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波萍聞語點了點頭:“是的呀,這事是由潘科長插的手,他不鬆口的話,劉局你把人放了就得罪了潘科長,不放人吧又得罪了張副廳長,這事真不好辦。
“老歐呀,你說這幾人怎地就這麼愛折騰了,真是把我折騰死了。”
歐波萍故作糊塗:“劉局!這是你們官場上的事,我只是一個刑警而以,可不懂這些,你跟我說也是沒用。”
劉彥遊看了他一眼,只是不住地搖頭,這時的他可是頭疼得要死,真不知該應對着誰好些。
“劉局呀,要不你就去打聽打聽,誰的勝算大些,你就跟着誰好了,要是作那牆頭草,風來兩邊倒,那還不把兩家都得罪了。”
劉彥遊聞語暗暗點頭:看來是得上心這事了,張副廳長要只是一個銀頭粉槍,老子才懶得理他,要是毛廳長的勢大,那我就站在毛廳長這邊,把這個公孫慶###出不來就是了。
………
王貴一輩子與骨科打交道,這一次把他傷得極是不輕,手臂與大腿上的骨頭都踩斷了,他給送到醫院來時,院方可是驚得呆了,當得知是木陸元幹出的事來時,大家都是非常的氣憤,一干醫護人員都是全部撤了出來,再沒人替木寒流與公孫諾看護與打點滴。
倆家人再找院方要求看病打針時,醫生冷冷地說道:“醫生都被你們打死光了,還有誰來替你們看病呀。”
倆家人自知理虧,加上木陸元與公孫慶被抓,他也是短了氣,這事還不知將會如何如何呢?他們也是鬧不起來,最後迫得無奈,只是轉院到別的地方治療去了。
不過他們都是上了黑名單,許多醫院根本就不敢接收他們這樣的病患,都是以無法醫治爲由來拒推他們入院,倆家人只得轉到其他省份去治。
醫院裡的醫生們都來看望王貴,對他的遭遇表示深深歉意的同時,又讓院裡骨科的主治醫師親自上陣,好在王貴只是骨頭斷裂了而以,主治醫師替他把骨頭矯正過來打上石膏,躺在病牀上靜靜地休養了。
這晚,外科的醫生石楓來到病房。
王貴一看到了他,難過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石醫生,真是對不起了,我實是不該把那事說了出來,這纔給自己招惹下這等禍事來。”
石楓也是嘆道:“這不能怪我們什麼,都是那些惡人作的惡事。”
“禍從口###,這話一點都不假呀。”王貴深恨痛絕,後悔不已。
石楓忽地笑了笑:“那你想不想見一見那位神醫的呢?”
王貴聞語眉頭揚了一揚,臉現喜色:“石醫生!那位神醫肯見我?”說這話時,不禁神情激動起來。
“蘇醫生可是聽說你的事了,所以他想見你一面,並替你……”
王貴喜出望外:“真的嗎?那真是太感激了,我一直很想見一見這個蘇醫生,他到底是用什麼辦法來治病的,真沒想到居然讓我有這機會。哈哈!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的呢?”
說着,石楓叫來倆人一起幫忙,動手把他搬到輪椅車上,然後推了出去。
儘管身上的傷很痛,可一想到能見到神醫,這讓王貴無比的興奮,石楓把他推到自己家裡來,卻見得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坐在裡面等着他。
石楓含笑說道:“這位就是蘇醫生了。”
蘇自堅正在與石楓的家人在聊天,一見到了他才說道:“那木陸元與公孫慶前段時間叫人去打王醫生,我就知這事遲早會發生,沒想到他們還真這麼幹。”
“啊!上次救我的那小青年是蘇醫生叫來的呀。”王貴實在意外,又是感到不解,這蘇自堅怎就知道自己會出事了?
“王醫生!是不是感到不可理解呀?”石楓一笑說道。
王貴點了點頭,
“一會更神奇的事還在後頭呢?”
蘇自堅向石楓拿來紙與筆,一揮而就,隨手就把王貴手臂與大腿上的石膏折除了,直把王貴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麼折騰不會出什麼別的狀況吧?
搞得不好自己這條腿與手臂就得報廢了!
“是不是很擔心呀?”蘇自堅一笑而道,說話間把畫好的東東貼在他大腿與手臂上。
王貴茫然不解地看着蘇自堅,心道:早聽得石醫生說了,這個蘇神醫治病的手法怪異得很,他就這麼弄弄真就能治得了了?
