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的多瑙河浩淼廣大,水量極多,象條巨龍在大地上都是鬱鬱蔥蔥的森林,流經低山、中山和丘陵,有的地方水流和緩,有的地方兩岸是谷壁陡峻,河水咆哮,奔騰向下,水霧橫飛,在陽光中溢出七彩!
美麗的多瑙河風光如畫,置身其中,心曠神怡,人的精神得到沒有不沒迷住的。
“哎!”
“唉!”
……
一座羅馬式別墅莊園裡,建於半山坳,多瑙河繞山而過,恰如束在腰裡的玉帶,加上週圍蒼翠欲滴連綿的森林,呆在裡面的人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別墅的主人普羅夫圖盧斯就身在福中不知福,長吁短嘆,幾天功夫就愁白了好些頭髮,已是白多黑少。
今年普羅夫圖盧斯剛剛度過了他的五十歲生日,他是個合格的羅馬軍人,騎士出身,身材魁梧,體格健壯,在多次對外戰爭中榮立功勳,他的身後是一系列顯赫的戰功,曾在波斯、小亞細亞、希臘、阿非利加服役,曾得過三個公民桂冠,現任羅馬精銳的第十三軍團的軍團長,負責守護山下的利珀渡口,抵抗河那邊蠻族的入侵。
羅馬現在繼續分裂,兩個皇帝並存.掌握了羅馬政權的元老院是羅馬人普遍承認的正統,元老院擁戴的皇帝瓦提斯於兩年前登位,本應是偌大一個羅馬帝國的共主,可是就在亞平寧半島的“靴尖”部分地西西里和隔海相望的阿非利加,被馬克西米努斯這個色雷斯農民出身的叛逆者控制.自立爲皇帝(其實當初元老院也承認他爲皇帝。後來又宣佈將他廢黜)。
瓦提斯是羅馬大貴族,深孚衆望,屬於羅馬元老院“自已人”。
馬克西米努斯是元老院眼中的壞蛋,問題是人家實力雄厚,軍團強大,還擁有比較厲害的海軍——不過是風帆加撓槳,已經令地中海諸行省戰慄,各行省地區的總督和元老院往往同時對兩個“皇帝”虛與委蛇。
內亂還內亂。羅馬人對於多瑙河——萊茵河一線的防禦從來可沒有過一點的鬆馳。在羅馬統治者地戰略上:向西就是浩瀚地大西洋。可高枕無憂;往東是帕提亞——波斯,羅馬實際在對付它時是佔優勢地,波斯人一攻到地中海沿岸地區就往往被迎頭痛擊,打了回票。
往南屬於阿非利加地帶,面臨巨大的撒哈拉沙漠,炎熱乾渴至極,根本無人能過。
唯有北方的蠻族。是羅馬人的心頭之患。
北方森林密佈,當中的蠻族——首要是日耳曼人,普遍身體素質好過羅馬人——日耳曼人的營養遠攝入不及羅:他們不運動、起居無常、暴食暴飲、破處早沒了童子功、濫交致使體力消耗等等,以致於單兵素質不及日耳曼人。
日耳曼人戰鬥勇敢,不怕死,長處很明顯。短處也很突出。他們鼠目寸光,得過且過,小富即安。後勤保障糟之又糟,兵器更是劣質,長處短處加一起,導致日耳曼人一直不能拿下羅馬人。
可是羅馬人又何嘗能夠消滅日耳曼人,無邊無際的黑森林是日耳曼人地故鄉,來多少羅馬人就填沒多少人給樹木當肥料!
唯今之計,羅馬人對日耳曼人採取守勢,他們對北方蠻族進行嚴密設防:
西段:從公元100起至今,約兩萬名古羅馬士兵在多瑙河以北、萊茵河以東築起了一道約550裡的防禦工程。這條略呈“Z字型的“長城”起自萊茵布洛爾,經科布倫茨、美因茲、海德堡,最後到雷根斯堡。
可稱爲古代“羅馬長城”,由土牆、石牆、壕溝、柵欄及900座簡易瞭望塔、120個大大小小的軍營組合而成,它保衛了羅馬帝國的高盧地區不受蠻族侵襲。
中段是阿爾卑斯山脈,它是牢不可破的自然衛士,雪峰是它最可怕的武器!
