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走親戚(二)

花亂墜,仙佛動容,然後飽覽廬山名勝後下山。

餘興不減,我遊鄱陽湖。

這鄱陽湖屬於雲夢大澤的一部分,在帝國時期,水土、環境保養得好,它有着極其廣闊的大水面,煙波浩淼,無際無涯。

我和龐統說說笑笑,順着湖邊走,湖岸線主要是天然湖岸,爲湖周分佈的丘陵崗地形成,少有人工雕鑿,景色美得令人心碎,因爲是純天然,原汁原味。

在湖邊的林蔭道中行走,道路並不好走,那是條坑窪起伏的土路,唯涼風吹拂,竟不見多少熱氣。

信步而行,來到一個漁港處,不大,但港中漁船大部分爲新的,更有一些機帆船、純蒸汽船。漁民大多衣色紅潤,過得不算差。

我們的到來,還不住地往船隊裡打量,一條烏篷漁船上的一位漁嫂眼尖,高聲叫了起來:“客官,可要租船去銀灘看鳥?便宜咧,30銅子去一趟!”

聽到她的話,於是驚動諸人,其它船的漁夫、漁婆也熱情地招呼過來,聲音此起彼伏。

他們熱情招攬生意,我們審視一番,還是選擇了最先招呼生意的漁嫂的那條船,因爲船都差不多,倒是她眉目清秀、半老徐娘甚爲養眼。

看到我們準備落船,她很是歡喜,往船艙裡叫道:“小芳,快出來招呼客人!”

“哎!”一把脆生生的聲音應道,一個小姑娘鑽了出來,歡快地叫道:“客官,請上船咧。”

好漂亮的小姑娘,我們不由多看了二眼。

瓜子臉蛋紅粉飛花,眉目如畫,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忽閃、黑亮亮的眼睛、小巧可愛的鼻子和可愛粉紅的小櫻脣、肌膚水水的,手指如春蔥,身材高挑優美,實是個令人看了目不轉睛的美少女。

我和龐統猛吃一驚:小小地方,竟有殊色?

在我們灼灼狼目下,美少女小芳不屑地撅了一下小嘴,樣子可愛得不得了,瞬間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我們兩個,不約而同,心中都泛起了猥褻的念頭:“嘿!小姑娘,就讓大叔來吸吮一下你嘴裡的芳香吧!”

看到我們目瞪口呆,口水滴滴答答流到船甲板上的樣子,美少女擰頭對着漁嫂說道:“娘啊,來的兩位是怪大叔哩!”

我們兩個汗啊……

漁嫂斥道:“別胡說,當着客人的面,不得失禮。”又陪笑道:“客官,小女無知亂說話,請客官勿要見怪!”

“不怪,不怪!”我們嘿嘿地笑着,上船鑽進了船艙裡。

漁嫂自稱姓蔡黃氏(隨夫姓),道過乏,問起我們的姓名,龐統說我們都姓高。

我們和她講好,30個銅子去一趟,加上20個銅子包

漁嫂叫我們坐好,她戴上了垂下薄黑綢的竹斗笠,將一搖,開船羅!

另外的一條漁船上,豬豬和偉哥也跟着來。

沒有帶更多的護衛,如果有事,我們三大高手聯手,天下大可去得,至於龐統,就由他自己執生算數。

美麗的小芳姑娘,她在船艙尾部用紅泥爐給我們扇火煮茶。

我們坐在船艙前頭,遙看面前的大湖,但見碧水一片,白帆點點,無限藍天,充滿詩情畫意。

“……虹銷雨霽,彩徹雲衢。落霞與孤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浩大的鄱陽湖美景,盡在我們面前。

青花碗裝的香茶適時送來,茶具雖然粗鄙,盛的卻是好茶,茶湯色澤明亮,滋味醇厚,有得與一流名茶相比,我們又是小小地吃了一驚:“這小地方,竟有如此好茶?!”不由回頭,嘖嘖稱讚:“好茶!”

小芳得意地道:“平常客官都不能喝到這樣的好茶,我看你……”忽地臉上一紅,又溜回船艙尾去了。

聽得人真繫心癢癢,以爲她對自己有意思,其實小芳是貪天功爲已有,我何等靈耳,上船後就聽得她母親低聲吩咐她上好茶。

她娘終日接來送去,眼光不差,看得出我們兩個人,氣質遠在他人之上,特別是我,更是風流瀟灑、英華外放(自戀吧?)用一般的茶來招呼我們,那是上不得檯面的,當然要用最好的茶。

到銀沙灘有一小時的船程,小芳就坐在我的後面,不住地爲我們指點面前的美景,她口齒伶俐,口氣芬芳,輕軟的氣息噴到我的脖子上,哎喲,偶酥了半邊身去。

小女生的活力十足,嘰嘰喳喳如同出谷黃鶯,她能說會道,我們試了她一下,居然她對政治時事,財經信息雖然不能說是知之甚詳,卻也知之七八,實在令人驚奇。

她的嘴快,藏不住話,就象倒水般講了出來,原來她在學堂是讀書協會的成員,在家裡就幫父母賣魚、算賬,社會活動能力很強,滑得就象條小鯉魚,我和龐統二個鹹溼佬不停地撩撥她,她半真半假,似乎不放在心上。

