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高大的鬼佬,全副武裝,威風凜凜地護衛着嬌怯怯的花木蘭來到鄉議局。
一個爪子,二個爪子……五個爪子!
學習過帝國法規法令的南洋諸官員顫抖着手指在點數。
花木蘭身穿五爪龍戲飛鳳的明黃漢朝深衣,她是皇帝的情婦,皇帝沒有正式迎她過門,不過已經臨幸過她,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了五爪龍的衣服。
她穿上了威嚴的皇家衣服後,貴氣自出,但見她明豔不可方物,明眸粉腮,容光照人,看得人們目眩頭暈,不敢再看。
大家坐下後,花木蘭淺淺一笑道:“本區新創,本人忝爲總督,忙於公務,本城是南洋區第二大城市(南洋區地方大到驚人,城市數目可憐到驚人),卻一直沒來視察,實在怠慢各位了!”
南洋官員心忖你不來最好,本城城主,現爲郡守的烏託莫和副城主,現爲副郡守的阿維拉、本郡鄉議局的議長薩里奧及上得檯面的官員紛紛道:“總督大人能在百忙中,前來視察本城,實在是本城的榮幸……”
“0平!”
花木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她說道:“本督要是再不來,都不知普列馬城變成了什麼樣子!”
花木蘭冷笑道:“今天就在街口,衆目睽睽下,竟然有人敢行刺本督!要不是本督的護衛稱職,幾乎被那些刁民得手!”
大家齊嚇了一跳,好傢伙,居然升級爲有人行刺她了?烏託莫忍氣吞聲地道:“是是是,那些刁民,是要好好管教……”
“0平!”
又被花木蘭重拍一下桌子,打斷了他的話。花木蘭道:“他們這麼做,是要付出代價的,本督就罰你們普列馬城出五十萬兩銀子,以……”
“0平!”
她老打斷人家的話,這回是有人打斷了她的說話,卻是烏託莫年邁,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頭重重地撞在桌子上。
大家吃驚不小,一些官員就想過去看他,花木蘭冷峻地道:“幹什麼,幹什麼?一點小事就那麼慌亂,何以爲官,軍醫!”隨來軍醫上前急救,銀針刺人中,香料薰鼻後。烏託莫是急怒攻心,倒無大妨,很快醒轉。
“五十萬兩銀子!”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或者拿本城賣了纔夠這個數。
花木蘭嫣然一笑(南洋人看到她就象女惡魔在笑)道:“本城的華人,當然不可能謀害本督,所以他們不要出銀子,至於其它人嘛,按財產的多少,分別出銀子,出不了銀子的,就抄家,家財入官府,再不夠,只好請他們替官府服勞役,直到夠數爲止!”
按她的邏輯,窮人是出不了多少銀子,此筆數最終要着落在本城的有資產人士身上,這分明是有預謀的抄家奪產啊!
烏託莫顫巍巍地道:“總督大人,小民冒犯您,是應該付出代價的,可是五十萬兩銀子,未免數目太大……”
“不要緊,數目再大,你們也交得出來,今年交不出,就明年交,明年交不齊,後年再交,本總督有的是耐心。”淡淡的話音傳來。
花木蘭的容貌是如此的美麗,說得風輕雲淡,是如此的溫柔,神態是那麼的嬌美動人,可是在大堂裡的當地官員、議員全都不寒而慄,竟被她一個小小的女子嚇得腳都打抖。
當官不爲民作主,不如回家伐木頭,烏託莫盡最後的努力道:“總督大人,烏託莫無能,治城無方,致使小民無禮,對大人不敬,所有的過錯都是烏託莫的罪過,請總督大人責罰下官,放過百姓吧!”
花木蘭打蛇隨棍上道:“嗯,你確實有責任,你這郡守,就不要當了,你辭職回家好好休息吧。”隻字不提減免銀子之事,衆人愕然。
花木蘭銀子要,官位也要,端的是夠狠。
不僅如此,她來了一個獅子大張口道:“上官都辭職了,你們各曹也難辭其咎,各曹的曹吏也全部辭職回家吧。還有本郡的議員……”(注:郡守的屬員被組織成幾個曹,掌握地方的巡視、人口與耕地的登記、農業及養蠶業、稅糧與穀倉、市場、驛站及信使、奏摺的呈遞、舉薦賢能、徵兵、民法、刑法等職責,相當於今天的局長)
一句話,令所有的原住民曹吏喘不過氣來!再下來就是議員倒黴。
她手指議長薩里奧道:“所有南洋原住民的議員,一律要辭職回家!”
