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兒一愕,隨即笑道:“媽的!這個怪老道居然不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呀。
蘇自堅又是一驚:“怪老道,這事你也知道呀。”這一下他可是吃驚非小,這麼玄乎的事他也……
那老頭兒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了。”
“原來……那老道叫玄虛呀,我問他卻沒跟我說起,因此不知道。”心中有所感嘆,若非到了塔寶村,現在的自己還不知混成啥樣呢?說來的確是應感激怪老道玄虛,沒他與那女鬼的話,也沒今天的自己。
那老頭兒不願多說怪老道的事,只道:“記住了,錢包裡那枚戒指一會回去在房裡也須得拿了出來。”說了這話後,他收拾東西轉身就要離去。
“喂!你去哪呀?”蘇自堅伸手就要拉他,那知一晃之間,算命老頭的人影即立就不見了。
蘇自堅又是一驚,心道:他怎地走得這樣快法?
他眨了眨眼睛,那算命老頭走得連人影都看不到了,之前那怪老道玄虛也曾這般消失過,現在也出現這種情況,蘇自堅知道遇上高人了。
此時,他再沒心思逛街了,想起算命老頭兒的話,再也忍耐不住就近找了家旅店投宿進去。
他把門窗關上,坐在牀上把算命老頭兒給他那個本子和那塊石頭拿出來,在這燈光之下也瞧不出這石頭到底有何不同之處,只是墨黑一團而以,而那個本子則是一本修煉內功的心-法,本子首頁上連個名字都沒有,這該不會是盜版的街頭便宜貨吧?
那個黑石頭一時半會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它放在牀的一邊,盤膝而坐在牀上,拿着那個本子打開細細看裡面的修煉的方法,一面看着一面按着來用意去修煉。
那知煉着煉着。一點感覺都沒有,以往他的內功心法煉得小有所成,只要意與氣合,神與意合,意氣即動,此即竟是連一絲的氣感都沒有,這可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該不會是遇上算命騙子了吧?這玩意兒一點都不管用。
這心裡雖是這般想了一下,就立馬把自己的想法否決了,就那算命老兒這突然間不見了人影,這是常有所能作得到的事兒嗎?似這等高人不會吃飽撐着來拿自己尋開心!
他又煉了一會,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不覺嘆氣道:“看來一定是自己沒掌握要點,所以纔會無法入門。”
他正要睡下的時候,忽地想起算命老頭的一句話,讓他把從石棺中拿的那枚戒也拿了出來,這又是什麼意思了?
一想起這話,心頭又是一陣興奮。
這戒指他一直帶在身上的錢包裡,平時也沒少細細地看了又看,可也沒什麼發現的呀,這只是一枚很平常的戒指,並沒什麼不同之處,唯一不同的這是有些年頭的事物了而以。
這時,他重新把這事物拿了出來,在這燈光之下瞧了又瞧,仍是跟平時沒啥兩樣的呀。
算命老頭,你這騙人的把戲也太落伍了,可惱我蘇自堅居然還要去信你的話,這也太蠢了。
他輕輕地嘆了一下,隨手就把戒指扔在牀上,滾落到一邊跟那塊黑石在一起。
那知就在這時,只見得那戒指與黑石相撞在一起的時候,即發出了輕輕的脆響聲。
登即,在這瞬息間就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戒指與黑石相撞了之後,戒指與黑石即化作一攤粉灰。
隨着響聲的消失,從戒指與黑石上泛出了淡淡的光芒,這兩股光芒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強光團,竟把整個房間都照得發亮發白了。
蘇自堅一見到這種情況,這才知道算命老兒的話不假,原來他叫自己拿出戒指出來的用意便在於此,這到是自己不識寶了。
他詫異萬分地看着這團光,一時也不知如何作纔好。
那知就在這時,那團光嗖地朝他飄來,他一怔之間,那團光已是射進了他的腦門裡去了。
在這瞬間,他只覺得眼冒金花,頭暈腦轉,一股劇痛刺激着他的大腦,整個人的神經質令得他全身抽搐着,雙眼也翻白了起來。
過得老半天了才緩過勁兒來,頭腦的劇痛漸漸消失,不過感覺脹得難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腦門呈現,渾身上下皆有一股強大的氣感穿透骨格軀體,似乎沉浸在一片光的海洋裡。
洶涌澎湃的氣流不斷地衝擊着他的身體,直直一個小時之後才慢慢地緩解下來,不過仍是這般川流不息。
蘇自堅到底是修煉內功的人,知道如何氣歸丹田之道,當即吐納導引,用意引氣,把這股強大的氣感引回小腹丹田內凝聚成丹。
他雖是閉着雙眼,不過卻清清楚楚地看到小腹下一個光團,光團裡有一個乒乓球般大小的丹光,這是道家煉家一輩子追求的東西,也即丹元。
也搞不懂那戒指與黑石相撞了之後居然會產生了這樣的效應,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算命老兒所說的話,這戒指如是賣掉了的話,那是很蛋-疼的一件事。
現在,他不僅可以看到小腹下那個丹光,還看到了自己的骨格架子,連內臟也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暗暗稱奇,一時也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
他暗道:那老頭明兒不知還在那不,得去找他問一下。
他緩緩地收功歸元,把雙眼睜了開來,這一睜開了不打緊,一瞧之下,居然就把隔壁裡面的人看了個清楚,登即就把他嚇了一嚇。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透視能功?
