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薰在房間內默默的流淚,一想起已故的父母,她就忍不住的失態。直到聞到廚房傳來一股食物燒焦的味道,她才擦了擦眼睛走了出去。
“程……景琰。”她推開廚房的門。程景琰正嚴嚴實實的戴着口罩,一雙冷厲的眸子緊盯着那煎鍋,彷彿看着敵人一般。
“我來做吧,你快點去忙。”樑以薰揉了揉有點發紅的眼睛,扯起了一抹笑容。
程景琰將煎鍋放下,嫌棄的摘下口罩和手套,一雙冷眸幽深的盯着樑以薰:“你早該過來做飯了。”
“好,我這就來做飯,給你把牛排煎的比以前都好吃。”接過煎鍋,樑以薰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想起這個傢伙之前幫自己欺負那些女孩子,心頭就涌起一抹暖意。
他其實,也沒那麼可怕……
看着樑以薰忙碌的背影,程景琰心頭涌起一抹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他微微失神,然後轉身離開了廚房。
這天晚上,程景琰忽然反常的沒有一呈獸慾,安靜的靠在落地窗前抽着煙,等樑以薰洗好澡後,他輕輕的將小小的女人摟入自己的懷中。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樑以薰前些天都沒有休息好,難得一覺睡到自然醒,卻發現落地窗大大的開着,微風吹着窗紗,輕輕撫着她的面龐。
陽光灑在白淨的房間內,充滿一陣暖意。
樑以薰看了眼手機,想起之前自己不告而別程景琰所展現的非凡破壞力,還是拿起手機,有些忐忑的撥通了那個電話。
“什麼事?”略帶沙啞的性感聲音從裡面傳來,伴隨着陽光的明媚,輕撞了樑以薰的心臟兩下。
“你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好幾天沒去醫院……得去看看我妹妹。你家裡也需要一些新鮮食材,不然中午還是得吃速凍牛排。”
“我在公司。今天中午不回去了,你妹妹的護工打過電話,我把她打發了。你要是想去,明天一起去。只給你一個小時買菜時間。”
真是難得的說了這麼長一段話……樑以薰默默吐槽着,然後乖順的應道。
“好,等下我就去買菜,晚上等你回來。”
“嗯。”電話對面的男人滿意的勾起笑容,擡起手指將電話摁掉,他周圍的助力頓時跟見了鬼一般——平時不是帶着殺氣就是陰測測的老闆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如沐春風的時候了?
中毒了?
還是他們老闆換人了?
樑以薰飛快的穿着衣服鞋子,看了下時間,剛剛好好十點鐘——她迅速的跑去了附近的超市,購買了一大堆東西,連拖帶拽的回到小別墅裡,已經累的幾乎癱倒在地上。
將冰箱裡的速凍牛排都清理出來,將買回來的各種魚肉調料塞了進去,然後又將剛買的百合花插在了玄關處。
興致勃勃的樑以薰幹完這一切,拍了張照片發給程景琰,照片上還有着她萌噠噠的笑臉。
“叮鈴鈴!”門鈴忽然響了
樑以薰放下手機,跑去玄關處,此時才下午一點鐘,程景琰不會回來,那麼到底是誰呢?
難道他提前回來了嗎?
帶着明媚的笑容,樑以薰打開房門,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眼前兩個女人她見過一個,就是那天在宴會上將程景琰拉走的高貴女子。
外面的兩個人也震驚的看着她,最終還是那個稍矮穿着香奈兒高級定製套裝的女人
蹙着美麗的眉頭一臉不悅的看向她。
“你是什麼人?”
樑以薰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微微側身,將兩個女人讓了進來:“你們找程景琰是麼……他說他去公司了,晚上纔回來。”
“看樣子,你們的關係很親密了?”程靜月一臉輕蔑的看着無所適從的樑以薰:“你是保姆?還是被包養在外的女人?”
意識到旁邊高貴女人的輕輕顫抖,程靜月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後趾高氣昂的朝着樑以薰罵到:“我告訴你,這是程景琰的未婚妻,人家可是文家的大小姐!你算什麼?你就不要再糾纏他了,抓緊滾蛋吧!”
樑以薰一臉平靜的望向文欣,淡淡的開口道:“如果你們需要我離開,去跟程景琰說,他同意,我就走。”
文欣的臉色頓時變得很蒼白,一雙美眸輕輕投向樑以薰,猶如出谷黃鶯的聲音傳入樑以薰的耳中——
“我不知道景琰是爲什麼纔跟你住在一起的,但是……只要我跟他說,他一定會同意你走的,如果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替代他跟你道歉。”
“文欣,你總是這樣嬌嬌弱弱的才總是被欺負!”程靜月憤恨的看向樑以薰,猶如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你們要坐的話就去客廳等程景琰回來,這個家我做不了主也沒有主權,我跟他有籤合同的。違約金可是得一千多萬。”樑以薰歪了歪頭,一雙水漾般的眸子中閃爍着狡黠。
文欣面色蒼白的看向程靜月,如同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頓時讓程靜月的戰鬥力爆棚!她拎了拎格子小包,無比驕傲的擡起下巴。
“好,我們就去客廳坐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