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聖果,還怕得不了手嗎。
樂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猶豫了。
玄玉師傅說過,萬不能得罪歐陽家。
若是跟這老頭合作,不就是跟歐陽家過不去,這孰輕孰重……
而且雪聖果,未必就能救回離淵的性命,她到底,要不要冒這個險呢?
入夜,子時。
“師妹,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設下一道屏障,建仁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胸前一片涼意,紅雨仰起頭:“師兄,快點,好冷。”
“冷嗎?”他壞壞一笑,手掌用力一扯,她衣襟全部滑落,建仁用力將她抱進懷裡包裹着:“這樣,還冷嗎?”
“冷。”她輕輕顫抖着。
寸縷未着的在這雪山之巔,她能不冷嗎?
“乖,師兄馬上就讓你暖和了。”他滾燙的大掌緩緩的拂過她的曲線,然後埋下頭,一點點的啃咬過去,每一下都讓她顫抖着。
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她發出了羞人的低吟。
屏障外一片漆黑,聽不到半點的聲音。
他越來越投入,最終跪在了地上,雙手扶住她的大腿,嘗着她最深處的甜蜜。
她臉色漸漸變得扭曲,痛苦的喊了起來。
雪山之巔的風從外面呼呼的刮過,裡面的溫度,足以融化冰雪。
前戲做足,她直接睡在了那刺骨的寒冰上,漸漸的她開始不滿意:“師兄……嗯……我們換個位置。”
他先是一愣,接着滿意的笑起來,一把翻身就將兩人換了個姿勢:“師妹,既然這樣,你可得努力啊。”
“嗯……”她嬌羞的應下,扭着纖腰,一邊賣力一邊喊叫,俏麗的容顏變得扭曲至極。
直到最後,她完全癱軟在了他身上,絲毫動彈不得。
而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故意衝撞着她,直到折騰的她連連求饒,他才埋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師妹,回去我們讓師傅收樂桑姑娘爲徒,好嗎?”
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他可不想放過。
“不好。”她還保存着理智,只是聲音已經沒了力氣。
他眼底一寒,突然一個扭身再度將她壓在身下,無情的撞擊起來。
風呼呼的肆虐而過,夜色中,她的聲音是那般的悽慘。
最終喊道喉嚨沙啞,她才被逼着同意:“師兄……求你停下……你說什麼就什麼……就讓那丫頭進劍宗門……我回去就求師傅讓那丫頭進劍宗門……”
“你說的,可是真的?”雪山之巔寒風肆虐,他卻滿頭大汗。
累極了。
“是……是……師兄……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她如一個瓷娃娃,一點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在某些方面,女人天生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好。”他變得溫柔起來。
夜色飛旋,眨眼初晨。
東邊的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在雪山看日出,簡直別有一番感覺。
如果,可以忽視掉那漫天的鵝毛大雪。
早上的雪下得分外兇猛,樂桑站在雪中,沒一會兒就差不多成了一個‘雪人’,一身的積雪,全然看不出哪是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