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司馬折棒子(四)

打過此仗,棒子再也不作它想矣,遁入深山老林,消失在茫茫雪原中。

司馬懿遂取獸爾空城一座,整座城市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走光了,鬼城一座,司馬懿不佔據全城,僅把物資搬運到港口附近屯積,提取四千海軍上岸當步兵使,打發人手相當不足的軍艦運送重傷員直接去昌黎,兼接援軍。

捉到敵酋金太陽,應該是逼取口供的最好途徑,不過司馬懿稍有顧忌。

金太陽的女兒金惜善已被送往建業,本朝體制是女人管政,日後金惜善若是後宮得寵,那他司馬懿就大有麻煩。

接通神器“互聯網”,向兩宮皇后、負責核心事務的皇妃糜環、孫尚香和內閣各位大人、該管的兵部彙報戰況,聽說此戰帝國軍大勝,戰死不到一千,卻擊殺棒子達一萬六千人,蔡琰等都表示欣慰。

司馬懿乘機請示皇后娘娘,該當如何對待金太陽呢?他審慎地道:“臣已經俘獲敵首金太陽,然而他拒不開口,該當如何處置,請皇后娘娘示下!”

蔡琰和另一個皇后曹節低聲商量後,曹節下旨道:“金惜善雖然入宮,出嫁從夫,以夫爲天,再無孃家的利益可言,司馬卿家你就看着辦吧!”

這不啻是通行證了,司馬懿大喜,官場有規矩,制定好和執行的方針政策,怎麼都是要維護的,現在曹節作出了決定,皇帝一概認賬,就算金惜善日後可能掌權,她也不能翻舊賬說什麼,得給朝廷(朕即朝廷!)留個臉面嘛。

當時朝議不尚空談,非常緊湊地商談了一會軍務後,司馬懿向後妃們請安告辭,關掉了互聯網。

他謁見后妃的地方是一間大宅的花廳,司馬懿下令傳喚金太陽,很快就帶到了。

金太陽被帝國軍捉着後,並沒有受到虐待,好生款待他,因此氣色並不很差,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要變灰變白了!

司馬懿在臺上一拍道:“速速交代你們的情況,軍隊組成、密營的位置、糧食貯藏地點!”他時間緊,哪來空閒和金太陽磨牙。

金太陽先是被司馬懿拍桌子唬了一跳,聽着他的話,立馬拒絕,他慷慨激昂地道:“我們大韓王國,都是忠貞不二之士,決不會做出賣國家,有害民族利益之事。”

司馬懿幾乎被他吹脹,又好笑又好氣:當初他是怎麼向徐盛投降的?

司馬懿冷笑一聲,拖長聲音道:“是嗎!”一揮手,一羣如虎似狼的士兵撲上前,脫衣服的脫衣服,扒褲子的扒褲子,金太陽又驚又怒,怎麼帝國從大頭頭到將軍都是這個調調?!按理說帝國應該是種馬橫行,少見分桃斷袖之舉。

雖然他極力掙扎,但無濟於事,很快他身上只剩得一個褲頭,司馬懿厭惡地看了肥胖的金太陽一眼,喝令道:“拖出去!”

士兵們拖拖搡搡地把金太陽帶出了屋子,從燒着暖氣的房屋內進入滴水成冰的院子裡,金太陽打了一個大大的寒噤!

一位穿着軍服,長得十分醜陋,頭髮長長的官兒迎上來,滿面堆笑地道:“大人請了!下官是帝國國防科工委的李泳,現在奉命主持一項‘科學’研究,那就是在雪地裡,一個人如果不穿衣服,他能夠支持多久呢?機會難得,請大人必務配合!”(帝國對於上位者可統稱大人)

李泳確實是名真價實的國防科工委的高級科學家,一直呆在北方,涉足的地區範圍很廣,主要從事寒帶地區的人身健康、裝備保障研究。在帝國,決策並不是隨意的,很多都有根據而作出。

如今李泳眼中現出狂熱的光,吩咐士兵給金太陽量身高、三圍和體重,還使用着發明的“溫度計”去測量金太陽的溫度,填入報告中,準備每五分鐘更新一次報告。他喃喃地道:“這個人很胖,按陛下神書上所說的脂肪層很厚,應該能夠支持得長久一些,嗯,對於正常人,他可能要減去30%的數值……”聽得金太陽毛骨悚然!

