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玩夠了吧？”
海面之上，方平霸氣無雙，長刀早已消失不見，雙手撕裂空間，如同瞬移，眨眼間出現在李老頭跟前。
雙拳合一，直捶而下！
身後，裂縫切割在八品金甲上，金甲開始龜裂。
李老頭一腿掃過，哼道：“浪費！”
這小子把八品神兵鎧甲當遮羞布用嗎？
這麼下去，再來幾次，他的神兵鎧甲要被切成碎片了。
也就是地球了，在地窟這麼弄，早就被切碎了。
方平笑道：“是浪費，不過……也不能和老師一樣不要臉啊。”
李老頭咬牙道：“你惹怒我了！”
混蛋玩意，打碎了老子的衣服，你等着！
話落，李老頭身上血紅色爆發，氣血沖天！
這一刻，外圍觀戰的武者，不少人眼睛一紅，淚水橫流，被刺的。
方平見狀，微微挑眉。
老頭子還是強啊！
爆發之下，他都感受到了凌厲的氣機鎖定了自己，彷彿隨時會給自己雷霆一擊。
心裡警惕，方平嘴上卻是笑道：“不夠！在這施展不開，不如進去一試？”
方平已經從裂縫中看到了類似於黑色戰場的地界，那是空間戰場出現了。
兩人真要不進去也行，放開了手腳戰鬥。
可一旦徹底放開了，那就控制不住了，恐怕附近圍觀的武者要倒黴。
“好！”
李老頭答應的爽快，徒手轟擊虛空，一條巨大的裂縫呈現，二話不說，踏入了裂縫。
方平見狀也是大笑一聲，瞬間進入。
兩人進入裂縫，裂縫眨眼間消失。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驚呆了！
人呢！
很多人壓根不知道空間戰場的事，此刻看到兩人消失，頓時傻眼。
就在這時候，裂縫陡然出現。
兩人身影彷彿在另一個虛空中呈現了出來。
人羣中，有人失笑。
這是這倆傢伙自己撕裂了裂縫，讓人觀戰的，要不然，這倆躲在裡面戰鬥，其他人大概是沒能力觀戰的。
虛空裂縫中。
黑色戰場上。
兩人身影快的已經無法分辨誰是誰了。
不過李老頭動用的乃是氣血之力，血紅色居多，方平動用的是破滅之力，金色居多。
只能看到兩道光芒閃爍，轟鳴聲隱隱約約間在衆人耳中響起。
……
外圍，郭聖泉見很多人看不懂了，想了想開口道：“這是空間戰場！頂級強者的專屬！當強者破壞力超過世界的界限，就會出現空間戰場，進入另外的虛空進行戰鬥。”
“空間戰場！”
“另外的虛空？”
很多人震撼的無以復加。
都打出另外的空間了？
有人憋不住，小聲道：“郭校長，可以給我們稍微解釋一下戰況嗎？我們看的不是太懂。”
大家來觀戰，看熱鬧是一點，另一方面也真的希望有所收穫。
可這時候，兩人的層次超過大家瞭解的層次了。
郭聖泉聞言笑道：“方校長和李院長現在還是在徒手交戰，以基礎戰法爲根本，沒有本源道增幅，沒有絕學和神兵的增幅！
這二位，現在靠的就是純粹的肉身基礎，撕裂了空間。
都是八品八鍛的頂級強者，此刻單招交手的破壞力，都高達15萬卡以上！”
衆人再次呆滯！
人羣中，跟着陳雲曦一起趕到的方圓，一臉懵。
15萬卡？
單招爆發力？
什麼概念！
她現在氣血剛好1000卡出頭，一拳就是150個方圓？
“雲曦姐，我哥現在這麼強了嗎？”
陳雲曦笑着點頭，開口道：“你哥現在是真正的頂級強者！他和李老師雖然都在八品榜單上，可真正實力進入九品榜單的話，起碼也能進入前二十！”
這兩人最少都有本源五段以上實力，進入前二十還是可以的。
華國除去17位絕巔，九品境能勝過他們的人並不多。
方圓呆滯中，這麼強大了嗎？
自己大哥真的成爲武道界霸主了！
