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次節目的參賽者,我左手邊這位是來自哈弗醫院的吉姆博士,在他旁邊這兩位分別是劍橋醫院的威廉姆斯博士,還有咱們華夏協和醫院的周毅專家。
這期節目有些特殊,我們會先錄製一個半小時的節目,在接下來的一週中,每天晚上八點將會定時更新最新情況。”
撒貝貝話語一頓,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人類現在已經開始征服星辰大海,但是面對許多病症的時候,也只能束手無策,等待死亡的降臨,讓人不禁感慨生命是如此脆弱。
今天吉姆博士、威廉姆斯博士、周毅專家以及劉星,四個人將會選擇糖尿病、癌症、老風溼三種病情進行治療。我不關心這次比賽的勝負,我希望他們都能取得勝利。”
劉星拎着一個箱子走進病房中,攝像師扛着攝像機跟在他身後默默拍攝着。他選擇的第一位病人是一位肺癌晚期的患者,名字叫劉八一,年紀很大,足足有七十四歲了。
聽見屋裡有動靜,劉八一睜開有些渾濁的雙眼,靜靜的望着劉星。肺癌晚期引起的臟器轉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此時他臉上的青筋不斷抽動着,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劉星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劉大爺,你這病我可以試試,不過期間可能會十分痛苦,你願意接受我的治療嗎?”
劉八一愣了愣,肺癌晚期可是必死的絕症,眼前這個年輕真的能治好嗎?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最多也只有半年的時間了,試試又何妨。
“醫生,化療我都能挺過來,你就放手治療吧,我不怕疼。”
一個小護士快步上前,將劉八一的病號服解開,露出那副瘦骨嶙峋的身體。
劉星從箱子裡取出一套銀針,盯着劉八一的雙眼,“那我就開始治療了。”
只見他雙手一抖,十枚銀針就出現在劉八一胸口上。劉星一邊運轉着體內的內力,一邊說道:“劉大爺,我現在是通過鍼灸刺激穴道,調節您的身體......”
威廉姆斯和吉姆捂嘴嘴,這可是十幾釐米唱的銀針,插到人的身體裡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怪不得他剛纔說會有點疼,這麼長的銀針插到身體裡,誰會不疼啊。
周毅立刻掏出筆記本,將劉星說的話記錄下來。幾個醫院的醫生想要靠近一點觀看,不過剛剛賣出步子,就被節目組的人攔住了。
“現在您的身體太過虛弱了,只有先把身體調理好才能進行下一步救治。”劉星轉過頭對着小護士招招手,讓她取來一個碗,往裡面倒入溫水。
威廉姆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低聲對着周毅問道:“周醫生,劉星這是準備要幹什麼,用熱水怎麼調節身體。”
“我不知道。”周毅不禁翻了翻白眼,要是他知道劉星的用意,現在還會站在這兒嗎。
說話間,小護士捧着一碗熱水回到病房,小心的放到桌子上。
劉星從箱子中取出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來一枚紅色的小藥丸,解釋道:“劉老,這是我自己煉製的丹藥,你服下去以後,應該能將這些日子損失的元氣補回來。”
藥丸十分奇特入水即化,與此同時,一股淡淡藥香味從碗裡散發出來。光是聞到這股味道,現場所有人頓時感覺疲勞一掃而空,看向劉星的眼神中多了絲絲震撼。
“這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光是聞一下就有這麼強的效果。”威廉姆斯繼續對着周毅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要是再打擾我,我就把你們丟出去。”周毅不耐煩的說道。
劉八一剛將藥水服下去,臉色立刻就開始紅潤起來,胸口間的起伏也大了不少。他的眼中露出一絲欣喜,自從患病以來,他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渾身暖洋洋的,併發症引起的痛苦都減弱了不少。
“老爺子,下面這一步有點疼,你一定要忍住啊。”
劉星十指彈動起劉八一胸口上的銀針,每次彈動銀針都發出刺耳的嗡嗡聲。於此同時劉八一的臉色又立刻蒼白起來,汗水大滴大滴的從他額頭浮現,很快就將衣服都打溼了。
吉姆正準備詢問,就被周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現在生怕錯過一絲細節,哪有時間給這兩個不識趣的外國人解釋情況。
五分鐘過去,劉星將十枚銀針取出來,對着劉八一說道:“劉老爺子,現在第一次治療已經結束了,明天我再來給你繼續治療。”
這就結束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劉星,幾次鍼灸就能治療肺癌晚期,別逗了。
周毅看着劉星的背影,想起昨天晚上這個年輕人給他說的話,眼中露出一絲堅定。只要劉星真的能治好癌症,那麼自己答應他加入中醫醫院又何妨。
劉星沒有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將銀針消毒之後放入藥箱裡,對着醫院的醫生吩咐道:“給劉大爺做個全身檢查吧。”
“哦,哦。”醫院的醫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推着病牀往檢查室去。
劉星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又向着對面的病房走去。吉姆和威廉姆斯早已等不及了,連忙對着劉星詢問道:“劉先生,能給我說說這位肺癌晚期的患者你是怎麼救治的嗎?”
“怎麼救治的?剛纔不是已經治完了嗎!”劉星笑着說道。
“就用十幾釐米長的銀針扎入人的身體,服下那個帶有香味的藥水?”吉姆又說道:“你這麼做的科學依據是什麼?”
聞言劉星不禁扯了扯嘴角,“說了你們也聽不懂,再等幾分種全身檢查的報道就下來了。我晚上還有事情,接下來還有兩位病人......你們是不是讓一讓。”
看着劉星離開的背影,吉姆對着威廉姆斯問道:“你認爲劉星能治好這個肺癌晚期的患者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治不好,檢查結果馬上就能下來,到時候就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了。”威廉姆斯聳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