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結局
首發,小蕊身體不好,這裡空氣不太適合她,您還是跟她先回家吧。記住本站:.好嗎?”齊澤墨放在身後緊握的拳頭代表了他隱忍的怒氣。
賀奶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小蕊,我們走吧。”
上車之前,她的視線落在了對面新開的室內設計工作室……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步茗萱,心底揪着,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嬌小的身影就是齊澤墨的未婚妻。
捐她看起來很清純,是男人捨不得傷害的那種,那麼,齊澤墨是不是爲了不想傷害他的未婚妻,所以要來傷害她呢?
不,她不放棄,沒到最後一刻,她都不放棄!
墨墨,你告訴我,這都不是真的,好不好?只要你說,我就信!
溟“若雪,我覺得齊澤墨,對我來說,越來越像一個謎。”幽幽的,步茗萱放下手裡的筷子開口。
韓若雪看了眼對面的高端,“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謎,問題是你怎麼去看待。”
聽她這麼說,步茗萱拋下心裡的不快,轉而饒有興味地看着她,“那步種豬呢?在你心裡是不是一個謎?你怎麼看待的?”
韓若雪一愣,“死丫頭,跟你說你的墨墨呢!你轉移話題做什麼?”
步茗萱正了正神色,“不說他了,今晚去我家吃飯吧,老媽唸叨你很久了,她最近,越來越像個小孩子,好像你纔是她的女兒似的。”
再次看向高端,不行,她步茗萱不是那麼畏怯的女人,是什麼都該說清楚道明白,不然,這個疑問會一直存在。
“澤墨哥——”
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喚回了齊澤墨飄遠的意識,回頭看着坐在副駕駛旁邊的詩蕊。
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詩蕊,怎麼了?”
“你開過頭了。”
詩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這些日子,他的不對勁她看在眼裡,看在心裡,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她知道,他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最起碼,肯定是有人介入了他們之間。
只可惜,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她不知道找誰問纔好,不過,她總會找到機會的!
齊澤墨有些煩悶地將車倒回自己家門前,抱歉地朝詩蕊笑笑,打算下車幫她開門,卻被詩蕊拉住手臂,“澤墨哥,奶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不如,我們早點結婚,讓奶奶有個希望,你說好嗎?”
就算她不知道那個介入他們之間的人到底是誰,最起碼讓她知道,一切都會按照原計劃,都不會變,那就好了。
齊澤墨愣住,換做是以前,他一定會想也不想就點頭,因爲跟詩蕊結婚,跟賀家聯姻,是他從小就被灌輸的一件事,在他的大腦意識裡面,這是必然要做的一件事。可是現在,爲什麼他會那麼遲疑?甚至,在那一秒,想到了步茗萱,就再也無法點頭開口說出一句“好”?
他真的愛上步茗萱了嗎?詩蕊因爲他的遲疑漸漸有些不安,情緒開始急躁,“澤墨哥……怎麼了?不好嗎?是不是你不願意跟我結婚了?”
齊澤墨猛然注意到詩蕊的語速變快了,這是她心臟病發的前兆,趕緊回首,“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應該怎麼佈置我們的婚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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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這句話,詩蕊方纔有些急促的喘息這才漸漸平息,“澤墨哥,你不會不要小蕊的對吧?”
伸出手臂摟着他的頸項,慢慢靠前,吻上他的薄脣,輾轉吸吮……
站在不遠處的高挑女子漠然地看着眼前這一幕,她才下定的決心,來到這裡等了將近四個小時,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脣邊勾起冷笑,真好,齊澤墨啊齊澤墨,你的演技真好!
掏出手機,快速地按下一個號碼,眼睛仍然盯着前方男女的熱吻,“天野,麻煩你幫我調查齊澤墨的背景,從小到大,事無大小,都不能漏。”
等他主動來說,是不可能的了,還不如她去調查,假若出來的結果讓她瞠目結舌,這樣也好,她就能死心了。
說是死心,可是,爲什麼心會這麼痛?
在那一瞬間,她覺得步種豬比起他齊澤墨不知道好多少倍!