試驗僅僅進行了五分鐘,正在房內看地圖呷咖啡司馬懿接獲士兵報告道:“他招了!”

呃,棒子之所以爲棒子,都是色厲內茬之輩、貪生怕死之徒,他們往往習慣於做人的奴才,以當人的奴才爲榮,因此金太陽頂不了多久,即時投降,士兵們七手八腳地把尚還臉色紅潤的金太陽拖入房內,給他披上大衣,坐在火爐邊,送上熱咖啡和酒,拿來地圖和紙筆,讓他交代。

李泳嘴巴很長地跟進屋內,極不滿意地道:“大人,可別寫漏了,要不然,下官就有機會繼續下面的實驗了!哈哈哈哈哈!”

很快就拿來了交代的材料,司馬懿傳了情報官和參謀來,密密地商討比較一翻,然後找來兩個大將魏延和曹彰。

展示地圖:“大家看,棒子大的密營、貯藏點有五個,小一些的貯藏點和倉庫也有十來個,就在我們附近就有二個比較大的物資存放點,可見……”

他冷哼一聲道:“棒子早在多年前就開始做準備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們的三個王,是所有地點都知曉的,而其它人,只知道一部分,正好是我們捉到了他們的王,得到了情報。本官的打算是你們各帶五千人,遠程奔襲位於大丘、晉州的倉庫,把物資焚燒,先不急着殺人……”

正談着,有人來報:“一小隊的棒子試圖接近海港,被我們的箭射了回去,他們死了五個,我們沒傷亡。”

聽過報告,司馬懿示意那人離去,曹彰躍躍欲試,魏延擔憂地問:“大人,我們帶走了一萬人,您大約還有四千人,若是棒子大集……。”

司馬懿微微一笑道:“沒事,棒子吃過那次苦頭,就決不敢再來了!”

看着地圖,曹彰有些少擔心道:“我們能夠信任金太陽的報告嗎?”

司馬懿拍拍他肩頭道:“大可放心,那金太陽死胖子怕死得很,而且,你當我們的GB(克格勃)和GRU(帝國軍事情報總局)是吃素的嗎?”

魏延和曹彰領命而去,司馬懿着徐盛領士卒小心警戒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黎明前的暗淡星光下,部隊出發了。魏延去大丘,曹彰往晉州,所帶人馬大部分自已滑雪,少部分則是狗拉雪撬,上萬人生龍活虎,呼嘯離開了獸爾,一路雪浪滾滾,瀰漫道路。

大出棒子的意料,他們昨天戰敗後,另外的二個棒子首腦全鬥奐和宋成憲指揮大衆急急搬運東西到另外的地方(他們很清楚被俘的金太陽的爲人!)部分人馬小心戒備,忙到小半夜才入睡,接到哨兵上報的消息,寒冷的天氣加上勞累,全和宋兩人眼皮都有幾百斤重,用雪擦臉後才徹底清醒。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把部隊召集起來(所謂的部隊也不過是垃圾貨,要是帝國的軍隊,五分鐘之內不能集中,那麼加罰一萬米或者一千個掌上壓等着你!)全宋兩人臉色鐵青,因爲帝國部隊已經全部通過了警戒線了,兩人勉強商量,一個定要打司馬懿,一個狠下心要追擊魏延和曹彰,南轅北轍,意見不能統一,時間就那麼過去了,以前金太陽在,還可以及時作出決定,現在就難辦了。

魏延往攻大丘,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士兵們風馳電擎,景物迅速向後退去,保持中速長衝程,天公又做美,沒有下雪,自獸爾(今韓國釜山)至大丘120多公里的道路,帝國軍僅用了七個半小時的強行軍就衝到!

