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則氣得咬牙切齒,慕容君昊竟然真的…真的…
她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她的離開,讓慕容君昊從此對女人失去了信心,然後才把目光轉移到了男人身上。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太自戀了。
慕容君昊喜歡男人活女人,哪裡是她能影響得了的。
而此刻,慕容君昊房間裡,臥室裡沒了聲音。
男鴨老大和另外一個男人對視一眼,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待會兒好面對慕容君昊。
果然,慕容君昊沒過一會兒便進了小客廳。
他只是髮型微微亂了些,身上的襯衫西褲,還是一絲不苟。
兩個男人心想果然如此,慕容君昊是一個謹慎的人,並不會在風流快活時便忘乎所以。
男鴨老大上前準備跟慕容君昊說話,慕容君昊卻突然向他出拳。
“你是所有男鴨當中身手最好的一個,對嗎?”慕容君昊問出這句話時,兩人已經過了四五招了。
另外一個男人見狀,立刻加入了戰鬥。
慕容君昊之所以留下這兩個人才動手,是他明白這兩個人並不會像前面那些好騙,好控制,而不將前面那些都弄暈掉,他也沒把我在不惹出動靜的情況下,對付這身手最好的兩個男人。
“你果然在演戲!”男鴨老大後知後覺說道。
慕容君昊一個側空翻踢到他的脖子,將他狠狠砸到地上,然後氣定神閒說道:“你們不也在跟我演戲嗎?”
“哼!”男鴨老大冷哼了一聲,翻身起來便和慕容君昊再戰。
強將手下無弱兵,德魯培養出來的人,果然很強,慕容君昊足足花了十五分鐘才把這兩個男人收拾好。
見他們暈過去了,慕容君昊便從口袋裡掏出膠布將他們的嘴巴封好。‘
突然,慕容君昊想起了舒雅總愛用各種藥物來幫忙抓住壞蛋,此刻慕容君昊倒是有些後悔沒從她那裡要些過來,不然,他剛剛弄暈這四個男人,便不用費這麼多力氣了。
當然,他用暴力解決這兩個男人的畫面,德魯是看不到的,德魯看到的,只會是他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春光無限。
剛剛在浴室裡,還有臥室裡的男人,慕容君昊都是這樣解決的。
不得不說,許開陽研究出來的這套反監控系統,實在強大。
將四個男人都拖到小客廳裡全部鎖好,慕容君昊才安心去臥室裡睡覺。
相信過了今晚,德魯就會打消對他所有的疑慮,能安心讓他回去了。
只是,他閉上眼睛準備休息,卻有人要開始行動了。
暗中監視着慕容君昊的邢威遠一夥人見他熄燈,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便開始着手要抓他。
同時,舒雅那邊的人也在着手要抓德魯。
德魯見屏幕裡慕容君昊摟着美男們熄燈睡覺了,他自然也要睡覺了,不過他卻喜歡開着燈。
美好的夜晚,對於新上任的德魯教父來說,纔剛剛開始。
眼見着這三人上演的大戲要開始不堪入目了,舒雅心裡不禁一萬匹草泥馬
奔騰而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剛看完男男春光大戲,現在又要看男女春光大戲。
不過,剛抓人的還是要抓,哪怕他們正在上演春光大戲。
舒雅知道那兩個大波妹身手一定不簡單,而德魯單手捏住慕容君昊的拳頭,卻能讓德魯露出敬服的表情,不管慕容君昊是不是在演戲,德魯的實力,都令她心驚。
今天的任務難度太大,不過越難舒雅幹勁就越大,腦子也轉得越快。
很快,她心裡便有了方案。
那兩個大波妹,必須先引開,一個個地解決,最後再對付德魯。
這是德魯在z國的一個根據點,裡頭人很多,他們今天的是抓德魯,那些小蝦米以後再收拾,所以他們能不打草驚蛇便不打草驚蛇。
激情中的男女往往防備意識比較低,舒雅用極細的鋼絲線在待會兒那兩個女人要用的東西上撒撒點兒藥粉,還是很容易的。
不一會兒,一個大波妹便不停地在自己大腿上抓撓,像是很癢的樣子,她怕德魯看見不雅,便悄悄往浴室裡去了。
舒雅朝身邊的一個刑警小妹示意,刑警小妹立刻便去解決那個大波妹了。不到一分鐘,另一個大波妹被尿意憋得受不了,只得微笑着跟德魯說抱歉,說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德魯雖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那個大波妹還沒走到洗手間便被舒雅射了一記麻醉針,但這個大波妹顯然比剛剛那個要機警,麻醉針只微微紮了她一下,還沒入肉便被她以飛快的速度給拔了。
