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雯兒咬牙切齒罵道:“張凌峰,你混蛋!”
手腕處和胸口處傳來的陣陣劇痛,令秦雯兒翹着臀趴在落花叢中,無法動搖半分,饒是以她的修養,在此刻也是罵出了髒話。
“擦,壞了。”
張凌峰頓時從震驚中醒悟,跑了過去,一手攬着秦雯兒的細腰,關心道:“你怎麼樣了?”
“滾開,別碰我!”伴着着劇痛,細腰間又是一陣酥麻之感傳來,秦雯兒嬌斥道。
“唉……別動,我幫你治傷。”張凌峰搖了搖頭,嘆氣道。
剛纔他真是進入了忘我境界,本能反應將秦雯兒手腕都弄傷了,但是既然已經犯下了錯,還是得先來解決了再說。
九天神決,暗自運氣,一股柔和之力,從他的手掌傳入秦雯兒的細腰上。
“呃……”
秦雯兒頓時感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遍佈全身,嘴裡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她的姿勢實在不雅觀,如果有外人在場,看了難免會浮想聯翩,一個高高再上的女總裁,這時才如此不堪如寵物般的趴在地上接受着張凌峰的撫摸。
“呃……你……快拿開你的手。”
秦雯兒臉色漲得通紅,雖然這種快感極大的減輕了她的劇痛,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張凌峰的治療。
“我治好你的傷後,要殺要打隨你的便,但是現在不行。”
張凌峰沒作理會,他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去,經過臀部時,又是一陣酥麻令得秦雯兒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很難受,再堅持一會兒。”
很快的,張凌峰的手觸摸着旗袍往她的大腿上游走,九天神決真氣漸漸的融入其內,秦雯兒發出長長的嬌哼之聲,似乎是在享受,似乎又是在天人交戰。
“好了,後面差不多了,該前面了。”
張凌峰微微頷首道,他對於自己的醫術還是十分有把握的,翻過秦雯兒的身體,抓住她紅腫的右手手腕,咔嚓一聲響,瞬間骨頭便正了位。
“啊……”秦雯兒疼得大叫起來。
就在這時,秦淑慧和猛子兩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張凌峰,你在做什麼,你這個畜生!”
秦淑慧誤以爲張凌峰在凌辱秦雯兒,一巴掌甩向了他。
“別亂來。”
可是下一刻,卻被猛子一把抓住了手腕,雖然猛子喜歡她的臀部,但是有誰敢對老大張凌峰無理,那麼自己不介意給點眼色給她瞧瞧。
“你放手。”秦淑慧大怒道。
“都別吵了。”張凌峰淡然一聲,秦淑慧卻是感到耳膜一陣劇痛,一連退了好幾步。
這時,秦雯兒掙扎着站起身來,推開張凌峰的手,怒斥道:“張凌峰,我跟你沒完。”
秦淑慧急忙上前扶住,打量她全身上下片刻,關心道:“秦總,你沒事吧,張凌峰沒對你做什麼吧?”
一聽這話,秦雯兒更是臉色漲得通紅,低下頭去,該摸的都摸了,算不算做了什麼。
見狀,秦淑慧以爲秦雯兒被張凌峰給侮辱了,冷聲道
:“張凌峰,沒想到你買四合院是假,覬覦秦總的美色是真,你這頭披着羊皮的狼。”
張凌峰搖了搖頭,沉默不言。
這個時候,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姑姑,別廢話了,我們走。”秦雯兒恢復了臉色,說道。
“老大,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啊?”一旁的猛子問道。
張凌峰擺了擺手,隨後說道:“秦總,如果你想做太平公主,那麼你現在大可以離開。”
“你!”
聞言,秦雯兒頓時又感覺到雙峰一陣劇痛,剛纔一個倒翻身,剛好全部壓力都聚在了那裡,她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冷冷望着張凌峰,半響後,才一字一字說道:“我—們—走。”
“慢一點,小心。”秦淑慧聽了,搖了搖頭,暗自懊惱自己今天將張凌峰引狼入室,攙扶着秦雯兒慢慢離開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到時候有你來找我的時候。”
望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張凌峰嘀咕了一句,摸着手中的兩片碎片,滿臉笑容,對着猛子說道:“支票給了她嗎?”
