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楚墨繼續剛纔的話題:“中苑菱擁有中苑菱大部分資源的傾斜,而且修煉的是狠毒的陰屬性功法,能夠直接吸收別人的元陽,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當初我在蒼雲郡看到她的時候,她卻還是剛剛晉升武尊不久,哪知道轉眼之間,就成就了陰尊者。看來,她是使用了丹藥或者某種特殊手段,強行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了起來!”
聽到楚墨如此說着,衆人的心情都是好了很多。
不久前還是剛升爲武尊的中苑菱,雖然天賦還是超了他們幾條街,但是也不是高不可攀。
“是了。中苑菱從武尊到尊者,直接跨越。也就是說,她爲追求速度,的確是急於求成了。明明可以按部就班穩穩升入尊者,她爲什麼那麼焦急。”
衆人不解。
“這還不是小墨給她的壓力太大了!”莫冷笑着看了楚墨一眼,和衆人解釋說,“當初中苑菱晉升武尊,天羽國各方勢力前來祝賀,四大宗派都派來使者,她是何等風光。卻不知道,小墨當時,已經連他們家主都無可奈何的高手了。”
“哈哈!小墨天賦不高,就是愛亂跑,應該是多次有奇遇,也是多次經歷生死險境,卻不是中苑菱那種天之驕女能夠比擬的。”
“要不,我們什麼時候,也到處亂跑一下?”
衆人聊着天,一邊隨着楚墨走進了楚王府。
半個月之後,姍姍來遲的中苑菱,終於也是隨同臥龍省少卿,也就是龍雲宗的使者趙少卿,進入了國都。
趙少卿身份特殊。
中苑菱是趙少卿帶着進入國都,而楚墨卻是一個人前來,兩相比較之下,國都中的各方勢力,似乎都嗅到了一種矛盾即將爆發的味道。
稍微打聽一下之後,他們便明白趙少卿不待見楚墨的緣由。
“楚墨尊下,竟然得罪了這位使者的同門師弟?乖乖,那可是龍雲宗的長老啊!”
“也就是說,楚尊下已經有了挑戰武王的實力?”
“什麼挑戰武王的實力?你也太小看楚尊者了!不是挑戰,而是挑翻!三招,楚尊者就用了三招,便將龍雲宗的武王高手打退了!”
“吸!龍雲宗已經是龐然大物了,楚尊者因此也得罪了趙少卿。趙少卿不同,他是東洲臥龍省的人,還是這一次天羽國挑選天才的使者!”
“有好戲看了!一方面是強大無比的陰陽尊者,一方面是掌握天才推薦權利的臥龍省少卿!”
“哼!楚尊者雖然厲害,但東洲其他天才,也是藏龍臥虎,怕他如此囂張的態度,進入東洲,也就是免費去旅遊一趟而已!”
“閣下何人?楚尊下再囂張,卻也是天羽國驕傲!好像輪不到你們外人評點吧?”
本來,這些勢力的中層,在一個聚會之中,正聊着高興,卻見幾名衣着服飾和國都習武之人截然不同的傢伙,走了上來,並開口出言諷刺楚墨。
這讓天羽國國都的勢力,都是不滿地看着他們。
楚墨雖然不能得到本國所有勢力的贊同,而且,楚墨的行事,他們也覺得非常囂張。
可他的囂張,是對待龍雲宗和以及天殤國習武之人的,這在被打壓了多年的天羽國來說,不叫囂張,叫解氣!
說
楚墨使他們的驕傲,可能有點誇大,但有天羽國之外的習武之人出口嘲諷,這點讓他們怎麼能夠不發怒。
“原來是天殤國的人!”
在做都是國都強大勢力的中層,卻有幾名尊者在場,都是眼界很高之人,很快就將這羣不速之客的身份,看得清楚。
卻聽天羽國一名尊者冷笑道:“楚尊下是我們天羽國之人,不說你們有沒有資格討論吧。你們天殤國的人,做法確實很讓人不齒啊!”
“是啊!派出三名單屬性稱號尊者,攔截楚尊下,說是要從他手中,奪回黑白尊者的使用權。黑白尊者是他們天殤國的產物,理當歸還?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哦。”
“卻不曉得,以爲抓住了軟柿子,哪知道楚尊下憑藉實力壓服黑白尊者!”
“到後來,還不是一拳給楚尊者崩退了!”
“你們說什麼!”
這羣習武之人,正是從天殤國趕來,說是要和天羽國進行天才比試的綠家和白家的人手。
“我說,你們天殤國的人不要臉!”天羽國的尊者又是補充了一句。
雖然天殤國白家和綠家,同樣有尊者在場,可沒關係,他們這邊人多。
“哼!天羽國的習武之人,原來都是隻能做口舌之爭的無能之輩!難怪啊難怪!”
白家這邊,一名錶面是青年的尊者搖頭笑道:“難怪你們天羽國連續數十次推薦的天才,東洲都看不上眼!難怪你們天羽國,要看天楚國的面色辦事!”
“住口!”
