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女人懷孕是男人出軌率最高的時候。”
木蘇蘇……
蒼禁言……
好吧,何曉看那兩個人都興趣缺缺他便也不在開玩笑:“好啦,我們說正經事吧。”
“切,你小子要是在敢開玩笑,信不信我讓你當不成男人。”蒼禁言伸手一掌劈在對方的腦袋上。
“哼哼,我這不是給你們兩個人提個醒麼?”雖然他還想繼續在木蘇蘇面前爆蒼禁言的料,但目前正事要緊,於是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小本子:“嫂子,你呢照着這裡面我寫的做就行了,保證你能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他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木蘇蘇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本子,蹙眉:“我真的懷孕了?”直到現在她也依舊在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假。
蒼禁言……他見過有心計的女多了去了,他也見過裝蠢的女人裝到很蠢,可是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與生具來就是這麼蠢的。
“嫂子,一般孩子過段時間就能做B超知道是男是女的,如果你還不相信你自己懷孕的話,那就等在過幾周去我的醫院照照B超就行。”何曉是很認真的跟木蘇蘇講解,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距離靠得有些近了,蒼禁言在一邊早就有些不耐煩。
“天已經很晚了,你可以滾了。”伸手一把將靠近他老婆的男人提了起來,然後連推帶揍直接往門外送去。
“喂,喂,蒼禁言你做人不帶這樣的好不好,我這才幫了你,你怎麼就可以過河拆橋呢?”
然而,他還在繼續罵人的聲音已經傳不進來了,蒼禁言“啪”的一聲將門甩上,原本吵鬧的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
木蘇蘇從剛纔開始就握着何曉給他的本子一直沉默不語。
“怎麼啦?”蒼禁言走過來,伸手將木蘇蘇掉到面前的頭髮拔到耳邊去:“你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難看了?”
聽說女人懷孕期間是最幸苦的,雖然現在纔剛開始,但是蒼禁言的心就開始疼了呢。
“呃,那個要不我們把這個孩子打吧”
“啪”的一聲,蒼禁言冷着俊臉走到木蘇蘇身這,坐到牀上一臉認真的看着她:“蘇蘇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結婚這麼久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一起到白頭?”
他們兩個人自從結婚後就沒有認真的談過這個總是,現在突然看到蒼禁言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起這件事情,木蘇蘇反倒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蒼禁言不開口木蘇蘇也完全沒有要回剛纔他那個問題的意思。
“嘔。”
明明是很嚴肅的對視,木蘇蘇的胃又反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吧起身想要朝洗手間衝去,然而她人還沒有站起來,身子倒先騰空了。
“你……”?“難受就別話,我抱你過去。”蒼禁言沒有脫鞋子,所以抱着木蘇蘇兩步就到了洗後間。
木蘇蘇爬在洗手檯上,吐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好點了嗎?”等對方稍微舒服些了,蒼禁言才抱着木蘇蘇回房,而後一直問她怎麼樣了。
說實話,她的心裡真的很感動也很暖,只是如果她跟蒼禁言兩個人之間一但有了孩子那麼將來,如果兩個人要離婚那就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了。
“我記得當初我們兩個人結婚時……”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蒼禁言打斷木蘇蘇還沒有說完的話,“當初我們也並沒有說過彼此之間不能有愛情,彼此之間的婚姻不能續約不是麼?”
“呃”木蘇蘇聽了蒼禁言的話,突然覺得對方說得好對她居然無言以對。
兩個人之間一直都是那種相敬如賓的感覺,可是就在今晚木蘇蘇覺得蒼禁言溫柔多了,他們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開。
牀上,木蘇蘇靜靜的躺着,蒼禁言倒也十分熟練的關燈,然後躺下去。
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地上的影子印出一片一片有陰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浪漫。
木蘇蘇一轉身,正好對上蒼禁言那雙深邃的眼眸。
“蘇蘇,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今天晚上的蒼禁言似乎話非常的多,而且講的還都是一本正經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像樣的談話少。
也許參着今天這個日子把要講的都講出來,那也不錯。
“什麼?”