這這這!這成何體統!
薩里奧終究不能忍耐,他站起來,硬邦邦地道:“總督大人,按《大元律》,各地方官員,無權干涉各地議會的運作和事務,要想罷免議員,只有本級議會或者上一級議會同意又或者中央的刑部尚書下令,才能讓議員離職,請問總督大人,您,手上可有這三個部門之一的……”
一些議員,面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帝國的法制嚴明,極重“依法辦事、違法必究、執法必嚴”的原則,如果花木蘭沒有相關的罷免文書,真要硬來,那她就難堵天下的悠悠衆口,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庇護她!
大家差不多要撕破面皮了,可是花木蘭卻有所恃。
“你們可能說本總督憑的是什麼?我憑的是這個,來啊,請尚方寶劍!”
尚方寶劍被花木蘭撥了出來,光鑑寒霜,冷氣森森,反光如同水面映月,是口削鐵如泥的好劍。
不過大家根本無暇計較劍利劍不利,大家目不轉晴地按照官府所說識別尚方寶劍的方法,看着劍護手處的標誌。
啊哦,那個標誌,就是李亦奇貼在護手的鐳射(激光)商標!
天知道李亦奇拿了他飛船上的什麼商品的3D全息激光商標貼在劍的護手上,這樣的防僞商標,在古代根本不可能仿製僞造的。
這種商標的技術含量很高,隔了老遠,都能看得清楚,極爲生動。
真的是尚方寶劍耶!
尚方寶劍在此,如朕親臨!
南洋的官員全部離座下跪,當然,原住民的官員都是無精打采地下跪,華族官員則是敬畏地下跪。
帝國目前有二大法外之法,刑外之刑。一是尚方寶劍,二是王命旗牌。
王命旗牌專用於殺人,五品以下官員與百姓,可先斬後奏,殺人不用報請中央審覈後再殺;尚方寶劍的功能更大,規定二品以下的官員(含二品),可先斬後奏。
除了殺人,持尚方寶劍者,即爲全權欽差大臣,對軍政之事有一切權力,即使是鄉議局,也有處置權。
威力極其巨大,皇帝不會輕易賜給人。
開玩笑,什麼叫如朕親臨?
如果沒有所有的權力,還叫做如朕親臨嗎?
看到在她面前跪滿了一地的官員,花木蘭傻兮兮地揮動着寶劍,真想立即動手,把那些南洋猴子們的頭顱統統砍下來,可恨的是現在不是時候。
巨大的權力被她握在了手上,回想起把寶劍弄到手的情形,花木蘭差點要大笑出聲!
劍算什麼,本總督當時可是把至尊無上的皇帝握在了手裡,用她青蔥似的纖纖玉手不停地搓弄着,讓皇帝堅強起來。
然後她把皇帝含進嘴裡,在整根皇帝表面上都塗滿了唾液,她慢吞吞地舔着皇帝,好象在精心從事着一項藝術品,好不容易她的小香舌舔到了皇帝的根部,接着又緩緩向上,柔軟的舌頭在火熱膨脹的皇帝上來來回回地移動着。
美貌的少婦舔着皇帝,讓它上翹足有百分之一百三十,分泌出的粘液混和着花木蘭的唾液,越來越濃,腫脹的皇帝,好象就要火山噴發一船,可是花木蘭的舌頭和嘴脣,那個能讓男人快活上天堂的恩物,就是不給予最後一擊,讓李亦奇爆發。反倒弄得李亦奇上氣不接下氣,發出了無比愉悅聲。
花木蘭不停地刺激着皇帝,她用手固定住皇帝,不讓他亂動,她那把皇帝表面塗得光滑後的小香舌,舌尖僅在火山山頂一小部分地方來回地舔着,再不做任何動作,這麼玩李亦奇,就是不想讓他滿足,她好象貓捉着老鼠後不馬上吃掉,而是殘酷地玩弄了她的男人差不多一個小時。
火山山頂那個地方是最敏感之地,以李亦奇神經之大條,被她舔上一個小時,也是招架不來,不得不開口求饒道:“美人,心肝,甜心,你要什麼,我都給給你!”
