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你快來啊董小姐又發病了。t”
小蓮跑的大氣直喘,卻恰好遇到了剛從劉塵遠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杜晨,見狀大喜,連忙道:“杜杜醫生,你在這裡啊。快去看看那個病人吧。”
杜晨正想問是怎麼回事,劉塵遠忽然就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瞟了一下杜晨,冷聲笑道:“哼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年輕人,會接生就很了不起嗎董小姐的病,他有資格看麼”
小蓮見狀有些尷尬的說道:“劉主任,你來了。你快去吧,董小姐又發病了。”
“還用你說整個醫院除了我,誰能控制董小姐的病情”劉塵遠面色陰沉又看了一眼杜晨,但卻不敢耽誤,連忙小跑着走了,看樣子他很在乎這個病人。
“怎麼回事”到此時,杜晨纔有機會問小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蓮看了看已經跑遠了的列車員,纔敢低聲道:“是董小姐,市刑警大隊的警花董璃小姐,執行任務的時候又發病了。額,她還是董記的獨生女兒。”
“董記的獨生女,難怪劉塵遠那麼着急。”
杜晨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又問道:“這個董小姐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沒人知道,只知道,她一發病就痛不欲生。”小蓮頓了頓,似乎是請求道:“杜醫生,你醫術這麼高,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去看看董小姐吧,她的病很嚴重。她是個好人,董記也是個好人。”
“我去看看。”
杜晨不以爲意的走進了董璃的專門病房,其實就算小蓮不說,杜晨也會來看這個董小姐的。不是因爲她是董記的獨生女,而是醫者仁心
只見病牀上躺着一個身着警服,身材嬌小勻稱,有着一頭秀麗長髮,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女子。
而此時,劉塵遠正指揮着護士長給躺在牀上的一個女人輸液。
而直到看見這個患者,杜晨才知道小蓮嘴裡的“很嚴重”是個什麼概念。
身爲一個醫者,幾歲就開始跟着老不死的到處行醫了,所以杜晨雖然年齡不大,但行醫經驗卻很豐富,他見過很多因爲病痛折磨,在牀上,甚至在地上打滾的病例。
但如董璃這樣痛的昏迷的,還正是一個沒有見到。杜晨皺起了眉頭,倒不是說他沒有見過昏迷的病人。
昏迷其實是因爲身體遭受巨大創傷,而自動形成的一種對人體的保護機制。但不管受了什麼創傷,又或者什麼原因,總是有個原因的。
現在杜晨奇怪的就是,他通過望聞問切中望的手法,竟然無法發現這董小姐的病因,這就十分不尋常了。
“你進來幹什麼出去”
劉塵遠見到杜晨,滿臉不悅的呵斥道。
杜晨不爲所動,走到近前往輸液瓶瞅了瞅,只見劉塵遠爲董璃輸的卻只是以杜冷丁爲主止痛藥,只是額外又配了幾種起緩解和調和作用的輔助藥物。
杜晨微微皺起了眉頭,沉聲道:“劉主任,患者痛的昏迷了,你給患者打點杜冷丁就k了”
“哼,你知道什麼你學過醫麼以爲會解個毒就是會醫術麼我怎麼做還需要像你來解釋”劉塵遠不屑的冷哼道。
杜晨笑道:“昏迷因大腦功能嚴重紊亂而長時間失去知覺,可以由多種情況造成,其病因分類也因不同的角度而異。臨牀上將其主要分爲顱內病變及顱外病變兩大類。總的來說,原因很多。我沒說錯吧,但劉主任給患者打杜冷丁是什麼意思”
劉塵遠一愣,他聽說杜晨是個中醫,沒有想到對西醫這麼瞭解,語言還如此犀利,剛纔杜晨的解釋簡直就是西醫教科上的解釋啊,他連忙說道:“我自然知道這些,難道還要你來教我但董小姐的病我研究三年了。她每次發病,都渾身疼痛不已,一旦給她打杜冷丁陣痛之後,過段時間,她便好了。這可是我研究出來的結果,不對,我怎麼治療,難道還用你來教”
“渾身劇痛,昏迷,你給她打杜冷丁,這還是你研究出來的結果”杜晨也是醉了,他想笑,又覺得這場合不對。這劉主任真的好可愛,痛的昏迷了,就打點止痛藥了事,還聲稱這是研究了三年的結果。
杜晨沉聲道:“如此說來,劉主任是智珠在握了。那麼,請問患者爲什麼還沒有醒而且你治療了三年,她爲什麼還沒有好轉反而是越來越重了”
“哼你懂什麼,治病要採取循序漸進的方法。恰巧我最近學了一套中醫按摩手法,這一次絕對能夠治好董小姐的痛經,讓你見識見識”
劉塵遠怪異的笑了笑,又道:“後生,好好學着點”只見劉塵遠說着,便挽起了袖子緩緩的往董璃走去。
“我這套中醫按摩手法,還是最近才特意跟一個老中醫學的呢,能夠通過按摩患者身體產生的熱量,來緩解董小姐的疼痛。”
劉塵遠一邊低聲笑道,眼睛卻死死的盯着董璃警服下那美妙的身軀。一馬平川的小腹,盈盈只堪一握的腰肢,還有那高聳的玉兔。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滋味呢
還好,今天董夫人沒有過來,不然我還真沒有這個機會,這樣接觸董小姐。劉塵遠的嘴角不經意的勾勒出一個猥瑣的笑容,眼睛都有些發綠了。
“尼瑪”
杜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尼瑪是中醫按摩,劉塵遠這擺明就是要吃豆腐啊
庸醫啊,庸醫
杜晨猛然上前一步,打開了劉塵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