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今後咱倆行事小心一點,不要讓她瞧出即可。”問道:“你怎知這事?”
“她找我問過話,不過沒明說,只是提醒我注意一點。”其實郝環池正兒八經的跟他明說了,只是不好與郝鳳怡擺出來說而以。
郝鳳怡若有所思,過了半響才道:“她最擔心的是嘉華不受傷害,我們的事只要作得隱蔽,絕不能讓嘉華知道了,她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睜。”
蘇自堅沉吟地說道:“她還真是大度呀。”
“她這不是沒辦法嗎?在你與嘉華結婚前就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卻那知你會把我拉到牀上去了,你說她該怎辦?”
“哈!當初是誰說不想要,結果後來可是要了又要。”
“我怎說也是一個正常的人吧,是人就會有那需要的,被你那麼一搞還要怪我嗎?”
“呵呵!當然沒怪你意思,只是你這樣子……不說了,說了你又要……”
郝鳳怡當然明白他在笑話自己牀上的表現,紅着臉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別亂來,留下痕跡叫嘉華髮現那不關我事。”
郝鳳怡一聽,果然不敢再擰了。
倆人這事也就姐姐郝環池知道罷了,至於董嘉華那是半點都不敢泄露出去,那還不鬧翻了天。
這董嘉華要是鬧將起來,那是非得天搖地動不可,既便是郝鳳怡也不得不顧忌,畢竟這事作得過了,她要鬧也有理由,自己也沒半句可反駁的話要說,所以儘量躲着她。
郝鳳怡摟着他問道:“在外那麼長時間,到底又勾上幾個了?”知似他這樣的人身邊不可能沒女人,故有此問。
“沒十個八個也是有的。”這話真真假假,虛者實之,實者虛之,給她打起啞迷來讓你猜去。
“這麼多,那小孩想必也是生了一大打了?”
“有的吧。”
“唉!”郝鳳怡忽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正高興着,怎地嘆起氣來了,有啥不開心的事?”
“我這要不是上了年紀,真有一股衝動想要給你生一個,你不知道我好生喜歡小孩子的,老公過世得早,一直沒給我留下一男半女,這是我一生當中最大遺憾呀。”
“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不過你可以把我和嘉華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樣的。”
郝鳳怡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黯然。
“這也不行的嗎?那可是我跟嘉華的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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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不懂的,一個女人連生孩子都沒生過的那感覺,沒人叫一聲媽的感覺,這都是一種遺憾。”
“你都這年紀,屬於高齡婦女,真想生的話有一定危險,還是不要了,這後半輩子我會好好安慰你的。”
“唉!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隨即瞪着他:“要記住你這話呀,我可是記下了。”
蘇自堅哈哈一笑:“別的事也就罷了,這事舉手之勞。”
這話一點都不假,別人要是應付着這麼多的女子一定累得趴了下來,他卻是可以輕鬆自如玩轉於衆美之中而不會累倒。
別過了郝鳳怡,來到公司與公司的高層們一起到新建的駿豪大廈。
駿豪大廈開張後,將會融餐飲客房爲一體,今後公司的總部將搬迂於此,現在已經開始着手準備搬迂了,而酒店早就招聘好服務員,只等開張營業。
看着裝修豪華的駿豪大廈,蘇自堅十分的滿意。
就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收入相當的可觀,就像財會主任張野所說的那樣,百分比的增漲速上去,這是投資者所願意看到的事。
視察完畢,晚上蘇自堅大擺宴席,公司稍帶職務的都去喝個痛快,以往蘇自堅到d城去發展,可沒人敢自作主張把錢拿出去吃喝,這一追查了起那可不妙了。
現在是由他蘇自堅開的口,大家當然是無所顧忌地大吃大喝,這感覺好久不再了。
誰辛辛苦苦還不都是爲了吃個痛快了,蘇自堅還是很明白這人情世故的,一點都不會爲這點小錢去斤斤計較,該緊的時候是得收緊,該放鬆時仍是要放寬一些,你老擺着一張臭臉誰見了都開心不起來。
當然了,不僅是職工們,就是公司的高層們誰不惦記着能多發放獎金了,蘇自堅已是將制度與規劃進行協議,收入達到百分比後會拿出一部份對有功者進行獎勵,有過者進行處罰,所以公司的高層們分外賣力地去完成任務。
