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人意外的是,慕容謹謙竟然去警察局自首了,說確實是他誣陷慕容君昊殺人,他到停車場的時候,外籍男人的屍體已經在那兒了,他並沒有目擊到慕容君昊殺死外籍男人的過程。
這樣,警方以證據不足釋放了慕容君昊,而慕容謹謙以污衊罪名被警方拘留,因爲其認錯態度誠懇,所以予以輕判,如果當事人願意原諒慕容謹謙,則處罰更輕。
慕容謹謙在媒體面前聲淚俱下,聲稱自己悔不當初,希望能得到哥哥的原諒。
兄弟幾個和林沐夏看着報道,都氣得臉綠了。
慕容謹謙此舉,實在是太無恥了,他這是在做戲,是在博同情,如果慕容君昊不原諒他,就顯得慕容君昊有些無情了,畢竟,人家口口聲聲地害叫他哥哥呢。
舒雅卻很淡定:“讓他去作唄,他作不了多久的。”
警局外,舒雅朝慕容君昊伸開了雙手,要抱抱。
慕容君昊淡淡含笑,快步走過去抱起她,以抱小女孩的姿勢。
“君昊,我想你了!”她把腦袋埋進他的肩窩,低低的說。
聞着他上她熟悉的男清香,她感覺自己好幸福,終於可以放鬆自己依賴他了呢!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慕容君昊不顧兄弟們嘲笑,很是親暱的用臉去蹭了蹭她略顯冰涼的小臉!
再看看她濃濃的的黑煙圈和疲憊的神態,他就更加心疼了。想必,替他當總裁的這幾天,很累吧,尤其是在這又忙又亂的時期!
兄弟們在一旁看着,很是感動,也很是羨慕,舒雅能有大哥疼着,寵着,是她的福氣,同樣,大哥能有舒雅這樣傾心相待,更是大哥的夫妻。
舒雅在慕容君昊身上賴了一會兒,就不好意思再讓他抱了,她掙扎着要下去,但慕容君昊卻不讓,他有些霸道地將她箍得更緊。
她有些無奈,算了,丟人就丟人吧,其實她也不太想離開她的懷抱。
尤其,她真的好累,身心俱疲。
慕容君昊見她這幅樣子,心裡涌起一陣濃濃的感激又涌起一陣濃濃的心疼,他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靠在我身上睡會兒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嗯!”果真,她伸手環住他的肩膀,像小女孩兒似地扎進他的懷裡睡了。
“其實,我也可以成爲你的依靠的!”在她睡着之前,他聽到她軟軟地咕噥。
他就抱她抱得更緊了!
“但是,當總裁真的很累,以後還是你來當好了。以後,都換你讓我依靠,好嗎?”
她發現,他不再的時候,真的很難熬,什麼事都要她扛着,再也不能在他的羽翼下過那種沒心沒肺混吃等死的日子,呵呵,原來,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寵溺,墮落到這步田地了。
可是,她不想改正,她寧願永遠都這樣,因爲,這代表着他永遠都不會再有事,永遠都像一顆喬木一樣,爲她遮風擋雨。
“嗯,這輩子我都會讓你依靠,只要你相信我。”承諾的話,脫口而出,那般自然,那般,不容置疑!
“嗯,我相信你!”她很堅定地應了一聲。
以後,她不會再埋怨他不信任她,不會再去追問他瞞着她的那些事,因爲這些,都比不上他平平安安地陪着她,寵着她來得重要。
兄弟幾個誰也沒有調笑他們老大或舒雅,都覺得,這一幕,要是打擾了,會有罪似的!
車上,舒雅絲毫沒有避着兄弟們,懶懶地窩在慕容君昊懷裡,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她便安心的睡去。
慕容君昊見了,忍不住皺眉,有些不滿的質問:“怎麼能讓她累成這樣,你們幾個大男人是幹什麼吃的?”