最起碼,步少堂的花心是公開的,幾乎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不可能只專注在一個女人身上,而齊澤墨呢?
他一點緋聞都沒有,一點都不,可是偏偏卻是……
步茗萱捏緊手機,她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花心的男人,跟欺騙女人的男人!
而齊澤墨恰好兩樣全佔!
閉眼深呼吸,步茗萱轉身,快速消失在夜幕中,如果可以,她也想讓齊澤墨在自己的心裡快速的消失,這樣就好了……
齊澤墨快速地放開主動吻上自己的詩蕊,忽然覺得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回首看看四周,一片平靜,像是從來沒有任何人出現過般的平靜。
“澤墨哥,怎麼了?”
齊澤墨搖頭,下車,“天氣涼了,進去吧。”
詩蕊點頭,推開車門,往剛剛齊澤墨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一牽,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公佈天下,告訴全世界,齊澤墨是她賀詩蕊的!
天野財團。.
“查到了,你安穩一下心情,慢慢看。”天野治將一份文件推至步茗萱面前,任由她自己決定看還是不看。
步茗萱擡頭,“你看了嗎?”
“沒有,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想看。”天野治微笑着看着她,這也是種尊重吧?雖然他也能預料到,但是,他還是選擇尊重步茗萱的。
“謝謝……”
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步茗萱吶吶地開口,抽出文件袋裡的檔案,只看了第一頁就啪地放下。
美國齊氏的繼承人?即將跟賀氏聯姻的準女婿?這些事情試問老哥怎麼會不知道?
爲什麼身爲自己的親生哥哥卻這樣,任由自己陷下去?這筆帳她到底該找誰算?
步茗萱站起身,“天野,我先走了。”
快速地離開天野治的辦公室,她想,她必須要去求證!天野治擔心地看着她急速離去的背影,看來,她真是愛慘了那個男人,只是這樣,值得嗎?
步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不知道第幾次被人粗暴地踢開,但是每次的罪魁禍首都是同一個人……步家的大小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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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步少堂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不緊不慢地自文件中擡頭,不知道爲什麼,他有預感,步茗萱這次來的目的。
“齊澤墨,你都知道對不對?”
步茗萱的雙手緊握,不意外地看着步少堂一臉的瞭然,“他有未婚妻,你都知道對不對?”
“花魁……”
聽着步少堂有些愧疚的聲音,步茗萱忽然悲從中來,鼻子一酸,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爲什麼,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我卻最後一個知道?”
是她的報應嗎?是她以前做的孽,導致現在的報應嗎?
步少堂看向門口,“你們的事情,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步茗萱一震,他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有些不敢相信地,像是電影裡的慢動作似的緩緩轉頭,看到那個男人站在辦公室門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而他身後的韓若雪,無奈地朝她聳肩,表示她不知情。
步少堂起身,將空間讓給他們,順帶將站在門口的韓若雪拐去吃午飯,也順帶安撫下她。
步茗萱回過神,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快要觸到門把的時候,腰身被人摟住,“聽我說……”
從來沒有見過步茗萱哭,不管是誰,從來都沒有,她是女王,她一向是女王不是嗎?
掙開齊澤墨的擁抱,背對着他,“你要我聽你說,聽你說什麼?”
解釋啊!說你沒有未婚妻,那些都是造謠的!說啊!身後只有一片沉默,步茗萱轉身,有些無奈地看着他,“沒話好說了嗎?那你可以出去了。”
這裡是她家的公司,自然是姓齊的出去,這很正常。
齊澤墨嘆口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不過,詩蕊是我的未婚妻這件事情,是真的。”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真的從他口中證實了這件事情,心,還是會揪着痛。脣角勾起,“是嗎?很好。”
齊澤墨不愧是影帝級的人馬,演技真的不賴!難怪可以在賽車手,髮型師,大總裁這幾個角色裡面轉換自如。
“茗萱……”
步茗萱深呼吸,擡眼看他,“好了,我已經知道了,齊澤墨,我們玩完了。”
聽見她這句話,齊澤墨濃眉皺起,“步茗萱,說清楚,這句話什麼意思?”他坦誠告訴她實情,也只是想跟她一起來面對,他願意爲了她想最好的辦法解除與賀家的婚約,她卻告訴他什麼?玩完了?
