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讓他無比奧腦,這個女人居然敢跟別的男人一起在車裡………………
“唔,痛。”
因爲生氣,所以原本溫柔的撫動,變成了無情的掐捏,疼得木蘇蘇叫聲連連……
若大的酒店裡只聽見一陣陣曖昧的喘氣聲,以及那低低的情話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蘇蘇整個人都累得趴在牀上,她真的是太久沒有那啥了,畢竟自從離開蒼禁言後就一直沒有過這種生活。
蒼禁言擁着木蘇蘇,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緊,剛纔第一下進入之類,他感覺到了那種前所未有的精緻,一種熟悉的感覺蔓延全身,他差點沒有歡快的叫出聲來。正因爲這種感覺所以他才更加的生氣。
畢竟這個女人的美好原本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可是這個女人五年前居然敢一聲不響的獨自離開他整整五年,再者就是那個孩子……
“上你也上了,做你也做了,是不是該離開了?”
雖然,木蘇蘇被蒼禁言緊緊的擁在懷裡,但她卻是背對着那個男人。
她不想看到那張讓她生氣的臉。
那一句冰冷的話打斷了蒼禁言所有的思緒,原本他臉上帶着那層溫柔的表情消失了,擁着木蘇蘇身子的手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呵呵,這才幾下?就夠了?木蘇蘇你想得可真簡單,你可是整整欠了我五年,所以今天晚上我要一次性要個夠。”
說着,男人伸手開始掰着她的臉。
木蘇蘇去死活不肯,:“嗯!”
也許是因爲兩個人的身體還在緊緊的連着,所以這大動作過大,使得木蘇蘇的身體輕輕一陣顫抖,然後緊得蒼禁言半眯着眼睛熟悉。
在溫柔的男人,在剋制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子的拔撩,於是新一輪又開戰了……
直到天邊泛起了白色,那個男人才甘心放過木蘇蘇,就這樣抱着她沉沉睡去。
木蘇蘇怎麼可能睡得着?說算她嘴裡不說,臉上也不表現出來,但那疙瘩卻早已經深深的印在心裡了。
蒼禁言對她的兒子見死不救,這就是她現在的感覺,以前對這個男人還有一些感情的留戀,可是現在……
木蘇蘇起身,將自己的身體從蒼禁言的手中騰出來,那白皙可愛的小腳丫子站在毛地毯上,聶手聶腳的穿着衣服。
天亮了,蒼禁言卻睡得十分的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了身後想要擁住那具美好的身體時,伸出去的手卻掃空了。
蒼禁言閉着眼睛來來回回掃了兩下,猛的睜開眼睛,他牀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木蘇蘇的身影?
“這個該死的女人。”蒼禁言蹙眉,從牀上起來,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木蘇蘇的身影,這才真正的確定這個女人再一次一聲不響的離開。
怒氣始終沒辦法消除的蒼禁言坐到牀邊拿起手機立即拔打她的手機,結果手機裡只傳來一陣冰冷的女音:你好,你所拔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啪”
手機被蒼禁言狠狠的摔在地上。
“扣扣扣。”
“蘇蘇,蘇蘇,你在裡面嗎?”
正當蒼禁言有火沒地方發時,突然有人送上門來。
他二話不說走出去打開門,正好劉晨溪擡起手正準備敲門,結果門突然開了他那一下正好敲到蒼禁言的腦袋上面。
“你幹什麼?”