花木蘭深深地把皇帝含進了嘴裡,直到她的鼻尖碰到了一些茂林,再把皇帝吐出來,反覆幾次,然後速度不斷加快,整個皇帝滑溜溜地在少婦的口中進出,其激烈的程度好象花木蘭的嘴脣要爆開一般,最終高壓下噴出的岩漿被她的舌尖接個正着……
她含糊不清地道:“臣妾不想要什麼,只要尚方寶劍!”(李亦奇的眼睛都突了出來,你還不想要什麼?!奶奶的,就好象我對你說:“偶讓你可以任意許一個願望。”你說:“我的願望就是你同意我許一萬個願望!”)
這麼着,尚方寶劍到了手。
那個玩意兒一現世,官員們只能屈服,花木蘭更是得寸進尺,當場發紙,要那些官員即時寫上辭職信,馬上批准他們告老還鄉!
至於新的郡守,她乾脆宣佈歸她署理,然後分派了各曹吏,都是華人接掌,城裡的鄉議局,那個敢打抱不平的華人黃二爺議員,則被她升職爲議長。
這個,鄉議局沒有行政主導權,不能阻礙她行事,可是鄉議局能有效地管制其它的官員。
不過,城裡其它的小官吏,她沒有動,因爲她沒有足夠的人手接管。華人都忙着大幹快上去賺錢,甚至不想當官。
諸事已了,花木蘭大小姐,施施然地踩着她那八公分的高跟鞋離開,叩叩叩扣人心絃的聲音,在原住民官員的耳中,變成了惡魔敲門的聲音!
烏託莫睜着一雙混濁的眼睛,喃喃道:“惡魔降臨,要變天了!”
……
花木蘭罰了普列馬城五十萬兩銀子作爲她的壓驚費,限三天內交齊,誰不交上來,就抄他的家!
現在一動手,就宣佈誰誰誰要交多少銀子,都是普列馬郡內的大富翁,財富榜前三十名的有錢佬負責交這五十萬兩銀子。
要說到普列馬郡(今印尼蘇門答臘島佔碑),是一片十分富饒之地,山地廣大,還有大片平原,河流橫貫全境,河口三角洲寬廣。出產稻米、椰幹、木材、藤條和褐煤,是南洋古人文化和貿易中心。
可是以普列馬郡之富,也一時間籌不出那麼大筆的銀子,本地華人,有一些有錢的富商,本來可以支持一下他們,但都被可尊敬的總督大人請去喝茶吃飯,然後被集體打包,坐車去主城參觀了,不在本城。
城中第一傢俬人銀行以神速的動作開了業,那是主城(今印尼巨港)大動亂中倖存下來的華人富商跑來此地開的。
既然是開了銀行,應該有錢可貸款,病急亂投醫的土著富翁就來與銀行談業務。
一問起來,簡直是七竅生煙!
那家銀行說,不貸款,只收購固定資產:山林、田地和木材廠、種植園和煤田,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約。
再問問,富翁們氣憤至極,天下居然有如此黑心的銀行!象一塊價值一千兩銀子的柚木林,現在他們只肯用一百兩銀子去收購!
黑心鬼!不幹!
銀行老闆咧開嘴,可惡地道:“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三天期限一晃眼即過,三十家土著富翁,有三家不知動用到什麼時候的老本,交齊了罰款,還有二家,向黑心銀行賣掉了田地,也籌出了罰款,可是他們的固定資產,也差不多賣光了。
這五家,因此沒事。
其它的二十五家,官府出動大批軍警,把二十五家的家主和一些青壯,捉到官衙前枷號。
所謂枷號,就是做出一個個的木籠,犯人人頭露出籠外,做得剛好把人頭緊緊卡住,就象引頸待宰供人觀贍。設計這樣一個傢伙顯然極盡羞辱之能事,那些以前不可一世的富翁,現在被如此差辱,從天下跌到地下的感受,真不是滋味,絕不好受!
枷了三天再放回去,有二名性烈的土著回到家中就自盡了,可是官府說死也也沒有用,要交的錢,就算死光了,也得交上來!
又有十二家賤賣了他們的資產去交上了罰款,那家銀行老闆,拿着大把(地)契約喜之不盡。
剩餘的人不交齊罰款,官府即時下手,抄家!
只有更黑,沒有最黑!