龐統撞撞

臂,小聲道:“老大,想不想演繹‘游龍戲鳳’的風”

我回答:“徐徐爲之,更有樂趣。”

他佯驚道:“老大,你何時改了性子了?你向來不是一見到美女,管她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

我爲之大窘。

隨意地問起她家裡情況,小芳說她家中兩個哥哥,一個去當了兵,一個在縣城做事,她最大的姐姐,遠嫁外地,家中就她一個小孩。

略談一下,我們把話題拉回眼前美景,她是個好導遊,說得娓娓動聽,我們大聲贊好。

通過介紹,我們得知鄱陽湖是著名的魚米之鄉,屬於帝國環境保護區,不得過度捕撈、不得打鳥、不得殺不該殺的東西、不得築壩縮水當田、不得污染水體,總之一大堆的不得,還進行強制性休漁,管得很嚴,官府裡做公的終日巡視,捉到的教育罰款,再有第二次就拉去市集抽皮鞭,光着pp捱打,很丟臉的哦,因~

官府雖然嚴厲,但給人活路,指導人們大力發展種植業、養殖業,漁產品豐富,種類有鯉、、、青、草、鯽、、銀魚等,還出產蓮、藕、菱、等經濟水生植物,另外的湖貝珍珠也很出名。

近年來旅遊業發展得不錯,比較興旺,漁民也就告別了靠捕漁爲生的傳統生活方式。

鄱陽湖出產豐富,我們小船劃過水面,時見成羣游魚,咚的一聲響,卻是條鯉魚跳出水面,濺起水花。

“快看!快看哪!”小芳手指點點,右前方深水處,卻是三隻白暨豚,兩大一小,大模大樣地浮在水面上,我們的船經過時,它們全然不理!

我和龐統怪笑着:“you們算走運了,要是在偶們的雲夢澤皇家領地,偶們就吃了you們!”

小芳爬到船頭觀賞,我也不懷好意地跟過去,藉着船的晃動,和她耳鬢廝磨、身體相接,她格格嬌笑,不怎麼在意我的小動作。

至於她母親,雖是女人,卻臂力甚健,船時間長,卻時速不減,猶有餘力,唱起了漁歌給我們聽。

她唱的是《問聲我郎幾時歸》,這首歌旋律起伏大,加之句中有‘嘿嘿嘿嘿‘襯字的連用,有行船呼風之感,聽起來聲音清亮,歌伴船行,響水蕩,風聲颯颯,完全令人沉浸在濃厚的鄉土風情中,即所謂“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

龐統人渣一個,鬼鬼樂樂地看過人家兩母女,私謂我道:“老大,那當孃的,體格健壯,猶有三分姿色,徐娘風,嗓子也不錯;那當女兒的,小小年紀就出落得象出水芙蓉,我們搞定他家的男人,你來個母女兼收,或者是我收大的,你娶小的,又或者是我收小的,你納大的,又或者是我們共享兩母女,如何?”

我笑着打趣他道:“你今天谷精上腦了咩?難怪你一上船就屁股沾着船板不動了,也難怪嘀,頂着根硬棒兒走路是很辛苦的!”

龐統嘿嘿淫笑不止……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銀灘已到,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瑰麗的勝景。

陽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璀璨奪目,白花花的一片,是爲銀灘。

這裡有近1000畝的水面,最高水深不到一米,水草面,其處魚蝦成羣,還有大量的合適鳥類吞食的螺、;水生昆蟲等多種食物,岸邊則有茂密的原始森林。

銀灘有爲鄱陽湖著名的夏鳥棲息地,主要是鷺鳥,有白鷺、池鷺、蒼鷺、夜鷺等十多個種類,鷺鳥白天到湖草中覓食,晚上飛回林子裡棲身,發情求偶,孵蛋育雛,方圓十幾裡處處是鳥,聽不盡的鳥叫聲。

“鄱湖鳥,知多少:好,鳥就多,風景無限美。

小芳翻開船板,取出了二副民用的“千里眼”,給我們一人一個,好讓遠遠地觀賞。

藉着交接之機,我狠狠地捏了小姑娘的小手一大把,哇,又嫩又滑!

小姑娘臉紅得象要滴出水,一溜煙地竄到船尾了,我哈哈大笑,拿起鏡子和龐統東瞄瞄,西看看去者。

帝國時代,男女之防還是很強大的,如果一個沒有婚姻紀錄的女子出嫁,丈夫發現她不是處女,丈夫有權休妻;已婚男女與外人通姦,可被浸豬籠,尤其破壞軍婚者更甚;未婚男女發生關係者,可能被鞭打、勞教!

