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羣主:“就算是釋迦牟尼,尊敬肯定是尊敬,但恭敬肯定是不可能。”
普普通通的羣主:“華夏的仙神沒點需求我都不拜,我拜一個外面的?”
普普通通的羣主:“祂能給我什麼好處啊。”
蘇雲清語氣隨意的說道。
尊不尊敬都另說,更別說恭敬不恭敬了。
華夏的仙神她前世都沒怎麼拜過,也就考試的時候拜一下。
考的好了,那當然是自己實力足夠;考的不好,都高低要整上兩句。
華夏的仙神都如此,更何況是一個外面的。
這方面華夏人可不要太有經驗。
蘇雲清記得她穿越前,家那邊有個流傳許久的故事。
就是家那邊的鄉村有個龍王廟,裡面供奉着三尊龍王,龍王像有一尺多高,紅臉藍衣,中間高,兩邊低。
每當大旱時,鄰村人就會跑到這裡偷龍王。
什麼?
你問偷龍王要做什麼?
那當然是祈雨了。
龍王偷來之後,要是本村的龍王還沒被偷走,就就只能先放在村廟或祠堂裡,要是本村的已經被偷了,那就直接放到本村龍王廟。
龍王偷來後,早上和晚上都可以享受身爲“神”的供奉,但太陽一出來,他們就會將它擺放在廟院裡曝曬。
天陰下雨的時候,就隨便找東西蓋一下,如果只下了場小雨,就會接着曬,直至下了場大雨爲止。
到了七天頭上,要是還不下雨,村民就敲鑼打鼓,擡上龍王在村裡村外轉上一圈,讓龍王看看民間的苦情。
這基本上就算是最後的通牒了,要是老天再不下雨,憤怒的村民就會對龍王拳打腳踢,直到把不靈驗的龍王打得遍體鱗傷,而龍王像只能等下雨後才被送回。
這個故事叫做“曬龍王”,甚至也不僅僅是一個故事。
現在做不做蘇雲清不清楚了,但是之前一直是有人這麼做的,直至知識普遍之後才稍微好點;主要就是一種對龍王施行“惡祈”的祈雨習俗。
冰之女王:“我只信任自己的實力。”
冰之女王:“信仰是最爲虛幻的東西,唯有力量,才能夠主導自己的命運。”
艾斯德斯不信奉任何的仙神,她只信奉自己的力量。
唯有強大的力量,才能夠主導一切,挽救一切,改變你所想要改變的一切。
對虛無縹緲的神的信仰做不到任何事情。
魔羅:“不錯,唯有實力才能夠改變一切。”
魔羅:“佛也好、神也罷,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拯救誰。”
魔羅:“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魔羅:“自己的命運應該由自己來把握,而不是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仙神去操控。”
魔羅:“他們享受着人間的煙火,卻無法滿足信徒的心願,卻想要掌握所有人的宿命。”
魔羅:“這是何等的可笑。”
魔羅:“哈哈哈哈。”
似乎是對他們對佛的看法而感到欣賞和滿意,從言語上看,這位魔羅此刻的心情尤爲的喜悅。
普普通通的羣主:“所以,你真是佛教傳說中的魔羅?”
普普通通的羣主:“那個第六天魔王,影響釋迦牟尼的欲界天魔之首?”
魔羅:“我可以是魔羅,也可以不是魔羅。”
魔羅:“你可以稱我爲無天。”
普普通通的羣主:“臥槽!”
普普通通的羣主:“你是無天?!”
蘇雲清看到新人的名字時候,整個人頓時就懵住了。
無天?
新人是無天?!
那可是無天佛祖啊!
魔羅?魔羅!
蘇雲清猛地一拍手,她怎麼就忘了呢。
魔羅黑蓮就是無天的身份之一啊!
難怪他說自己既可以是魔羅,也可以不是魔羅。
除了魔羅之外,他可是還有一層身份的。
燈塔首富:“無天.這名字有點囂張啊。”
霞詩子:“囂張不囂張我倒是感覺還好,天道總司不也一直說自己是天道嗎。”
霞詩子:“只是羣主這個反應,感覺新人好像是個大佬。”
大秦九子:“你可以把【好像】去掉。”
大秦九子:“新人就是大佬。”
贏子唸對於“無天”自然不陌生,那是西遊後傳中佛祖的黑暗面,是真正和佛祖同等級別的存在,擁有着和佛祖同級別的法力。
而魔羅只是無天的身份之一,還有一個身份是佛界大護法“緊那羅”!
緊那羅是八部龍神之一,也是佛祖的弟子,受命去西牛賀洲南部傳教,受到了當地婆羅門大祭司的刁難,要求他完成三件常人所不能完成的事情,才答應他在當地傳教。
第一個是叫本地小偷世家的後人阿溜不再偷盜;第二個是當地愛打架的混混阿刀不再打架;第三個是當地妓女地阿羞不再做妓女。
在他完成之後,大祭司出爾反爾,要將緊那羅處死,原本身爲妓女的阿羞爲了救緊那羅而違背了不再做妓女的誓言答應了大祭司的條件後自殺身亡。
“緊那羅”之後也因此劫被逐出靈山佛門,並因此深受刺激心生惡念,爲了復仇將自身元神飄進魔界且修煉成爲魔羅,後又與“滅世黑蓮”結合,成就了“元神黑蓮”。
之後將自身的善念封存在“元神黑蓮”中,發誓要奪得三界,復活自己的愛人阿羞。
釋迦將其打進黑暗之淵,但黑蓮和釋迦被突然出現的孔雀吸入腹中,他又得以藉助孔雀大明王的力量重新幻化,成爲“無天”,即惡念的“黑衣釋迦”。
難怪他會對他們對佛門的看法感興趣。
普普通通的羣主:“如來佛祖知道吧?”
普普通通的羣主:“一個級別的。”
蘇雲清甚至都不需要解釋,如來佛祖什麼級別他們能不知道?
這可是佛門神話中屹立於頂點的存在。
和如來佛祖一個級別,僅僅是這一個形容就足以說明新人的恐怖。
最古的弒神者:“如來.”
沃班侯爵目光閃爍,看的出來他確確實實是對任何仙神、佛祖沒有絲毫敬畏,看到蘇雲清的話第一個念頭不是驚訝和震撼新人的強大,而是在想他的世界有沒有“無天”存在,弒殺之後能夠獲得怎樣的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