步茗萱冷笑,“什麼意思?很簡單,你知道我本來就不是個爲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的女人,你也看見了,圍在我身邊,還有很多的男人。所以,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個遊戲,不是嗎?”
“遊戲?”齊澤墨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敢相信這番只有從無情的花花公子嘴裡纔可能說出來的話會在步茗萱口中說出,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步茗萱對他的感情?
她的第一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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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沒有爲什麼,因爲這是事實,不怕告訴你,我也很快要訂婚了,希望我們能趕在同一時間結婚,這樣的話……”
“夠了!”齊澤墨的眼神立刻變得陰霾,老實說,步茗萱的演技真的很差,試問,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這些都是步茗萱爲了保護自己所說出來的狠話?但是,既然她都不願意跟他一起爭取的話,他做再多,說再多又有什麼用?
一開始,他就想避開她,結果還是被她成功的進駐自己的心,初嘗愛情的他,又怎麼會想到他所認爲單純的愛情裡面會有這麼多波折?
又或者,他早就該想到,身爲齊氏繼承人的他,根本就不能自由的來選擇自己的愛情跟婚姻。
想起有心臟病的詩蕊,如果步茗萱的態度能夠堅決些,他就算被萬人所指,也無所謂。
可是,步茗萱選擇了放棄,他還要做什麼?還要說什麼?再說下去,只會更加讓自己難堪,讓大家難堪,何必呢?
“我明白了,隨便你吧。”
拉開辦公室的大門,從門口跌進一男一女,步少堂扶着韓若雪,朝着齊澤墨乾笑,“呵呵呵,我們想看看你們談得怎麼樣了。”
齊澤墨沒心情跟他鬥嘴,黑着一張臉離開了步氏集團。
韓若雪掙開步少堂的毛手,走向步茗萱,“花魁,這麼維持你的面子,真的值得嗎?”
步茗萱是個何嘗驕傲的女人,她最清楚,可是,爲了面子,連自己的愛情都不爭取了,這樣又何必呢?
“花魁,你只聽到姓齊的有未婚妻就這麼大的反應,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包袱。”
步少堂嘆口氣,看來這次妹妹真的是陷進去了,唉……完了完了……
步茗萱狐疑地看着他,“包袱?什麼意思?”
該不會真的有什麼狗血的劇情吧?
步少堂坐在皮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搖晃着琥珀色的液體,“你要是有興趣聽我講完姓齊的故事,你就聽吧,沒興趣就走吧。”
步茗萱沉默了一會兒,選擇坐在了步少堂對面。
步少堂嘆口氣,“齊澤墨自小就移民到了美國,那時候,他們一家人很幸福,誰知道,沒多久,齊澤墨的媽媽就患上了尿毒症,唯一的方法,只有做腎臟移植,齊叔叔想盡辦法,終於託醫院找到了合適的腎源,捐助者在巴黎,誰知道,坐飛機過來的時候,好死不死的遇上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飛機失事,無一倖免。而這個捐助者,剛好就是齊澤墨的未婚妻,詩蕊的父母,於是,詩蕊變成了孤兒,唯一照顧她的,就是她年邁的奶奶,賀家並沒有責怪齊家,反而一直積極地幫助齊媽媽找尋腎源,只不過,尿毒症這個病,實在是拖不了多久,齊媽媽去世之後,詩蕊的奶奶擔當起了照顧兩個家的重任。並且將自己兒子留下的產業一併交給了齊叔叔打理,日忙夜忙的齊叔叔無暇顧及家裡的小孩,所以他對待賀奶奶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一般。