東段:也修有一些類似的長城,更多地依憑多瑙河進行設防,當時開發不多,茂密森林其上地山嶺密佈在河兩岸,河面寬大,實爲天塹。
在一些河水和緩的平原地帶,羅馬人建立了渡口,方便自己渡河攻打日耳曼人或者什麼雜七雜八的蠻族,日耳曼人造船能力低下,補給能力虛弱,較難過河進擊羅馬人。
……
現在地普羅夫圖盧斯大人倒不是害怕對岸有日耳曼人過來打他,他們若生出翅膀來飛過河,普羅夫圖盧斯也有信心把他們射下來,他訓練的六千人軍團可不是吃素的,而且根據需要,他還能招募新的二個軍團,是對岸送來的一封信弄得他心神大亂、煩惱不堪。
信是羅馬至尊的“奧古斯妲”馬梅亞寫來的,馬梅亞何許人?她地位尊崇,是羅馬正統皇帝亞歷山大.塞維魯斯陛下之母,當年亞歷山大.塞維魯斯不明不白死去,一般被人們認定是亂世的開始。
亞歷山大.塞維魯斯陛下能夠上位,其實歸功於馬梅亞,她發動宮廷政變,扶持其子登基,亞歷山大.塞維魯斯陛下年幼時,國政其實歸於馬梅亞,在她幕後秉政的時期,羅馬國內安定,人們安居樂業,回想起來,爲人們津津樂道,對於現在的內戰無不痛心疾首。
亞歷山大.塞維魯斯陛下橫死,馬梅亞神秘失蹤這二件大事,是羅馬和平與戰亂的分水嶺。
有過她的消息,社會上謠傳她在東方遊覽(是東方人的CIA放出來的消息),甚至於一些羅馬商人到過東方也說見過她,可一直不見她現出蹤影,人們都把她淡忘了。
如今奧古斯妲歸來了。她發了一封信來,要普羅夫圖盧斯過河去覲見她。
信上的字、印章,普羅夫圖盧斯很熟,確確實實是馬梅亞地筆跡,初時看到信柬封面時,普羅夫圖盧斯心怦怦跳,手抖得很厲害,半天也拆不開蠟封。
找上普羅夫圖盧斯是有原因的。普羅夫圖盧斯曾經擔任過馬梅亞的待從官。他的發跡也因爲馬梅亞的提拔。嚮往對於馬梅亞是忠心耿耿。
現在馬梅亞就考驗起普羅夫圖盧斯的忠誠來。
在信上說,她在東方隨着凱烏斯.考爾涅裡烏斯.畢卡里大人一起遊覽,東方是個神奇之地,是個人間天堂,她與畢卡里在那裡定居,幸福地生活着。後來聽說羅馬的事情,於心不安。在畢卡里大人的勸說下,回來收拾殘局,讓大地迴歸和平,重鑄羅馬輝煌!
信寫得可歌可泣,足令每一個曾經經歷過馬克西米努斯暴政地人熱淚盈眶。
可是普羅夫圖盧斯能
政時期生存下來,自然有他地智慧:馬梅亞怎麼去地樣的東方能夠讓她忘記掉羅馬?她爲什麼早不回遲不回偏偏這個時侯纔回來?而且是從“敵控區”那裡回來,日耳曼人會放她過來?
好多好大的問號,普羅夫圖盧斯曾做過馬梅亞的待從官。雍容華貴的馬梅亞不可避免地成爲他夢中情人(這很正常。見過她的男人基本上都想上她),按普羅夫圖盧斯的低下想法,日耳曼人地那些首領放過馬梅亞的話。真簡直是與多瑙河倒流的事情有得比。
拿着信,普羅夫圖盧斯在面臨多瑙河勝景的露臺上來回地踱步……
……
在利珀渡口對岸,離河岸十里,華族與日耳曼人陸續集結,總共有二萬華族軍和十萬日耳曼人蔘與這次戰爭。
時間是帝國曆八年四月十六日,東方青龍帝國帝國雙管齊下,在對波斯進行征戰的同時,發動了羅馬的攻略。
帝國最終走到了這歷史性的一步!
