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趙學五不禁搖頭笑了下,“我說齊蘭超,這就是被你吹捧的快要上天的跆拳道嗎,好像翻來覆去,就那幾個動作,越看越像小時候看的那些猴戲啊!”
趙學五這話一出口,跆拳道社的社員們和腦殘女們頓時勃然大怒,一個個叫喧這,讓齊蘭超給趙學五點顏色瞧瞧!
齊蘭超也是恨得咬牙切齒,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癟三,鄉巴佬,不但在籃球上比他厲害,槍法比他好,竟然連搏擊都這麼厲害。
特別是他,剛剛這一套腳法就勝在兇猛和連續,可現在卻連對方的衣服角都沒碰到,表面上似乎佔了很大優勢,可實際上這種連續技對他的體力有很大透支,根本沒辦法持續。
這不又讓他心裡升起些許恐慌,如果這一局他再輸了,他可就沒臉再在工大里面呆下去了。
於是齊蘭超一咬牙,拼着筋肉拉傷的危險,再一次打出一套組合技,期望可以依據拿下趙學五,可惜趙學五又一次讓他失望了!
“現在輪到我了!”趙學五眼睛一眯,閃過一道寒光。
齊蘭超猛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這種感覺好似被一頭野獸頂上了一般,如果他現在不能拿下趙學五,那麼等待他的將是無比犀利的反擊。
齊蘭超猛一吸氣,再一次衝了上去——橫踢!
這一回趙學五沒有再躲,到了現在,他已經摸清了齊蘭超的套路,和跆拳道的幾個主要進攻招式,說實話,再次之前,他還對這個風靡全球的運動有意思期待,可是等真正觀看感受了之後,剩下的只有失望。
現在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在齊蘭超踢過來的瞬間,趙學五手腕子一抖,精準無比的捏住了齊蘭超踢過來的腳腕子,齊蘭超心知不妙,身子猛然一扭,就想用另一隻腳在半空甩過去。
趙學五連奪都懶得躲,捏住齊蘭超腳腕子的手,猛然用力一甩,如同抖落衣服一般,化解了齊蘭超攻擊的同時,將齊蘭超拍在了地板上!
只聽一聲轟鳴!
齊蘭超就如同被摔在案板上的魷魚,渾身痠痛無比,掙扎了半天翻不起身來。
全場鴉雀無聲,好多人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一秒鐘……
兩秒鐘……
“好!”
“打得漂亮!”
“贏了!我草!真他媽贏了!”
羅平和王啓幾人立刻叫了起來,跆拳道社的人則啞了火,一個個臉上都憋屈極了。
齊蘭超很不服地怒視着趙學五,“你……你那是摔跤的手法,你這是犯規!”
趙學五冷笑道:“我犯你大爺!你挑戰我的時候,就說了是自由搏擊,當時你就不懷好意吧,現在輸了卻那這個當理由,你還是不是男人,對了,我提點你一下,免得你以後丟國人的連,我那個不是摔跤的招式,是小擒拿手,是國術,白癡!”
齊蘭超雙眼通紅的等着趙學五,要不是他現在動不了,要不是他打不過趙學五,他現在真恨不得跟趙學五拼命!
“對了,齊蘭超,機還記得上午的賭注嗎!”
趙學五冷冷的聲音不但讓齊蘭超一陣頭皮發麻,同樣讓他想起了趙學五在籃球館的咆哮……
“齊蘭超,你敢不敢跟我加一個賭注,五場比賽,五局三勝,輸的人滾出工大!”
“你欺人太甚!”雖然輸了比賽,會大損他的名聲,但是如果離開工大的話,那就不單單是他的面子問題,更見關係到,他們家的發展大計。
要知道他老爹老媽搞得就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資產足足幾個億,但是到了這一步,想要再進一步的就顯得十分困難,所以纔有了進入機電學院,謀求成爲薛老頭學生這一幕。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再提一下薛老頭,薛老頭雖然是一個典型的學院派搞研究人物,但是他的地位絲毫不比老闆院長差,特別是薛老頭的女兒跟女婿,就是經營者一家大型建材機械集團,資產比他們家強了了一倍有餘。
如果可以結成強勢聯盟,齊蘭超他們家就可以形成一條嫉妒恐怖的產業鏈條,從而達到大發橫財,迅速騰飛的目的!
也正是因此,齊蘭超的反應纔會如此激烈。
“哼!你也會說欺人太甚!你當初欺負別人的時候,沒有想到過今天吧,我說過,輸了比賽,你這個垃圾就要滾出工大,有多遠滾多遠!看什麼看?”眼看齊蘭超不爽地看着自己,趙學五冷笑一聲:“還不快滾!”
“還不快滾!”
趙學五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卻極強,瞬間變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我草泥馬,趙學五,你說什麼?”
