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志與王羣也是一楞,細細地品味着他這句話,倆人心裡都是暗道:難不成這人竟不是在吹牛,他真的是一個大人物?
蘇自堅拍了拍曹魏的肩膀,道:“另外你告訴衛生局的周大洪一聲,我記住他了。”轉頭對王羣道:“王秘書!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現在可以走了。”王羣急忙說道。
不過蘇自堅並不着急着走,卻對曹魏一笑而道:“那麼曹局長呢?不會不放我走吧?”其實就眼前的這種形情,曹魏又怎敢講一個不字了呢?
卻不得不綻着笑臉,說道:“蘇神醫說哪的話了,我也知這誤會搞大了,一時半會也不知說些什麼來才化解得了,不過我曹魏欠了你這個人情,只要你認爲用得着的時候,那就來找我好了。”
蘇自堅走後,曹魏坐在辦公室裡悶悶不樂,不知如何處理這檔事纔好,那何錚領着周大洪走了進來,他笑着說道:“曹局長!材料我都備齊了,你看一看能不能叫得那小子在裡面多呆一段時間。”
曹魏心情極其的不爽,拿起那些材料一把就撕了個稀巴爛,何錚與周大洪不禁愕然,不解地問道:“我說老曹呀,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呀。”
曹魏瞪着何錚大怒地說道:“都是你這個何錚乾的好事,這下害死我了,從明天起你這刑警隊長的就暫時停職,什麼時候我曹的問題解決了你才能恢復職務。”
何錚不禁撓了撓頭,茫然不解地看着曹魏。
周大洪吃了一驚,道:“曹局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老周!這下我們可是一腳踩在牛屎上了。”曹魏哭喪着臉,一付極其難過的樣子。
周大洪臉上變色:“你是說這小子真的……”他腦筋轉彎得到是蠻快,一下子就想到蘇自堅的話會是真的。
曹魏點了點頭,長嘆了一聲。
何錚也是吃了一驚:“這怎會!這小子怎能識得什麼有背景的人了。”
“渾蛋!”曹魏大怒地罵了一句。
周大洪皺着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剛纔何縣長的理助秘書王羣到這來,說起這個蘇自堅還真不是吹牛的,何縣長給他開了房在酒店裡住了下來,他還何縣長與縣人民醫院的王院長一起吃了飯。”
周大洪與何錚一聽,這心裡不禁一抽,一股涼氣直透脊樑,渾身的毫毛都倒豎起來了,楞楞地看着曹魏,半響都講不出話來。
曹魏苦笑地看着周大洪,道:“老周呀,你這心裡就別得意看我出洋相了,那姓蘇的可是放出話來了,你這衛生局長他可是記下了。”
周大洪一驚,顫聲地說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什麼意思!我還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呀。”
“老曹!這抓人可是你們的事,這關我什麼了,怎地算我頭上來,這也太奇怪了。”周大洪急忙爲自己藉口。
“你當然是會這樣想了,可你不想想看,這要不是因爲你的話,這何錚能跟你一起去抓他的嗎?”
“那是之前的事,這後來的跟我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呀。”這時,周大洪也是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心裡極是不安。
“唉!現在多說這些也是沒用,總之人家可是盯上你了。”蘇自堅走前的確是講過這樣的話,況且自己這心阻得慌,如不把周大洪也拉下水來,這心理可就平衡不下。
周大洪只覺得心裡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得罪了一個有能力的人,這好比是平白多了一個仇家,不知啥時候人家會找了上來,在你背後捅上一刀,那自己就麻煩了。
他只是一個衛生局的局長而以,這官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在這縣城裡大大小小的衛生部門,包括縣醫院都在他的管轄內,這條戰線上的人以他爲老大,可是對於一個商人來講,尤其是一個在省裡認識着一大批的商人,這個衛生局長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就連縣長都看重的人,省公安廳的廳長與他也是相識,關係好到啥種田地也是不得而知,看樣子多半是不會很膚淺的,所以這就不能不引起他周大洪的重視了。
周大洪也是苦着臉,道:“現在就不能化解他心裡的怨氣嗎?”
