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舒蕘輕笑,“你的女兒這麼本事,幾滴血就能傷我數千陰兵,聽說上次還重傷了秋若萱。你說,她落到秋若萱手裡會是怎樣?”
“秋若萱……”花未央只覺得兩隻耳朵都在嗡嗡叫,大腦裡一片空白。
秋若萱會怎麼對待歡歡,她根本不敢想像!
“安安呢?”花未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
“那個小姑娘啊?不知道。”舒蕘兩手一攤,笑容詭計,“他們只針對你女兒,據說只要破了你女兒的處子身,她的血就沒有威脅了!”
“舒蕘,還我女兒!”花未央撕心裂肺的高喊一聲,揮着幻顏劍瘋了一般的撲過去。
她已經達到極限,幻顏劍根本沒有多少威力,舒蕘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
一擊未中,花未央簡直要瘋!
“舒蕘,你若敢傷我的女兒,我要你死無全屍!永世不得超生!”花未央淒厲的吼,招法全無,只是瘋了一般的砍向舒蕘。
冷風和夜風也聽到了舒蕘的話,兩人同時白了臉,冷風加入混戰,夜風則迅速離開現場去找歡歡。
公主才離開不久,她一定就在附近,必須搶在傷害造成以前找到她!
他們的公主才十歲啊!還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啊!
昏暗的房間裡,舒愉睜開眼,一動腦後就疼,她倒抽一口冷氣,想強撐着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她只能不安的扭扭身子看向四周:“這是哪裡?”
她記得她在給黑葫蘆注血,在幫母后誅殺陰兵對付秋若萱,忽然腦後一痛她就暈了過去。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舒愉面露欣喜之色:“秋林?”
秋林卻只是冷漠的看着她,一手扶她坐起來,一手遞給她一碗藥:“把它喝了。”
“這是什麼?”舒愉不安的問,今天秋林怪怪的讓她心裡好害怕,“我爲什麼要喝藥?”
“聽話,喝了它,等你醒了什麼都過去了。”秋林低聲說,眼裡有不忍一閃而過。
舒愉有些迷茫了:“秋林,你到底想幹什麼?”
“別再問了,這是命令。”秋林低聲說,把藥湊到她脣邊。
苦澀的味道飄過來,舒愉擰起小眉毛:“秋林,你把話說清楚,不然我不會喝的!”
秋林動作頓了頓,他嘆口氣道:“就當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不會扔下你的。但你得把這藥喝了。”
“我沒病喝什麼藥?”舒愉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這才發現屋裡還一個人,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不知那人吃過什麼,此刻滿臉通紅,眼神渙散,他似乎很痛苦,卻又被人點了穴動彈不得。她的心裡更加不安:“秋林,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不行。”秋林搖搖頭。
“爲什麼?”舒愉紅了眼睛,“秋林哥哥,你不要這樣,我害怕,我好害怕……”
“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把藥喝了。等結束以後我就帶我走,我們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的地方。”秋林輕聲安慰。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最後一個任務會是破掉她的處子之身。
在他的心裡,她是那麼完美,猶如女神一般。如果不是她的血……哎,他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你知道所有的毒藥迷。藥對我都不起作用的!”舒愉說,惶恐不安挪動着小小的身體試圖往後縮。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她被捆住了手腳,根本遠處可逃。
“我知道,這是麻沸散,能讓你暫時失去知覺,那樣你就不會痛了。”秋林說着強行把藥灌到她嘴裡。
舒愉被迫把藥喝了下去,麻沸散果然厲害,她的頭暈得厲害,嘴裡的苦味慢慢消失——那是她的感知能力在下降。他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她睜大眼睛看着她,那無聲的控訴像刀子一樣刺痛了秋林的心。
可是他沒有辦法,如果他沒有完成任務,換了其他人來會更殘忍!
“爲什麼你不願意再睡會兒?”秋林哀傷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後退。
“秋林,不要走……”舒愉哀哀的請求,因爲麻藥的關係,她說話像大舌頭一樣打着結。
秋林慢慢退,退到門口,然後出手解了角落裡的少年的穴位:“可以開始了,快一點!”
那少年動了一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渙散的目光四下游走,最後落在了舒愉身上。他忽然咧嘴一笑,一邊撕自己的衣服一邊朝舒愉走去。
害怕,空前的害怕……
舒愉忽然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她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秋林!秋林!”
秋林退出去,關上門,背靠着,閉上眼,緊握了雙拳頭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她的害怕,她的無助,他都感同身受。可是,他救不了她……
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身子順着門慢慢滑下去,他蹲在地上,痛苦的抱住頭。
“秋林我恨你!”
最後一聲喊叫傳來,他忍無可忍的站起來欲闖進去,一隻手按住了他:“年輕人,不要忘了你的使命!”
秋林一怔,回過頭,是一張蒼白美麗的臉。
沙漠玫瑰!
秋林剛鼓起的勇氣又敗了下去,他低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呵呵,一個男人怎麼夠呢?”秋若萱冷冷揚脣,“從現在起,這裡由我來接手,你可以走了。”
秋林驚駭的發現秋若萱的黑甲士還押着三個健碩的成年男人!
“你,你想幹什麼?”秋林結結巴巴的問。
“我?當然是報仇雪恨了。”秋若萱冷笑。
“你和她到底有什麼仇?她只是個孩子!”秋林忍不住抗議。
“母債女償,如果不是花未央,我怎會被時寒夜抓走?我怎會被強暴失了清白之身,從此擡不起頭來?”提起往事,秋若萱恨得眼睛紅若滴血,“可惜花未央的女兒還太小,懷不了孩子,不然我非要她也生個孽種下來!”
時寒夜,強暴,孽種……
秋林如遭雷擊,瞪大眼睛看着秋若萱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瞪着我作什麼?莫非你還想救她?”秋若萱嘲諷的彎起脣角,上下打量着他,“可惜你太小了,還成不了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