爲了這次攻擊,帝國選派了最精良的將士,屯積了充足地物資,甚至專門修了一條輕軌鐵道從哥特城抵達前線。
……
後帳裡,點着一股沁人肺腑地檀香,皇帝穿着開胸的繡龍衫衣,斜躺在絲枕上,一副公子哥兒的浪蕩表情。
他地腳邊則是一個明眸皓齒的小蘿莉用小粉拳爲他捶腳,而他的身邊則坐着一個光彩照人的貴婦,她臉如出水芙蓉,氣質如天界女神,華麗的服飾、時尚的裝飾品以及若隱若現的性感身材令到每一位看到過她的男人都神魂顛倒,不能自持!
帝國的長春皇后甄,洛神!
皇帝后宮的后妃各有特長,比方說最大氣、最有才的當然是蔡最殺伐果斷的是曹皇后、長得最媚的是貂嬋、氣質最好的是大喬……所有人公認的五官最精緻,生相最美的就是帝國的第三皇后,洛神!
蔡;.曹皇后共同掌握全國,此爲慣例。
請出了甄皇后,陪皇帝一同征服羅馬,也讓羅馬人看看東方人男的俊朗,女的美豔!
洛神輕揉皇帝的太陽穴,柔聲道:“陛下,你心神有些不穩啊……”
皇帝悠悠地道:“開頭萬事難,序幕的打開都令人激動。”
“那件事兒,有把握嗎?”
“有五十個巴仙的把握!另外在五十里外的奧爾森渡口的把握更大,我們作了二手準備。”皇帝對着自己的心愛的女人,自然不無炫耀地道:“奧爾森渡口駐紮的十六軍團的軍團長倫巴斯是個貪財的傢伙,我們日耳曼準備派人去求他,就說日耳曼部族受到東方來的部族的襲擊,想過河避難,爲了安全,願意給他做牛做馬都行”
確實極大的把握,日耳曼王國的成立,羅馬人竟沒有收到多少的風聲,羅馬人根本過不去黑森林一邊,邊境上的小部族,早就被搞定了,對羅馬人實施了全面的信息封鎖。
洛神嫣然一笑,玉容生輝如牡丹盛開,帳內添光,明暗光線變動貌似極爲明顯,那個爲皇帝捶腳的小女孩都不禁看得羨慕極了。一時間手都忘記動作。
“日耳曼部族受到東方來地部族的襲擊?!你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洛神笑得花枝亂顫,手指點到皇帝鼻子上,皇帝色授魂與,就手一扯,洛神倒在了他懷裡,皇帝笑嘻嘻動手剝衣除衫,不久後,洛神誘人的魔鬼般嬌嫩雪白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誘人的美臀、又翹又渾圓。還有好修長的美腿……滿帳大亮。絢麗炫目!
圓滋豐挺的雙胸隨着呼吸一高一低地起伏,多少年了,由於來自天界神藥的滋養,還是那麼地挺撥,不見絲毫地下墜,雪峰上地兩點和它周邊的輪廊,如同處女般一樣嫣紅粉嫩。
皇帝已經不知品嚐過洛神的身體多少次了。每次還是那麼的興奮,象小處男般貪婪地舔吮吸吻,洛神飽滿圓潤的胸脯被吸吮到挺脹突出滿布他的口水,看到自己男人這麼着迷於她的身體,洛神笑了。
美絕人寰地尤物洛神,白玉春蔥般的素手探向了皇帝的兩腿間……
……
“十三軍團軍團長普羅夫圖盧斯見過奧古斯妲”!普羅夫圖盧斯鎮定地道,可是稍帶的顫音表現了他的激動。
普羅夫圖盧斯最終還是來了,渡過多瑙河去見馬梅亞。
他沒有帶多少人。輕車簡從地過了河。馬上有人來接他,來的是一隊騎兵,只見那些人。穿着羅馬軍裝,強悍剛勁,衝着他們用拉丁道:“普羅夫圖盧斯大人?”
普羅夫圖盧斯點點頭,他的眼眸猛然收縮!
發現那些騎兵,不經意中散發着陣陣殺氣,泄露了他們是見過“紅”的戰士,都是日耳曼人,之間動作整齊劃一,隊列整齊,行程中隊長髮號施令,部下凜然執行。普羅夫圖盧斯曾有意無意地挑起話題,結果就得隊長答話,其他人隻聲不出,令他心中感到一絲地不安。
何時散漫地日耳曼人竟這麼有紀律了?
