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幹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對你的身軀很感興趣。”
秦川魔鬼似的微微一笑道。
這話他可並不是在胡說,而是他此刻的確對江昊白的身軀很感興趣,就像在面對一個不知蘊藏着什麼驚喜的盲盒,有一種迫不及待“想將其打開”的衝動。
然而江昊白一看到秦川這魔鬼似的微笑。
尤其是聽到那一句“我對你的身軀很感興趣”。
當時就下意識把雙腿合攏緊。
無聲深吸一口氣。
額頭上一滴冷汗流淌了下來:
“這個豬籠城寨的玩家,沒想到竟是那方面的變態啊……”
全球那麼多的玩家,即使大多數普通人只是停留在新手層次冒險,而且各國也明令禁止玩家們在副本中做出一些道德淪喪的事情。
但對於副本中玩家們的行爲進行管控,無疑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
這就給了那些性情變態,有着各種古怪癖好的人一個放縱自我的狂歡場所。
因此在《第二世界》的各大副本中,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變態之人可謂是屢見不鮮。
不過。
大多數的高手還是比較矜持的。
江昊白沒有想到面前這名豬籠城寨的玩家,一個顯而易見的高手,竟然本質上是一個“性趣非凡”的變態。
不由對自己接下來可能會有的遭遇產生了擔心。
“真是倒黴,一般來說當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另一個男人突然變女人,不應該會下意識產生退避乃至於是嫌惡心理麼,但這個傢伙卻反而很有興趣,而且我還是將自己的樣貌和身材特意醜化了不少的,要是原本模樣那還得了,恐怕當場就得失去貞操……”
江昊白喉嚨中又是一口唾沫嚥下。
她現在是不僅僅對自己的生命安全產生了擔憂。
還對自己的貞操安全產生了擔憂。
而就在江昊白對自己貞操產生擔憂的一剎那,秦川敏銳捕捉到了對方內心中的心魔。
於是。
他嘴角翹起的笑容。
不由更加魔鬼了起來。
江昊白對於自己心境的操控也十分之穩,但卻比不上帝俊,也就與一開始的天殘相差彷彿。
光是如此程度,對於眼下的秦川來說自然算不了什麼。
畢竟現在他擁有“唯一性”的力量加成,能力比之先前對戰天殘與地缺是強悍了不知多少,完全可以說,拿捏住江昊白的心魔之線簡直猶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不過。
秦川卻是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或者說。
他發現了一根處於江昊白內心深處的“特殊心魔之線”。
這根心魔之線透着一種如少女般的隱隱粉紅之色,周遭繚繞着若有若無的,散發着女性囈語的黑色煙霧。
就像是深夜牀上遮擋着少女曼妙身軀的黑色紗幔。
讓人看過去的剎那,心中止不住地浮想聯翩。
這一刻。
秦川差不多已經能推測出來,這江瘋子原本的性別,應該是女人。
而她在“陰·陽”天賦下分割出來的男人性別,則相當於是她的小號,一層擋在她內心真實性別前的僞裝。
“不過這根‘特殊心魔之線’不僅僅是代表了對方真實的女性身份,好像還蘊藏了更多東西,但一時之間我居然解析不出來。”
秦川目光微不可查地一動。
“嘖嘖,有意思。”
“即使是擁有‘唯一性’的加持,我也無法解析出這根‘特殊心魔之線’所隱藏的秘密,看來‘唯一性’也不是萬能的,而心魔天賦未來能夠發掘出的潛力,應該要比我想象中的更深,更多。”
秦川意識到。
他眼下心魔天賦似乎已經顯得很強了。
但實際上可能還只是停留於表層的境界,他只是發揮出了這種神奇且神秘的天賦一點鳳毛麟角的功效。
“不過雖然無法解析出這根‘特殊心魔之線’蘊含的神秘,我卻可以嘗試撩撥一下,看看能有什麼效果。”
秦川想着。
便是擡起一根手指。
對着江昊白虛空微微一撥動。
“嗯?他想幹什麼?”
江昊白隨時都在等待着秦川動手,然後進行她心中方纔已經擬定好的對戰方案。
可眼見着秦川就是擡起一根手指。
對着她微微一勾。
彷彿在挑逗她的一樣。
江昊白先是一愣,旋即感受到了羞辱!
但……
在羞辱的同時,不知爲何的,她內心深處某種極度羞恥的情緒被調動了出來,而偏偏,這種極度羞恥的情緒……竟又給了她一種異樣的快感!
這讓江昊白忍不住的輕叫一聲:
“啊……”
一時間。
全場似乎寂靜了一瞬。
“…………”
就連秦川,在聽到這銷魂叫聲的一剎也是愣住,有種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的感覺。
額……
好像……
那根“特殊心魔之線”,能夠激發人內心的原始慾望啊……
這一刻。
即使是以秦川的厚臉皮,也當場有了那麼一點小尷尬。
而江昊白在極度羞恥地輕叫出一聲後,頓時就意識到秦川方纔對她做了什麼事,不禁雙眼睜大地死死盯着秦川,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罵道:
“你……你你,你這個變態!”
不過顯然她平日裡受到的教育良好。
一時之間除了“變態”外,竟難以找出什麼粗鄙之詞來罵人。
於是只能手指着秦川。
雙腿合得更攏。
臉上帶着些許的潮紅,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道:
“你……你你,你以爲你實力強大就能夠爲所欲爲嗎?哼,我寧願自殺,也不會讓你羞辱的,你這個變態!死變態!大變態!”
“額……”
秦川內心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講道理。
他是真不知道那根“特殊心魔之線”竟然會有那麼魔鬼的效用,這一次他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
秦川內心雖然也有點小尷尬。
但他面色卻是一點都沒有變化。
甚至猶然還保持着那副嘴角翹起,如魔鬼一般的笑容。
眼見着面前這“江瘋子”一副羞惱異常的模樣,索性就假戲真做。
他踏出一步。
靠近對方。
然後在月光下以一種十分囂張且挑釁的模樣笑道:
“抱歉,強大如我,就是能爲所欲爲。”
話音還未落下。
便是大手一抓。
直向江昊白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