……
外界議論紛紛，郭聖泉開始講解。
空間戰場中，方平和李老頭也沒興趣查看這黑乎乎的空間，看不出什麼玩意來，就是類似於一個囚籠戰場罷了。
兩人一入戰場，那是瞬間全力以赴！
在不動用神兵和絕學的情況下，兩人的肉身之力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接近40元了！”
李老頭忽然喝了一聲，雙眼爆出銳利的劍芒，“你小子果然收穫不小！有《破空劍訣》的味道！力量掌控度達到接近70%的地步了！”
方平哈哈笑道：“70%？還沒有，差點！我的破滅之力，高達63元！真要70%，那就該達到44元以上了，打爆老師應該不難！”
別看只是幾元的差距，卻是幾萬卡氣血的差距！
李老頭輕哼一聲！
做夢吧！
真以爲老子是嚇大的？
先打爆你這小子再說！
“破空！”
李老頭低喝一聲，沒用出劍，卻是出掌如劍，一掌劈向方平。
方平舉拳便轟！
轟！
嘎吱！
李老頭手掌這一刻鋒利無比，瞬間切割的方平右拳出現一道巨大的傷痕。
方平臉色微變，八品八鍛的金身，居然擋不住老頭子的掌劍！
剛剛那一掌劍，恐怕都超過18萬卡的破壞力了！
“就這樣？”
方平剛說完，李老頭笑聲在耳邊響起，“就這樣！”
咔擦！
李老頭身影如鬼魅，眨眼間出現在方平頭頂，一掌擊下！
方平頭顱一偏，避開了百匯。
轟隆！
一聲爆鳴，掌劍打的方平眼冒金星。
方平也是順勢倒掛金鉤，翻轉倒踢，腳尖戳中了李老頭的手掌心。
咔擦！
彷彿有東西碎裂，李老頭一甩手掌，一抹血液被拋出，笑道：“反應不慢。”
“那是當然！”
方平晃了晃腦袋：“我好歹也參戰這麼多次，還真的能那麼弱？”
“小子，空間戰場屏蔽能量，我可沒你這能耐，儲備能量不夠了，老子可要動真格的了！”
李老頭幾次沒能拿下他，也有些急了。
打消耗戰……他被打死的概率高達九成九。
他可耗不起！
幾次下來，全力爆發，雖然邊戰邊吸收能量，可進入空間戰場後，已經沒能量可吸收了。
如此爆發，再有幾次，他就該能量告罄，徹底以肉身戰鬥了。
到時候，大概率要被方平揍。
“那就動真格的！”
方平大笑一聲，手中長刀浮現，長刀一出，對面的李老頭也是長劍瞬間出現。
長劍在手，這一刻李老頭氣機徹底變了！
凌厲無比！
“殺！”
老頭子瞬間殺氣沸騰，一劍斬出，劍還未至，方平額頭上方一道清晰的血痕瞬間呈現出來。
“好啊！”
方平也是咬牙切齒，老頭子居然動殺機，這是要和自己拼命了啊！
打不死你！
“破空！”
這一聲，方平喊的。
一聲吼出，刀芒耀射整個空間戰場！
你會，我也會！
“班門弄斧！”
李老頭嗤笑一聲，方平長刀未落，李老頭身影陡然閃爍了一下，長劍已然落下。
噗！
嘎吱！
刺耳的聲音響起，方平頭顱直接被斬裂，一道劍痕差點將他徹底分爲兩半。
而方平的刀，也斬中了李老頭的右肩，刀入骨骼，傳出金骨炸裂聲。
兩人同時倒退一步，方平被切割的顱骨瞬間恢復，怒罵道：“老頭子，你要斬了我？”
“少廢話，你不也是！死不了！”
李老頭說着，又道：“先給我幾千元不滅物質，我邊恢復邊戰！”
“我……”
“你什麼你，快點，不然老子不打了！”
“你……”
“速度點！”
李老頭很囂張，快點給，不然老子不陪你打了。
你傷勢恢復的那麼快，怎麼打！
方平咬牙，卻是丟出了一團不滅物質，李老頭瞬間吞入肚中，眨眼間右肩傷勢恢復，這才笑道：“你不行，記住了，敵人不是死人，打不過你，還不能避嗎？”
說着，再次近身，長劍神出鬼沒，眨眼間突破方平的防守，一劍刺中方平的咽喉！