“唉!現在能說的我都說了,可人家這心裡就是不爽,所以只是何錚你暫時來背這黑鍋,我和周局長這心裡也是難受得很,你就多多體諒一下了。”
何錚聞語唯有苦笑,暗道:這一體諒就叫我去擔這麼大的責任,虧你也講得出來,這樣的局長誰不會幹的呀,這要換作是我,只怕比你曹魏作得還要好。
………
一路上王羣可是好話說盡,現在的蘇自堅那可是一個大能人了,不僅是縣人民醫院的王院長看好他,就是縣長何文正也是另眼相看,他王羣只是一個助理秘書而以,這樣的官兒今後的出路甚大,拿不準幾時給縣長何文正提撥一把,那至少也是一個正局之上的級別,而蘇自堅是有名的神醫,這人生在世,誰又沒個不測風雲了,幾時有個病痛什麼的還真是離不開他,所以現在盡力的討好他也是情理中的事。
王志也是說了一些好話,並不住的道歉:“蘇醫生!我一直奇異你上哪去了,原來是出了這樣的大事,只因這兩天醫院裡事多,你也是看在眼裡的,我也是想等這事少了一點了纔好去找你喝個小酒,卻不曾想就出了這樣的大事,這是我一時的疏突,這要時時的電話跟你聯繫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哈!王院長你說哪的話,我只是故意叫得那曹魏與周大洪一些難堪而以,這倆人時時的揪住我不放,如果不趁着這個時機給他們一個教訓,指不定哪天又跑來找我麻煩了。”
倆人聽了這才明白他這麼作的意圖,都是笑道:“只是你這樣一來,可是把他倆人給嚇壞了。”
王志笑道:“哈!剛纔曹局長可是嚇壞了。”
三人來到酒店,蘇自堅上去洗了澡換了衣服,王志倆人則是在餐廳裡等着他,過不多久何文正也是到來,道:“蘇醫生!我也沒想到這個曹魏太扯蛋了,剛纔我把電話打到他辦公室去,着實的批評教育他一番,我想現在就是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再玩這一套了。”
何文正只是批評教育,然如何的批評教育了大家心中都是瞭然,自然是把曹魏嚇出一身冷汗了,這要說是王羣的到來說不準是他與蘇自堅之間的私交,而這何文正的電話打來,說明蘇自堅在何文正的心中是何般的重要,他曹魏不怕纔怪呢。
“這樣也行,有你何縣長的面子,他曹魏與那周大洪應該是不敢再來生事了。”蘇自堅只是笑了一笑,心想只要自己突然間的率領駿豪公司領導班子到得這東方縣來,那時看他曹魏又有何感想了?
不過現在自己就是表明了身份,這何文正也是末必就信,所以他也是懶得多費口舌。
王志道:“蘇醫生!你又是怎的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的?”對於這件事,他可是沒辦法解釋得開,既想向他請教。
“這件事不好說,就是說了王院長末必就想得明白。”其實這樣的事他又如何解釋得了了,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也搞不懂,這還有待於他去挖掘去探索。
王志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好再問,道:“那我來的目的蘇醫生不會不應吧。”
“如果單獨一人的話還成,要是人多隻怕我應該不過來。”
“這話是……”
“我是受了傷纔到土鄉村來休養的,現在身上的傷還沒痊癒,替人看看病寫個方子還是可以的,如果運用這種你們無法瞭解到的能量的話,這還有些力不從心。”
三人這時才明白,何文正道:“連你自己都沒辦法替自己解決身上的傷嗎?”
“這到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傷太嚴重了,須得慢慢恢復,不想動用這些能量。”
三人聽了也是不太明白,你都可以替人運這些能量來治病了,怎地就不能替自己治了呢?
卻哪知之所以不這麼作,那是想進一步對這些能量的探討,以便深入瞭解,因爲他發現以意使氣,以意領氣,可以增加自己對這些能量的瞭解與加深,固牢丹元的能量,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事時,也能有個可以參考的依據懂得如何來煉功。
吃罷了飯,蘇自堅應答晚上陪王志到患者家中去瞧一瞧。
到了晚上,他吃過了飯,王志與一名中年男子來接他,一介紹才知這名男子便是那位專家的兒子黃容生,到了黃家後,見得何文正已是坐在裡面了,原來他一早就到,也很想見識蘇自堅的治病手法。
蘇自堅一看,這位專家都年過八十了,雖說這病是可以治癒的,不過他已病入膏骨,治起來極是費勁,非得用強功不可,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就得消耗不少能量,再就是以他如此年紀的人救回來意義也不大,反而加重他今後患病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