帝國比起以前的進步之處就是在結婚前,應該讓他們相接觸,徵求子女的意見,不得強制性婚配。

更有,不得拋棄女人,要負責任,不得亂來,但萬一始亂,那麼就不得終棄。

在帝國的教育體系中,教育大家是非禮勿視,非禮勿動,其他男人都是守禮知禮節的,但對於我這個正牌流氓,從來都是置身於五行之外,所到之處,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只要我喜歡,便無一倖免。

《大元律》有一項子法律

皇帝選秀女的法規法律,明文規定,天底下任何女子有正式出嫁,皇帝看中她,她就是皇帝的人。

呵呵,法治?這條法律真是討人喜歡呵!

通過鏡子,看到湖那面水裡有密密麻麻的黑點白點,數都數不清。

生命在此強烈繁衍,我們的船小心地開過去,立即驚起大羣鷺鳥,它們撲騰騰地飛起來,遮蔽天日,景色慰爲壯觀

小美女又磨磨蹭蹭地過來,呆在我身後指指劃劃,我一把將龐統稱出身邊,拉小美女在我身邊坐下。

小美女嘻嘻笑着,龐統則呆在無人的角落邊暗自落淚:“呢個契弟,重色輕友啊!”

肩膀互碰,身子輕挨,我的右邊是小美女,到最後,我把她擠得無路可走,和我緊緊地貼在一起。

看官,當着人家母親的面,我怎麼能公然調戲她的女兒呢?

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小芳不坐過來,我如果過去強拉她,只怕她老母要大叫“有人非禮”了。

我的“賣相”極好,雖然貼了一副假鬍子,但是我的勃勃雄姿,天底下有多少個人比得起,又豈是一副假鬍子能掩蓋的?所謂妞兒愛俏,小芳發春了哩,當媽的當然聰明地不去理會。

當然,我得把握住尺度,如果飛擒大咬,過猶不及,會嚇跑她,在可能的情況下儘量多沾油水,方爲正理。

於是,我嘴裡說個不停,分散她的注意力,手卻半圈着她,她芬芳的身體差不多整個捱到了我的身上。

不由大喜,少女香軟的嬌軀,實在是手感太好了!

卿卿我我ing……後面小芳母親的臉上微現一絲微笑:“那丫頭,素來眼高過頂,自從去她姐姐那裡探過一次親,就不大看得起這裡的男人了,難得她現在這麼主動,由她去吧……”

她把船向着岸邊劃去,問道:“客官,玩玩釣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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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喜道:“固所願爾!”

我們上了岸,找了個地方(探過水,找個前面比較深的岸際),架起三副魚竿,蔡媽早就備好了裝有大蚯蚓的泥鉢,我們將它釘入魚鉤,丟入水中,再拋出香油餌,灑在水面上。

須臾,游魚如鯽,幾乎是不約而同,鉤子一沉,魚就咬鉤了!

用力一拉,拉上了三條肥美的鯉魚!

繼續釣魚,不一會就釣上了一大桶。

旁邊的水鳥看得眼熱,我們在那裡放餌,它們毫不客氣地飛來,一點都不怕人,爭搶吃魚,唧唧呱呱亂叫,差一點沒打起來。

我們看得有趣,不住拋灑香餌,蔡媽準備了一大袋,原來也是一個旅遊項目:餵魚、看水鳥在面前捕魚。

蔡媽準備做中午飯了,龐統熱心地過去幫忙,幫倒忙,我聽見他們兩個交流,私下討論我們的情況。

那天過得非常的暢快,景美人更美,加上美味的湖產水鮮,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當浮一大白,喝!

……

上岸後,我正而八經地吩咐龐統準備聘禮,當男方媒人,到蔡家下聘,納蔡小芳過門。

龐統愕然道:“那她媽呢?”

我一巴掌把他拍到水中,斥道:“去你m的,你當我象你這麼好色?!”

龐統在水中大叫道:“老大,偶說錯話了,快下來救偶,偶不會水的啊!”

豬豬在旁邊憨笑道:“龐老二,你別慌,我就下來救你,我會人工呼吸的……”

看着他的巨口獠牙,龐統一下子就象跳魚般蹦到了岸上……

且說龐統肩負重任,帶白壁一對,明珠一斛,前往下聘。

回來後,他臉色古怪地道:“老大,小芳的爹,是本縣的議員。”

我大刺刺地道:“本縣議員?就算是州議員又怎麼了?”

“他爲議員,不是直選的,也不是因功勞而當的……”

這回輪到我吃驚地道:“那……是說……”

龐統微嘆了一口氣道:“是極,在十年前,老大已經到他家中下過聘了!”

“蔡爹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蔡小芳的大姐,叫做蔡芬芳,長得極其美麗,秀色震動全州,於十年前,被送進宮裡當了你的妃子!”

我記起來了,蔡芬芳,被封爲“美人”宮銜,在皇室的“投資委員會”做事,是個美麗溫婉的女子。

今天,我又跑到她孃家,欲聘她妹子入宮。

而且,相見不相識,我不認識自己的丈母孃,當着她的面,調戲她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子。

我的臉雖然厚如城牆,也難得一紅道:“管它m的,聘了不?”

“當然下聘了,我把你的身份都報出來了,還給她看過這個。”

他從袖子裡取出一塊翡翠龍,龍爲五爪,上有“如朕親臨”的四個字!

龐統是我心腹,他隨身就帶着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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