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刻苦練習,五色玄花當真發揮了它的奇效,樂桑從初級召喚師,直接成了高級召喚師。
身體裡面源源不斷的力量在翻涌,剛出了練功房,她指尖一彈就毀了玄玉的一個院子。
玄玉心痛不已,痛心疾首的警告樂桑:“你若是再敢胡來,爲師便不帶你去聖境,不讓你去會情郎!”
“師父,我錯了。”樂桑乖巧的低下頭。
這個威脅,無疑是她的死穴。
玄玉重重一哼:“還不快去收拾東西。”
“是,師父。”
樂桑利索的跑回房間,楚雲和雲觀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多時。
東西,也都收拾好了。
“主子,你又要走了嗎?”楚雲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她離開的日子。
主子昨日才從邕城回來,今日,又要去聖境那麼遠的地方。
不知幾時,才能再見到她。
樂桑鄭重的點頭:“好不容易徵得玄玉的同意去那種地方,當然不能錯過,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二人,就相依爲命吧。”
楚雲和雲觀的臉同時黑了。
“主子,這個詞用的似乎不太恰當。”
“怎麼,敢質疑你們主子我的文學水平?”
“不敢!”
“既然不敢,就好好的相依爲命。”
“是。”兩人徹底服了。主子愛去哪兒去哪兒吧,他們,不會再想她了。
樂桑拍拍兩人的肩膀,瀟灑的跟着玄玉趕路。
途中,玄玉問起她在邕城的情況:“聽說,你在劍宗門,殺了不少人?”
“噗——”
樂桑一口水險些噴在他臉上。
“你聽誰說的?”
殺了不少人,她又不是殺人狂魔,爲什麼要這麼形容她。
若是讓離淵聽見了,不得對她這段時間裡的印象大爲改觀。
玄玉優雅的拭了拭肩上的點點水漬:“你只管回答我便是。”
“我的回答是,沒有。”樂桑誠摯的搖頭:“不信你去劍宗門數數,沒有少幾個人,我只是巧妙地用手段,讓幾個人消失了而已。”
“你所謂的消失,就是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喊冤?”玄玉可是聽說了劍宗門宗主被殺的消息以及劍宗門弟子紅雨自殺的消息,還有,劍宗門大弟子建仁無故死亡的消息。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做的。
“師父,您老說話能不要這麼犀利嗎?你徒兒我一身正氣,像是那種喜歡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嗎?劍宗門裡,該死的人都是死有餘辜,而不該死的人,我也不會濫殺無辜。”
“紅雨且是自刎,那麼那個劍宗門大弟子,是怎麼回事?”
玄玉有些不明白。
劍宗門宗主死有餘辜他同意,可這劍宗門大弟子,似乎有些不該死。
人活着,都是爲了往高處走,他覬覦劍宗門宗主之位,不管怎麼說,也不是什麼錯。
他是,不該死的。
若是樂桑爲了讓他定罪便將他送上絕路,未免有些,太沖動了。
“不愧是我英明神武的師父,這可是問到點子上了。”樂桑提了提包袱,樂呵呵的解釋道:“並非是師父你所聽到的,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