齊蘭超原本就積攢了一肚子怒火,此時聽到趙學五這麼一說,頓時像一頭髮怒的公豬一般,緊握雙拳,雙眼通紅地盯着趙學五。
“怎麼?齊蘭超,你又想耍賴不成?”面對齊蘭超的怒火,趙學五絲毫不畏懼。
“學五,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羅平和王啓見狀,連忙拉住趙學五,生怕趙學五一怒之下,把這個混蛋給打殘了,那樣可就徹底鬧到了,在他們看來,趙學五雖然變化很大,但是卻改變不了出身低微的事實。
在這樣一個拼爹的時代,義氣用事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甚至不單自己甚至身邊的人都會被人報復,還沒出說理去。
“靠,不就是籃球打得還行,會打槍嗎,但是這個可以當飯吃嗎?”齊蘭超的狗腿子也拉住了齊蘭超,他們平時沒少跟着齊蘭超吃喝玩樂,佔了不少便宜,關鍵時刻自然要爲齊蘭超出頭,而且一針見血,直接拿趙學五的“軟肋”下手。
“告訴你識相點趕緊磕頭求饒,否則縱然有老闆院長抱着你,以你低賤的身份,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找死!”趙學五瞬間掙脫了羅平和王啓,上去就是兩耳光,把齊蘭超的狗腿子抽翻在地,“我是一個草根沒錯,但是不要忘記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句話,順便提醒你們一句,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更不要給自己家裡人找麻煩!”
眼見兩人的衝突越來越激烈,老闆院長和薛老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學五!”老闆院長不想鬧得太過,於是出言喝止趙學五。
“咳,學五,你可不可以給我這個老頭子一個面子,比賽你已經贏了,這最後一條就算了吧!”
雖然通過比賽,讓薛老頭看清了齊蘭超的爲人,甚至對齊蘭超有些不喜,但是不管怎麼說,齊蘭超都是自己學院的學生,他不能什麼都定做看不到。
“薛院長,我很想給您這個面子,畢竟在整個工大,能夠讓學生法子內心敬佩的老師並不多,您便是其中一個,可是如果這場比賽輸的人是我,他會不會放過我!”
面對老闆院長的至交好友,同樣也是整個工大最受尊敬的老師之一,趙學五不得不放低姿態!
“咳!真得不能給我這個面子嘛!”薛老頭看得出來,趙學五雖然拒絕了,但是拒絕的卻不堅決,不由又繼續請求。
“好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他不能再騷擾我女朋友,否則我將會報警,畢竟他送上法庭!”趙學五看了看老闆院長,見老闆院長微微點頭,便答應了下來,當着衆多學生的面給齊蘭超下了一個緊箍咒。
雖然這個緊箍咒,對齊蘭超未必有多少約束力,但是這也是在變相的警告齊蘭超。
“好,小夥子,不錯,姓戴的收了一個好學生啊!”
見趙學五如此明事理,知進退,薛老頭不由暗暗羨慕,本來他感覺齊蘭超這孩子還不錯,誰沒有年輕猖狂的歲月,可是現在跟趙學五一比,還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那是!”男的見到薛老頭在自己面前服軟,老闆得意的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但是薛老頭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他趙薛老頭拼命。
“學五,不錯,以後要是感覺這個老傢伙不咋滴,儘管來找我,我收你做我的學生!”
“滾,這是我的學生,學的是土木工程,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薛老頭一句話就把老闆院長惹毛了,現在他可是對趙學五無比滿意,比以前的任何一學生都滿意,這個老傢伙竟然當着他的面挖牆腳,這叫他那裡能夠受得了。
周圍這一羣工大的學生,一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兩個德高望重的傢伙,毫無形象的在這裡搶學生,那可是一個叫羨慕嫉妒恨啊!
特別是機電學院和建工學院的牲口們,更是嫉妒的兩眼發紅,恨不得將趙學五那一張臉撕下來,貼到自己的臉上。
當然這還不是反應最激烈,在場最難受的莫過於齊蘭超了,今天接二連三被人打臉不說,就連他窺視已久的白如薛老頭門下的機會,現在都成了趙學五的。
今天這一幕幕疊加起來,把他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趙學五,好,好,你一個小癟三,跟我搶東西不說,還三番兩次招惹我,現在更是奪走了我家發展的機會,這一次,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的姓!”
齊蘭超一臉怨毒的瞪了趙學五一眼,然後憤憤的離開基地。
齊蘭超並不知道,他剛纔怨毒的目光正好被趙學五守在眼底,更加不知道,因爲他這一眼,讓本來打算放他一馬的趙學五,下定了決心要徹底將他連根拔起。
無論是姚立風父子時間,還是櫻花小組的事,都讓趙學五嚐到了大蛇不死反受其害的惡果。
若是,以前的趙學五,也只不過是想借着銀窩,成爲人上人而已,縱然殺人也只不過是被逼無奈,但是接二連三的意外,是他不斷成長,而昨天的事情更讓趙學五加快了成爲一個梟雄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