哥幾個都有些心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敢開口解釋。眼看着自家大哥的眸色越來越冰冷,像是再裝糊塗下去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石楓只好悻悻開口:“舒雅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爲,生怕出了一點亂子,我們哥幾個怎麼勸她都不聽…”
聽得如此,慕容君昊眼裡的冰寒即刻轉爲深深的疼惜,將懷裡的小人兒又往上攏了攏。
似乎是不滿他打擾她的睡眠,她在睡夢中也皺起了眉頭,撅起嘴咕噥了一聲,有點像只小貓。
兄弟們見怪了舒雅精明強勢,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女強人模樣,剛剛那樣溫軟的樣子,其實已經讓他們驚訝了,此刻看着她萌得有些天然呆的睡顏,不由更是驚奇,原來,辰舒雅也有這麼小女人的時候啊。
這**裸地好奇目光讓慕容君昊有些不爽,他皺眉,將舒雅往自己懷裡又攏了攏,不讓兄弟幾個看舒雅的臉,尤其是還沒結婚的那幾個。
回到家,慕容君昊幫舒雅脫掉外衣,放到上的時候,她都沒醒。可即使是在睡夢中,她也是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抓着他不放。
他無奈,只好弓着子由她抓着,儘量小心翼翼地拉過被子替她蓋上,然後一根一根地去掰她的手指。
他有心疼她,想着她這些天的勞累,所以不想現在就禽獸地“吃”掉她。但是又不能陪她一起睡,不然他會控制不住,獸大發,分開的這幾天,他實在是太想她了。
所以,他只有狠心地去掰她的手指。可很顯然,某人是不會許的了。
感覺到有人在掰她的手指,舒雅不滿的咕嘰了兩聲,皺着眉頭,越發纏上他。雙手都來摟他的脖子,恨不得手腳並用,怎麼緊怎麼來。
慕容君昊倒抽一口氣,望着下這個無心勾引他的傢伙,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可心裡卻又有些甜膩膩的。
大概是這幾天的分離,還有發生的這許多事,讓她想他想得狠了,也讓她缺少安全感了,怕他又會出事,所以,即使在睡夢中,也霸佔着他不放。
也不再忍了,他低下頭,輕輕含住她軟的脣瓣兒,他要將她吵醒了。
美好的觸感讓舊與她糾纏的記憶一下子回了籠,他控制不住地加力,就聽到她“唔”了一聲,想必是快要醒了。
他隨着心意狠狠吻她,她終是被弄得呼吸不暢,醒來。
“唔·…君昊!”
“嗯,你醒啦!”
“你幹什麼啊?”她有些明知故問。
“你說呢?”他挑眉,他要幹嘛,還不是她勾引的。
“我現在要睡覺,你還是等晚上再‘禽獸’吧。”
這個罪名拋給他,可真是冤枉了,他一下子臉就黑了。捏着她的小鼻子,有些嘲諷卻還是寵溺地說:“不知道是誰睡夢中也巴着我不放,我掰她的手指都掰不掉,還手腳並用的勾引我呢。‘禽獸’這個詞,還是安在某人上,比較合適吧!”
他邪邪地挑眉,心想,她再要說他是禽獸,他就要禽獸給她看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
“好吧,我是禽獸!”她壞笑道。
這回,她真的手腳並用的來勾引他了。雙手勾住了脖子,把他往下拉。
湊過紅脣,她惡作劇成功般的咬住他的薄脣。
他微微詫異,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他被她調戲了!
撐開雙臂,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卻捂着嘴在偷笑。
這可調皮的樣子,真是看得他心頭越來越。
“丫頭,你越變越壞了!”他很是驚喜,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
她卻還是嘻嘻笑:“哦,是嗎?要不,咱倆比一比,看誰更壞?”
他挑眉,眸子瞬間轉化爲邪惡:“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也不會客氣的!”
……
慕容謹謙會做戲,慕容君昊也會做戲,他其實可以立刻原諒慕容謹謙,博一個兄友弟恭,仁慈寬大好總裁的名聲,可是他十分不想這麼做,這種噁心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就讓他在監獄裡多呆幾天吧,起碼要比我呆的時間多幾倍才行!”
呃……
舒雅覺得,慕容君昊其實也是睚眥必報的人,不過,她喜歡!
兩人甜甜蜜蜜地遊過了兩天,錢管家有好幾次想跟慕容君昊提辰依潔還在小黑屋裡關着,但看他們好不容易又這麼如膠似漆了,就沒提這個事來掃興,只是叫傭人每天丟點吃的進去給辰依潔,保證她死不了就行。
接下來幾天,慕容君昊都很忙,忙着收拾徹底收拾慕容謹謙,重點是他的那些黑戶公司,他要一次性把那些潛在的,有可能對環宇造成威脅的黑戶公司給清理乾淨。還有前幾天趁亂想在環宇身上咬下一大塊的幾家豪門。
再有,就是忙着獎勵這次爲了環宇能度過危機而努力奮鬥過的員工。
當然,更忙的是,他得準備和舒雅的訂婚典禮。
本來,他不想把求婚弄大,但是,那天在從警局回來的車上,哥幾個對舒雅過度關注的眼神讓他十分不爽。
回來一查,果然,阿忠和阿義都說這幾天舒雅多了好多追求者。富家公子,總裁,明星都有,只不過送來的鮮花和求禮物都被他倆還有幾個秘書丟掉了,沒入舒雅的眼。(果然是有其老闆就必有其員工啊,一樣的狡猾腹黑!)
如此,他更要把訂婚典禮弄大一點了。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舒雅已經被他貼上了專屬於他的標籤了,已經裡裡外外都屬於他了。
如他所說:“先把所有覬覦她的男人都解決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