剛纔嘲諷楚墨,還算是他們和天殤國人手的小矛盾和口舌之爭,這白家尊者如此說話,卻是將在場的天羽國習武之人都給得罪了。
“怎麼了?天羽國就是臨近十幾個國家排名最低的一個,我們沒有說錯吧?”白家尊者冷冷笑了。
“白兄自然沒有說錯。只不過,這羣天羽國的習武之人,那幾個尊者,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罷了!如此,我便讓他們看一看,天羽國和我們天殤國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綠家年輕尊者笑了笑,和白家尊者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往天羽國這邊高手看一眼。
彷彿,在場的所有天羽國習武之人,在他眼中,都是土雞瓦狗!
“狂妄!”
一名尊者怒極,剛站起來,落座之後的綠家年輕尊者,卻是十分輕鬆地,朝着天羽國衆人的位置,輕輕地拍出了一掌。
這一掌如此輕鬆,如同驅趕眼前的霧氣,可天羽國這邊的所有高手,都是露出瞭如臨大敵的表情。
“意境具象化!”
“這傢伙,就是天殤國那邊的天才!”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綠家尊者簡單的一掌,就已經將在場的天羽國高手都鎮住了。
尤其是被這一掌氣攻擊,首當其衝的那名尊者,更是哼了一聲,直接身體倒飛而出。
嘭!
這尊者撞碎酒樓圍欄,被如此轟下了外頭地面。
不過,看到綠家尊者一掌擊敗了堂堂一個尊者,天羽國的高手卻是一點都不奇怪。
因爲,和割斷屬性共鳴是武尊的表現一樣,意境具象化,已經是武王的表現!
“天殤國天才果然不同凡響。小小的雙屬性尊者,卻已經有了武王
才能凝實的手段,意境具象化!”
正當天羽國衆多高手不曉得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名來至國都的年輕人緩緩地走了上來。
看到這個年輕人,天羽國衆人都是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感覺看到了救星一樣,紛紛衝他行禮。
“青木公子,你怎麼來了?”
天殤國有十大公子,天羽國也有,眼前這位,就是和十三王子以及另外三人,並稱國都四大公子的青木公子。
除了排名最尾的十三王子,剩餘的三個公子,都是特殊稱號的尊者實力。
這些天羽國高手,只不過是各方勢力的中層,他們勢力中的高層乃至掌權者,和眼前這位青木公子,不過是平等身份。
青木公子,更是神出鬼沒,平常難以見到,更別說是在這種中層聚會的酒樓了。
所以,天羽國高手慶幸他們這邊來了高手的同時,也很奇怪。
“我邀請了楚尊下過來見面。這是怎麼回事?”
青木公子看了一下被破壞的圍欄,還有另外一邊坐着,卻一直對着自己淡淡微笑,好像前輩看着後輩模樣的綠、白年輕尊者,青木公子眉頭一皺。
“原來是邀請了楚墨尊下過來相聚。”
聽了青木公子的話,衆人很快了然。
青木家曾經是跟隨楚王的下屬之一,當年天楚國摘下楚王名號牌匾的時候,青木家就發誓,一天不能將楚王牌匾重新掛上去,他們的子弟,就一天沒有臉面踏入楚王府一步!
而楚墨是個非常隨便的人,兩人能夠在格局不算頂尖的酒樓聚會,卻是也不是怪事。
曉得這點之後,天羽國高手,便將剛纔的事情簡單地說了出來。
聽完情況,青木公子心中同樣吩咐。
他家族從小培養他一個信念,天羽國曾經是他們先輩打下來的,不能讓人辱沒了天羽國。
“哦,原來如此。能夠在尊者境界,就凝實出‘意境具象化’手段的,想必兩位,就是天殤國推薦給東洲的兩個天才,白衣絕和綠長樓了吧?”
“不錯!尊下是天羽國國都大名鼎鼎的青木端,枯藤尊者了?”綠家年輕尊者,綠長樓帶着輕蔑的笑意看了青木公子一眼。
這批人領頭的兩位,正是天殤國過來,進行所謂天才交流的白家和綠家天才。
武淵大陸,一般的家主和宗主,都不是各自勢力中的最強戰鬥實力,強大的子弟,不是外出歷練或者就是閉關修煉。
他們沒有時間管理家族的瑣碎事務,一心習武。只有沒有天賦或者潛能已經激發完畢的高手,纔會被挑選出來掌管勢力,替勢力中的天才跑腿。
所以,天殤國所謂的十大公子,在綠長樓他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青木公子和我們天殤國是個不成材的紈絝齊名,當真是委屈他了。”白家白衣絕笑道,“青木公子再不濟,也是個雜牌稱號尊者,那是是我們國家那十個普通武尊能夠比擬的?”
這話一出,天羽國高手再次露出了憤怒表情。
白衣絕這話中,似乎是讚揚着青木端,但是拿他和十個普通武尊相比,卻是非常明顯的挑釁。
另外,“雜牌尊者”四個字,更是讓向來修養很好的青木端,都是臉色一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