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呢,都住在隔壁,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有這麼漂亮的新鄰居,當然得認識認識啦。”
李清雪立刻站了起來,給馬小槿拖一隻椅子在楚天的身旁,然後再給馬小槿添了一對碗筷,給馬小槿滿上一碗米飯,放到了馬小槿身前的餐桌上。
“謝謝!”馬小槿看着餐桌上的菜,竟然如此好看,香味四溢,沒想到李清雪竟然有如此手藝,可以說是心靈手巧的美麗姑娘,她不由得開啓慧眼,口中低聲唸了一個字,“臨。”
然後,雙手快速的結了兩個手印,口中再次唸了一個字,“前。”此時馬小槿的這前的手印,跟之前,打鬥的“前”字手印完全不同,而是另一種手法,是打開天機,能看到某人的過去或者未來,當然她只是很小心的算着,並不是想讓楚天知道。
所以,她的動作很輕,輕到所有人都幾乎沒有看到。
當然,她只是隨意的算算,畢竟如果想要真正的算的話,會很廢精力和魂力的,所以她看着李清雪的臉的一瞬間,彷彿看到了一片大海,然後,濤天的波浪把她給衝了出來,讓她根本無法看到李清雪的什麼過去未來,這是一種禁忌,讓人無法看清她的過去未來,只有強大到無法想象的人才能設下這種禁忌。
馬小槿嚇了一跳,如果自已有惡意的話,有可能會受到這禁忌的反噬,這是十分可怕的事。
“你怎麼了?”李清雪看到馬小槿突然有些嚇到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你沒事吧?”楚天不解的看了馬小槿一眼,有些無語,開玩笑道,“難道是被我姐的美貌迷住了?”
“有這可能,李清雪的形象太好了,長得又美,我身爲女人也有可能會喜歡上她的。”青靈記者笑道。
而那攝影師則不苟言笑,只低着頭吃着飯,顯得十分的餓的樣子,當然也是李清雪做的飯菜太好吃了。
“沒事,吃飯,吃飯。”馬小槿立刻轉移話題,拿起碗筷吃起飯來。
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都一起有吃有喝的,顯得十分的愉快。
生活,並不只是有詩和遠方,還有飯桌上的美好時刻。
突然,青靈記者接到了一個電話,“喂,有什麼事?”
“電臺電梯剛剛出突然出事故了,你的對手豔敏死了,那死樣好恐怖啊,聽說他最近在拜狐仙呢,所以變得越來越漂亮了,但拜這種東西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的,警察已經到了現場,要問你一些事情,你現在便回來吧。”
青靈聽到對方的話,不由得一驚,臉色都有些蒼白了,豔敏雖然是她的死對手,但兩人以前可是好閨蜜,倆人之所以會成爲死對手,完全是豔敏的變化造成的。
當然她對豔敏的死,是十分的心疼的,畢竟他們曾經是好姐妹。
青靈立刻站了起來,“不好意思,電臺出事了,我們必須回去一趟,協助警察的調查,我們先走了。”
“我聽到了,好像是有人突然變得很豔麗是吧,拜狐仙,然後死於電梯失靈!”楚天說道,“我跟你們去吧,這案件有可能會交到我手中。”
楚天將碗筷放下,站了起來,笑道。
“你是警察?”青靈記者有些意外的看着楚天。
“他算是吧,但不是一般的那種警察。”李清雪想了想說道,“讓他跟你們去吧,也許會幫到你們的,我弟弟可不是普通人。”
李清雪說到這裡,都顯得有些驕傲,能有這麼一個弟弟。
“去吧,去吧,我繼續吃,太好吃了!”馬小槿見楚天與那青靈記者、攝影師三人站了起來,不由得高興許多,她還怕菜被他們吃光了呢,現在剛剛好,可以吃得飽飽的,一碗又一碗的吃着,完全不去理他們說的事,顯然這姑娘太久沒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哦,那好吧,你跟我們一起去!”青靈點了點頭,拿起話筒和包包就轉身走了出去。
而攝影師則跟在身後拿着攝影機器。
楚天則跟在最後。
“你要小心點哦!”李清雪說道。
“就是,別把別人的電臺給搗亂了。”唐柔說道。
“我這是去看看而已,沒什麼的。”楚天笑道,然後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青靈,身材確實很不錯的,穿着襯衫,和黑色的修身休閒褲,踩着高跟鞋,可以說是長得前-凸-後-翹的,尤其是她的臀部,十分的翹和圓,
就連那沉默寡言的攝影師都在偷偷地看着那青靈的臀部,顯然是十分的吸引人的。
楚天看到青靈心裡重重的,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事,或者是關心豔敏的死吧。
楚天跟着下了樓,而李清雪、唐柔、馬小槿則還回到了餐桌上繼續吃着飯。
楚天他們三人則上了記者的越野車,“我來開吧,你的精神好像不怎麼好,別等會出了什麼事。”
“好的!”青靈有心事的輕笑地看了楚天一眼,然後就坐到副駕駛位上,而攝影師則將機器放到了後備箱裡,然後回到了車後面。
然後,楚天啓動車,開向了漢東市衛視。
楚天的開得比較快,一個多小時後,來到了漢東衛視的大廈前,楚天將車停在了停車場裡,然後與那青靈記者和攝影師一起走出了停車場,走進了一樓。
當然,大廈的外面已經停了幾輛警車,這衛視大廈確實很雄偉,有三部電梯,其中最左邊的那一部已經被圍上了警戒線,還有幾個警察站在門前,當然還有一位法醫院在電梯裡查看着屍體的情況,並沒有把屍體移動着,當然,還有許多圍觀的人,被警察給攔在外面了。
畢竟,這裡是漢東衛視大廈。
楚天與青靈記者走了過去,而攝影師當然是跟在後面。
楚天擠過人羣來到了警戒線前,看着電梯裡的情況,十分血腥,電梯裡都是血,是重力下,電梯直接從高樓快速掉了下來,而那女的當然是死得十分的慘,渾身都是血,而電梯裡的血當然是那女人因重力,重重地砸在了電梯裡而濺起來的。
法醫還戴着手套還在認真的檢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