看着站在門前的男人,蒼禁言火氣很大。
眼前這個男人怎麼看都是一幅小白臉的樣子,最主要的是他的長像還不錯,說話溫柔斯文,這完全是符合那種寂寞女人的菜,想到眼前這個男人跟木蘇蘇有那啥,他就沒辦法給他好臉色。
劉晨溪很顯色看到蒼禁言在房間裡,更多的不是驚訝而是憤怒。
“蘇蘇呢?”那一向溫柔的語氣突然變了,那一向含情脈脈的眼神也變了。
兩個男人完全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呵呵,怪了,我老婆在哪裡憑什麼告訴你?”誰都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男人-蒼禁言這會兒居然跟個小孩子似的鬧起脾氣來。
“錯了,這位先生是前任老婆。”劉晨溪收回自己一開始的怒氣,立即換上一張笑臉。
不知爲何,蒼禁言看到這張笑臉更加想打人。
“雖然是前任,但是我只想告訴你,我們昨天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這是殺手鐗,至少蒼禁言是這樣認爲的。
果然,劉晨溪一聽,整張臉都黑下來:“呵呵,雖然在一起並不代表什麼,說起來蘇蘇還接受過我的求婚戒指呢。”
兩個男人,互不相讓你一句我一句,突然一陣好聽的手機鈴聲打斷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劉晨溪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面顯示的號碼居然是木蘇蘇,這一刻天知道他是什麼心情。
木蘇蘇這個人屬於那種非常被動的人,這個時候主動打電話給他這真是救了他的自尊一命。
“喂,蘇蘇呀。”
他拿起電話故意在蒼禁言的面前甩了兩甩才接起電話來。
蒼禁言那一張俊臉都氣紅了。
該死的女人,真是該死,昨天晚上還叫得那麼大聲,一轉眼就主動給別的男人打電話。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表達出來,但是那握着門柄的手卻早已青筋凸起。
正巧,這個時候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當然,他有那麼一瞬間想過是木蘇蘇給他的來電,因爲那樣就可以證明剛纔那個男人是騙他的,結果當他從地上撿起手機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面的來電顯示不是木蘇蘇的,也不是他的死黨哥們兒的,卻是他現任妻子林欣容的電話,連想也不想立即按了掛斷,隨限不放心又按了關機。
“呵,看樣子是你的現任老婆給你打電話了?怎麼不接呀?”不知道什麼時候接電話的劉晨溪已經搞定了,這會正雙手抱胸意味深長的撇了他一眼。
蒼禁言沒有理會,轉身走進房間裡:“啪”的一聲,只給對方留了個高傲的背影。
雖然,蒼禁言被他氣走了,可是劉晨溪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木蘇蘇剛纔給他打電話是來討論工作,還有讓他順便照顧一下小晟的。
在A市,這工作說好做又不好做,說難做又挺難做的。
木蘇蘇按着院長想要的地段,這會兒正進行着實地考察。
工地位於A市右側邊十分熱鬧的一個小區裡。
院長說了,這樣更容易來生意。
木蘇蘇掛斷了劉晨溪的電話後,從車上下來,擡頭一眼就看到了這一大片剛建好的工地。
在工人的領導之下,她上了樓去檢測。
原本帶着他的人,接到一個電話後,神情變得略緊張:“這位小姐,您先在這裡看下面出了點事情,我先下去處理。”
木蘇蘇放眼看了看四處,確實這邊還有許多地方沒看,但她也不能一直讓人在一邊陪着她,“沒事,你有事的話你就先去忙吧,不用理我,一會我看完後我會直接找你們的老闆洽談的。”
“好好好,真是謝謝你了。”老員工匆匆離去,木蘇蘇倒拿着手機,拍了下四周的風景,還有其他地理位置。
“怎麼樣?這個位置還不錯吧。”
“嗯,確實不錯,這決對符合我們院長的條件。”木蘇蘇聽到有人問話下意識就回答了出來,只不過她回答過後,纔想起剛纔陪自己逛的那個人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離開了,那麼現在跟她說話的人是誰……
她背後開始冒冷汗,女人吧,不管工作在女強,生活在好強她說到底還只是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她當然會怕。
“誰?是誰在那裡?”木蘇蘇轉身,可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身影,四周除了建樓房機器的轟轟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身影。
木蘇蘇吞了吞口水,左右看了看,腿下微微往後退,左手放入口袋裡面正準備打電話時,突然有人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佔具了她的心,木蘇蘇驚恐的瞪大眼睛:“救…唔唔唔。”還沒來得及喊出救命二字時,木蘇蘇的嘴吧就立即被一隻大手給捂住。
木蘇蘇想要掙扎可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勁是如此的大。
“噓。”
在她整個人接近絕望,接近崩潰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緊接着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親親的吻着自己的耳朵。
因爲木蘇蘇的耳朵可是超級敏感的,微微一碰她整個人就會混身發軟,對方似乎知道這個她的弱點,故意來回溫柔的拔撩。
“唔。”木蘇蘇兩眼迷茫,從嘴裡溢出來的聲音,讓身後擁着他的男人更爲大膽,原本兩隻手抱着她的腰,這會兒去已經大膽的在她腰側來來回回遊走。
木蘇蘇又不是未經事的女孩子,她自然知道這種拔撩代表着什麼,更何況她的身後還被那麼一件大凶器頂得難受。原本的迷離一瞬間煙消動散……
“唔,放,放手。”木蘇蘇仰着腦袋,堅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來,可是在他身後的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手。低頭,吻住了木蘇蘇側邊的脖子,突然一陣熟悉的香味傳進木蘇蘇的鼻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