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思一出,對於這個光赫,心底更是散出抹陰厲的光。
這朱家本來也只有他一個男丁,現在外人都想過來分一份家產,那就別怪他們心狠了!
這繼母就算嫁到這個家九年,也生了孩子,可那又怎樣?不過生了個女兒,成不了大氣,一點家產也就打發了。倒是這個繼母,可真是心思匪淺呢,竟然把以前跟別人的兒子也弄過來了。難道是想吞了朱家的財產?
想到這裡,手不禁握的更緊了些。
朱於允身邊的妻子蔣丹也想到了這一層,面上雖然依舊在笑,心底卻已經開始算計起來。
朱家是倒了,是沒人能撐起來了,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只要跟丈夫齊心協力,說不定可以把這些人都趕出去,獨吞這份財產!
“這男人是什麼身份,我們讓人去查查。”靠近朱於允,蔣丹眼底含着算計的光芒。
任誰估計都接受不了別人來分錢。
這年頭,錢就是命,誰不想多弄點?到手的錢讓他們分出去?那怎麼可能?
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真是這時候的真實寫照。
宮赫瞥了眼許元珊,擡腿進屋。臨進屋時,也沒看周圍的人一眼。
那些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又何須費眼去看。
在宮赫進屋,許元珊攬着自己的八歲的小女兒進屋時,小小的女娃子臉上也都是算計。
她在這裡生活了八年,一直以來都是很好的待遇,現在突然出來這麼個人,母親還說這人是她的哥哥,讓她怎麼接受?更何況她從小一身名牌,現在看他,竟然都是些便宜貨,自然看輕。
這麼點的孩子就這個樣子,足可以看出這朱家的家教如何。
宮赫進去後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客廳很小,跟他家的廚房似得,他擡頭看了眼別墅裡的裝飾,頓時覺得不想再看第二眼。坐在那裡,等待着許元珊的開口。千方百計的給他弄回來,怎麼都要說說本意不是?
可是朱於允卻覺得宮赫沒見過世面,看到屋子裡的裝飾什麼的都驚呆了。
許元珊知道這個兒子現在的身份,也知道他是天華集團的總裁,那麼高高在上的人物,跟朱家這朱於允根本沒什麼可比性,剛纔她不是沒見到朱於允眼裡的算計,只是就算他們能算計,又怎麼敵得過宮赫?她的兒子商界裡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所以即便他說什麼激烈的話,她也不會過於斥責。一是朱於允歹心太多,總是妄想着給她分出去。二是她還有她的算計。爲了現在這個家,她必須給宮赫弄回來。這個朱家,需要他給重新換血。但是此換血非彼換血。
他需要宮赫幫她,但是現在這兒子見都不想見她,所以她得想個法子,給他綁住。
到時候,不僅這朱家算計到了自己囊中,天華集團也會對自己有很多好處。有這樣一個有能力的兒子在,她怕這朱家做什麼?
這個家裡,心思各異,每個人都在算計着那點財產,本來也不是多大的富商,現在搞得倒想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