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安怡睿狠狠的折斷了手裡的樹枝。
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當着自己的面去向別人求婚,安怡睿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要不是知道,秦鬆只是在演戲,她都要衝上去,一腳將那個女伯爵踢開,自己去接受這份愛意。
關飛塵緊緊的拉住她:“小安,控制住啊。知道你喜歡秦鬆,但是秦鬆這是在演戲,你還是要顧全大局。”
安怡睿狠狠的瞪了關飛塵一眼,但是職責在身,她不得不繼續盯着現場,以防有意外發生。
伊卡女伯爵先是驚訝,接着是驚喜,到最後是感動。
周圍的人一起起鬨:“嫁給他,嫁給他……”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
一旦身陷某種氛圍下,就會被情感所支配。
再加上這幾天秦鬆的表現實在太符合她心目中的那個他的設定了。
她淚流滿面,激動的答應了。
……
夜晚。
秦鬆坐在陽臺上看着夜景。
爲了完成系統的追加任務,秦鬆也是拼了。
自己不禁親自下場,還演出了一出求婚的戲碼。
這個鬼系統有些搞。
系統出現已經有些日子了,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
這還是穿越者的標準配置嗎?
完全毫無存在感好吧。
要不是因爲想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他有時候真的不想理睬這個系統了。
新手大禮包不發不說,到現在爲止,系統出現的次數少的可憐。
根本不像隔壁的系統,碰到事情就發佈任務出來指明方向,然後搞事情。
得到系統獎勵的主角就可以牛叉到天上去。
現在秦鬆沒有吃上系統的一口飯,沒有得到系統一毛錢的好處。
秦鬆現在的成就,都是靠他自己得來的。
這特麼的系統,邪性的很。
而且經常不理人。
怎麼呼喚都不出來。
“秦,想什麼呢?”伊卡女伯爵穿着一襲薄透的睡衣,款款的來到了秦鬆的面前,她將手裡的一杯酒遞給秦鬆,兩個人碰了一下。
秦鬆知道,該是收網的時候了,是時候給這個洋妞下個猛藥了。
他瞬間臉上陰雲密佈,唉聲嘆氣了一聲。
“怎麼啦,秦?”伊卡女伯爵坐在秦鬆的身上,輕撫着他的臉龐問道。
“我不能跟你結婚。”秦鬆說道。
“爲什麼?你後悔了!”伊卡女伯爵泫然欲泣。
秦鬆搖搖頭:“不是,我告訴過你,我是體制內的官員。按照國家規定,我不能娶一個外籍人士。我的妻子,只能是大周國國籍。”
伊卡女伯爵心中一酸,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是真的愛秦鬆。
當然,秦鬆很清楚,伊卡愛的不是秦鬆,而是愛的她理想中的那個虛幻的秦鬆。
“要不,你辭職吧?”
“不行。男人若是沒有了事業,你也不會喜歡我的,對嗎?”
伊卡女伯爵有些慌了:“那怎麼辦?”
“不知道,就讓我們好好的珍惜接下來的日子吧。”
兩個人愁雲慘淡的相擁在一起。
秦鬆嘆息着說道:“你要是大周國人多好啊,我們就能結婚了。就不會有任何的阻礙了。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分開我們了。”
忽然,伊卡女伯爵說道:“秦,我昨天參加了一場會。”
看到秦鬆一臉的茫然,伊卡女伯爵卻興奮起來:“法蘭西的一名貴族捐贈了一個文物給了大周國,大周國作爲獎勵,給了他一個大周國榮譽公民的身份。我有辦法了,我會得到大周國身份的。”
秦鬆搖搖頭:“不可能。人家捐贈的可是大周國最珍貴的文物,我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物品存在。”
伊卡女伯爵雙目卻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不,我會有辦法的。”
秦鬆心裡暗暗一喜。
種子種下去了,收穫即將到來。
……
警察局。
幽王劍工作組裡。
一片愁雲慘淡。
秦鬆走進來,給每人發了一支雪糕都沒用。
現在的《全球追捕》節目對追捕組十分的不利。
他們到現在只破解了一個線索。
其他的線索,一籌莫展。
秦鬆一屁股坐下來,嘆息道:“演戲真累啊,尤其是要從早到晚都要演戲。”
關飛塵賤笑這說道:“你這個戲演的值得啊。如花似玉的金髮大美女,想要怎樣就怎樣。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安怡睿狠狠的瞪了關飛塵一眼,連帶着將秦鬆也瞪了一眼。
這個美男計,把人直接貼進去了,讓安怡睿很不舒服。
秦鬆搖搖頭:“伊卡女伯爵回去了,我估計她會帶着幽王劍來到大周國進行捐贈。”
“捐贈以後,你怎麼擺脫她呢?”王世雄問道。
秦鬆呵呵一笑:“女人這種物種,很好對付的。我現在塑造的所有形象,都是她最喜歡的。等我的幽王劍到手,我就會給她製造不好的印象,讓她開始討厭我。”
“怎麼做?”關飛塵顯然很感興趣。
秦鬆瞥了一眼關飛塵:“怎麼,你有甩不掉的女友?”
關飛塵不好意思的笑笑,算是默認了。
“很簡單。我已經對伊卡女伯爵進行了精密的心理分析。她小時候在餐桌上有過心理陰影,就是對於餐桌禮儀非常的在意。這一點就是我要利用的。等到幽王劍到手,我會不斷的暴露我的這個缺點,讓她自然的討厭我。”
秦鬆指了指自己的眉毛:“我還要化個妝,慢慢的把挑眉做成耷拉眉,潛移默化的影響她,讓她厭惡我。”
看到安怡睿瞪着自己,他聳聳肩說道:“我說過,想讓女人討厭我很簡單,我只需要對這個女人進行一下心理分析,找出她最厭惡的東西來就很好做了。”
關飛塵興奮了:“太好了,我回去了就試一試,我那個女人,太黏人了,真煩死了。”
不過,關飛塵馬上蔫了:“不過,我怎麼知道她的心理陰影是什麼?”
他湊近秦鬆,想要請教一番。
“別鬧了,秦鬆,加入我們追捕組吧,我們需要你。這個司馬無用,也許只有你才能對付得了。”王世雄語聲凝重的說道。
這是王世雄第一次認慫。
秦鬆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
“有什麼線索,讓我看看。”秦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