次日,在蘇自堅一聲令下,原辦公點搬到駿豪大廈,用了兩天時間才搬完,大家各自忙着搬自己的東西,然後整理。
駿豪公司搬迂的事也是通過於虹來作一些文章,在報紙上刊登出來,製造一些聲勢,一家在省城赫赫有名的民營企業,做到能與國企平起平坐,甚至有着超越趨勢,不能不叫人另眼相看。
這對於那些平時看他不順眼,渾不當一回事的人來講,這種打擊是巨大的,比如許慧珍的母親王英傑,最是難過的人就數她了,當初是她瞧不起蘇自堅,硬是折散了女兒與他的婚事,倆人要是結了婚現在的情景可想而知。
▪ттκan ▪Сo 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再後悔已是來不及了,只能是暗自神傷了。
雖然搬到駿豪大廈來辦公,不過離開張還有好十天八天時間,這前期工作還是得做的,不然到了的時候再搬那來得及。
原來租賃的那大廈雖說也不錯,畢竟不是屬於駿豪公司自己的。
在這大廈的正門前上方,那是金字招牌,單是駿豪公司這四字就值錢了,在這省城裡說起駿豪公司,只要作生意的怕沒幾個不知道,而蘇自堅之名與駿豪公司也緊緊聯繫在一起。
既知駿豪公司,就不會不知蘇自堅何許人也。
這天,正在新樓大廈上班的蘇自堅,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賣奮強打來的,他道:“蘇哥!聽說你生意作大,大廈也是要開張了,兄弟我提前祝賀你了,今後有機會還得你提攜兄弟一把。”
“賣哥!你說笑了,一直忙都沒時間跟你打個招呼了,今兒給我電話不會只是祝賀我吧?”他又不是笨人,一聽賣奮強的話就知一定另有話題。
“嗯嗯!是有個事要與蘇哥聊聊,不知中午你有時間不?咱出來一起吃個便飯。”
“好的呀。”一笑允答了。
“那就到你大廈附近一家小杏酒樓怎樣?”
蘇自堅也是把大廈附近地形或是各個商鋪都瞭解了個大概,那小杏酒樓只是一個不怎地的店面,生意一般,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很普通的那種。
到了約定時間,蘇自堅如約而至,那賣奮強已是坐在裡面等他了。
小杏酒樓只是一個寬敞的餐廳,並沒特設的包廂。
賣奮強就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等他,賣奮強的倆名保鏢則是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他見到蘇自堅後擡高了手招了一招示意。
蘇自堅也就獨自一人過來,坐了下來後服務員替他泡上了茶,倆人也就隨意地點了幾個很普通的小菜,並沒大魚大肉,或是拿上幾瓶高濃度的美酒。
吃上幾口後,蘇自堅問道:“賣哥!該不會是又啥事了吧?”
“蘇哥別誤會,這到不是。”賣奮強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歷來協衆會的領頭人三年一屆,每三年換屆一次,由咱道上的兄弟們選出一位領頭人來,當然了,這原來的領頭人要是有能耐的話,也可以繼續當選爲下一屆的領頭人了,蘇哥在這位子上一呆已是三年了,這到了期任大家這心都不安份了起來,因我與蘇哥走得近,大家讓我來跟蘇哥提一提這事。”
省城道上素來都是如此,有能力的人就可以當選爲下屆協衆會領頭人,蘇自堅當選後除了最初開始的幾樁大事外,一直都在外忙着作生意沒回來,有事時也指望不上他來處理,所以道上的人都希望能把他卸換下來。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蘇自堅生意越作越大,能耐也是看在眼裡,大家也不好多說什麼。
每個人都明白,呆在協衆會這位子上每月都會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他們也是怕蘇自堅貪這筆錢而不肯卸任下來,他要是不肯下來的話還真沒誰敢說個不字。
不過賣奮強與蘇自堅走得近這事還是有不少人看在眼裡的,賣奮強到底也是在道上混,怎也得爲這事出點力,在別人的勸說下才來見他一面的。
要說蘇自堅初到省城時身無分文,生活過得拮据的確不錯,現在真不把這點錢放在眼裡,聽了賣奮強的話後一笑說道:“早說的嘛,這事好辦,幾時大家方便了說一聲,我過去打個招呼就好。”
賣奮強一聽他答應也是高興,這蘇自堅別看他好說話的時候什麼都答應你,惹毛了他的話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他到底是混道上的,怎也得爲自己的利益着想,把錢交給一個只拿錢不幹事的人,誰見了心裡都是不爽。
當初出任協衆會領頭人時,也非是他心下所願,還不是黃耀揚逼他出馬之故,現在也算是功成身退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