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遠舟雖然沒有與金智直接接觸過,但是對於他這種殺師殺兄,忘恩負義之徒,絲毫沒有好感,故而更是希望張凌峰能將他幹倒。
感受着雲遠舟的善意,張凌峰笑道:“承你吉言,我送你。”
說着,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倆人肩並肩,有說有笑的走在長廊上。
林如燕見張凌峰和雲遠舟離開後,十分擔心的尋找了半天,卻也是來到了大門口,這時,猛子與雲遠舟的三名徒弟正針鋒相對。
本來被聲音震得受不了,一開始來到大門口時,前三人都是誰也沒有開口,雙腿盤坐,暗自運氣恢復,可纔剛剛好一點,三徒弟就是口出狂言,令猛子一陣心煩,暴脾氣也是發泄出來。
林如燕急忙勸道:“猛子,別跟他們計較,凌峰呢?”
“還在裡面,沒出來呢。”猛子擔憂的往門裡看了一眼,回答道。
高矮兩青年聽了,頓時將怒火撒在了林如燕的身上,指指點點,說個不停。
“你這個可憐的女人,怎麼會看上張凌峰這個王八蛋?”
“師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嘛。”
“……”
捲髮女孩有些過意不去,忙勸道:“兩位師兄,你們說話留一點口德吧。”
“閉嘴,這裡沒你啥事,一進門就替張凌峰說話,上一次早看出你對張凌峰有意思了,你別說不是?”
“真是吃裡扒外的女人,我們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到時候叫師傅把她踢出師門就是了。”
聽着兩人又將矛頭對向了自己,捲髮女孩十分委屈的咬着嘴脣,氣得說不話來。
就在這時,張凌峰與雲遠舟的笑聲傳了出來。
衆人都是齊齊看去,只見兩人手攜着手,滿臉都是笑意,彷彿張凌峰是雲遠舟失散多年的親孫子。
衆人都是驚愕不已。
剛纔還在交戰,現在又這般的友好,這轉變似乎也太快了吧。
捲髮女孩率先回過神來,說道:“師傅,您沒事吧?”
雲遠舟打量了捲髮女孩一眼,點了點頭,說道:“秋伊,爲師很好。”
又回頭望了望四合院,覺得一個丫鬟似乎不夠,而且雲蕾在這裡畢竟也沒有一個說話的人,於是心中有了計較,決定把秋伊也安排過來當丫鬟。
張凌峰用餘光看了一眼秋伊,心道:“原來這女孩叫做秋伊啊。”
隨即又看向林如燕,臉上盡是溫柔之色。
林如燕挽着張凌峰的胳膊,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片,發現沒有任何傷口,這才放心下來,一臉關心道:“凌峰,你沒事吧,剛纔真是嚇死我了。”
她的確被嚇得不輕,就連好些房屋都被雲遠舟的拳勢掀破了。
“別擔心了,你看一看我這不好好的嗎?”張凌峰順手摟着林如燕的細腰,說道。
“老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一頭霧水的猛子終於把在場之人的疑惑問了出來。
張凌峰笑着望着雲遠舟,後者略微尷尬一笑,而後說道:
“這都是一場誤會,現在說清楚了,我和張兄弟那是不打不相識,你們都過來,爲剛纔的話道歉。”
說到最後一句,雲遠舟瞪了一眼高矮兩青年。
“這……”兩人十分糾結,也不知道師傅爲什麼轉變這麼快,雲蕾被張凌峰欺負了,雖然她只是自己的師妹,但那可是師傅的親孫女,這也能不打不相識,一笑而過了,頓時兩人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
下一刻,雲遠舟沉聲喝道:“怎麼?還要爲師說第二遍嗎?”
高個子青年頓時心中一凜,上前恭敬的道歉道:“張大哥,剛纔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原諒我的錯誤。”
矮個子青年慢了一拍,但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一臉諂媚,說道:“張大爺,小的錯了,求求你給一次改正的機會吧。”
兩人一個叫大哥,一個叫大爺,有些亂套,雲遠舟分別指了指兩人,緩緩說道:“你叫張兄弟大哥,那你豈不是和我平起平坐了?還有你,大爺,多麼的俗氣,這是封建社會的殘留毒素,你們兩個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快去攔出租車。”
話音剛落,高矮兩青年頓時落荒而逃,只不過在二人的心中都是十分疑惑,到底應該稱呼張凌峰什麼呢?
