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一晚上的歌,直到嗓子都差不多嘶啞了這才停手,三個男一團、三個女的一團,都是喝酒吵鬧,直到三四點鐘這才因爲精力不濟慢慢的睡過去。
周凱直接派了兩個血煞堂精英守在門外替他們當保鏢,免得又有不開眼的人過來打擾,所以昨天晚上玩的那是相當盡興。
早晨,吃了一點早點,三對情侶又是壓了一會兒馬路這才各自散去。
張玲放假了這對於範惜文來說那是相當給力的一件事,這意味着兩個人可以天天纏在一起享受快樂美好的戀愛時光,這是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
初嘗禁果的少男少女每天都盡最大的努力擠出所有的時間膩在一起,所有戀愛中男女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電話費不要錢了,口水不要錢了,肉麻死人不償命了。
這個城市都的每個娛樂場所都留下了他們這對小情侶的背影,不行所有名牌店都有兩人的合影,每天玩到精疲力盡纔回家,每一個高中生小情侶要做的事情兩人都做了。
這些天蕭宛一直在抱怨範惜文沒來找她,說她這個情人做的很不盡職很沒有魅力,居然連包養她的人連來看一眼都不屑,總之是癡男怨女的表情。
範惜文知道她其實根本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所以也不強求,當日一時衝動做出的事情現在理智來對待時總是患得患失,忐忑不安,這些只有交給時間來處理。
所以,他暫時不會去見蕭宛,接下來的時間還很長,根本就不急於一時。
對於她,範惜文也有了安排,通過李旦對縣公安一把手錶達一個意思,慢慢的讓蕭宛積累功勳,直接升上去,給她建立一個相當漂亮的履歷,以後升遷起來毫無壓力。範家大少要培養自己的心腹,自然能夠名正言順的動用家族能量,這份履歷只是做給外界看的,做做表面功夫。
週四,這對範惜文來說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日子,這一天他很老實的呆在家裡,所有的外出全都推了。
兩輛黑色大奔商務車開進了範家莊,停在村中央,下來一男一女,軍裝褪去的範東北渾身上下散發着威嚴還有軍人的鐵血,黑色居家服的唐玉渾身上下散發着迷人魅力。
一聽見兩個人的座駕到家門口了,範惜文立馬整理一下衣服乖乖的去外面迎接,三進的園子,穿過長廊拱門剛好碰上了老媽挽着老爸的手走進來。
正要很狗腿的上去叫一聲爸媽,誰知範東北一見到他登時勃然大怒的喝道:“好小子,你還知道有臉回來,家裡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他說的事情自然是被人陰了損失三個億的事情,唐玉趕緊拉了拉丈夫的手,他們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鏢和兩個護衛,當着這麼多人給兒子難堪,成什麼體統?
範惜文的臉被一句話給罵得頓時拉了下來,“老頭子叫你回來了就去找他,媽,旅途勞頓已經叫人給您放好水了,泡個澡解下乏吧。”
理都不理大發雷霆的範東北,跑到老媽面前範惜文很是孝順的牽着她的手,獻媚似的說道。
不同的待遇讓兩個人心情迥異,範東北一聽說老爺子要見他頓時沒了半點脾氣帶着兩個護衛就走了,而唐玉則是笑臉盈盈,白玉蔥指在範惜文的額頭上點了點:“你個小滑頭,媽幾年不在身邊居然變壞了。”
“呵呵,走着,別在這裡站着。”
範惜文很是乖順的朝前虛引了一下,這一個小動作頓時讓唐玉喜笑顏開,兩年沒在兒子身邊,除了要好好打量一番之外其他更多的是對他的愧疚,現在兒子這麼孝順,自然是老懷欣慰。
回家之後唐玉泡了一下熱水澡,之後便找範惜文來談心了,中心目的只有兩個,一,範惜文現在談了幾個女朋友了;二,那三個億的損失該怎麼解決。
面對老媽這般直白,範惜文倒是嚇得嗆了一下,尤其是第一個問題那是要命的。
他現在有一個小女朋友、一個已經進行同居時代的女人、另外還包養了一個警察情人,更要命的是隱隱還有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趨勢。
範東北只有一個範惜文一個兒子,作爲嫡系主家一脈,在各大家族那是罕見的現象。衆所周知的是,他被妻子管得死死的,想要偷腥啥的那根本是沒門。
作爲新時代大財團的總裁,旗下公司無數、資產富可敵國的女強人,她的強勢,逼人。
就這麼個現象,範惜文真摸不準老媽會怎麼對待自己,畢竟從表面上來看老媽是很痛恨那種花心大蘿蔔的。該不會一棍子給我打死在這裡吧,心裡忐忑的想着,看向老媽的眼光都是小心翼翼的。
“行了,不要給我裝可憐,你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你在想些什麼我還不知道嗎?”很顯然唐玉對於兒子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是相當清楚,秀目圓瞪,“你要花心也可以,明年給我帶個孫子回來就行。”
只猜中了開頭永遠都不可能猜中的結尾,範惜文目瞪口呆,老媽果然超級牛,明年他纔不過十八歲,這麼年輕就當爹了,你叫人情何以堪啊。
滿頭黑線,“老媽,你就這麼急着抱孫子?兒子你都沒抱幾次。”
這是在抱怨,也只有用這一招才能轉移老媽的思維,利用老媽的愧疚心理來做壞事,範惜文果然有壞人的潛質。
果然,範惜文這麼一說,唐玉立馬就是一臉的慚愧之意,“兒子,以前是媽不好,只顧着工作忽視了你的感受,你放心,媽一定好好補償你。”
“補償什麼,難道你還嫌這小子闖的禍不夠大嗎?”範東北雄壯威嚴的聲音傳來,隨後推門而進,像雷公一樣的臉陰雲密佈,惡狠狠的盯着兒子,範惜文一瞧這架勢立馬就猜到了是什麼結果,捧腹哈哈大笑,唐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丈夫和兒子一眼。
“臭小子,居然敢騙你老子我,活得不耐煩了啊,我看你是很久沒體驗皮鞭的滋味,現在想重溫一下感覺了。”範東北心裡那叫一個恨啊,居然被這個臭小子給耍了。
當然七上八下的走到老爺子那裡的時候老爺子正在睡覺,他以爲這是老爺子故作深沉裝出來的,於是就叫了一句,結果吵醒了老爺子睡覺,當場一頓臭罵。
範東北還覺得委屈,不是您叫我過來的嗎?可是這才一說出來,又是一頓罵,這是範惜文編出來的情況,信了就倒黴了。
你說你一少將了,居然還這麼做事不經大腦思考,不是主動湊上去找罵是什麼?