他們簡直要發瘋了,官府抄家,原來一塊價值一千兩銀子的柚木林,寫在紙上,只作價十兩銀子!
那麼,剩餘的人,全部交不夠罰款,官府就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去砍樹開荒,聲明勞動足夠了,夠抵得上罰款數目了,就會放了他們……
這麼着,普列馬郡大部分的財產都落入了華人和官府的手裡。
要說到三十家的大富翁,面對着壓迫,並不是沒有想法的,可是花木蘭暫時沒有涉及到普通的土著,他們不容易鼓動廣大的土著起來鬧事,更何況,主城被屠的事情,讓很多人深深地忌憚着。
花木蘭絕非波大沒腦的女人,爲防人有藉口告她,那些財產和銀子罰款,她分文不要,銀子全部入庫,至於財產……。
去過主城參觀的華人們和一些主城的華商一齊回來,結果接到通知,官府和銀行手中的契約,公開拍賣,如此,原來華商只佔本郡土地10%,土著佔90%的狀況,倒了過來,華人佔本郡土地90%,土著佔10%的土地。
天,真的變了!
此事剛了,花木蘭再下二招殺手!
一是她宣佈,南洋區內所有的原住民,都要交納每人每年二兩銀子的人頭稅,交不上的統統以工代交,直到夠數頂上爲止。]
這二兩銀子的人頭稅,對於一些家庭不算多,可是對於很多貧困的家庭,是一筆巨大的數目!
二是官府大量抓夫拉差,宣佈恢復勞役。
勞役?是很久以前的概念了,所謂勞役,就是百姓爲官府免費出工,幫官府做事。皇帝李亦奇,後來宣佈免除所有轄地的勞役,官府要做工程,就得用銀子按市場價格請人來做。
也只是到了青龍皇帝這一朝,才真正徹底地廢去了勞役。
現在花木蘭大小姐宣佈照樣要勞役,勞役一來是爲官府修路建橋等市政工程,二來把勞工發往華商私人那裡,幫華商搞生產建設,等於華商得到了免費的勞動力。
她這樣做,照樣合法,因爲她手上有一柄尚方寶劍!
城中二類人過得日子去,一是當地的華人,他們的負擔,完全按帝國本土大陸的負擔,沒有任何的特別稅收,更因爲南洋區是新開的地方政權,稅收甚微,政府要放水養魚,加之“好心”的花木蘭爲他們送上大批破產的勞動力幫華人做工,華人的生活即蒸蒸日上矣。
還有一類,就是官府做事的土著,他們的收入較高,“好心”的花木蘭,還給他們發下一些特別費,用以抵消他們交納稅費後的生活水平下降,俾使他們不受影響,盡心盡力爲政府辦事。
不過,他們訂有嚴格的考評制度,如果怠慢公事,那麼就會被炒魷魚,而失去政府僱員的身份,那一切優待都不復存在!
轄區內的苛捐雜稅多如牛毛,進城要交“入門稅”,乘車要交稅、坐船要交稅,衛生收稅,還有綠化費、學堂建設費,馬路交通費、城市建設稅,土地稅等等。
可愛的花大小姐變本加厲,她宣佈土著不得開發新土地,不得擁有武器,不能在任何企業中佔據控股地位,甚至不能在法庭上作證、指控華人犯罪,不得……更荒謬的一條是土著男人不得與華人女子結婚和上牀。
在花木蘭的殘酷統治和極力搜刮下,當地土著肩負着着沉重的負擔,過着困苦的生活,民不聊生。初時投降的福利,至今已是蕩然無存,土著們怨聲載道。
當地民衆,信奉印度阿三教,阿三神教,其實對於統治者是一個好東東,它的教義,認定今生的困苦,是神對人的考驗,現世的不平等是前生註定的,只要捱過,日後必有好日子過。印度教的因果報應思想麻痹了信徒,迎合統治階級,是封建剝削關係和不平等的種姓制度辨護的最有力的精神工具。
南洋土著樂天知命,勉強忍受着美女毒蛇總督加之於他們身上的種種不平等,但有時,真是忍不下去。
那就是花木蘭時常發神經,她露出了嗜血的本性,拿當地土著平民開刀,按她心情的好壞,將平民百般拆磨後砍頭。
土著人萬分痛恨地道:“花木蘭,鬼子母(阿三教中傳說的女魔鬼),心夠黑,食人血,砍人頭!”
