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都幹什麼壞事了?”
花未央兇巴巴的吼完,目光往下移,落在他小腹上:“沒想到半個月不見,你竟然變得這到猥瑣!”
猥瑣?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他都爲她禁慾那麼久了,嗚嗚……舒夜簡直無處申冤。
四下看看,冷風和衛風正在不遠處背對着他們,渾身抽搐——被他們聽到了!咳咳,幸好沒外人!舒夜強自鎮定下來,柔聲道:“央兒,這隻能說明我的身體和我的心一樣誠實。”
“是嗎?”未央不屑的冷哼,心裡卻樂開了花,她男人越來越會說話哄人了!
“央兒,我們回宮吧!”舒夜轉移話題道。
“回去幹嘛?你宮裡不是還有一個皇后的嗎?”未央道,醋意十足。
舒夜:“……”
這個話題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有人成天往儀元殿裡送美女,煩死我了。再加上李小姐獻媚不成上吊自盡,京中出現很多對你不好的流言,所以我才提受了何將軍的提議,讓何紫菡代替你……幾天。”他越說聲音越小,“不過你放心,她沒進儀元殿,只是在鳳藻宮呆了幾天,這會兒已經讓人送回家去了。”
“只是這麼簡單?”花未央狐疑的挑眉。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何紫菡爲什麼要這樣做?印象中,何紫菡是個內斂的姑娘,怎麼變得這麼大膽有主見了?
“就這麼簡單!”舒夜用力點頭,“好了央兒,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你還沒和我說說歡歡呢,她好些沒?薛容有沒有找到治病的方法?”
一提起歡歡,花未央臉上泛起柔和的光,儼然慈母一枚:“歡歡長大了,開始學說話了,那裡的環境很適合她,再加上薛容上心,她已經很久沒有生病了。薛容已經研究出治療的方法,只是技術還不太成熟,還需要一段時間……”
說起女兒,她就像打了話匣子,濤濤不絕。趁她分神說話的功夫,舒夜牽着她的手出了酒樓上了馬車,直接打道回宮。
這馬車是特意打造的,外表普通,內裡卻極盡奢華,四周釘着錦毯,身下是暖和厚實的錦被,坐起來十分舒服,又分成裡外兩間,爲主人提供私密空間。
“這真是太好了!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讓夜風幽風帶着人馬去叢淵找藥材了,不日就能回來,屆時我們就把藥材全送到神醫谷,興許能幫上什麼忙……”
“你派人去叢淵了?”花未央驚訝極了。
“恩。”舒夜點點頭,“那麼驚訝幹嘛?”
“不是,叢淵很危險的……”
“不會啊,他們已經在挖藥材了,除了猛獸多一些,沒什麼不同啊!你們哪,都是被傳言給誤了!”舒夜笑着刮刮她的鼻子,手已經變得不安分起來。
花未央:“……”
不是有獸王坐陣的嗎?龍應天還差點兒死在叢淵呢!
難道……她心頭一緊,難道是龍應天殺了獸王?這個龍應天真是深藏不露,他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沒有亮出來?
“央兒,你在想什麼?”舒夜對她神遊表示嚴重不滿。
“額,沒,沒什麼……”花未央猛搖頭。
“在你相公旁邊怎麼能想別的呢?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我?”舒夜懲罰般把手探進她裙裡,撫摸着她的大腿。
花未央條件反射的夾緊了雙腿瞪着他:“你想幹嘛?”
“你說呢?”他笑得更加邪惡:“恩,還是身體比較誠實,我再來驗證一下到底有多想……”
不等她拒絕,他直接把她撲倒,細密的吻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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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從宮裡回來後,何紫菡就開始絕食。何將軍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廚房監工,把所有女兒喜歡吃的東西都做了一遍,流水一樣的送進她的閨房,又流水一樣的擡了出來。
這都做了百八十盤了,還沒動一筷子!再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將軍,小姐還是不吃……”
“還在彈琴?”何將軍問。
“是的,一直在彈同一首曲子。”
何將軍頭疼的揉着太陽穴:“我去看看!”
才靠近曲芳苑,就聽得一陣哀怨的琴音。如杜鵑泣血,又如鳳凰孤鳴,聽得何將軍心都快碎掉了:“菡兒啊,你不能這樣啊!你身子本就不好,再這樣下去會病倒的!”
“爹,你別管我,我沒事的。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何紫菡輕聲道。秀麗的容顏有些蒼白,眼中是失落。
何將軍又嘆了口氣:“菡兒啊,你這是何苦?你不是答應爹,只要和他呆幾天就收了心去相親的嗎?”
何紫菡闇然的垂下眼,琴聲更加憂傷:“爹,你說皇上他爲什麼不肯納妃呢?那麼多的美女送到他牀上,他怎麼就不心動呢?”
“菡兒!”何將軍忍無可忍的打斷她。
“爹,我想成爲他的妃子,哪怕不受寵也行。”何紫菡擡起頭,淚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爹,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他……我會死的!”
何將軍倒吸一口冷氣,眼神複雜的看着女兒:“女兒啊,爹不能幫你完成願望,只能幫你做夢。現在,夢醒了,你也該醒了。”
“爹!”何紫菡哭着喊起來,一手按着琴絃上,因爲激動而顫動着,琴絃發出難聽的錚鳴,“爹,你再試一試,你不是有兵權的嗎?從前他只是個閒散王爺用不到你,現在他是皇上了,你是他的重臣啊!”
“混帳!”何將軍氣得滿臉紫漲,“這是你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嗎?你怎麼能讓爹去幹這種事?爲了兒女私怨牽扯朝政?爹萬萬不能答應你。”
“爹……”
“你從小就聰明,如今卻有些被聰明誤了。明天你就動身回江南你姨母家去吧!”何將軍說罷,狠狠心轉身就走。
女兒的心病越來越重,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必須把她送走!
何紫菡知道爹一言九鼎,既做了決定就決不會再更改,她委屈的趴在琴上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