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場以自身爲誘餌勾出背後隱藏殺手的計劃,劉科和範惜文沒有經過任何的溝通,多年配合的默契不需要再去討論什麼周密的部署。
回到紅星保全公司大樓,這棟原來屬於南山會總部的大樓已經被劉科用正常的法律手段過繼到了自己的名下,合法財產。
莫春娘坐在客房的牀上,不過並沒有睡下,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眼神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猜猜我是誰?”
看着莫春娘怔怔出神的背影,範惜文莫名的心中一暖,難得想和莫春娘開個玩笑,悄悄的溜到她身後將雙手遮住她的眼睛,變着聲音問道。
感受到自己雙眼被人遮住了,莫春娘頓時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掙扎,但緊接着對方手掌上傳來的熟悉感讓她心中驟然鬆了口氣,軟綿綿的像是沒骨頭般靠在了範惜文的身上,閉着眼睛返過身去雙手摟着範惜文,貪婪的享受着男人身上的雄壯氣息,她知道,自己以後永遠都離不開這個並不寬廣卻異常的令人感到心安的懷抱了。
可是,這一聞卻是聞到了血腥味,臉色慌張的睜開眼,範惜文的地攤衣服上破了幾個洞,還有血跡,裡面是白色的紗布。
雙手顫抖着往上伸,想要去看看男人傷得重不重。
“沒事的,只是一點皮外傷,上了藥過兩天就好了。你知道的,我皮厚。”範惜文抓住那雙比白玉還要潔白的玉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然後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女人的髮絲,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女人放心。
“嗡,”
莫春娘卻是不顧一切的撲向範惜文懷中,化被動爲主動,破天荒的主動將粉嫩誘人的紅脣湊上去,然後撬開了男人的防禦,長驅直入的魚兒在水中暢快的遊着。
作爲一個男人,範惜文那是不可能去當受任人欺負的,所以只是短暫的失神之後立馬展開了反擊,左手托住莫春孃的脖頸,右手扶住莫春娘那細柳般的腰肢,對準那朵嬌豔欲滴的花瓣直接吻了下去。
兩脣相交,一股芳香在兩人嘴角瀰漫。
舌頭如同滑膩的泥鰍一般,攻城略地,一股濃厚的幾乎讓莫春娘窒息的雄性氣息衝擊着她的身體和心靈,那兩片炙熱的脣充滿了狂野的味道,幾欲吻得讓她踹不過起來,那條舌頭靈巧如活膩的泥鰍,肆無忌憚的在脣間、齒舌間、侵略着······
範惜文的吻帶着彷彿帶着火一般的熱量,令她全身燥熱無比,每一次的深吻都蘊含着有力的節奏和力量,讓她徹底在濃郁的雄性氣息中迷醉,她忍不住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直到莫春娘快要踹不過起來的時候,範惜文這才適可而止的分開脣。莫春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範惜文則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現在還知道玩偷襲了啊?”
眼睛下意識的從紅霞滿天的臉頰移動,慢慢的掃視着那高聳的聖女峰,那翹起的高度,似乎在無聲的告訴他,最近又長大了一圈,治療很有效果。
臉上掛着一抹促狹的笑,莫春娘總覺得他不懷好意,有些羞怒的用秀拳在他身上砸了兩拳,卻是沒有半點力度,反而像是在撓癢癢,那欲拒還迎的羞澀,看的範惜文食指大動。
頓時化身爲狼,往前一撲將莫春娘撲到在牀上,狼爪子肆虐的在高聳的聖女峰上不斷摩挲着、揉捏着,莫春娘那高聳的聖女峰在他的狼爪下不斷的變化着形狀。
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並不影響手感,一隻手都罩不過來的聖女峰一直是範惜文這條大色、狼關注的對象,每次都愛不釋手的把玩着。
面色潮、紅,莫春娘含羞的看着範惜文,眼中直勾勾的是**,這種無聲的邀請就算是柳下惠那也無法忍受得住,除非他是不舉。
“昂,”
化身爲狼,棍子直搗黃龍,黃河水漲。
在n縣呆了一天,範惜文便又帶着莫春娘回s市了,要不是莫春娘還在忙着工作,範惜文肯定是要帶着她在這裡多住幾天的。
要知道自從未來丈母孃來了之後,莫春娘就搬回了以前租的房子,小兩口的甜蜜生活那是少了很多,現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獨處的時間,範惜文哪能不抓緊?
昨天,因爲身上帶着傷,所以運動量不是特別大,讓很久沒交作業的範惜文有點遺憾。
一天的時間,劉科便從那個打扮妖嬈的女殺手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最終送了她一個痛快。
天山派,三番兩次的想要置範惜文和劉科兩人於死地,終於成功的激起了兩個煞星的怒火,對天山派下手,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
只不過,現在範惜文他們的當務之急並不是報復天山派,而是,訓練周建等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團隊整體戰鬥水平提高一個檔次,然後進入蟠龍山,一探究竟。
周建他們是在當天晚上就離開n縣的,不過在臨行前,範惜文和劉科將他們都叫了過來,然後把臨時制定的訓練綱程交給他們,並且只說了一句話。
“按照這上面寫的東西開始訓練,三個月後咱們去蟠龍山玩一玩。”
五一,這羣有精力沒處使的紈絝組隊帶着大批精良的野外生存工具前往蟠龍山探險,據說這裡面有着寶藏,來自古代。於是在範惜文的慫恿下,十一人瞞着家裡歷經千辛萬苦走進蟠龍山。
五月五,在山中轉悠了五天的小隊決定返回。但是緊接着,他們就像是斷片了一樣,醒過來是躺在軍區醫院的高級病房裡。
事後得知,他們是被範惜文的老爸動用特種部隊進山大規模的搜山給救出來。
蟠龍山,南國有名的深山老林,豺狼野豹無數,叢林深處步步危機。他們這是一個小夥子,就躺在叢林深處,被送上直升機的時候都是昏迷不醒。
這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除了已經覺醒了腦海中的記憶正試圖猜想的範惜文和劉科之外,其餘人都是一片茫然。
現如今,劉科和範惜文提出了再次進入蟠龍山,頓時讓他們鬥志昂揚,說到底,蟠龍山的那次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他們的嗓眼上,不拔除,渾身都不舒服。
“春娘,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失蹤了,你會怪我嗎?”
qq停在了南山腳下,範惜文吐了一口濁氣,莫名其妙的問道。
“會,”莫春娘不假思索的說道,“如果你敢丟下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莫春娘那絕美的臉蛋上,一道淚痕慢慢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