面對面相躺的兩個人彼此看了眼彼此,有幾秒鐘的對視。木蘇蘇卻嚇得立即收回自己的眼神,假裝轉過身不去看他。
“我們兩個人能不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波及孩子?”蒼禁言的很音很有特迎難色,而且屬於少有的男低音再加上可能是因爲是深夜所以說話時他故意壓低了嗓音,正因爲這樣聲音比起平時更多一絲魅惑。
“好。”木蘇蘇在說出那個好字時,才緩緩將手放到自己肚子的位置上去。
這裡,居然有一個小生命了。
時間過得真快,她的腦袋裡面不由得閃出第一次跟蒼禁言見面的那些事情。
“夜深了,別想太多,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這一句話直到很久以後木蘇蘇想起來都覺得那只是一個無力的誓言。
“嗯,那晚安。”
“好,晚安。”
蒼禁言伸手,將木蘇蘇離得他遠遠的身子拉了回來,手繞過她的腰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裡有他跟木蘇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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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這裡,蒼禁言就忍不住脣角上揚45度角的微笑。
這一夜,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擁眠。
次日,木蘇蘇醒來第一眼就是伸手摸了摸牀的旁邊,果然那裡是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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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那樣小言情的畫面一定是做夢。”
木蘇蘇再次閉上眼睛。
“啪”的一聲,房門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原本想繼續補眠的木蘇蘇嚇得睡意全無,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爲是要地震了呢,於是立即起牀,連衣服也沒有反隨手抓了蒼禁言放在一邊的外套,套在身上就到門邊開門了。
“咔”的一聲輕響,門打開了,倒並不是地震,而是因爲她的門外站着好幾個陌生女人,不對也不算是陌生女人,因爲昨天吃飯的時候有做介紹不過她早已經不記得眼前的這些人誰是誰了。
“有事麼?”木蘇蘇長髮凌亂,睡眼腥鬆看着不懷好意出現在自己門前的女人們。
蒼清月上前,一臉委屈的看着木蘇蘇:“嫂子,我的項鍊不見了。”
她剛說出這句話時,木蘇蘇原本帶着笑意的臉立即退卻,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
該死的,這小言情裡的這種好事不會被我撞上了吧。
看看這架式,看看這開口的話,還有看看這些一個兩個人,不正是小言情裡的虐人情節麼?“所以呢?你懷疑是我拿的?”木蘇蘇整個人倒顯得很淡定,原本扶着門柄的手突然收了回來,雙手環胸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玩什麼花招。
“不,不不,不是的嫂子,只是這件作品是我設計出來的,即將要去米蘭參加珠寶展的,但昨天晚上吃完飯後就不見了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隨便問問。”蒼清月說得一臉委屈,那水汪汪的眼睛紅了一圈就好像是她欺負了她一樣。
木蘇蘇掃了一眼她身後的人,除了幾個傭人外還有大伯二伯,這個樣子還真不像是來問問那麼簡單,不過……?“嗯,那你們自己進房間裡去看看吧,反正我也睡飽了。”木蘇蘇伸了個懶腰沒有在理會那幾個女人,她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她不管了反正她行得正坐得端,還不如先去洗簌吃早餐去。
半個小時後,木蘇蘇洗簌完,並且換好衣服下樓後。
樓下的位置上居然坐齊了。
“呃,早呀。”她有些尷尬,因爲剛纔洗簌時,她意外瞅了瞅手機上的時間居然已經中午一點多了……這第一天在人家家裡過夜居然就起得這麼晚,這印像估計會被打零分吧。
“蘇蘇呀,你先過來奶奶有事情要問你。”舒鳳臉上神情有些難看,卻還是禮貌的對着木蘇蘇招招手。
木蘇蘇擡頭,眼睛大概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只見一條很是時尚的項鍊被孤獨的擺在桌上。她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別人還沒有開口時,她最好的應該就是沉默吧。
“奶奶,什麼事?”木蘇蘇乖巧的走到舒鳳身邊。
舒鳳伸手握住了木蘇蘇的手,“這個東西你有沒有印像?”
木蘇蘇看着舒鳳手指的方向,果然是那條特別的項鍊。
“奶奶,我沒有看過這件項鍊。”她說的是實話,只不過看這樣子估計是沒有人信了。
“你說謊,昨天你明明將這條項鍊偷到了你的房間裡,並且藏在枕頭下面。”小女傭一口咬定是木蘇蘇,並且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她昨天晚上親見看到她偷了,看到她藏了似的。
“不,奶奶爺爺,你們可別怪嫂子這條項鍊是我昨天晚上到她房間裡看她的時候漏在那裡忘記帶回房間的。”蒼清月小聲的說着,完事後,沒有聽見有其他人的聲音又繼續補了句:“你們可千萬別懷疑是嫂子偷的,她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