越往前走越是不安,日耳曼人的巡邏隊秩序井然,來回穿棱,等到了面前的大營時,普羅夫圖盧斯簡直是震驚於他看到地一切,日耳曼建立了一座氣象森嚴的巨大營壘,他們裝備精良,精神極佳,與以往見過的日耳曼人比起來,他們真正象個……
軍人!
普羅夫圖盧斯不寒而慄,在百多年前曾有個羅馬元老說過:“日耳曼人,要是他們真正成爲軍隊的話,有軍隊的紀律和補給,羅馬就危險了!”
值得慶幸的是日耳曼人儘管有些時侯鬧得很兇,卻始終成不了大氣侯,然而今天看到的日耳曼人已經顛覆了普羅夫圖盧斯的想法。
不好,羅馬有危險!
電閃石火地一個思考後,普羅夫圖盧斯不禁啞笑失笑,先去見過馬梅亞再說吧!
在一條陽光和睦,青草綠油油的草地上,普羅夫圖盧斯見到他心目中的月亮女神,她正慵懶地斜躺在長榻享受着陽光與空氣,普羅夫圖盧斯驚訝地發現馬梅亞絲毫沒有見老,還是那麼的成熟美麗,甚至比起以前還要美,她有着好象奧林比斯山女神一般的粉妝玉琢的手和胸前裸露着的迷人的半球,華麗的裝束,黃金、珍珠、碧玉和紅寶石的閃光在她全身各處閃爍,躺在榻上的,身體如山巒般高低起伏,看得人驚心動魄,口涎狂流!
在馬梅亞身邊坐着一位年青女子,頭戴銀冠,姿色還勝卻馬梅亞三分!
普羅夫圖盧斯的依稀印象,此姝好象是盤踞西班牙行兒有幾個行省)的羅馬元老奧利略家的幺女阿芙萊麗雅,生得美麗動人,秀色震動羅馬,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兒,她當年也跟着馬梅亞一起失蹤,現在出現在他面前。
普羅夫圖盧斯不過是略略地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連忙跪下請安。
他已經貴爲將軍,但他在馬梅亞那兒出身的,自認永遠是卑微的,遂行了大禮。
馬梅亞請他起來,着人爲他拿來了一把東方式的椅子,結果天下都是共理,普羅夫圖盧斯不過是坐了半邊屁股。
兩人敘話,馬梅亞說道:“……我與畢卡里大人在希臘海遊玩,遇到一位從東方來西方的女遊客。她介紹起東方地社會與景色,我很感興趣,一時興起,就跟隨她過海到了敘利亞,穿過沙漠,坐上海船,到達東方。”
“在東方,我們見到了與羅馬的許許多多的不同。東方的世界是神秘的。他們有着與我們截然不同的文明。他們非常富有,他們也很勇敢……他們的國家,很大很大……”
待女送上了一幅世界大地圖,打開來一看,馬梅亞指道:“這是我們的羅馬,這是東方青龍帝國!”
普羅夫圖盧斯看着地圖,張大個嘴就得個窿!
他用過東方地貨物。絲綢是他喜歡地;瓷器他有一套很名貴地,專門用來招待貴客;東方產的葡萄酒味道好過羅馬本土酒,他的一個兄弟因經營本地葡萄酒而倒閉,卻又因銷售東方葡萄酒而重新發家;東方來的紙,無論是書寫紙還是抹屁股紙,都是貴族們所喜的……
他也曾聽說去過東方的羅馬商人說東方的那個國家很大,不過與許多驕傲地羅馬人一樣,他們只相信羅馬帝國最大。但擺在他眼皮底下的那幅大地圖讓他相信了七分:
一、馬梅亞不會騙人;二、如果真是騙了。就衝着這張精美的大地圖,普羅夫圖盧斯也認了。
可憐的普羅夫圖盧斯,今天對他的衝擊一個接一個。
看到日耳曼人讓他驚。見到馬梅亞使他驚喜,馬梅亞作的介紹讓他驚訝,給他看的地圖使他一驚再驚。
最大的驚訝來了:“其實,和我在一起地凱烏斯.考爾涅裡烏斯.畢卡里大人就是東方帝國地皇帝!”