噗！
洞穿！
李老頭一劍洞穿方平的咽喉，方平喉嚨咕噥一下，血液涌出，卻是如同利箭飆射而出，瞬間射向李老頭。
“雕蟲小技，你以爲……”
李老頭很囂張，以爲方平要靠這個反擊他，剛說着，忽然眼前一黑！
方平的血液，瞬間化爲了一張大幕！
沒有攻擊他，而是擋住了他的視線，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就在此刻，方平左手抓住洞穿喉嚨的長劍，右手持刀，迅如雷霆，一刀朝李老頭持劍的右臂斬去！
速度快的李老頭還在準備迎接的他血箭！
轟隆！
血肉濺射而出，李老頭拔劍後撤，此刻右臂上半截已經徹底沒了血肉，骨骼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刀痕！
“小子，學會陰人了！”
李老頭笑道：“不錯，不過可惜沒能斬斷我的右臂，看來你還不行！”
方平摸了摸喉嚨，哼道：“看你老了，怕你斷了胳膊難看罷了！”
“你也就這樣了！”
李老頭笑了一聲，瞬間轉爲嚴肅，“心臟！”
嗡！
一聲劍鳴聲震顫虛空，方平耳膜忽然難受無比，只覺得頭暈眼花，精神力都受到了影響。
心臟處，一陣刺痛讓他知道，李老頭真的在刺他的心臟。
“你刺不破的我肉身！”
方平暴吼一聲，長刀破空而出，再次斬擊他的右臂！
噗嗤入肉聲響起！
李老頭一劍刺入他的心臟，卻是臉色一變，破口大罵道：“瑪德，你這混蛋……”
轟隆！
咔擦！
右臂骨骼被斬成了兩半！
而方平，胸口出現了洞穿傷，卻是看不到心臟。
下一刻，方平身體搖晃了一下，心臟忽然從右邊胸腔移動到了左邊，迴歸原位。
方平鄙夷道：“你以爲我那麼蠢？”
到了他這地步，對肉身掌控度太高了！
心臟感受到了壓力，他馬上挪移了心臟，老頭子傻了吧！
雖然八品強者，心臟也金身化了，可真要被人擊破了，也會力量溢散，痛苦難耐，這就是對手斬殺你的機會。
不過方平只是任由長劍破入胸腔，沒傷到要害，反而只是小傷。
可他一刀斬出，卻是真的將李老頭斬的右臂骨折了。
金色的骨頭，都快徹底斷裂了。
……
“啊！”
這兩人廝殺，外界，方圓等他們停了下來，忽然尖叫一聲。
剛剛一眨眼的功夫，方平被李老頭斬裂了頭顱，洞穿了咽喉，擊穿了胸腔。
這樣的傷勢，對於中品境武者而言，必死無疑！
方圓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前還沒看清，等兩人停下，看清楚了這些，頓時忍不住尖叫起來。
老頭子要殺大哥！
太狠了吧！
其他人多少知道一些，也知道八品強者沒那麼容易死，不過此刻也都心臟停滯，感覺有些無法呼吸。
很快，有人吐氣道：“好快！好強！方校長不是李院長對手！”
方平看起來敗勢太明顯了！
頭顱、咽喉、心臟都被洞穿了，劣勢很明顯。
可人羣中，此刻匯聚的幾位九品強者，卻是面色凝重。
吳川低聲道：“長生恐怕要栽跟頭了！”
方平看起來受傷嚴重，可沒傷到骨骼，只是皮肉傷罷了。
方平連續斬擊李老頭的右臂，卻是真的將他的右臂金骨斬斷。
李長生右手持劍，雖說到了他這個境界，不用手持劍都行，可高手之分，就在於這絲毫間的差距。
方平以皮外傷，換來了斬斷了他的右臂金骨。
如此下去，李長生的八品第一恐怕真的有點懸。
郭聖泉也是面色異樣道：“方校長這次閉關，收穫的確很大！力量掌控接近了70%不說，我看他現在戰鬥，比之前好像更有章法了！