等兩人走遠,雲遠舟纔對着張凌峰客氣的說道:“兩個笨徒弟,讓張兄弟見笑了。”
聞言,張凌峰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記得我剛出大山的時候,那一幫學生才真實令人頭疼。”
聽到‘大山’,雲遠舟心中揣摩,原來張凌峰是從大山之中走出來的高手,沉吟片刻,畢竟還不太熟悉,沒有冒昧詢問,而後指着秋伊,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小徒弟秋伊。”
張凌峰擡頭一看,笑着說:“早認識過了。”
秋伊一直在望着張凌峰,這時被張凌峰看來,忙低下頭,彷彿被人踩住了小辮子一般,也不知道師傅爲什麼要特意將自己介紹給張凌峰,腦海裡亂成一團。
很快的,雲遠舟作出瞭解釋,“既然認識,那更好了,我打算推薦她也到你這裡工作。”
到張凌峰這裡工作?
秋伊不知道師傅的葫蘆裡賣着什麼藥,繼續聽着。
張凌峰與雲遠舟對是片刻,便從他的眼神中知道緣由,原來是爲了給‘丫鬟’雲蕾再安排一個‘丫鬟’秋伊,不過這也不妨礙什麼,點了點頭,說道:“雲大爺,你都發話了,我還能不答應麼。”
“那就好,那就好……”雲遠舟微微頷首,連連說好。
林如燕與猛子也很是奇怪,但客人在場,不好當場發問。
“張兄弟,那我就先回了,下午你的兩位員工就會到位。”
雲遠舟與張凌峰再客套了幾句,便帶着一頭霧水的秋伊離開了。
與此同時,張凌峰帶着林如燕與猛子也回到了客廳當中。
還沒等張凌峰坐下,猛子問道:“老大,我們是準備開公司了嗎?”
“開公司?沒有的事情。”張凌峰坐下後,對着林如燕說:“下午有兩個丫鬟要過來工作了
,作爲家中的二把手,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要好好給她們培訓一下。”
“凌峰,你說得不會是剛剛那名叫做秋伊的女孩和雲蕾吧?”林如燕驚愕道。
在酒店裡,那個叫雲蕾的姑娘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這再加上一個秋伊,這管理起來似乎有難度啊。
“嗯,沒錯,這倆人以後就服侍你了,如果不聽話,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跟教小學生一樣,不用客氣。”張凌峰點頭說道。
猛子聽了,簡直把張凌峰當成了偶像,剛纔雲大爺上門應該也是爲了雲蕾的事情,這倒好一手促成自己的親孫女還貼上一個漂亮的女徒弟給老大當丫鬟啊,而且還美其名曰是工作,丫鬟這該是一個多麼高大尚的工作啊。
“如果她們不聽呢?”林如燕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她本心地善良,是考古系的輔導員,沒有學管理,並不懂得御人之道。
“你放心吧,這些雲大爺都會搞定的,你就等着享福就是了,”張凌峰笑道。
“現在這個社會還有這麼好的事情嗎?”林如燕對上門的兩名丫鬟有些警惕。
雖然她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而且牀上‘功夫’也十分了得,這些都是雲蕾和秋伊這兩個未出閨閣的女孩不具備的,唯一擔心的就是張凌峰喜新厭舊。
“其他人遇到沒有我不知道,反正我們是遇到了。”張凌峰哈哈一笑,然後對着猛子吩咐道:“猛子,去安排早餐吧,對了剛纔的房屋也該找人過來修一修了。”
“好嘞。”猛子笑着出去了。
見林如燕似乎有心事,張凌峰不由的站起身,一把將林如燕抱在懷裡,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等些早餐中是放一點醬油,還是醋好呢?”
“我說呢?”林如燕柔荑自然的滑下,在張凌峰的腰上狠狠的一捏,反問道。
“那就放醋吧,反正我聞着這屋子裡一股子醋味。”
說着,張凌峰作勢叫疼,引得林如燕咯咯發笑,伸出手掌,意味深長的哼道:“我纔不吃你的醋,這裡是我的地盤,如果那兩個丫鬟敢不聽我的話,我不會讓她們有好日子的,而且你要是敢揹着我偷腥,我有的是辦法制你。”
張凌峰本能的問道:“什麼辦法?”
“你還真想試一試,是不是?”林如燕見了,氣得粉拳不停的落在張凌峰的肩膀上。
“開玩笑的拉。這兩位大小姐丫鬟,我們絕對不能讓她們太舒服了,但是我答應了雲大爺不主動炒魷魚,不過要是她們主動走了呢?”張凌峰一點也不感到疼痛,笑着說道。
林如燕有些無趣,收回粉拳,聽着張凌峰的話,頓時恍然大悟,柔聲道:“凌峰,你好壞啊。”得知張凌峰對她們沒有意思,心裡美滋滋的,臉上也洋溢着笑容。
“我看這位大小姐究竟能夠堅持多久,做丫鬟也就罷了,還要帶着一個丫鬟來當丫鬟,雲大爺是奇葩啊。”
張凌峰十分無語的喃喃自語道,此刻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無數種整蠱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