“給了。”猛子惜字如金道,他摸不着張凌峰這時候到底是開心,還是生氣,不敢多言。
“嗯,好,從現在開始,四合院便是我們的了,猛子你挑一間房間住下,順便再招幾個傭人和手下,這裡的安全務必要保障了。”張凌峰點了點頭,吩咐道。
“好嘞,老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記一下,有急事可以找我。”猛子留了個電話號碼,匆忙出了四合院。
張凌峰給林如燕打了一個電話,告知自己已經買了四合院,晚上不要在回酒店了,掛掉電話後,發了一個詳細地址過去,然後在四合院裡,進行地毯式地搜索尋找其他的黑色碎片。
……
秦雯兒離開四合院後,回到了別墅,支開了秦淑慧,在浴缸裡檢查着自己的身體,胸前卻是感到越來越疼痛,而且有縮小趨勢,想起與張凌峰臨別之時的話,太平公主,難道真的要應驗了?
於是無奈之下,打車來到了附近的靜海醫院。
靜海醫院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醫院,醫院很大,分院遍佈全國,既有中南海御醫白柔坐鎮,又有王雲龍等資深專家雲集,故而以專治疑難雜症聲名遠播。
這一天下午,剛好白柔也在這裡,得知了秦雯兒的病情時,忙給她作了一個全身的檢查,卻是一陣搖頭,說不清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望着白柔這幅模樣,秦雯兒不禁心裡一緊,穿上衣服後,怯怯問道:“白醫生,這……這到底有沒有治啊?”
“秦總,你的胸部像是遭到過重擊,能跟我具體說說嗎,不找出病因,我很難對症下藥。”白柔在京城識人無數,自然也包括這位秦氏集團的年輕女總裁。
“呃……”秦雯兒欲言還休。
“秦總,大家都是女人,直說吧,切莫諱疾忌醫。”白柔關心的說道。
“好吧,事情是這樣子的……”秦雯兒將上午之事,緩緩與白柔說了。
“張凌峰?
”白柔喃喃念着這個名字,突然神情一變,想起了高俊的病,疾聲問道:“你是說張凌峰?”
“是啊,白醫生你也認識張凌峰?”秦雯兒不解的說道。
“我知道一個人,也叫張凌峰,他可是一名神醫,我自愧不如。”白柔點了點頭。
“那肯定不是一個人。”秦雯兒斬釘截鐵道。
她眼中的張凌峰似乎手上有些手段,但是與中南海御醫比較,那隻能用螢火之蟲與皓月之光來形容了。
“如果你口中的張凌峰與我知道的張凌峰同是一人的話,那麼恐怕解鈴還需繫鈴人。”白柔沉吟片刻,又接着說:“別忙,你說說張凌峰長什麼模樣?”
秦雯兒聽了,便將張凌峰的相貌簡單的描繪了一下。
白柔腦海中頓時便形成了張凌峰的頭像,她愣了片刻,隨後說道:“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四合院看看究竟是不是張凌峰。”
“好吧……”秦雯兒捂住胸口,有些難受,雖然此刻不再想再到張凌峰,卻還是本能的答應了。
兩人出了醫院,打車來到四合院。
這時,四合院的大門口已然多了兩名西裝男子,秦雯兒自然不認得兩人,這是猛子在他以前的手下中挑選出來的兩名精英保鏢。
本來兩人離開猛子後,都在安保公司上班,猛子多年的威望,加之高薪聘請,於是便欣然的答應了。
“站住!”其中一位外號小白的西裝男子擺了擺手,見秦雯兒與白柔緩緩走來,冷聲喝道。
“我來找張凌峰。”秦雯兒心中一陣悲涼,這纔多久一下子就換了主人。
“我們老闆,不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其中另一名外號小黑的西裝男子黑着臉,怒道。
秦雯兒剛想發作,卻被白柔拉住了,“兩位大哥,麻煩通報一聲,就說是白柔白醫生和秦雯兒秦總來訪。”
“這還像句人話。”小白點了點頭,指着秦雯兒道:“秦總是吧,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不就是說我狗眼看人低嘛,我告訴你雖然我只是一個看大門的,但是我的月薪是十萬,我有責任和義務保證老闆的一切安全,看你病成這個樣子,大家都不容易,我就給你通報一聲。”
“月薪十萬又怎麼滴……”秦雯兒聽着十分不舒服,尤其被說成是病人,其中原因還不是張凌峰造成的,說到月薪十萬四個字時,白柔急忙阻止了她:“秦總,你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鬧事的,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可就先走了。”
望着年邁的白柔爲了自己的病情,還如此奔波,秦雯兒很是過意不去,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小白給了小黑一個眼色,然後快步進了四合院,找到了猛子,彙報道:“猛哥,外面有兩個人自稱是白柔和秦雯兒的求見老闆?”
“老闆豈是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兩個字,不見!”猛子正低頭擺弄一盤花,眼皮也沒擡起,淡淡的說道。
“是!猛哥。”小白聽了,頓時沉聲回答道。
這時,猛子突然想起來了,叫住了小白,“等等,你說兩人叫啥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