或許是齊叔叔在生意場上,太過凌厲的作風,樹立了不少敵人,有一晚,齊家被人蓄意縱火,只有齊澤墨一個人在家裡,是賀奶奶奮不顧身衝進火場救了他,賀家,先是因爲捐腎而意外死亡的詩蕊父母,後來,賀奶奶的奮不顧身,試問,這兩個重大的恩情壓着齊澤墨,你認爲他能這麼輕易的就說拋棄有心臟病的詩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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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盡杯子裡的酒,步少堂看着一臉沉默的步茗萱,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也在做出重大的選擇。
“你說,詩蕊,就是齊澤墨的未婚妻,有心臟病?”要說出他的未婚妻這三個字,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難度。
步少堂點頭,“沒錯,你說齊叔叔也好,什麼也好,換做是你,一個跟你無親無故的家庭爲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會選擇怎麼樣的方式來報恩?除了代替年邁的賀奶奶擔起照顧詩蕊,打理賀氏的生意,我想不到齊家該用怎樣的方法來償還這筆永遠償還不了的債務。”
“可是,用婚姻來報恩,這也可以嗎?哪怕他們的婚姻,根本就沒有愛情也可以?”步茗萱不敢置信地問,她一直認爲,婚姻是應該建築在愛情的基礎上的。
“妹妹。不是每個家族都像我們家那麼開明的,這圈子裡,多少企業的聯姻?更何況,詩蕊是從小就愛齊澤墨的。原諒我之前對你隻字未提,你知道,齊澤墨是我的死黨,你們的私事,有些事我是不方便插嘴的,我想,他會找時機告訴你的。”
拍拍妹妹的肩膀,此時此刻,他只希望他們兩個能夠消除誤會,一切都選擇最好的方法去解決。
“現在,你是想去找他解釋清楚,你們兩個一起手挽手去面對這些障礙,還是就任由你們的愛情在誤會裡面消逝呢?”
韓若雪幽幽的開口,她真的不希望花魁好不容易動心的男人,好不容易認真的愛情,就這麼消失了。
步茗萱看着她,眼睛一亮,“未婚妻而已嘛!又沒結婚!我去找他!”
看着她飛奔出去,韓若雪釋然地笑了,目光對上步少堂的,馬上冷卻,“總裁,我下班了,再見!”
步少堂剛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sh-it!這女人幹嘛這麼有個性?
而當齊澤墨打開門,看到追隨而來的步茗萱的時候,整個人不禁愣住,“茗萱?”
他以爲,他們之間,是該就這麼結束了,畢竟,她身邊有天野治,一個完全不輸給他的男人。
而他,有他的責任,詩蕊——
步茗萱看着他,“齊澤墨,你真的要這麼放棄我嗎?”
她此時的表情在齊澤墨眼裡看來,脆弱的不堪一擊,齊澤墨禁不住伸手攬住她,“茗萱”
人抱在懷裡,話卻不知道怎麼說,步茗萱緊緊攬住他的腰身,貪婪地吸取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還混合着淡淡的菸草味——
思念,在此時衝破一個叫做自制的牢籠,傾瀉而出,步茗萱主動擡頭,吻上他的薄脣。
齊澤墨同樣深深地回吻着她,不忘空出一隻手將打開的門關上,將她壓至門上,思念化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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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理智與掙扎在此時,完全不翼而飛——
過後,步茗萱靠在他身上,無聊地用手在他胸膛上畫圈圈。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到,原來,跟自己愛的人,纔可以稱爲做/愛。
思及以前的幼稚行徑,原來,真的很幼稚,齊澤墨,這個男人,註定是在她心裡刻上一輩子的印記了——
“在想什麼?”
齊澤墨低低的聲音傳來,經過胸膛,有些微微的震動。
步茗萱擡頭,笑了笑,“在想你啊。”
齊澤墨哭笑不得,“我不是在你面前嗎?還想?”
真是不明白女人的腦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的,攬緊了身下的,感覺下腹又開始有着隱隱的動。
同時,步茗萱也感覺到了,“難道你不想嗎?”
原來,勾引人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勾引自己喜歡的人!
齊澤墨壞笑着翻身壓住她,“原來剛剛沒餵飽你,在抱怨我了?”
