了下來,還動得了嗎?”
郝鳳怡暗道:我的姐姐呀,你這也是活該呀,沒事熬什麼補藥,你這補全都給自己吃了。
蘇自堅雙手揉着她的胸口,輕聲地說道:“把我叫來,不會就責問我這事吧?我們要不要也作些別的事?”
“嘉華那事怎辦?”
“你說的是上醫院。”
“嗯嗯。”
“信不信我的呢?”
“信你什麼?”
“我敢打保票,用不了多久她一定會懷上的。”
“就這麼自信?”
“哈哈!別的事也就罷了,這事我可是相當的把握的。”
“去你的,真這麼厲害,怎沒早讓她懷上了。”
“她不早懷上了,只是她自己不夠小心,這次一定不叫你們失望就是了。”接着笑道:“她要真懷不上,就由你來代替了。”
“唉!我要真能生的話,也很想的呀,現在嘛太晚了。”
“快來吧,我要你也懷上了,這樣就有戲了。”笑嘻嘻地抱着她,一同走到臥室裡躺了下來,把她衣服都脫了。
郝鳳怡抱着他,問道:“真不去醫院?”
“現在說這話,你不覺太大煞風景了嗎?”
郝鳳怡聽了後,即閉上雙眼不再說話,任由他的胡來,臉上露着甜甜的笑意。
………
蘇自堅在她這吃了午飯,休息了纔去上班,秘書對他道:“蘇總!營根縣的縣長賈東寶來找你,說是有要事要見。”
“上午他到不見你,等了很久也不見你回來,他已找個地方暫時住了下來,說一會還來找你。”
正說着,只見賈東寶笑呵呵地走了上來,蘇自堅忙迎了上去,伸出雙手與他握了握:“賈縣長!怎會到我公司來?到省裡開會的嗎?”
賈東寶搖着頭道:“不是,我是專程從營根縣到這來找你的。”
蘇自堅把他讓進了辦公室坐下後,秘書忙倒上茶水,然後退了出去。
“賈縣長找我有事?”
“我聽說蘇總想要到什通縣搞農業示範區,可有這些?”
“之前的確是有這想法,不過這事現在擱淺下來了。”
賈東寶異道:“爲什麼?”
“劉縣長原有個項目要交給我作,只是有人橫插一腳,縣裡反對聲一大片,他也不好拂逆衆意,就把我劃了出去,所以這事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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