當時帝國已經大搞福利和諧社會,很少築城,帝國軍得以暢通無阻進入大丘,分兵兩路,一路去找物資秘密貯藏點,一路入城破壞倉庫。

這回就大不一樣了,大丘幾千還沒有得到消息的雜牌棒子以爲還是以前的環境,跑過來想“欺負”帝國軍,魏延一聲令下,士兵們抽刀,狠狠砍下,砍掉一大片,瞬間幾百個棒子倒在血泊中。

棒子們呆若木雞,然後一鬨而散,帝國軍遂找到地點,大肆破壞。

當他們再度合兵一處,撤退回獸爾,身後熊熊大火和滾滾濃煙,魏延破壞倉庫,把糧食、被服、兵器和各種生活物資燒得一乾二淨之外,路上見到屋子,就統統燒掉,走一路,燒一路,燒得祝融下凡,火光沖天。

魏延爲人穩妥,當天做完壞事,次日一早即時撤回獸爾,他的五千人馬一回去,海港就穩如泰山。果不其然,棒子高層總算統一了思想,當天棒子們不住地試探,第二天想發動進攻時,魏延一回防,棒子們只能悻悻而回。

曹彰就貪玩多了,他也在很短時間內進抵晉州,倒沒遇到多少敵人,也沒有殺多少人,把晉州全面破壞後,並不回去,第二天直撲向光州。

光州,位於三韓西側,是座較大的城市,帝國的部隊抵達,光州近萬人組織起來,進行抵抗!

這部分棒子兵器簡陋,訓練不足,不過相當頑強,直殺得觸目驚心,屍橫遍野,血肉模糊,雖然上萬人戰死了八千多,也弄得曹彰五千人馬有三千多的傷亡(戰死不到五百,小傷也算)。

這下曹彰的牛脾氣可發了,下令道:“屠城!”

臨行前,司馬懿說過先不大肆殺人,絕對不是因爲愛惜棒子,是因爲帝國軍尚沒大至,搞出血案,怕引起激烈反抗,不利日後戰事。等到人馬到齊,一聲令下:“殺!”殺個七零八落,就算棒子想雄起,力量已經被嚴重削弱,也就無力迴天了。

曹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部隊傷亡大半,哪能忍得住氣,士兵們更是火起,揮動大刀,執行三光!

殺光、搶光和燒光!曹彰縱部製造了《光州慘案》,成爲日後帝國軍血洗三韓的開端。

帝國軍隊傳統,女的留下,不殺也不奸。凡是男的,全部殺死,屠殺的製造者榮曹彰後來和人談起《光州慘案》,他毫無人性地說:“和屠宰牲畜沒有什麼兩樣,棒子們往日的威風已經蕩然無存,他們向我們苦苦哀求,我們當着他們妻女的面殺死他們,光州大約有幾十個婦女因爲受刺激過度而發瘋。”

約有五萬人口的光州,近二萬的男性倒在了血泊中,成批成批的三韓棒子被殺死在街頭,帝國軍到處搶掠、放火,以至入夜時,天空是一片灸人的血色,一間間燃燒着的屋子就象一座座的火炬那麼醒目,火光照得夜晚居然有如白晝!

從來就沒有秋毫無犯的軍隊,戰爭機器一旦開動,作爲上位者的傢伙們完全有能力洗牌和下注,但就連他們也不能確實塵埃落定時是怎麼樣一種格局。老祖宗是一點沒說錯的:“兵者,兇器也!”

如今曹彰的部隊,包括傷兵,都在興高采烈地大做壞事,給棒子們帶去了恐怖和死亡,不過他們沒有得意多久,他們毀屍滅跡,把屍體投進火堆中人肉燒焦的惡臭,嗅到的人全都吐得翻腸倒肚。

挾着一萬多經過挑選的婦女,帶着搶來的細軟,曹彰落荒而逃,狼狽地撤出了光州。那煙和死人的惡臭如此的可怕,以致於士兵們的衣服盡是那種噁心味兒!

