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蒼禁言的腦袋裡突然閃過一些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整個人的身體裡有種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衝動。男人雙眸暗紅,伸手狠狠的在木蘇蘇的腰上掐了一把:“該死的,居然還不醒過來。”這個女人他弄得這麼大的響動卻不見任何醒過來的跡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差點兒被車撞死在馬路上,蒼禁言都快要懷疑她故意裝睡了。
強行忍住某種衝動,蒼禁言閉上自己的眼睛摸着幫她把衣服穿上後,他立即轉身直奔浴室。
浴室裡嘩啦嘩啦的水聲流動着,躺在牀上的人兒微微轉了個身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然後繼續睡。
等蒼禁言從浴室裡出來後,便見到了一幅十分迷人的光景。
木蘇蘇背對着她,上身穿着他那寬鬆的T血,而下身卻因他剛纔急着去浴室用冷水爲自己降火,而忘記幫她穿上褲子了。
明明好不容易降下來的火,這會兒又不停的開始往上升了。
“這個女人。”蒼禁言大吼一聲,伸手一把將浴巾拉起來,對着木蘇蘇丟了過去,浴巾像一隻斷了翅膀的蝴蝶緩緩飄落在她身上,正好擋住了那一片春光。
蒼禁言再次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這來回一折騰,眼看着就快凌晨兩點了,蒼禁言坐在書桌面前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到牀邊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也許是因爲旁邊的牀因爲突然多了一個人的重量,而微微往下凹了點,然後睡夢中正在講夢話的木蘇蘇卻像是發現了有人上牀了似的,整個小身子立即貼到了蒼禁言的身上。
“喂,你……”蒼禁言原本剛爬過來的瞌睡蟲,被木蘇蘇這麼一抱全部都嚇跑了,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結果對方身體的溫度透過衣服直接傳到他的手心。
“怎麼會這麼熱?”蒼禁言俊眉緊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該死的,居然發燒了。”
二話不說,蒼禁言打着赤腳下牀,拿出了醫藥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直到深夜看着手中的溫度計,38度,比原來降了1.5他才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着木蘇蘇的,卻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的睡去。
木蘇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然後才憂憂轉醒。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因爲陽光太過刺眼而不得不重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眼睛適合了一定的光度後再重新睜開。
嗯?這裡是哪裡?
夢想蘇蘇擡頭,應入眼裡的是黑灰白的天天花板。
“嗯,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呀。”自言自語後的木蘇蘇猛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還十分懶散的伸了個懶腰。
珍絲的被子順着木蘇蘇她的身上緩緩滑落,微微風從窗口徐徐吹入將落在牀上的輕紗吹到了地上。
她整個人的腦袋裡面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思考,便有一隻手擁到了她的腰間,然後猛的一用力直接將好不容易坐起來的身體在次拉倒在牀。
“喂,喂,喂。”木蘇蘇被蒼禁言的一條手臂壓住身體,想動動不了,整個人又氣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