花木蘭豔如桃李,自詡自己是天界仙花,可是土著,都認定花木蘭是一朵給世間帶來不詳的冥花!
她,就是一條美女蛇,一朵罌粟花!
這個女人的心這麼黑,她的心是魔鬼的心嗎?
誰都不知道,花木蘭內心的慘痛,那是一個淒涼的故事!
她原爲北方大戶人家的小姐,在內戰時期,李亦奇進攻北方曹操時,她和她的家人,被帝從北方掠往南方。
不過她並不憤恨帝國,因爲李亦奇與曹操是一家人,兩人打仗,打得是極爲仁義,令人啼笑皆非,象曹操的軍隊如果被圍,打不出去,救兵無着,他們就立即投降,絕不會被屠殺,還得到善待,泰山的軍隊投降給女婿,哪會是丟臉呢?
曹操的子民也是如此,只要不反抗,李亦奇的人馬,就對他們客客氣氣,曹操因此下文給各地,要大家遇到他女婿的人馬,老老實實,不必抵抗,以免遭不必要的損失。
花木蘭是正宗北妹,生得極美,身材高大,整一個衣服架子,她生得五官端正,全身肌膚,欺霜蓋雪,沒有一點疵暇,頭髮烏亮潤澤,極富女人味道。
她的勾魂眼四周一轉,盡收貪婪男人們的靈魂回來,
花木蘭的死鬼丈夫,明爲在幹陀利的華商,實爲GRU的上校,愛煞了花木蘭,含在嘴裡怕化,拿在手上怕摔着,要什麼就給什麼,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了她,只要和她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抱着她入睡,盡情地寵愛她。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因此夫妻感情很深。
後來動亂初起,南洋土著搶劫華人,毆打華人乃至於屠殺華人。她的老公進幹陀利王宮交涉,回來的時候遇上暴民,掛掉了,是慘死。
花木蘭去收屍,見到丈夫全身血跡斑斑,慘不忍睹、臉上和身上留有多處腳踢以及抽打的痕跡,多處有嚴重骨折的症狀,很明顯受到了暴民的殘忍虐待,是被南洋畜生們活活打死的。
當時她哭得暈死了幾次,心中的支柱轟然倒坍了。
華人是個互助的民族,一些小姐和夫人日夜守着她,安慰她,她纔沒有去尋死。
後來動亂大規模暴發了,最終成爲針對華人的暴動!
幹陀利王不但沒有鎮壓暴動,他的軍隊,甚至改換裝束,加入了暴動的人羣中,也正因爲如此,有良好兵器去抵抗的華人,無法抵抗暴民。
又一慘,那以前些日夜陪着她的夫人和小姐,在外面時,被南洋畜生強……
最令花木蘭不能忍受的是,她家的總監工,深受她家恩惠的南洋土著,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面目極爲憨厚的無害大叔,居然引着暴民去衝擊她家,聲言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女主人……花木蘭壓在身下,把他的活兒,塞進花木蘭的嘴裡!
不止是他,那些被華商們僱用,生活比當地人要好上一大截的南洋土著,是衝擊華族最兇狠的人!
都是白眼狼,白養了他們,畜生就是畜生,你對他們好,他們不會感謝你的!
花木蘭無限悲愴!
總監工當然沒有得逞,危急時,花木蘭家中的二個華族主管,露出了真面目,原來都是帝國特種兵,大開殺戒,護送她離開。
可是二位忠心耿耿的士兵,多處受傷,到達安全地方後,也就不治了……
其中一個士兵,臨去前告訴花木蘭:“夫人,你一定要堅強起來,血債血償,這裡的華族,需要有人去救助。還有,帝國的部隊,一定會打來的!會爲我們報仇的。”
花木蘭永遠忘記不了那位士兵頭一歪的剎那,眼中露出的對世間的不捨!
這一刻,花木蘭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那位只會在丈夫懷中撒嬌的小女人,她完全成熟了。
她默默地對自己說道:“南洋男人,必滅!”
從此,花木蘭再不流淚……
抱着堅定的信念,她支持至今,現在,她的手上有權了,也就是南洋土著男人的毀滅之期!
一個苦大仇深的小女子要報復!女人瘋狂起來是很可怕的!
南洋男人,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