“有蘇神醫親自出手,我王貴就把老命交給你了。”話仍是有着些許的擔憂。
石楓見了只是大笑,心想當初那會自己何嘗不是跟他現在這個樣子了,一切讓事實來說話,這會你把話講得再好聽也是沒用。
過得不大一會,王貴先是聞到了一股藥的氣味,接着手臂與大腿上傳來陣陣的熱氣,不過之後,氣味越發濃郁,薰得他臉都紅了,而傷處也是如被火烤一般的燙熱。
王貴這才知道石楓口所說的神奇是怎回事,這種治病的手法真是聞所末聞,見所末見,這還不打緊,單是一紙貼了上去,怎又有些神奇功效了!
兩個小時過後,藥味漸漸淡了下來,蘇自堅把藥方子拿了下來拿去處理,然後對王貴道:“王醫生!你站起來活動一下試試。”
王貴一怔,心想這樣就好了?
人家都發話了,他也不好不依着作,心想頂多是治不好而以。
他原本以爲這一站起非痛得大叫不可,那知竟會很輕鬆的就站了起來,大腿上並沒如他所想的那樣疼得汗如雨下,好象一點事都沒有,跟平時一樣。
這一下可是令得他驚喜異常。
還真是很神奇呀,這是他一生當見過最最神奇,最最不可思議的事了。
石楓道:“王醫生,你的手……”
王貴一怔,不解地問道:“怎了?”
“活動一下試試看。”
王貴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把手擡起活動了一下,竟然是一點事都沒有。
神奇!
太神奇了!
王貴見過最神奇的事莫過於此了。
從醫了一輩子,又有什麼是他沒見過的,可是這種只是畫了畫,寫了寫在紙上就能治病的方子還真沒見過。
王貴萬分的激動,顫抖着聲音道:“蘇醫生!這……真的太妙了,這簡直就是醫學上的奇蹟。”
石楓也是呵呵大笑:“王老!這次你不虛此行,可得好好感激我呀。”
王貴到d城人民醫院來全因石楓之故,因此他才這麼說話。
“呵呵!石醫生你就是不說,這事我也放在心上了。”他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尤其是一輩子在醫學方面打拼的人,突然間讓他見識到另一番景象,他這感激之情自難言喻了。
“蘇醫生!好象這一切都在你意料之,我沒說錯什麼吧?”他到底也是個老成精的人,心隱隱覺得不太平常。
“王老!有些事很難解釋的,爲了今後你的人身安全,這事儘量還是少說爲妙。”
“嗯嗯!”經過這件事後,王貴也是怕了,上次是公孫慶叫人來打他,現在是木陸元想殺人滅口,一個比一個狠,叫得人不怕也不成呀。
他聽了蘇自堅的話後,感激地說道:“蘇醫生!不管怎麼說,這次真的很感謝你了。”蘇自堅不僅治好了他大腿與手臂上的傷,還讓他見識這等神奇的醫術,打心眼裡佩服得五體投地。
石楓道:“王醫生!我看那木陸元與公孫慶的家人不是吃素的,只怕放你不過,你還是儘快離開這裡了,免得生出事端來。”
王貴點頭稱是,事關自己安危,他也是不敢大意,除非你嫌自己命長了,這些人連殺人放火都作得出來,又有什麼事是不敢作的。
………
那公孫慶只道自己這一進去,過得幾天也就出來了,有張進這個靠山,誰敢把自己如何了?
自己可是沒少燒香拜佛,向他張進進貢不少好處,不然的話他張進還不把你放在眼裡呢!之所以這麼作,所爲的就是今天這種局面了,不然我公孫慶向你示好所爲何來?
豈知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一見動靜也沒有,這可把他給急壞了:媽的!這個張進你可別過河折橋,把我惹急了到時把你捅了出去,平時你從我這拿的好處老子都有記賬的,大不了魚死破,一拍兩散。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這時他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要是張進能擺平得了,絕不會等到第二天的,現在居然半月時光,可見他不是山窮水盡,就是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公孫慶也是失去了耐心,不過他仍是要作最後的掙扎,不是走投無路時,他仍是不肯走這一條路子。
儘管這樣,他也是開始準備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張進還一直這麼耗着不肯見他,那他只得另做打算了。
他公孫慶還是第一次進來,這一進來居然還呆了半個月之久,其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他又不是笨蛋,就算是你張進一時搞不定事,那也得叫個人來說一說,好讓我把心安了下來。
這麼盼着,總算是把張進盼來了。
張進來了一看,這公孫慶滿臉胡茬,人也消瘦了許多。
以他的身份住在這裡,心情原就不爽了,再加上那些飯菜根本就不合他口胃,吃得淡如清水,能長肥了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