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從醫院出來,回到到停車場等了半個多鐘頭,纔等到柳寒煙和伊緋出來。
伊緋雖然受了不少傷,但都是皮外傷,女人很硬氣,根本不需要怎麼休養。
“伊緋,這段時期你就去和我們一起住吧,暫時別回部隊了”,柳寒煙吩咐道。
伊緋一聽,連連搖頭,“不可以的將軍,這樣不合規矩,我還是回分派給我的公寓住吧”。
“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難道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柳寒煙加重了語氣。
伊緋沒辦法,又看了看一旁的秦川,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點點頭,“好,那我聽將軍的”。
秦川心裡苦笑,這女人估計是覺得,和柳寒煙住一起,可以幫忙防着他。
回到家的時候,柳淺淺已經燒好了一桌子菜,早等着姐姐和姐夫回來了。
見到柳淺淺繫着圍裙,一副小廚娘的裝扮,秦川發現還挺養眼的。
見到伊緋也來了,柳淺淺又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問伊緋怎麼受傷了之類的,頗爲親熱。
伊緋對這個將軍的妹妹似乎很無奈,不好不回答,可又有點太活潑了,讓她招架不住。
一頓晚餐過後,柳寒煙給伊緋安排了一個客房,讓她早點休息。
伊緋卻很擔心的樣子,“將軍,您晚上是……”
她問不出口,畢竟問長官和誰睡覺,似乎比較不雅。
可柳寒煙並不介意,直接回答:“我和秦川一個房間”。
“啊?”伊緋臉色一白,“那……那將軍您……”
“放心吧,我們只是睡一起,沒有行男女之事”,柳寒煙淡淡地說道,好像這種事根本沒什麼可隱瞞的。
伊緋這才鬆了口氣,她其實並不知道,柳寒煙的千幻冰凝需要她守身如玉的事,只是純粹覺得,柳寒煙不能被秦川玷污,哪怕結了婚也不行。
柳寒煙回到房間裡的時候,發現秦川正打開着房間裡本來就配有的電腦,瀏覽着網上商店。
“你在做什麼?”
柳寒煙發現,秦川在看的那家店,叫什麼燒餅零食鋪,竟然還真是在賣燒餅,頓時覺得怪怪的,怎麼現在連燒餅都能從網上買了。
秦川也不隱瞞,說:“想準備點禮物,送給一個女孩子,因爲我好像傷害了人家,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自己喜歡吃黴乾菜燒餅,想買幾盒,可又覺得送女孩子不合適……
對了,老婆你幫我想想,你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都喜歡些什麼?”
柳寒煙也沒有問那個女孩是誰,彷彿根本無所謂,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們喜歡什麼,但一般其他家族的人送我禮物,都是金銀珠寶”。
秦川一拍額頭,“對啊!珠寶首飾啊,亮閃閃的東西,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秦川趕緊找了一家珠寶網店,看到那首頁上一張宣傳照片,璀璨奪目的一對婚戒,不由一愣。
他突然想起,自己和柳寒煙結婚,好像還沒買結婚戒指。
“老婆,要不我買一隻鑽石戒指給你吧,正好我現在有錢了”,秦川回頭笑着說。
柳寒煙正準備脫衣服進去洗澡,聽到男人的話,動作一頓,似乎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直過了七八秒的時間,女人才冷淡地回了句:“不需要,浪費”。
秦川挑挑眉毛,壞笑道:“一般你們女人說‘不要’,都是‘要’,老婆你放心,我肯定給你買個大鑽戒!”
柳寒煙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那我就是‘不一般’的女人!別把我和她們混爲一談!”
冷冷地撂下這句話,柳寒煙就走進浴室裡了。
秦川呆呆坐在椅子上,覺得一陣莫名其妙,自己又哪裡招惹這女人了,幹嘛突然這麼兇。
緊跟着,秦川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拍大腿,是了!這女人還屁股受傷着,貼着膏藥呢,怎麼能洗澡呢!?
秦川立馬跑到浴室門口,喊道:“老婆!你別洗澡!你的傷口三天內不能碰到水!”
裡面的柳寒煙沉默了一會兒,才把門打開,面色複雜地看着男人:“你進來”。
“啊?”秦川指了指自己,難爲情地笑道:“這……不太好吧,你還受傷呢,洗鴛鴦浴以後再說好了!”
秦川都快臉紅了,沒想到自己媳婦兒這麼大膽開放,其實挺有情趣啊。
可柳寒煙蹙眉想了會兒,才搞明白什麼是“鴛鴦浴”,隨即搖頭:“就算不洗澡,我也要用溼毛巾擦身子,傷口在後面我看不見,傷口附近也不方便擦,你幫我擦一下”。
秦川一臉笑容僵在那兒,原來是這個意思。
“老婆,你是不是有潔癖啊?是不洗乾淨身體睡不着覺麼?其實兩三天不洗澡,我不嫌棄你的”,秦川說。
“你不願意幫我?那我去讓淺淺過來。”
“別別!這哪好意思,咱夫妻間的事,小姨子摻乎就不太好了”,秦川正愁沒多少機會跟女人拉近距離呢。
柳寒煙覺得跟男人說話真浪費時間,既然願意何必問這麼多。
她走回浴室裡,很落落大方地就開始脫褲子。
秦川眼睜睜看着妻子那雙修長渾圓如象牙般閃爍着光澤的大腿,宛如精雕細琢之白玉,曝露在自己眼前,不禁吞了吞口水。
槍傷有點長,有一部分已經延伸到女人的小內裡側,所以柳寒煙很小心翼翼地開始把小內脫下。
秦川本以爲,女人至少會把最後一層束縛留着,讓他幫忙擦大腿上面的臀部附近,就差不多了,可顯然柳寒煙不是那意思!
“老婆,你……你連內褲都脫啊?”秦川是正常男人,他感覺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已經躍躍欲試。
柳寒煙兩隻手放在內褲邊緣,隨時準備往下拉,回頭若無其事地看着秦川……
“你不方便?”
秦川都快哭了,這女人竟然問他一個男人,方不方便看她小屁屁?!
“方……方便,很方便”,秦川認真無比。
柳寒煙是覺得,既然兩人是夫妻,早晚會行房.事,那自己的身體,早晚都會被男人看光的。
如同之前她被秦川溼吻,胡亂地摸,也沒什麼意見,正是這個原因。
現在剛好是她受傷的非常時期,更加沒什麼好在意了。
在柳寒煙看來,尷尬和假裝矜持這些,其實很無聊。
她見秦川沒意見了,就很小心地把棉質小內推了下去,不讓它蹭着傷口那兒,一直褪到了大腿中間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