舒雅立刻便跳下去親自對付她,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勒住了她的脖子,以手腕被咬破爲代價,終於將麻醉針推進了她的手臂裡面。
最後,便是德魯了。
但舒雅重新跳上天花板,通過小孔觀察德魯時,卻發現德魯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用一種尖銳且玩味的眼神盯着小孔看。
舒雅大驚,差點破了這麼多年刑警生涯的記錄,要叫出聲來。
舒雅想也沒想,擡手便通過小孔向德魯的眼睛射了兩根小飛針,如果能一舉讓他眼瞎,她們纔會有勝算。
先發制人,否則他們便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惜你,德魯又怎會這般好對付,他微微閃躲兩下,這兩枚小飛針便穿着他的衣袖過去了。
德魯揚了揚自己的衣袖,像是逗小孩一樣逗了舒雅一眼。
舒雅再次大驚,但現在再躲在天花板上就等於讓德魯的人甕中捉鱉了,舒雅立刻指揮她的人下去直接對付德魯。
只是,德魯的人也不慢,他們還沒下去,便有人已經通過他們暗中開鑿的渠道,上了天花板。
一時間,黑暗狹窄的天花板上,打鬥聲音越來越響。
德魯的這些手下好似專挑舒雅對付,一有機會便往舒雅身上招呼,舒雅又是放毒,又是放飛針,最後連小飛刀都用上了。
突然,她感覺腳下的木板在晃動,果然,木板塌了下去,她隻身一人,掉了下去,正好掉在德魯面前。
媽的,德魯這是針對她,舒雅一下來便一腳踢向了德魯。
德魯只
是身手一擋,在一握,舒雅的腳踝便被他捏住了。
一瞬間,舒雅只覺自己的腳脖子要別他捏斷了。
怪不得慕容君昊剛剛回對德魯露出那樣的表情,這個男人的力氣,真是大得變態。
舒雅掙扎,德魯卻越捏越緊,她只好放棄,但這並不代表她的雙手和另外一隻手便不能動了,所以,她便祭出了絕殺技,曾經在慕容君昊身上使出的一招。
她佯裝受痛,暈厥,以一種很不雅,但卻自然無比的姿勢倒了下去,德魯卻沒動,但捏着舒雅腳踝的手,力氣卻鬆了幾分。
他淡定地觀察了舒雅差不多有一分鐘,確定她是真的暈過去了,他才緩緩底下頭。
也是,沒有哪個女人在他的手勁下能堅持十秒的,這個女人能堅持這麼就,真是個奇蹟了。
蹲下身子,德魯目光微微愛戀地看着舒雅的臉,他伸手,摸上了舒雅的臉頰。
“國際刑警隊裡,竟然有你這樣漂亮有個性,又潑辣的女人!”
舒雅心裡那一萬頭草泥馬又朝她奔騰回來了,她忍住噁心,趁着德魯眼神迷離間,她擡手便捂住了德魯的鼻子。
德魯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向後倒去。
舒雅狠戾一笑。
果然,是個男人都會中這個藥粉的招。
沒過幾秒,德魯便在地上難受得開始翻滾了,舒雅涼涼一笑:“再厲害的男人,也是男人,一樣的好色,一樣的……“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突然從地上躍起的男人給掀到了地上,她都沒來得及反抗,便感覺雙手被這男人給擒住,然後,一個冰涼的東西銬住了她的雙手,那是手銬。
“操——”舒雅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哦?”德魯一臉興味地看着舒雅,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希望我操你,這正和我意,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原本也應該由你補償。”
舒雅一腳便踹向他的面門,當然,德魯還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截住了她的腳。
“看來,你喜歡這種姿勢!”德魯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撫上了舒雅的小腿,眼神曖昧。
舒雅只覺自己腿上那塊皮膚,聯通被這個臭流氓碰過的地方會爛掉一樣,太髒了,被這個臭男人觸碰,真的太髒了。
只兩秒,德魯的眼光就變得狠戾,然後,他擡手便扯掉了舒雅的靴子。
“看來,你還真的全身都藏着毒藥,連鞋底都沒放過。”
舒雅磨了磨牙,連鞋底的毒藥都逃不過你的狗鼻子,算我失敗。
德魯看着眼前女人一臉憤恨懊喪的表情,便興趣更濃了。
“你說,剛剛是你的演技好,還是我的演技好。”德魯突然調笑着問道。
舒雅心急如焚,上面的打鬥還在繼續,也有鮮血順着剛剛她掉下來那個洞的邊沿滴下來,也不知道是德魯手下的血,還是她的同伴的血。
德魯見她不回答,便微微動了動捏着面前女人腳踝的手。
“啊——”劇烈地疼痛,讓舒雅忍不住慘叫出聲。
媽的,她從來沒有因爲疼痛而叫得這麼慘烈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