步步爲營，一直在削弱李院長的優勢，以受傷爲代價，斬斷了他的金骨，這可不是運氣。”
以前的方平，戰鬥起來就一個字——莽！
反正不缺能量，不怕受傷，弄不死我就行！
就是強行幹你！
可這一次，方平戰鬥起來，步步爲營，好像也沒怎麼恢復，動用恢復能力的次數少了，更多的還是在戰鬥中講究策略。
李長生好像還沒適應方平的新打法，居然一時間被他算計到了。
幾人對視一眼，都是有些驚奇。
這麼下去，李長生恐怕真要被這小子拖死了。
不是恢復性的拖，而是李長生受傷比方平受傷要大一些，哪怕雙方齊平，戰力相當，最後以傷勢論，李老頭大概都要輸，熬不過方平。
吳川忽然低罵一聲！
年紀輕輕的，學什麼戰鬥經驗，戰鬥章法，你繼續莽就是了！
你這不莽了，開始學我們這些老傢伙，壓力很大啊！
之前大家在方平面前還是有優勢的。
你等級再高，你力量掌控多少？
你戰鬥起來有任何章法可言嗎？
你除了恢復自己，拖死別人，你還會啥？
那優越感，雖然羨慕嫉妒方平的恢復能力，可咱們也有優勢的，歲月的優勢，你小年輕不懂。
可現在……完蛋了。
這混蛋玩意開始朝正規武者的道路走了，這麼下去，下次再遇到，真要被這小子吊打了。
一旁，林會長嘿嘿直笑，再次看向吳川，“本源八段，基礎氣血15萬卡，增幅0.8倍，力量掌控80%，神兵、絕學算5%……戰力全開，巔峰爆發程度接近22萬卡氣血強度！
吳鎮守，本源境排名第五的強者！
換做以前，方平哪怕爆發度比你強，未必是你對手！
可現在……哈哈哈！”
方平這麼下去的話，戰鬥經驗不缺了，戰鬥也有了章法了，同等爆發程度，他肉身比吳川更強的話。
到了那時候，恐怕要打爆吳川。
而這個，好像不遠了吧？
如今的方平，巔峰爆發好像也接近20萬卡氣血強度了！
吳川哼道：“戰鬥力只看這些嗎？我這幾十年的戰鬥經驗是白來的？”
笑話！
方平下地窟再多，戰鬥過幾次？
他知道什麼叫預判嗎？
你一刀劈來，老子早就知道了，早就避開了，你以爲你可以打中我？
爆發再強又有什麼用！
這邊剛說着……
下一秒，空間戰場中，方平忽然踏空而起，就在踏空的瞬間，一柄長劍陡然出現在他離開的地方。
李老頭“咦”了一聲，接着就笑道：“預判？”
“不，戰鬥直覺！”
方平大笑道：“這是天賦！我以前只是不屑罷了，而不是不能！我不屑躲避而已！”
“吹什麼牛！”
李老頭罵了一句，你當我不知道你？
不過這小子，進步真的快！
方平再次笑道：“沒吹牛，我是天才，認真的！”
“天……”
李老頭想罵人，很快閉嘴。
瑪德，不能罵。
真的是天才。
21歲！
習武三年不到！
方平到了這個地步，你說他不是天才，那他們這些老傢伙就是真的辣雞了。
兩人聊着天，卻也沒耽誤戰鬥。
李老頭畢竟經驗豐富，此刻也警惕了許多。
多次出手之下，方平傷勢也越來越多。
他警惕了起來，方平也是憋着壞。
從頭到尾，他就幹一件事，打斷你的右手！
李老頭右臂被砍了一次又一次，最終，咔擦一聲，徹底斷裂！
右手掉落！
這一次，方平斬斷了他的右臂。
右臂掉落的瞬間，李老頭忽然左手持劍，大罵道：“小王八蛋，真以爲老子靠右手劍的嗎？”
話音未落，李老頭持劍一劍斬下！
這一劍快的幾乎無人可以看清！
方平也沒看清！
轟隆！
咔擦！
方平顱骨遭受重創，這邊還沒來得及爲斬斷李老頭的右手興奮，他顱骨被重創，下一秒，李老頭幾乎是連續性的刺出了一劍！
這一劍刺出，方平避無可避，硬是被李老頭一劍再次刺中了咽喉，倒飛而出，釘在了戰場上。
方平剛要躍身而起再戰，下一秒，李老頭陡然出現在裂縫外。
