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日夜遙望着藍天
是誰渴望永久的夢幻
難道說還有讚美的歌
還是那彷彿不能改變的**
哦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連……
不知爲何,我看見這蘇格蘭高地,總覺得它的肅穆**和一首歌中唱得有些相似,雖然蘇格蘭高地沒有青藏高原那般雄偉宏大,但毫無疑問,它也是神秘地域中的一員佼佼者。
而我和吳非霧兩人在這塊神秘地域中搜索着一種名叫死亡儀式的花卉。
可是我們就在附近走着,忽然撲通一聲,那吳非霧居然掉進了一坨泥漿裡,更讓你詫異的是這陀泥漿還是臭哄哄的,有點像屎的感覺。
“哇,好大一坨屎。”我不禁叫道,同時問問師叔有沒有事。
吳非霧可能爲了在小輩面前保留一點顏面,說道:“這不是屎,而是某種怪物留下來的肥料!”
“還不就是屎嘛!”我說道,同時詫異:“誰會拉下這麼大一坨屎出來。”
只見這屎約佔幾裡,高也有半尺,內部成條狀,一圈圈盤繞在一起,足以見拉出的時候應該還是無比柔軟的,而且這過程想必也十分通暢。
這麼明顯的一坨屎,不知師叔是否老眼昏花了,居然還會掉進去,只聽這時他還分析道:“怪不得這裡會有死亡儀式這種花朵在,如此之好的肥料,人生果都恐怕能長的出來吧!”
可我始終不明白,這坨屎究竟是何物所作?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侏羅紀裡的恐龍了。
“看來這附近除了死亡儀式這種奇花之外,還有着一種不同尋常的猛獸啊。”吳非霧說道。
“那還是先去把豹爺和那個醫生叫醒吧,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我說道。
隨後,我便把沉浸在幻之夢境裡的豹爺還有那個蘑菇小女孩叫醒了,跟他們說了一下剛纔發生的情況後,開始觀察起四周來:“不對,這裡和我之前來,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難道說……”我猜測道。
“這裡不是人爲改變了地貌,就是地殼運動過把這裡重新改變了。”說道。
“那麼就是說那個蝙蝠洞可能已經不在這裡了?”豹爺發問道。
“恩。按原來路線肯定是行不通了!”失望道。
而這時我們都忘了有一位盜墓祖師盜佛在場,只聽得他說道:“老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五行八卦,會算格局命數……”
可是我這位師叔也算可憐,他話都還未講完,卻被豹爺敲了一記,直罵道:“老傢伙,說正題。”
也許是屈服在了豹爺的yin威之下,吳非霧委屈的說道:“我算算。”
只見他一屁股打做了起來,用樹枝畫出了一副風水八卦圖,接着撿了幾顆石子,處在八卦圖各門的位置,然後居然口中醞釀起口水了。
“啊涕!”
嘴巴中一股青色的濃痰吐出,直人不忍直視。
可是衆人皆好奇他的算法,這種算法也只有我和我師傅遇到過,但他似乎不輕易使用,也從來沒交過我,據說這是窺探天機的法術,不到萬一,不能使用。但這吳非霧不知爲何,卻想用就用。
而這時只見這股青痰突然間像活了一樣,居然在這幅泥土畫中游動了起來,隨後在某處的時候,突然幹了。
我起初也以爲就些江湖把戲,想不到這吳非霧真有如此高明之處。
“往這邊走。”吳非霧似乎算出了些什麼。
我立馬跟上去,向這位師叔問道:“師叔!師叔!剛纔這招,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那知他悄悄附耳過來講:“這都是障眼法,騙人的。”
我瞬間被下了一跳,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在亂走?
這位師叔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放心吧,雖然是障眼法,但師叔不會害你們的!”
我一聽,心裡頓悟,原來他還留了一手啊,真是太小氣了,他又沒有徒弟,居然連這都不高興傳授。
隨即衆人跟着他走,但沒走幾步,他卻叫我停了下來,說道:“死亡儀式就在前面。”
只見前面一塊草地,雜草叢生,五顏六色的野花漫地,紅橙黃綠青藍紫,只不過是顏色多了一點,根本毫無特別之處。
“哪呀?哪呀?哪有什麼死亡儀式,不會是你吹出來的吧?”豹爺大聲問道。
可這回吳非霧突然生氣道:“輕點,好不容易找到他!”
不只是豹爺,連我也看不出個究竟,這裡哪裡來的死亡儀式。
“它就藏在這花上面。”吳非霧說道。
“不會吧!這麼多花要怎麼找?”我們不驚失望道。
“不如點把火燒了吧?”我出了個餿主意。
“好主意!這樣管它這名字叫什麼,反正他必死無疑了。”吳非霧說道。
可我們不知道,豹爺早就想到這一步了,從外面找來了一些乾柴火轟的一下點了起來,可也許死亡儀式正是感到了危機,忽然之間,某一片區域內的花突然消失了。
也就在這一刻,吳非霧突然蹦起,手中風雷絞居然噴出一道道火焰,直接把那處消失等待把的花,給燒黑了。
我萬萬沒想到,這盜佛師叔居然這麼會賣關子,原來他守株待兔,早已將一步步都計劃好了。
而我也想去看看這死亡儀式到底長什麼樣,只是觀察,卻見和其他花植物沒什麼區別,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見它的根部居然成型成了貓科動物類一般的腳,難怪會移動紮根。
這種已經具有動物形態的植物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但沒有辦法,此刻他早已經被吳非霧燒成了一株乾草。
可忽然路卡琳大叫一聲:“你們看前面!”
只見前面一個黑乎乎的山洞裡,居然有陣陣陰風吹了出來。
而這裡也許就是這羣人的終點。
也許這是之前發現的山洞,也許不是。但我們是爲了尋找答案而來,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古怪詭異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