作爲高層將領,三國聞人,他們基本上每人配備一部“傳真機”,能夠進行全息形象傳輸,曹彰接通司馬懿,彙報此事,稍帶半點難爲情。

司馬懿倒不責怪他,稍稍思慮後道:“你們帶着拖累,道路不好走,我們暫時沒有多餘兵力接應你。這樣吧,你退向西邊沿海的水浦,那裡有錨地,正好回昌黎接我們部隊的船隊經過那裡,你可以把傷員和婦女放到船上帶走,至於你們……”

曹彰搶着道:“下官還有三千人能作戰的,我們留下打游擊!”

司馬懿應允了,不過要求他在沿海一帶活動,至不濟退向海邊,帝國海軍往來迅速,能夠很快接應他們上船。

曹彰遂領軍退向水浦,既然破處了,那麼再作馮婦也就理所當然,沿路殺人放火搶劫,留下遍地屍體和無數黑呼呼的焦炭房子!棒子駭然,開始知道“怕”字是怎麼寫的了!

消息傳出到獸爾附近密營的全鬥奐和宋成憲,兩人又驚又怒,方纔知道以前是老虎打瞌睡,他們把老虎當貓一樣耍着玩,現在老虎一發威,真是地動山搖,百獸懾伏!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棒子們絕不知曉,他們完全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幾年前,當帝國上層首次接獲了棒子搞搞震作怪的報告後,核心領導層的皇帝和他的最心腹的龐統、賈詡(都是一幫無法無天,最講利益的傢伙),在飲茶的時候,就定下了:“不要理,看着先!”的態度,對於如何處置棒子,他們不理不問,任由管政的后妃作出決定,而後妃作的決定後來證明是偏軟的。

出於這樣的考慮:至仁至義,純以一顆愛心,不用暴力,希望能夠感化棒子,如果成功,那就是仁義無敵,皆大歡喜;如果不能感化,那麼就用棒子的事實教育百姓,讓大家知道,仁義並不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標準,還是皇帝的新儒家思想爲好,經過妖魔化棒子,百姓自然就清楚皇帝的聖論是絕對沒錯,從而對皇帝更加信服。帝國出兵,就順理成章了。

當時龐統還真有點擔心棒子會被仁義所感動,那麼日後不利於帝國行事,皇帝大笑道:“絕不可能,棒子必反!”

龐統請教皇帝爲何如此有把握?皇帝高深莫測地道:“棒子的RP,RP問題啊!”

於是,皇帝就給棒子準備了一個圈套,可憐的棒子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來了!

發生了《光州慘案》後,作爲三韓的智者,宋成憲似有所悟,對全鬥奐道:“這樣下去不是路!如今帝國不過是少少的兵力,已經弄得我們傷亡慘重損失巨大,要是他們大兵全至,那麼……”

全鬥奐怕怕地道:“如果當初,他們就把兵馬調來,你說,我們還敢那樣搞嗎?……”

想到厲害處,兩人冷汗直冒,誰都坐不住了,宋成憲尖叫道:“不行,我們必須立即與帝國談判!再不能打下去了。”全鬥奐完全同意他的看法。速速談判,一旦帝國大軍來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軍使派出了,約定在城外十里亭,宋成憲與司馬懿進行高峰會議。

大家各出百人護衛,附近三裡不得再有其它兵馬,司馬懿有大將魏延作護衛,就不怕棒子搞什麼鬼,大模大樣地赴會。

宋成憲早到,在亭裡等着,司馬懿遲到,他穿着漢服,着手下把亭子用布幔圍了兩面,另二面則由雙方人馬排隊擋風。

那天下着雪,北國的雪,飄飄灑酒,一夜鵝毛紛飛梨花狂舞,漂白了山川原野。無限好景緻,司馬懿拿着大牌在手,胸有成竹,悠閒自在,宋成憲憂心如焚,表面卻不動聲色。

見了面,宋成憲首先低姿態認錯,他一夜思考,痛苦地找到了歷史的規律!

要想打敗中國,只有在中國發生內亂時纔有可趁之機。當中國統一,上下一心,就鐵板一塊,民族的凝聚力何等的可怕,舉國上下誓與國家共存亡,同呼吸共命運,中國這個國家之所以說他可怕,原因就在於此!

