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你們所說的話,就好象很有問題的樣子。
“你聽到與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這事不該你來過問。”
董嘉華甚是鬱悶,聽得他這麼講,也只好閉上了嘴,然她這心裡仍是充滿了許多的疑問。
蘇自堅知她心有疑惑,也沒過多的跟她解釋什麼。
蘇自堅笑了笑,並給她挾菜,不住地說些笑話,董嘉華心頭雖有疑團,可他不願意提及也是無奈,好在蘇自堅善解人意,口巴又滑得很,沒說上幾句就令得她知了起來。
上次要請她吃飯卻因有急事而擔擱了下來,這次吃飯又生出小小的意外,聽了賣奮強的話後讓她心生質疑,總覺得他在作些不爲人知的事兒,她這人除了脾氣不太好之外,到沒太大的什麼不好之處,而這種違法亂律的事她可不敢有所作做,不覺很是擔心蘇自堅走錯了路子。
這要換在以前,那她說什麼也得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非得讓他改了過來不可,自從回到省城後,母親對她進行了批評教育,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根本原因便是脾氣太臭使人無法接受你,所以她一直都在剋制着自己的性子,不使之暴發了出來,這也正是這段時間來蘇自堅所看到一個全新的董嘉華,不僅是衣着打扮上,就是性格上也大不一樣,加上她的美麗氣質,清純可人,公司裡許多同事都爲她而着迷,難以自撥。
董嘉華雖說被他拒絕了之後,再次遇見了他心理上不免有個陰影,多少有些自卑之感,所以不再跟以前那樣放肆了,這正是這個原因她纔沒打破沙鍋問到底。
雖說蘇自堅顯得十分的殷勤,然董嘉華這心裡仍是沒辦法跟已前那樣高興得起來,心情固然不錯,卻無法與之前相比,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也是察覺不到。
到得晚上,董嘉華原是要跟他一起去瞧個熱鬧,他卻是不許,稱這不是一個女子所願意看到的東西,這讓得她心裡的疑惑更大了。
蘇自堅坐上自己的轎車,直接來到協衆會的香堂,到達的時候那裡已是來了不少的人,差不多省城極有勢力的黑幫大佬都到了場。
這要是以往,那也只是生事的雙方約上幾名較要好的幫派一起到場助威,以壯其膽,似這般整個黑幫的大佬們都出動了極是少有,更是少見。
這一來是因爲蘇自堅初任協衆會的領頭人攤上這等大事,誰都想瞧一瞧他的辦事能力到底有幾分斤兩,是否真能勝任了,二來則是因爲膽敢在領頭人都放出了話後,仍然有人被殺,這可是一件頭等大事。~~~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雖說事不關已,卻因最近總是有事不斷,乃是一個多事之秋,大家也有些兒的害怕有事牽扯到自家身上來,到得場來看一看蘇自堅的辦事能力,又能瞭解整個事條是如何發生的?
蘇自堅到場了之後,在座衆人即立起立相迎,神態凜然,恭恭敬敬,絕無敢有失禮之意。
一行人步入了香堂,早有一人在旁替他把五枚香燃上,蘇自堅雙手捧着弓身微拜,關二爺的神像威嚴之極,使得整個香堂顯得極是莊重嚴肅。
蘇自堅行過禮後,把香插在香爐,兩隻牛油大蜡此際正火焰高燃,一閃一爍,火龍舌旺得極高。
緩緩地坐定,環目一掃整個香堂,卻見得諸位黑幫大佬齊是把頭轉向了他,一雙雙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眼中充滿了許多複雜之意。
香堂內人數衆多,卻沒一人先自開口說話。
在這種情況之下,事不關已,又是來瞧熱鬧的,總不能就先自鬧了開來吧,便算是要鬧,那也是得等這個年青人處理事務不當,惹得衆怒之後,大夥一齊向他潑冷水的嘲笑纔是,沒理由這會就說些不中聽的話來招人厭。
蘇自堅落座之後,即有一名年青貌美的女子上前來,她手中託着一個托盤,盤中有個茶壺與只杯子,那是景德鎮出品的紫沙壺,甚是名貴得很,而壺中的卻是珍品大紅袍,茶水色潤香澤,入口甘甜,微苦生津。
那女子把托盤放了下來,在杯中倒下了些許的茶水,在這香堂之上,只聽得這嘩啦啦的水響聲。
有些人見得這名女子長得貌美,不覺朝她瞧去多看了幾眼,雖說能到得這兒來的人極不簡單,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即能欺負得很,然有美人可瞧可看,人家又沒短了什麼,大可不必有所顧忌,一親香澤的可能性不大,眼福嘛到也不能錯失。
那名女子把茶倒好了之後,然後退過一旁,站立不動。
蘇自堅也不理會杯中茶水倘熱,端起杯子來就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放在盤子中。
