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空?”
龍蕊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不過隨後又搖了搖頭,瞬間否認了,畢竟如果真的要把養殖場建立於天空中,那到底是怎樣的手段?
即便亙古大陸早已有了神鬼莫測的變化。
可是……
這種猶如神蹟一般的手段。
還從未出現過。
別說是皇級御獸師了。
即便是帝級御獸師都無法做到。
因此,可以迅速的變否認了這種想法。
周圍的大臣盡皆如此。
然而,當他們一個個都否認了這想法的時候,安息卻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空中!”
隨後,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只看到空中的雲彩正在環繞,慢慢的開始,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可以說以帝城的祭壇爲中心,朝着方圓千里輻射。
雲朵緩慢匯聚,只看到哦所有潔白的雲朵慢慢的開始凝固,就像是快要從物態變成固態一樣。
這種轉變並不快……
可親眼目睹,卻讓人感覺到相當的壯觀。
所有人都驚了!
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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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怎麼回事?”
“天空的雲朵都在匯聚,而且好像是都快要凝固了,這不會就是場主剛剛說的……”
一位大臣遲疑了一會兒,這時御使自己的御獸朝着天空飛去,直接在帝城環繞了一週,發現天空中的變化,可不僅僅只是帝城的上空。
可謂是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有着遲鈍變化,甚至於這種變化還正在朝着更遠的地方蔓延。
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種大手筆讓他當即目瞪口呆。
無法想象,這竟然是人類可以做得到的手段!
簡直就是神蹟啊!
“神蹟!這絕對是神蹟!”
“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麼人?人類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如果說人類真的可以擁有着如此手段,那麼面對魔獸也就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絕對已經打破了御獸師所擁有的手段!!”
這位大臣喃喃自語的說着,臉上的震驚可謂是盡顯表面,隨後神情激動的回返。
當來到龍蕊身前時,激動的手舞足蹈。
“陛下!陛下!”
“天空中的變化已經籠罩住了整座帝城,而且還不僅僅只限於帝城中,可以說以此爲中心,方圓萬里都已經被輻射到了。”
“一眼望不到邊啊!!”
“雖然不知道有多大的範圍,但就這種手段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得到的,絕對是神蹟!!”
話音一落,看着站在一旁神情淡漠的安息,眼神之中直接就流露出了崇拜的神情,無法想象一個人爲何可以做得到如此地步。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衆人聞言也同樣是震驚無比。
只需要稍微的想一想便可以知道,方圓萬里呀……
這到底是有多麼龐大的範圍!
尤其是這種手段,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原本衆人都還以爲安息,也不過就是稍微的誇大其詞,當時雖然沒說,可是內心還是有着一絲絲的不同想法。
可現如今,當得到了證實過後,甭管能否在天空中建立養殖場,就以現如今這種手段,就不是他們所可以企及的。
震驚的無以復加!
龍蕊雖然知道場主的手段。
可如今看到這番舉動,同樣是連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勉強的讓自己內心平復下來。
而在祭壇的下方。
衆多百姓已經沸騰了。
何曾見過此情此景?
就算是魔獸裂縫大開,魔獸入侵也沒有如此巨大的效應,就彷彿是整片天空都已經談之色變。
這是無法想象的奇蹟!
“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有了如此的變化,所有的雲朵都匯聚而來的,而且一眼望去所有的雲朵彷彿都已經被指揮者一樣。”
“這是什麼鬼?”
“不對!難道你們剛剛沒有聽到?那位場主說的話嗎?”
“什麼?”
這時,有一人突然點明,雖然他也同樣是緊鎖眉頭,認爲這都有些許的不太敢相信。
可如今眼前的這一幕卻一覽無遺。
難道還有誰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波動?
整座帝城,就算是有實力強大的御獸師。
可真正有如此手筆的人,貌似還從未見過,這也是他們感覺到疑惑的一點,隨後他們看着那一道身影。
內心的震撼完全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知從何時起!
竟然籠罩住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祭壇和下方看似距離遠,可是因祭壇的緣故,但凡是有一點點的響聲,基本都可以傳遞的稍遠一點。
安息所說的話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衆多人的耳中。
原本還不以爲然。
可現在看到天空中這番景象。
一個個都表現的難以置信。
就連衆多百姓都皆是如此,更何況是那些皇氏子弟,其中那幾位爭奪帝位失敗的皇子更是大受震撼。
或許他們原本還以爲他們還是有着一定的機會的,可現如今看到了此情此景。
內心頓時涌現出了一絲絕望。
“這……真的是人可以辦得到的嗎?”
“即便是父皇在此,估計也沒有辦法幫得到纔對,御獸師……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大皇子臉上的神情相當的難看,可以說一直以來他都在想着該如何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如果按部就班。
他或許將會是帝國的太子!
可就因爲等不及,不對!
不僅僅是他,其餘的皇子也同樣是等不及,這纔會有了這一次的變故,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最終竟然會輸的一敗塗地。
就連他想要再一次奪回自己應有的位置的時候,卻又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
龍蕊擁有此人的支持。
這還怎麼抗衡?
這真的是人嗎?
怕不是神吧!
大皇子很絕望,從來就沒有對一個人如此絕望過,如果說只是以常規的手段,那麼倒也還是可以奢望一番。
可安息的手段。
讓人不知所以,而且這種隨手就可以讓方圓萬里的雲朵匯聚,而且此時此刻,這還不是最令人驚掉下巴的手段。
這只不過是開始罷了……
而就一致等手段都已經讓他們爲之側目,誰又知道還有什麼無法想象的神蹟呢?
這讓人如何去以之爲敵?
這一刻。
他逐漸的絕了再次爭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