一時之間,蘇自堅心底一陣激動興奮,試想又有誰是有這功能了,如果這是真的話,豈不可以多瞧幾個美人了!
一想到這兒,他就開心地笑了起來,一眼瞧去,果見隔壁有人在牀上辦事,瞧得極是清楚。
媽的!有透視真的也太爽了,那算命老頭即知有這東西,怎不拿去用,反而告訴自己,他這麼作是什麼意思了?
現在也管不了他爲什麼不自己拿去用,反正這東西都歸自己了,而自己身上也出現了特異功能,當下他把那個本子再次翻開來,依着上面的方法再度修煉起來,這才瞭然於胸,爲什麼之前沒有氣感,那是因爲自己體內的氣不足之故,根本就無法支撐得了這透視功能的使用,所會纔沒氣感,現在就不同了,那強渾的氣感隨意而爲之,愛怎使用都成,居然一點阻礙都沒有。
他在這牀上一坐就煉到了天亮,一點都不覺得困疲之意。
吃過早餐後,來到昨晚遇那算命老兒的地方,那知等到中午也不見他人影。
到得晚上的時候他又來,仍是不見算命老兒,暗道:不會是故意躲着我的吧。
心想他既是不想見自己,不論自己怎找又找得到人了,也就作罷了。
都見不到人就算了,便回到旅裡房間裡修煉本子上的功法,在那本子後面還有一些符咒的東西,上面註明什麼毛病畫什麼符咒,他覺得很是奇異,暗道:這玩意也能治病?
這到不是他不信,而是從末接觸過的東西,一下子擺現在你的眼前,一時接受不了罷了,不過他是有心眼的人,即把這些符咒一一記在心上,哪日有用得上還說不定呢?
好在也不是很多張,也不是特複雜,也就十多二十張而以,憑他的聰明到不用費太大的勁就記了下來,況且自得那團光能之後,體內的氣機令得他整個人都不同了,外表上泛溢而出的氣質就比以往顯得人成熟,風度翩翩,這就是一大帥哥的嘛。
算命老兒找不到也不再去找了,呆在旅店裡煉了幾天,這日回到農貿市場,見從公司來的幹事和負責人員一共五名都到齊了,正在裡面打掃衛生什麼的,成小蝶也過來看了看,問問有什麼需要的。
“這幾天都到哪去了?”成小蝶看着他問道,原來這幾天她都到這來,單素素說蘇總旅遊去了,這是蘇自堅走前交待的,所以她照着說了。
“這d城我不是沒來過嘛,所以到處看了看去了呀。”
“我可是地頭蛇,你想玩怎不找我?”
“你這可是多事之秋,我怎好意思打攪你了,這要有個啥事我可負擔不起。”
“去你的,跟我還客氣的嗎?”其實她是想與蘇自堅呆在一起,只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話如何說得出口。
“那好,今後有事真要打攪你,我這店已經叫手下兄弟開始打理了,你可得要照着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