他把眼掃向賣奮強,卻見他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這才站了起來,衝在着座中衆人朗聲而道:“相信到座的諸位都已經清楚今晚大家爲什麼要坐在這裡了,那是因爲昨晚有人被殺了,而這被殺的人則是在我作出調解後才被人所殺,這件事到底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一面,大家跟我一樣迷惑,均想到底是誰殺了我們的貝利爺。”
在座均是黑幫大佬,平素那脾氣真個沒得說的,向來誰又服過誰了,既便前任協衆會領頭人謝皓天,大家也渾沒當他一回事過,而今,雖說是一個年青人在座,當了這個讓人嚮往的位子,卻沒幾個是敢小瞧他的,既是這樣,可還是不被看好,畢竟這個位子不是人人都能坐得穩的,此際一聽他所說的,氣宇軒昂,舉態非凡,不禁大爲佩服,暗道:這人的膽識果然與衆不同呀,口才也是很好,就算是謝皓天也沒他這等氣質,讓人不敢將他小瞧他了。
“貝利爺雖說是被人殺了,但他給大家所留下的卻是一個迷團,許多人都認爲是光頭春殺的,但光頭春現在也失蹤了,沒人知道他的形蹤,雖說只有找到了光頭春才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所以大家纔會到得這裡來坐上一坐,一則是瞭解這件事的真相,二則嘛是看我蘇自堅的笑話,到底有沒本事主持得了這個領頭人的權限。”說到最後,他自己不覺笑了一笑。
衆人聽他說得有趣,也是不覺相視笑了一下,均覺這年青人到也風趣,不似謝皓天那老兒那般無聊得很,所說的話又臭又是惹人厭,着實的無聊之極。
就在這時,只見得一名漢子步入香堂的正中,站立不動,他抱拳向四周拱了拱手,以示敬意,然後才道:“各位大哥,小弟是貝利爺手下的二當家翻天鼠,我們當家大哥前晚與光頭春的兄弟在龍泉酒家談判不成,大家大打出手,後來得到蘇哥的調解,大家也就握手言和了,那知這個光頭春不講信用,晚上偷偷的去到貝利爺家中把他給殺了,現在請領頭人蘇哥出面爲貝利爺作主。”~~~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賣奮強問道:“翻天鼠!貝利爺在家中被人殺了,是你親眼所見的嗎?”
“回賣老大的話,這到沒有,不過我們與光頭春有過節,當晚大家又打了一架,大家想一想看,這除了光頭春之外,又有誰會對貝多利爺下此狠手的呢?”
衆人聽了都是不住的點頭,心想這光頭春擺明着是暗使手段殺人的嘛。
賣奮強道:“這話說得到也有理。”
翻天鼠道:“所以說呀,這殺利爺的人一定是光頭春,還請領頭人大哥蘇爺爲貝利爺作主呀。”
蘇自堅還末說話,賣奮強又道:“你這話說得雖是有理,不過也不能只是聽你一家的話就攤上光頭春了,怎也得叫光頭春這邊的人說上一句半句的吧?”
這話一出,極是出乎於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蘇自堅在內,都是覺得賣奮強此舉深有用意。
就在這時,只見得方纔替蘇自堅倒上茶的那名漂亮的女子繞到香堂的正中,也是抱拳朝四下拱了一拱,道:“各位大哥,我是光頭春的妹妹江愛媛,我哥哥並沒殺了貝利爺,殺他的另有其人。”~~~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在座所有人一聽,都不禁譁然起來。
光頭春並沒到場,而是叫了他的妹妹來現身,如果他真是殺了人的話,就絕不會叫妹妹到這來送死,因爲貝利爺方面的人是絕不會放過她的,對於這點,不僅是在座中的所有全,就算是江愛媛也不可能不知道。
“放屁!如果不是光頭春殺的人,那他爲什麼不敢到場來見人了,而是躲了起來叫自己的妹子來丟人現眼,這分明是做賊心虛的嘛。”
衆人聽了翻天鼠的話,覺得極是有理,微微地點了點頭。
江愛媛面無懼色,道:“我哥哥之所以不敢到這來,那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呀。”翻天鼠冷笑地說道。
“那是因爲他也被人打傷了,現在就住在醫院裡不省人事呢,可不是因爲害怕躲了起來的。”~~~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話一出,又是大出衆人的意料之外。
“什麼!光頭春也被人打傷了。”
“這是真還是假的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讓大家怎相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