牀鋪開始震動,房間裡迴響着女人的嬌笑以及男人的威脅,春意瀰漫。以致他們都沒有注意此時拿着鑰匙,出現在大廳的——詩蕊。
手止不住的着,看着地上凌亂的衣物,齊澤墨的襯衫,步茗萱的連衣裙,一路走近,是貼身衣物——
手一抖,鑰匙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再擡眼的時候,發現齊澤墨圍着浴巾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的身後跟着表情有些慌亂,匆忙披着牀單的步茗萱,看見她,詩蕊止不住地感覺心痛。
再笨,再不經人事的女人,也會明白眼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齊澤墨,她從小就深深愛戀着的男人,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嫁給他,做個好妻子,她知道自己有心臟病,但是,她還是願意爲了他,冒着生命危險替他生個孩子。
這些夢想,在此時看到這一幕,彷彿,都破碎了。
破碎的,不只是她的夢想,還有,她的心——
六目相對,卻啞然無語,齊澤墨想問她怎麼會有他家的鑰匙,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看着她臉上蒼白的表情,再多的話都堵在喉間,怎麼也問不出口。
“澤墨哥,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
詩蕊的心是的,連帶着聲音也是的,難怪他遲遲不願意答覆跟她結婚的事情了,原來,是因爲這個女人?
緩緩的上前,看着她,“你知道我是澤墨哥的未婚妻嗎?”
步茗萱看着一臉爲難的齊澤墨,想起步少堂說詩蕊有心臟病,心臟病人是不能刺激的,有些艱難的點頭,其實,她也是知道不久,可是,她能怎麼說?
越過齊澤墨,詩蕊走到步茗萱面前,毫無預兆的,伸手就是一個耳光,“啪!”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迴響着,步茗萱本能地捂着臉.
此時此刻,最大的感覺,不是皮膚的痛,而是羞恥,從小到大,她一直是被衆人捧在手心的公主,這一個耳光,是來自於她喜歡的男人的未婚妻。
而她,居然做了最不齒的第三者!她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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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蕊!”
齊澤墨的聲音帶着擔心,帶着擔憂,帶着慌張,他沒想到向來柔柔弱弱的詩蕊會做出這樣激烈的舉動,說到底,都是他的不對。
可是,他無法否認自己是愛步茗萱的,看到她跟別的男人一起,他會吃醋,會掛心,這些,是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滋味。
“沒錯,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訂婚儀式,甚至沒有訂婚戒指,所謂的訂婚,也只不過是雙方家長的一廂情願,我愛的人是誰,我很清楚!”
伸手攬過步茗萱,看着她臉上明顯的袖腫,滿腔的怒氣卻不知道向誰發泄。詩蕊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順,伸手撫住胸口,“一廂情願?可是你從來沒有反對過不是嗎?現在,你因爲她?這樣大聲跟我說話?我——”
忽然一口氣喘不上來,詩蕊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在他們面前倒下。
“詩蕊!”
齊澤墨毫不猶豫的,上前打橫抱起她,不顧自己身上還圍着浴巾,衝出門,留下呆愣着的步茗萱。
捂着臉的手緩緩放下,或許,她真的不該堅持,她沒有了齊澤墨,或許再過個幾年,時間沖淡了,她會像從前一樣。
可是,詩蕊沒有了齊澤墨,她會怎樣?她明白那種將所有希望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感覺,詩蕊爲了齊澤墨,爲了跟他結婚,一直撐到了現在。
好吧,既然必須要做出選擇,這個選擇權,讓她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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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萱和澤墨的番外就到這裡結束了,至於文中齊澤墨有妻有子的情節,正如文中提到的,詩蕊有心臟病,在生產的時候,因爲胎位不正難產,母子都沒有保住。
就有了後來的發展,茗萱離婚和墨墨在一起了。
接下來,冬天會繼續開第二部系列文——《貼身助理:我的冷酷上司》
親們先來看一下簡介:
上司酒後失控,奪取了她的初/夜。
一夜的放縱,讓他食髓知味。
父親病重,爲了換取高昂的醫藥費,她拋卻自尊,答應做了花心上司半年的情/婦。
半年的期限一過,意外卻發生了,她懷了他的孩子!
“你懷孕了,孩子是留還是不留?!”
醫生看着眼前這張太過年輕的臉龐,公式化的聲音冰冷的像機器。
她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她無法扼殺這條小生命。
可是他的羞辱,讓她絕望。
所以,帶着一顆破碎的心,她決定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