聽到馬梅亞說這句話,普羅夫圖盧斯覺得頭暈目赤,彷彿見到日耳曼人生出了翅膀飛過多瑙河!
馬梅亞玉容生豔道:“畢卡里是東方皇帝的化名,他到我們羅馬來考察,我就成爲了他的俘虜!”她並不諱言與皇帝地關係,把一切都和盤托出。
普羅夫圖盧斯還在消化她的話,根本不能答她。
馬梅亞直起了身體,激昂慷慨地道:“哪知我在東方的時侯,本國竟發生瞭如此之事!馬克西米努斯居然謀朝篡位,爲害我羅馬,造成天怒人怨,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我從東方帶兵回來,並且征服了日耳曼人,現在,是我回到羅馬,重振朝綱的時侯了!”
“你知道嗎?普羅夫圖盧斯,一個偉大的時代即將到來!東西方將合二爲一!”
普羅夫圖盧斯已經徹底地說不出話來了!
良久,良久,他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問道:“您將回復羅馬先前的安定和平嗎?”
“是的,我將讓羅馬與公民得到安定與和平!永久的安定與和平!”馬梅亞意味深長地道。
普羅夫圖盧斯大着膽子看自己昔日主子的眼睛,那是充滿智慧與力量的眼眸!
普羅夫圖盧斯再度下跪道:“一切聽憑您的吩咐!”
“跟我去見畢卡里,東方的皇帝,天神的寵兒,大地之主吧!”
四個力士架起了長榻,直接把她扛走,至於阿芙萊麗雅則坐上軟轎,也由力士擡走,普羅夫圖盧斯緊跟她們而去。
……
“進金帳!”
當普羅夫圖盧斯隨馬梅亞與阿芙萊麗雅進入了堂皇華麗的金帳內,普羅夫圖盧斯無比震驚!
他第一眼看到了那個背呈瑞祥,眼冒神光的男人的時侯,他就懷疑那個男人並不是人,而是神呢?
他再看到男人右邊的那個美女,是他平生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個女人,他很懷疑世間怎麼可能會出出這樣的女人,她應該在奧林匹斯山上的女神中有個位置吧!
男人左邊的那個頭頂王冠的女子,是他見過的最爲勇武有力的女人,或許她是女戰神雅典娜,能與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坐一起,很有可能吧?!
再看那個左右分列的軍人與文臣,簡直好似那個天神與女神的神待一般!
難道是神界來了個大搬家,搬到人間來了?
也難怪爲什麼那個男人能夠征服馬梅亞與阿芙萊麗雅這兩位天之嬌女了!
那個男人微微一笑道:“普羅夫圖盧斯,別來可好啊?”
……
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帝國軍主力四月下旬進抵多瑙河河曲,五月初全部渡過多瑙河河曲。
不費吹灰之力,天塹被甩到了後面。
那裡百軻爭流,人們還清晰地記得渡河的那天,正是太陽升,照耀在水面上,那時白雲飛,浪花跳,金光閃,風兒唱,不,是至尊的帝后合唱起那首儈炙人口的《多瑙河之波》:“……看,多瑙河,滾滾流,翻波浪,給兩岸安排了無限好風光。
兩岸的山巒啊鬱郁蒼蒼,兩岸的田野啊肥沃寬廣,河面上船兒如行雲來去,真令人悠然神往。
有多少美麗的傳說在講,有多少動人的歌謠在唱,你哺育我們的親愛家鄉,也灌溉莊稼生長。”
皇帝一身金裝,優美、舒展的旋律在廣闊的多瑙河上飄揚,真是風停雲住、百獸萬魚齊聆,勇士們俱都傾聽!
甄皇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她白衣如雪,長髮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皎若太陽升朝霞,恰似洛水神女,實爲多瑙河女神,她緊偎皇帝,用她的天簌之音唱完最後兩闕:
“啊,放眼望,河面廣,河流長,景色美,令人醉,鄉土好,最難忘!
啊,多瑙河,有歡樂,有悲傷,你永遠流向前,奔遠方,奔遠方。”
人們就跟着這首歌,唱着這首歌,踏上了羅馬之路!
車馬蕭蕭,作爲先鋒,姜維高聲喝道:“前進,近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