中國是一個極強的、復仇形式的國家,他的歷史傳承和民族傳統,決定了中國的人民,可以爲了國家利益而不顧一切。

能打敗中國的,只有中國人自己,這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能夠征服中國那顆高傲的頭顱!而不認識到這一點的,任何人都會在統一的中國面前碰得頭破血流!

領會到這一點,宋成憲忙不迭地向司馬懿連聲認錯,卑微屈節,說希望能夠重回中華大家庭,得回以前的子民待遇,他深情地說:“曾經有一個機會放在我們面前,讓我們能夠與全帝國的兄弟姐妹們坐在一起,排排坐,吃果果,但我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機會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皇帝陛下能夠給我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陛下說:‘我們要好好地做陛下的子民!’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做陛下的子民一萬年。”

冷天不能把司馬懿怎麼樣,宋成憲的話勝似寒風,把司馬懿弄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強忍噁心,差點想讓魏延動手,把宋成憲活活打死!

司馬懿毫不留情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們帝國,給了你們幾年的時光,無數的機會,就算父親那樣盼着逆子回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你好好整軍備戰吧,好好地打,打出一個象樣的男人模樣來!”

其實,要是司馬懿乘機落篷,許棒子投降,也並不是不可以的,棒子投降後,日後加強統治,即使棒子心存異志,完全可能是無可奈何花落去,最終融入中華民族。

但是司馬懿何許人也!大大的奸雄,也是RP問題。他要殺人,用鮮血塗出飛黃騰達的青雲之路。

他早就想過了,爲什麼皇帝極爲種馬,以女人理政,可謂是天下王朝中有數的荒唐之君,卻依舊那麼多人怕他?還不是皇帝殺人無數,他殺的人,可以從長江源頭排到長江出海口,誰敢不怕他?

英俊將軍雲哥,待人和氣,陽光至極,可是對他知根知底的人,誰不怕雲哥三分,不也是雲哥殺了很多人?據說雲哥的佩刀(皇帝賜下的天刀),因爲飲得人血多,已經成精,化成魔刀一把。如有敵人偷襲,能夠自動出鞘報警。魔刀被雲哥持在手中,他人在一丈之內不能站立,入一丈範圍,無不被血氣薰得頭暈目眩。

殺萬是爲雄,雲哥是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皇帝是也!

做不了雄中雄,那就做個雄吧!因此司馬懿嚴詞拒絕了棒子的停戰請求!

宋成憲落下了面子,簡直好似個小狗擺尾巴,想討司馬懿歡心,力圖促成停戰,無奈小奸遇上大奸,司馬懿早就打定主意,宋成憲越是哀求,司馬懿就坐得越穩。

最終宋成憲不得不使出殺手鐗道,他冷冰冰地道:“司馬大人,勿要忘記你們在撤離時,有一部分人落入了我們手上!”

司馬懿點點頭道:“是了!本官就是因這個而來,要不然,我們連談都不用談了!”

宋成憲大感喪氣,一切盡在人家算中!他強提精神,聽司馬懿怎麼樣討價還價,落地還錢。

司馬懿呵呵一笑道:“本官現任帝國特命全權欽差大臣,遼州行營總管,有權促成和議條約。本來帝國對於反抗者,一律是殺光男性,從老人到小孩,只要是男的,統統都不放過,這是一條基本國策!

只是,現在你們有人質在手,雖然我們說不受威脅,但本官還是想盡力救他們出來,這樣吧,我就把基本國策改一改,你聽好了!”

宋成憲就豎起耳朵聽,司馬懿陰陰笑道:“以前是所有的男性都殺,國策誰敢動它?本官冒了好大風險,特別許你們,只要你不動我們的人。你們的人當了俘虜,本官會把高於車輪的男人殺掉,低於車輪的小孩子就不殺了!”

不等宋成憲過來,司馬懿從袖口取出一輛車子,託在手掌上展示道:“呶,就是它啦!”

宋成憲血往腦門衝,大叫一聲道:“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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