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其明看見林清淺好像不太高興,只好收起了銀行卡,又拿出一張名片,“李小姐,剛纔多有冒犯,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儘管打電話給我。另外,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您說。”林清淺接過名片也沒看收到了包裡。
“是這樣的,我大哥他無兒無女,性格也比較孤僻,今天見到李小姐倒是比以往更開朗了一點,想必是比較喜歡李小姐,當然您別誤會,是長輩對晚輩的喜歡,所以想請您有時間就去看一看他,好嗎?您知道,我還有工作要忙,有時候也沒有時間陪他。”蔣其明說完很是期待地看着林清淺。
“好的,有空我就去。”林清淺點點頭,這一點倒是沒什麼,再說他一個孤寡老人也真是挺可憐的。
“那太謝謝您了。”蔣其明很是高興,“這是我的電話,還有司機小劉的電話,如果您要過來可以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接您,您看您身子重不太方便,還要勞累您,真是不好意思。要來的時候儘管讓小劉來接您,不要客氣。”
他身邊的年輕人也很恭敬地對林清淺點點頭,帶着淡淡的笑。
“好的。”林清淺記下兩人的電話,朝倆人擺了擺手走進了學校。
蔣其明回到醫院,老人還呆呆地坐在牀頭,好像在回憶什麼。
看到蔣其明過來,他回過神,嘴裡喃喃着“太像了,太像了!”
“大哥,您是說李小姐像她?”蔣其明問道。
“對,簡直長得一模一樣,特別是笑起來。其明,你快去查查李小姐的身份,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如果是,我一定要好好補償她,我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老人急切地說着,看向蔣其明。
“好的,大哥,您放心,我一定馬上去查,你就好好休息吧!”蔣其明連忙安慰老人。
接下來幾天,林清淺一有空就去醫院看望老人,老人每次見到她來都很高興,身體慢慢好了起來。
過了幾天
老人出院,又邀請林清淺到他家裡做客,林清淺到他家才發現他住的地方和自己的學校挺近的,怪不得那天散步會遇到他。
老人的家是在人工湖附近的一個別墅區,別墅區臨湖而建,風景非常優美。
老人的家是一幢三層的別墅,裝修得十分雅緻,處處是中國風的設計,倒不像是在美國而像是在中國。
進到老人家裡,他也在暗暗觀察林清淺,他發現林清淺一直以來態度都是不卑不抗,對他這豪宅也沒有流露出過多的驚訝羨慕或是貪婪的神情,看來是見過世面的人,一點也不像從鄉下出來的人。
林清淺走後,老人把蔣其明叫了過來,“調查得怎麼樣了?”
“一切好像沒什麼問題。身份是真實的,她的父母也健在,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她不知爲什麼突然來到美國留學,還懷了孕,沒有查出來她之前有男朋友,而且她的家裡一向都很窮,不知哪來的錢。當然也不排除有什麼隱情我們沒有查到。”
蔣其明看着林清淺遠去的背影,“不過這個李小姐人倒是真的不錯,大哥,還要不要查下去?”
“算了,再觀察一陣吧!”老人搖了搖頭。
過了兩天,林清淺正在廚房裡煲雞湯,接到安然的電話說是這段時間都沒有空過來看她,說是他要考試了,學習很緊張,林清淺讓他不要擔心自己安心考試。
其實安然在耶魯讀書一點也不輕鬆。因爲他是拿着國內的本科學歷來讀碩士的,而因爲跨專業他當時進來的時候要加考的東西就特別多,當然安平會幫他安排各種輔導。
進了耶魯剛開始學習起來也很吃力,要想學好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行。而且他覺得自己既然來學了就必須學好,這樣以後才更有能力給林清淺更好的生活。
當然這些林清淺都不知道,她現在主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自從她來到這裡,因爲想自己做菜爲廚房購置
不少新的廚具,宿舍其他人也受到了恩惠。
煲好雞湯,林清淺想了想,拿了一個保溫瓶裝起一半,她準備給蔣其昌送去。
雖然看他的家境應該很好,不缺這些,但畢竟他無兒無女,自己的心意還是那些傭人不能比的,而且這煲燙的手藝外國人也比不了。
裝好雞湯,林清淺就走着過去了。蔣其昌的別墅離學校不遠,就當是去散步了。
“克莉絲小姐來了!”別墅的女傭是一個白人中年婦女叫戴西,對林清淺已經很熟了。
“克莉絲!”見到林清淺蔣其昌很是高興,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其實他的腳沒問題,只不過因爲身體弱力氣不夠,所以經常坐着輪椅。
“蔣老先生,我給您帶了點雞湯來,是我自己熬的,您嚐嚐。”林清淺提了提手中的保溫瓶,經過這一個月的接觸,她發現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的相處的老人,原以爲他無兒無女性格比較孤僻,其實相處下來發現他其實還蠻健談的。
林清淺把保溫瓶打開,戴西拿了一個碗進來,林清淺就把雞湯倒了出來。
“真香!”蔣其昌動了動鼻子,笑起來,“還是克莉絲煮的湯好,戴西就沒這個手藝。”
戴西在一旁笑了笑,說是要跟林清淺學怎麼煲湯。
林清淺把湯端到蔣其昌的面前,稍稍俯下了身,突然覺得老人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她的臉一紅,站了起來。
“啊,對不起,克莉絲,你那條項鍊有點特別,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設計,不好意思,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蔣其昌見林清淺的臉紅了,知道她是誤會了,連忙解釋。
“哦,你說這個?”林清淺鬆了口氣,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她拿起戴在脖子上的項鍊,“這是我媽的東西,是不常見,也許是我爸給我媽的也不一定。”
這是林婉如的遺物,自從她過逝後林清淺一直戴在身上,說起這個不由得想起了媽媽,一下忘了自己的冒充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