……
裂縫外。
李老頭雲淡風輕，將自己的右臂接上，眨眼間恢復，淡笑道：“這傢伙倒是不弱，擊敗他倒是有些難度了。”
說着，搖搖頭，眨眼間消失。
下一刻，方平破空而出，破口大罵：“老賊！”
氣死我了！
李老頭剛剛那是最後的迴光返照！
雖然看起來方平吃了虧，被擊碎了頭顱，擊穿了咽喉釘在了地上，可方平傷勢還算可以，可老頭子現在是精氣神耗空！
不恢復的話，方平絕對可以打的他抱頭痛哭。
可老頭子太賊了！
強勢霸道地把方平釘在了戰場上，然後人就跑了，不戰了！
“無恥啊！”
方平一臉悲憤！
這是我揚名的一戰，可現在！
看看四面八方的武者，他們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這些傢伙都未必看懂了什麼，只知道方平被李長生殺的很慘，擊破了頭顱，長劍把他釘在了地上，太慘了！
而李長生，唯一的傷勢只是斷臂而已。
對他們而言，有一條手臂把方平打成這樣，顯然是佔了大便宜。
人羣中，方圓看大哥好像很生氣，連忙喊道：“哥，你是最厲害的！和李院長戰鬥成這樣，雖敗猶榮，已經很強了！”
“你……”
方平差點想捏死她！
你是我妹妹嗎？
你沒點眼力勁，就別瞎咧咧！
你這話一出，不知情的，大概真以爲我敗了。
果然，下一刻人羣中就有人開口了，“方校長已經很強大了！居然可以和長生劍戰到這地步，還斬斷了他的一臂，真強！”
“是啊，李院長可是曾經三劍斬殺九品的存在！這一次擊敗方校長，居然戰了上千招，而且還斷了一臂。”
“……”
衆人議論紛紛，方平委屈莫名。
你們這羣混蛋！
沒實力，別裝什麼都知道好不好。
老子要贏了啊！
方平忽然看向吳川，一臉的期待，你們肯定知道的，快說啊！
告訴大家，我其實贏了的！
吳川無視了他，林會長環顧一圈，好像沒看到他。
你輸了！
我們不會讓你這時候超過李長生的，不然遮羞布都沒了。
反正大家沒看懂，誰說李長生輸了？
你問問，在場的人，他們信嗎？
郭聖泉欲言又止，吳川朝他擠眉弄眼，別瞎說，方平輸了！
這要是把李長生弄下去了，這傢伙還不得膨脹上天了！
郭聖泉乾笑一聲，吳川下一刻傳音方平道：“別不服氣！他沒動用殺招，不然你以爲你真的可以贏他？”
方平鬱悶，廢話，我是切磋啊！
我也有殺招的！
我自爆黃金屋了嗎？
真是的！
老頭子輸了就輸了，死要面子，結果把我面子掃了，我不要臉的嗎？
多丟人啊！
這麼多人觀戰呢，原本還想這次出關拿個第一，這下好了，老二算是坐穩了，說我厲害別人都不信。
“算了！”
方平無奈嘆息，給老頭子留點面子算了。
這八品境第一讓給他得了，下次去搶九品第一，你沒我快了吧？
“都散了吧！”
方平喊了一聲，又笑道：“切磋而已，大家不必當真！”
……
1月22日。
方平出關，戰李長生，進空間戰場，敗北，魔王不敵長生劍。
不過，戰鬥結束，南方鎮守使評點，兩人都具備本源道前二十的實力，都是真正的八品無敵強者。
作爲華國領袖之一，吳川如此評點，公信力極大。
所有人都認同了這點，兩人真的具備九品前二十的實力。
而這一年，方平21歲，李長生61歲。
從榜單往下數，方平最年輕，李老頭第二年輕。
兩個年輕人的戰鬥！
這消息，迅速傳開，方平他們回到魔武不久，關於“兩個年輕人的戰鬥”這個話題就成了熱點。
方平這時候忽然不憋屈了，只有想笑的衝動。
兩個年輕人的戰鬥？
這個話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